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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能比北玄青藍漂亮的,花析長這么大還未見過,那按北玄青藍的說法,天下不都是丑女了,搞不好在北玄青藍眼中,自己跟丑女的也差不多了?;ㄎ龅Γ斄耸畮啄甑拿琅?,一下子變丑女,還真是奇異的感覺。 花析的淡笑,淡雅而幽深。 “北玄青藍,你要找我算賬嗎?”花析挑眉問到,比起跟傻子說話,她更喜歡跟聰明人說話,至少這個北玄青藍不會讓自己有帶小孩的感覺。 “花析,你憑什么認為我不會對你如何?”北玄青藍眼神一黑,不悅,非常的不悅,花析太有恃無恐了。 “不,北玄青藍沒有什么不敢做的,而是我不怕你對我如何。沒有了害怕,就能如此淡定,如此而已?!被ㄎ龅哪樕弦琅f看不到北玄青藍想看到的慌亂和驚恐。 “花析,天底下能把北玄青藍的傻子欺負的,從來沒有過,花析你好樣的,要知道北玄青藍多殺一個人,并不嫌多。”北玄青藍笑了,不同之前天真而可愛的笑,而是一種似笑非笑,帶著誘惑力的微笑。 花析驚嘆,這個北玄青藍這一笑搞不好就能敵十萬精兵了,北玄青藍不該如此漂亮,這張臉長在殺人魔身上,真是天大的諷刺。最美好的事物,可能包囊著最骯臟的東西了,這就是上天最合理的安排吧。 “你要殺我,需要告訴我嗎?”花析問道,只是北玄青藍離自己太近了,她反感所有靠近自己的人,即使這個美得傾國傾城的女人,也不例外。 花析不自在的往后退,但是北玄青藍不讓她退,手已經按在花析細薄的肩上,推向自己,越是不想讓人做的,越是讓人想做,至少北玄青藍覺得為難花析其實是一件不錯的事,至少讓花析不能一副淡定的樣子,那樣子,看了就想敲碎的沖動。 花析看向北玄青藍按在自己肩后的手,感覺像極了毛毛蟲一樣惡心的東西,還傳遞的熱量,讓花析覺得難受,有拍掉的沖動,但是她不敢拍,現在她懷疑自己若是拍掉,北玄青藍怕是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花析確定自己朝北玄青藍發(fā)暗器不會成功,現在的北玄青藍并不是省油的燈,自己的雕蟲小技在她面前怕是只會貽笑大方吧。 花析突然想念起,之前那個被自己拍掉手,而會委屈的北玄青藍,想來花析就覺得有些舒坦,現在自己窩囊,至少北玄青藍也窩囊過。 “花析,你在想什么?”北玄青藍相當不滿花析的突然走神,雖然只是短短的幾秒。 “你知道,你身上存在那個傻子嗎?”花析問道,她有些好奇。 “知道。你把她當傻子???”北玄青藍嚴重迸射出危險的氣息,讓花析感覺到一絲的涼意,北玄青藍確實會殺自己。 “呵呵!一個任性而沒有危險的傻子?!被ㄎ黾词垢杏X到危險,卻絲毫都不改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才有趣得緊。 “花析!你找死!”北玄青藍手掐住花析的肩骨,只要微微一使力,花析的骨頭可能就會碎掉。 花析疼得臉都泛白,北玄青藍果然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主,這是花析暈倒前想來調侃自己的。 花析突然暈倒,讓北玄青藍緊繃的殺氣數瞬間消逝,對峙的一方突然倒下,北玄青藍這邊的氣勢也消了。北玄青藍摟住花析,花析病態(tài),北玄青藍一早就知道,只是沒想到,病態(tài)得如此無用,如此嬌弱,只是這樣就受不了,這樣孱弱的身體,偏偏生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膽識和過人的才智,女人太聰明本就不是好事,如自己一般,都是累贅。 花析身上的味道是續(xù)命草和體香的綜合,好聞得很,但是卻有毒性,是慢性毒,花析顯然是知道,這樣的女人似乎注定要紅顏薄命。自己這樣的女人,命卻無比的硬,老天真是有趣得很。 北玄青藍其實很想把花析像剛才她對自己一樣拋到地下,但是她知道花析的身體是受不住地上的潮氣。 北玄青藍的做事原則一向都是,別人給一尺,她還一丈,不報復花析,她就不是北玄青藍。不過不能以身體上的報復,這個女人身體嬌貴無比,以續(xù)命草養(yǎng)著的身體,實在有用不到哪里去。 那個傻子對這個女人有好感,傻子這詞,只有北玄青藍自己能說,北玄青藍不準任何人說,自己說和別人說當然不一樣。其實讓她氣憤的事,不僅僅是花析把她當傻子,而且那個傻子把花析當回事,花析卻不把那個傻子當回事,雖然是傻子,能放在傻子心上的,只有長彌和這個花析了。長彌對自己百依百順,花析卻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讓北玄青藍高傲的自尊受挫了。 北玄青藍把鼻子靠近花析脖子間,花析身上的很香,比長彌還要好聞上很多,同樣是女人,自己卻身上竟是些血腥味。其實這個舉動是之前那個北玄青藍一直想做的,但是卻沒機會做,這種渴望被壓抑了。越是被壓抑的東西,就越容易到處流竄。 即使花析在昏迷狀態(tài),這種北玄青藍近似調戲的親密舉動,讓花析也覺得不自在,脖子間的毛孔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而且是極端厭惡的那種。 北玄青藍挑眉,這個女人的還真的是徹底排除任何人的接近,而且排斥得很徹底,從心里深刻到骨子里。 你越是不喜歡,我就越要你習慣,北玄青藍含著邪惡的笑容,修長的手指滑向花析的脖子,莫怪原斯要掐她,這細嫩的脖子,真是可愛得緊,連自己也有想掐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