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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么?她是什么樣的女人?”長彌曾問夜迷。 夜迷眼神閃躲,并不想作答,他不明白將軍,如果喜歡女人,府中這么好的女人不喜歡,為何喜歡花析那樣的女人,花析看將軍的眼神太單薄了不如長彌厚,花析眼中,你永遠都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將軍迷戀那樣的女人,并不是好事。 “長彌多想?!币姑圆簧瞄L說謊,所以說的時候,臉有些紅,這樣的男人并不多見,長彌微微苦笑。 “陛下昨天說要封我為后,你說將軍趕得回來嗎?”長彌幽幽嘆息說道,帝昊天抓住了自己軟肋,帝昊天、天下還有將軍,感覺好亂。 “長彌愿意?”夜迷皺眉,夜迷知道,帝君對長彌勢在必得,不然不會天天送東西來討長彌的歡心,看來陛下對長彌已經(jīng)用盡了耐性了。 “夜迷,你是好人!”長彌閉上眼睛,她在等將軍回來做決定,但是將軍遲到了,她已經(jīng)做不了決定了,帝昊天沒給自己多余的時間。 長彌想起許多年前的母親,母親說過,女人最大的悲哀是把所有的心放在一個人身上,活的那樣沒有自我,母親用大半輩子時間悟出來的道理,可是她前半輩子,把所有的心在風流的父親身上用盡了。她用了整整六年把一顆心全放在將軍身上,她是否在輪回母親的悲哀?但是要把心抽回來,像要用刀挖回來一般,生疼得很,傷口一直都在滴血,將軍還不回來?將軍快回來,讓我下個決心…… “長彌姑娘……”夜迷看著長彌蒼白的臉,有些擔心的叫到。 “不礙事?!遍L彌收起古琴,動作小心翼翼滴,這是將軍送的。 “長彌,將軍回來了。”夜迷告訴長彌,他知道長彌很想將軍,但是長彌這個月底就要變成帝后了,將軍回來,能改變什么嗎? “人呢?”長彌盡量使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語氣如常,但是失敗了,語氣還是有些抖。 “進宮面圣了?!币姑酝蝗挥X得自己似乎做錯了,因為長彌此刻看起來很失望。 “是嗎?那是很快就回來了。”長彌笑著說道,自己奢求什么,難道希望將軍回來,見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嗎?長彌自嘲的想到。 “將軍一向以國事為重?!币姑蕴姹毙嗨{說道。 “我知道。”長彌柔柔的說道,很久以前就知道,那時候?qū)④姷男闹挥刑煜?,只是現(xiàn)在多了一個人。 “上古玉璽是不是如傳說那般神奇,有帝王的光暈呢?”帝昊天興奮的說道,愉悅之情,溢于言表。 “是。”北玄青藍如實回答,陛下會為上古玉璽和自己撕破臉嗎? “上古玉璽呢?快給我看看,見識一下真正的王者之氣。”帝昊天就知道北玄青藍會不負所托,她是自己御封的第一武將,有哪些本事,他怎么會不清楚呢? “上古玉璽不在?!北毙嗨{面無表情的回答到。 “不在?!”帝昊天瞇眼看著北玄青藍,不在還敢回來,你北玄青藍真是好樣的。 “是!”北玄青藍知道后果,但是她從來不信傳說,她信自己能創(chuàng)造傳說,沒有上古玉璽,她依舊能一統(tǒng)天下。 “在哪?”帝昊天語氣還是如常,但是聽者都知道,絕不會這么簡單。 “送人,心上人!”北玄青藍知道此舉不君不忠,但是她會一統(tǒng)天下,將功贖罪的。 “北玄青藍,你真是好樣的!”帝昊天氣極把桌上的筆硯咂向北玄青藍,北玄青藍沒有避開,鮮紅的血從額頭滑落,北玄青藍悶哼了一聲,這種結(jié)果,她早有預料,她只是沒想到會破相,希望花析日后見到不會嫌棄,北玄青藍苦中作樂的想到。 北玄青藍把自己這個皇帝置于何處,帝昊天氣極,有一股殺意涌了出來,這口氣怎么都吞不下。 “你可記得你是帶罪之身?”帝昊天冷冷的問道。 “記得?!北毙嗨{的聲音依舊如常,但是她選擇的,不會后悔。 “出去!朕目前不想看到你!”帝昊天畢竟是個素質(zhì)不錯的帝王,未免自己沖動行事,讓北玄青藍離開自己的視線。他只要多看北玄青藍一眼,他就想殺北玄青藍沖動,北玄家的忠犬而言,北玄青藍已經(jīng)太過狂妄了,已經(jīng)不把自己這個主人放在眼中了。帝昊天是個帝王,帝王的權威,不是誰都可以挑釁的。 “臣告退!”北玄青藍本意不是挑釁帝昊天,君將若是猜忌,日后一統(tǒng)天下是件麻煩事,但是帝昊天此后對自己必定有了猜疑,這不是好現(xiàn)象。 帝昊天看北玄青藍消失后,怒火再也克制不住了,北玄青藍,別以為朕沒有了你,就不能一統(tǒng)天下,你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北玄青藍額頭流了不少血,血流到眼角,讓北玄青藍有些睜不開眼,北玄青藍用袖子一擦,連衣袖也沾了不少血,胸前等都沾了血,但是到北玄府門口時血已經(jīng)有止住的傾向,自己的傷口總比別人更快結(jié)疤,然后愈合,命還真不普通的硬,這莫非就是所說的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北玄青藍自嘲的想到。但是帝昊天就砸自己一個筆硯,似乎太便宜自己了,帝昊天確實是個能人,他到底想怎么處置自己呢? “將軍,你的額頭?”夜迷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不礙事?!北毙嗨{漠不關心的回答到,北玄府明明是自己的家,為什么離家許久,依舊沒有回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