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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能看到她能好好的,我就能放下了。”長彌的眼睛紅了起來,青藍最不懂照顧自己,這兩年,不知道如何呢? 長彌哭了,也笑了。 “你不過去嗎?” “不了,看到她笑就行了?!遍L彌默默的退了出來。 “放心呢?” “嗯,放心了?!遍L彌點頭。 “那走吧!”黑璇伸手牽住長彌的手。 長彌反握黑璇的手,這一刻,長彌突然覺得黑璇其實是很浪漫的人,被黑璇喜歡上或許并不壞。 “謝謝你?!遍L彌由衷的說道。 “我只是想讓你放下她,才讓你來看她的,我一切都是利己的?!焙阼療o所謂的說道,長彌真是笨女人,一點好就感動成這樣! “我知道,但是我心里還是很感謝?!遍L彌直勾勾的看著黑璇,黑璇被看得有些窘迫,別看大好人一樣看自己?。?/br> “這么感動,要不要以身相許?”黑璇把長彌壓到樹上,狐媚的問道。 “北玄青藍!”木衣吼北玄青藍,竟然把自己種的草藥都拔光了,氣死了,木衣覺得自己的好脾氣已經(jīng)被北玄青藍弄得消失殆盡。 “這些花花好好看,都送衣衣?!北毙嗨{對木衣的情緒視而不見,還笑得異常燦爛,還把花討好的獻給木衣。析析說她現(xiàn)在叫衣衣了,雖然不知道析析為什么突然改名字了,但是析析叫衣衣,那就要衣衣好了! “你再拔我的藥草,就我趕你出門!”木衣氣極了,死皮賴臉的賴在自己家,怎么趕都趕不走! “我乖乖的,不拔草了好不好,我還讓衣衣摸摸……”北玄青藍乖巧的說道。 木衣漲紅了臉,誰要摸她!不就摸了一次,她竟突然天天拿來說事,若非知道她是真白癡,還以為她在耍流氓。 “衣衣好像有人在看我們……”北玄青藍絕對不是轉(zhuǎn)移話題,她真的感覺到有人在偷看自己,北玄青藍轉(zhuǎn)頭,看向?qū)崿F(xiàn)的來源,咦,是長彌哦,她怎么不過來就轉(zhuǎn)身走了哦? 北玄青藍追了上去。 木衣看到北玄青藍追的方向,有兩個美女,貌為驚人,美得不可方物,看來和這個白癡認(rèn)識。北玄青藍已經(jīng)漂亮得一塌糊涂,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兩個美得亂七八糟的人,木衣覺得這些人都不應(yīng)該在這里出現(xiàn)的。 北玄青藍認(rèn)識她們,她應(yīng)該會跟她們回去吧,木衣想到,然后轉(zhuǎn)頭進屋去了,有些人離開是不用告別的。 “長彌,狐貍是不是又欺負(fù)你呢?”北玄青藍把長彌從黑嫙懷給拉了出來。 “青藍……”長彌復(fù)雜的看著北玄青藍,她以為青藍也不會再想看到自己了。 “我不是故意對長彌兇的,只是那時心里難受得緊……”北玄青藍忐忑不安的解釋道。 “我知道,我不會怪青藍的?!遍L彌笑得溫和,很多東西,長彌突然覺得自己能釋懷,能放下。 “我就知道長彌最好,比析析還好,你見過析析沒有……不是……她現(xiàn)在叫衣衣……你來見見她……”北玄青藍高興得有些語無倫次,拉住長彌向木衣走去。 “衣衣……”北玄青藍扯開喉嚨大喊,愛清凈的木衣剛想吼北玄青藍,看到被北玄青藍硬拉進來的長彌后,而卡住了。 “衣衣,她是長彌,長彌很好很好哦……”北玄青藍興奮的說道,手已經(jīng)放開長彌,改抓木衣。 長彌先朝木衣微笑,木衣回長彌微微一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長彌很好,你去找她去啊,抓著自己做什么! 好一個端莊明麗的女子,木衣想到,此女子應(yīng)該是所有男子都想娶的妻子的典范,自己若是男子,娶妻也會想娶這樣的女子吧! 長彌的目光很溫和,但是木衣覺得里面似乎多了一些東西,木衣相信不是錯覺,問題肯定出在那個白癡身上,木衣瞥了一眼北玄青藍,這個白癡除了外面長得人模人樣的,看不出哪里好! 長彌沒見過花析,不知道花析到底是怎樣的人,但是眼前的女子散發(fā)出來,一種冷清、一種淡定,但是卻很耐人尋味,越相處,會越有味道的那種。長彌心里有些疑問,她是花析嗎?聽說,花析貌為的驚人,但是眼前的女子,不勝在外貌,而是氣質(zhì)。若不是花析,青藍又怎么會認(rèn)錯呢? 長彌看到北玄青藍緊緊抓住木衣的袖子,懇求的看著木衣,青藍其實很沒安全感,她怕眼前再次消失,即使這個人或許并不是真正的花析,但是她卻是青藍的唯一浮木。 這個女人,一看起來確實有些像花家的女子,難怪北玄青藍會認(rèn)錯,不過與憐兒卻又完全不同,黑嫙暗想。 “我們只是路過這里,馬上就要離開?!焙趮熇涞恼f道,說實在的,看著長彌那樣看北玄青藍,心里還是很不是滋味。 木衣挑眉,也就是說不想把這個白癡給領(lǐng)回去了嗎? 不過,這個女人,木衣談不上好感,覺得這樣妖艷的長相,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她和長彌在一起,真是詭異的畫面,一個像極了明艷的家花,一個像極了妖冶的野花,卻都是男人喜歡極品女人。 “你能繼續(xù)照顧她嗎?”長彌看著木衣,殷切懇求的問道。 木衣詫異的看著長彌,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唐突的要求,但是從長彌嘴巴里說出來,卻有些理所當(dāng)然。 北玄青藍意識到她們在說自己,北玄青藍惶恐的看著木衣,像極了怕被拋下無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