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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后果,嫙若是知道,她即使再怎么為黑家著想,也會和你撕破臉?!被☉z不擔(dān)心身上中的春藥,她不相信自己能屈服在春藥手中。 “我知道,所以我想和你賭一把,若是你贏了,我不為難黑家,我放黑嫙自由,成全你們,我帝云揚雖然愛玩,但是說話算話,你信我不?”帝云揚笑著說道,這時候藥效開始發(fā)作了,一般自制力差的女子都已經(jīng)開始失態(tài)了,但是花憐依舊鎮(zhèn)定,果然是清心寡欲得可以當(dāng)神仙了。 “我若輸了呢?”花憐忍住身上的灼熱,問道,帝云揚不像輕易會放手的人。 “你輸了,很簡單,黑嫙歸我,我也相當(dāng)喜歡你,你和黑嫙亦可繼續(xù),我可睜只眼閉只眼,也就是維持現(xiàn)狀!”帝云揚笑著說道,賭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輸了話,就輸?shù)袅巳?,我輸?shù)脑挘墒俏也粫敗?/br> 這賭注看起來是傾向自己,事實上,帝云揚了解自己,自己已經(jīng)開始不滿,他、嫙和自己三者共存的狀態(tài),輸了,其實就是要讓自己離開。 “怎么賭?賭我對嫙的堅貞敵得過還是敵不過小小的一顆春藥是嗎?”花憐問道,她已經(jīng)不喜歡帝云揚再插入自己和嫙的中間了,贏了,還有一線機會,帝云揚不是言而無信之人。 “對,賭你們愛情的堅貞度,這是上半場的賭盤,已經(jīng)開局了?!被☉z小看了這藥,這可不是一般般的春藥,讓無數(shù)貞潔烈婦,一刻鐘內(nèi)變?yōu)槭?nbsp;婦,雖然對花憐這時候大腦還能如此清晰感到意外,但是帝云揚還是看到花憐額頭滲出了不少的汗,臉上的紅暈讓花憐嫵媚了不少,看來并不是完全無用的。 “看來我非賭不可了……”帝云揚讓自己沒有選擇的機會,花憐有些克制不住的喘息了聲,咬牙忍住身體無數(shù)螞蟻在咬的,劇烈的灼熱感逼得自己有股想撕 開衣 物的沖動,花憐腿軟的跪坐在地上,強忍住那種非人的折磨,她確實低估了這藥效,視線越來越朦朧,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她似乎看到嫙就在對面,那樣妖艷的臉,赤 裸 裸的身軀,誘 惑自己去靠近,去…… 帝云揚看著眼神開始模糊的花憐,嘴角越揚越高,這個藥厲害之處不僅僅是能勾動人的□,更重要的是,出現(xiàn)幻覺。有情 欲,又有想宣泄情 欲的對象,不敗的下來的人,至今還未有過。 “放縱自己的欲望,你忍得很辛苦,其實不需要這么辛苦,忍是苦海,放縱才是天堂……”帝云揚以魅惑的嗓音說道,此刻的花憐真是蠱惑人心,他一向不忍拒絕這么美麗的事物,帝云揚的手指摩擦著花憐的下巴。 花憐感覺是嫙在撫摸自己的臉,傳遞過來的溫度,緩解了身上的灼熱了和饑渴,讓花憐呻吟出生,可是就在花憐要棄械投降的時候,花憐突然看到對面的不是黑嫙是帝云揚,就一瞬間的清醒,之后又是千嬌百媚的黑嫙出現(xiàn),是幻覺,都是幻覺,心靜則明,心靜則明,花憐使命甩頭,可是幻覺越來越多,她不能敗在這里,她愛著嫙,她的愛怎么可能敵不過一顆藥丸,突然,花憐從自己頭上拔下金釵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大腿,血噴了出來,噴到帝云揚的身上,偌大的袍子都染上了鮮血,激烈的疼痛感讓眼前的幻覺消失了,但是身上的灼熱感依舊沒消去,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依舊持續(xù),但是花憐嘴角卻揚起了微笑。 帝云揚看到花憐嘴角的微笑,是勝利和譏諷的微笑,帝云揚沒想到花憐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消除幻覺不喜自殘,灼熱的血,鮮紅的血,刺激的帝云揚的眼球,讓帝云揚楞住了,花憐并不是沒有欲望,不然就不會出現(xiàn)幻覺,多少人敵不過這些幻覺和欲 望,可是她卻用這種方式捍衛(wèi)了她的愛情?;☉z愛黑嫙,很愛很愛,比她表現(xiàn)出來的要深得太多了,帝云揚有瞬間覺得自己該退出了,可是就只有瞬間,他的賭盤還沒輸,下半局,則就是決定輸贏的關(guān)鍵,若再輸,自己就信守諾言,退出,甚至成全她們的愛情。 經(jīng)過三個時辰,等春藥的藥勁過了時候,花憐已經(jīng)臉色蒼白得若大病初愈般,毫無人氣,估計是流血過多。 “前半局你贏了,先收拾一下你的傷口,我們?nèi)タ聪掳刖?,下半局才是關(guān)鍵,下半局也開局了?!钡墼茡P溫柔的說道,他是相當(dāng)憐香惜玉的人,見不得女人如此虛弱。 “你對嫙也……”花憐從來沒有這么憤怒的過,臉上的淡定全消,甚至比對自己下藥還來得憤怒,她不想要讓嫙也受此折磨,帝云揚怎么可以怎么對嫙? “對,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憤怒看著我,她不一定就受著跟你一樣的折磨,或許整欲 死 欲 仙,或者你對她沒信心?我對她下的藥不過是你的一半而已,只是比平常的春藥強勁一些,你不是對她有足夠的信心嗎,即使下兩倍的藥效,以你對愛情的苛刻要求,她也應(yīng)該挺了過來不是嗎?”帝云揚已經(jīng)拉著花憐進入了鳳鳴宮。 花憐看著床上交 纏在一起的人了,眼淚流了下來,突然覺得床上的赤 裸的女人好臟,黑嫙身上特有的蛇狀的胎記告訴自己,那個女人真的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叫得那般放 蕩,那般不堪入耳。 花憐的視線只停留在黑嫙身上一刻鐘,她不敢多看,她緊緊就閉上眼睛,越來越多的淚水在臉上肆虐,只覺得,心里坍塌了一塊,不再完整。 “用同一種藥,你受得住,她守不住,是否說明,她愛你,不如你愛她那么多呢?”帝云揚火上加油的說道,這局自己贏定了,以花憐對愛情的潔癖,估計不會原諒黑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