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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別忘了,他不姓黑,這家產(chǎn)日后也未必是他的,他心里明白得很,黑家的,不如帝家的好?!蹦切∽?,看來翅膀是硬了,硬了就好,不然折起來就沒意思了。 “嗯?嫙兒你這是什么意思?”黑遠(yuǎn)達驚出了一生汗出來,難不成,帝昊天想……還是嫙兒想…… “爹枉費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國丈爺,竟然還參不透這個理,最是無情帝王家,我讓了他一次,因為他是我兒子,但是,我不會讓第二次。爹應(yīng)該會向著我這個女兒吧?” “呵呵!自然,你姓黑,他不姓黑,話說,你當(dāng)初怎么不多生一個姓黑的呢?”黑遠(yuǎn)達問道。 “你當(dāng)初怎么也不多生一個?”黑嫙反問道。 “呃……”黑遠(yuǎn)達詞窮,他當(dāng)年很努力了,就是沒能再生出個蛋,他自然不能說,男人啊,最怕那方面被人看扁,他估計他把所有精華都給黑嫙了。 “你當(dāng)真下得了手?”虎毒不食子,嫙兒確定下得了手? 黑嫙笑得有些深遠(yuǎn)和幽冷,他若有本事,自己輸了也罷,若是沒有這個本事,就是挑釁,黑嫙不是誰都能挑釁的。好好當(dāng)他的皇帝就好,非得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黑嫙艷得仿佛要與日爭輝似的,又媚得讓人骨頭都會酥的那種,是男人最愛,女人最妒的那種類型,但是若只是外表的嬌艷,是不足以讓人俯首稱臣,骨子里的高傲和冷酷,能隨時變換出可妖可媚可威不同的風(fēng)情。 黑遠(yuǎn)達有些驕傲的看著自己女兒,十年前來,可是一點都沒變,不管是外貌還是性子,都是如此,唯一能牽動她的大概就是花憐那個丫頭了。可惜,花丫頭不領(lǐng)這個情,讓驕傲如她,從小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嫙兒,不介意才怪。 “那稅是交還是不交?”黑遠(yuǎn)達問道,他可舍得好千萬兩的白銀流入國庫,而不是流到他黑家的金庫里。 “交,區(qū)區(qū)幾千萬兩白銀,不過是黑家的九牛一毛,而他還有幾十萬大軍要養(yǎng),這銀子,他缺得很?!焙诩以谧约航?jīng)營這么多年,商域除了南界,哪國沒有黑家的勢力,不過在別國,只是打得不是黑家的商號,那些隱藏的勢力,看來日后是大有用處。 “不過,不要交得太爽快了,不然他要獅子大開口了,你能拖到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交,吩咐八省督府,那個按察使,能玩死就玩死,后果我擔(dān)著?!弊畹蹏钣欣馁Y源在自己手中,自己缺的就是軍力了,這個關(guān)鍵就在北玄青藍(lán)了。那個跟獅子一樣的女人,駕馭起來,是有些難度,但是若是駕馭好了,必定是大有用處。北玄家是出了名的效忠帝國過,當(dāng)初要不是北玄蒼互著帝家,自己當(dāng)時妥協(xié),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北玄家、北玄青藍(lán),還是不是最效忠的忠犬呢? 撩撥君將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有意思了。 “呵呵,那個按察使,一看就是硬骨頭,說是清廉干練,實際上,只是傻子,聰明人都不趟這不能動的金山?!焙谶h(yuǎn)達笑著說道,這樣的人,還真不好找。 “人家難得高中狀元,偉大的雄才偉略才剛有施展的機會?!焙趮熞残χf道。 “嫙兒,你繼續(xù)玩,不過還是節(jié)制一點好,老子我,回家了伺候母老虎去了。”黑遠(yuǎn)達安心的離去,有嫙兒在,天塌下來,都不用自己頂著。 楓葉見黑遠(yuǎn)達出來,估計主子的興致是沒了,趕緊端水進去。 “你們都下去了!”楓葉遣退三個侍寢的人,主子枕邊人換得太快了,這些人被主子看上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呢?其中不少人是對主子是動了真情,那就是不幸。 楓葉是所有侍女中級別最高的,因為楓葉是從小跟在黑嫙身邊的人,黑嫙的心思,基本上能猜到幾分,是個聰慧的人,不然也呆不了這么久時間。 “主子,陛下看上了北玄府的丫鬟長彌,天天變著法子哄長彌的開心?!睏魅~看似在說京都的八卦,說得興致勃勃,其實隱藏的含義,只有黑嫙知道。 “哦?這小子,唯一跟他老子像的就是哄女人的法子。”當(dāng)年他老子也這么哄自己,段數(shù)太沒啥建設(shè)性了。 “呵呵,主子當(dāng)初不喜歡說他傻小子嗎?”楓葉替黑嫙梳發(fā),這頭發(fā),還跟二十年前一樣黑亮,時間仿佛在主子身上靜止在花小主離開那一年。 帝云揚對自己是沒話說了,雖然是個風(fēng)流胚一個,但是對自己倒是花盡心思了,可惜自己不領(lǐng)他的情。 “倒是說說這個長彌是什么貨色?” “被陛下看上的,姿色自然是不會差,但是據(jù)人收回來的形容詞,我是沒有定論的?!睏魅~笑著說道,主子這些年食色過度,難分色差了。說實話,主子這些年枕邊人,單單長相,沒有一個比花小主差,相反花小主,在里面只能算是小菜清粥了。 “連楓葉都不敢下定論的人,看來長彌是個人物了。”黑嫙眼里有些興味。 第 35 章 花析修長白皙的指尖在北玄青藍(lán)臉色來回的觸摸,若有若無的觸感讓北玄青藍(lán)舒服得閉上眼睛?;ㄎ鲇X得,此刻北玄青藍(lán)像極了被馴服的豹子,優(yōu)雅,卻不是無害的,她喜歡此刻的溫存,溫溫暖暖的感覺,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冷情的人,以致心冷了十六年,看來只是沒找對對的那個人。 “析析,我好喜歡你,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北玄青藍(lán)低語,帶著一些些的撒嬌,像小孩子對這母親撒嬌和依賴,溫情得都可以捏出水似的,聽來就像夢中的囈語,或許真的是夢中的囈語,因為北玄青藍(lán)已經(jīng)一臉滿足的枕著花析的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