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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析。那他應(yīng)該就是伊藤豪了。”花析心中了然,看來這次無歸城之旅,怕是很熱鬧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伊藤豪?”這個女人,確實不是簡單的角色,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花析,原斯不記得,有哪國的皇室或大族有姓花的,這樣的女子,沒有大族是養(yǎng)不出來的。 “西曼坐不住了,北漠又怎么能坐得做呢?”原斯必定現(xiàn)在在猜自己的身份,可惜猜不到,因為自己沒告訴他,自己隨母姓。 臉上有疤的人,天下出名的人不多,伊藤豪就是其中一個,很好猜。 “那你跟北玄青藍有是什么關(guān)系呢?”原斯也不猜了,據(jù)說,北玄青藍身邊常年跟著一個美婢,北玄青藍視若珍寶,不會是她吧?可惜這樣的女子怎么都跟婢女聯(lián)系不到一塊去。 原斯越來越靠近花析,nongnong的邪惡感和威脅感,卻沒能讓花析驚慌失措,原斯就越想看花析驚慌失措的樣子。 這脖子真細,似乎一只手掌就能掐住,美女求生的時候的驚恐的眼神,一定萬般過癮吧!原斯笑得越來越邪惡,手也越來越靠近花析。原斯就是算準了花析沒有武功,玩起來,沒有危險性。 “我和北玄青藍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毕肫约?,這個男人,無恥得可以了,小人得也可以了。 北玄青藍雖然打得不輕松,但是還是有閑功夫豎起耳朵聽花析和原斯的對話,原斯那家伙的豬蹄在靠近析析,析析咋沒打掉了,她不是不喜歡別人靠近的嗎?自己的小手,還經(jīng)常被析析打掉,那家伙有自己長得好看嗎?有自己討人喜歡嗎?北玄青藍不高興,非常不高興,在聽到花析說著那句,和自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那句,就更不高興了,都摸過自己了,還說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而且那個豬蹄手,好像要搭上了析析的脖子,析析怎么不閃,她雖然沒有武功,但是輕功還不錯,應(yīng)該能閃開的。 原斯動了殺氣的瞬間,北玄青藍的殺氣也出來了,她想剁了原斯! 伊藤豪興奮,以為北玄青藍殺氣因自己而出的。 殺氣,花析看向北玄青藍,那個北玄青藍要出來了嗎?花析故意用一種憂郁的眼神看向北玄青藍,似乎像求救,但是又似乎只是專注的看著,讓北玄青藍有股錯覺,花析很在意自己。 第 8 章 這種感覺,讓北玄青藍有了想保護的欲望。 電光之間,戰(zhàn)局就變了,因為北玄青藍的認真,讓所有人都感覺到的一種壓迫感,北玄青藍急于從這邊脫身,去救花析,只是她越急于脫身,伊藤豪就逼得更緊,讓北玄青藍心急如焚。 隨著原斯的靠近,花析心中一冷,若是原斯再靠近一分,就讓這條手臂廢掉,可惜了一只健全的手。 在北玄青藍看來,花析處于萬分危險中,心一急,電光之間,一道血潑了出去,北玄青藍已經(jīng)在花析對面,當下,北玄青藍眼珠一翻,暈了過去。 血不是北玄青藍的,是原斯的手臂被劃出一道長長而深的血痕,疼的原斯臉都泛白了,不是花析傷的,但是北玄青藍手中沒有武器,除了北玄青藍,沒有第二個人了。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北玄青藍竟然暈血,還暈在花析身上,花析心中大喊不妙。之前的北玄青藍雖然白癡,但是不至于讓人有機可乘,但是此刻暈過去的北玄青藍,就像待在的羔羊毫無反擊之力。 花析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這個北玄青藍不僅白癡,而且暈血,一個殺人無數(shù)的人暈血,說出去誰都不信。 北玄青藍那個傻子,自己對她一點都不好,怎么就跑來救自己了,北玄青藍什么時候變成好人呢,還是此刻只是孩子,一個天真善良的孩子?北玄青藍給花析帶來了驚訝,不同之前的驚訝,但是僅僅只是驚訝,而不是感動。 花析的臉色依舊淡定,但是心里卻開始焦急了,北玄青藍暈血還真會找地方,暈在自己身上,重力讓花析有些費力。自己的輕功不可能帶走北玄青藍,自己有沒有武功,拖延不了太多時間,原斯那家伙,今日不殺了北玄青藍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他的手臂差點廢了。 不過花析想說的事,其實多虧了北玄青藍,不然原斯的手臂,不是差點,而是已經(jīng)廢了,自己動手,永遠算得是最精確的,當然北玄青藍除外。 原斯的突然受傷,北玄青藍突然暈倒,讓眾人停下了攻勢,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伊藤豪臉色難看,雖然知道北玄青藍厲害,但是卻從來不知道,北玄青藍如此深不可測。 原斯注意到了,花析也注意到了,只有伊藤豪的劍上有血,北玄青藍能用伊藤豪的劍來原斯,那她到底厲害到什么程度? 留不得,原斯和伊藤豪同時想到的,必須要殺了北玄青藍,這樣的人不死,就是一個天大的威脅。 原斯帶有私仇,傷臂之仇,有不得不殺北玄青藍的理由,而伊藤豪,是良將,一個良將的標志,就是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國家利益凌駕于個人原則之上。 北玄青藍他日回到帝國,伊藤豪沒有任何把握自己能打敗她,所以在有可能傷害到國家的利益上,在乘人之危這個違反自己原則的事件上,有這無比的堅定,要殺北玄青藍,而且不能錯過機會。 花析知道,此刻伊藤豪不像之前只是試探北玄青藍的實力,而是帶著必殺北玄青藍的決心。這事難辦了,要保住北玄青藍,自己只能拖延一時辦活,北玄青藍,你應(yīng)該不至于就這么死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