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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調(diào)回來了,那就調(diào)回來吧?!笔捑懦伤煽?,她愿意賣這個(gè)人情給她大姐,她也不想為她二姐,傷了她和大姐的情分,她只希望她二姐真的能看淡了前塵往事,能珍惜眼前。其實(shí)說來,她和她二姐之前若不是因?yàn)槔罹秊?,她們姐妹感情還是不錯(cuò)的,只是她二姐是否真的能忘記李君灝,蕭九成也說不準(zhǔn)。 蕭景汐聞言,露出微笑,見九成愿意松口,她覺得假以時(shí)日,她們姐妹三人一定能修復(fù)過往的情意。 蕭九成見她大姐開心,心想她二姐就算回來,應(yīng)該也攪不出什么水花。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的輕敵和放松,會成為了她一生最悔恨的事情。 第192章 這日,千雅早朝回來,不見蕭九成,悵然若失,千雅從來沒想到自己如此倚賴一個(gè)人,日日夜夜相伴了,只是偶爾不見,竟然還會牽腸掛肚。 “皇后去哪了?”千雅問宮人。 “娘娘看書看乏了,去御花園散步?!睂m人據(jù)實(shí)稟報(bào)道。 千雅便快步向御花園走去,果然在御花園的找到蕭九成。她目光寵溺的看著蕭九成,便心安了,不急著驚擾心愛之人,只是在一旁寵溺看著正在蕩秋千的蕭九成,此刻的蕭九成還似少女一般,無限美好,讓世間的一切都在蕭九成面前黯然失色。 蕭九成好似感覺到千雅的注目,抬頭去尋那視線,果然看到正穿著朝服的千雅正在看著自己,那美眸露出的視線,好似能柔化時(shí)間萬物一般,千雅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看著自己了。 蕭九成從秋千上起來,慵懶的揉了一下微微發(fā)麻的芊芊素手,然后起身向千雅那飛奔過去,就像當(dāng)年千雅重生時(shí)的,十五歲時(shí)的她,情竇初開的少女見到心上人一般,那般迫切。 千雅伸手就攬抱住蕭九成纖細(xì)的腰肢。 “你這般可不像端莊皇后?!鼻а湃⌒Φ恼f道。 “皇后誰稀罕呢?”蕭九成不以為然的說道,名義上,她還是皇帝的女人,可是她比較想當(dāng)長公主殿下的女人。 千雅聞言笑了,蕭九成有資本看睥睨天下。 “走,我們回去吧?!鼻а艑κ捑懦奢p聲說道。 “嗯?!笔捑懦赏熳∏а诺氖?,一起往長樂宮走去,一路上邊走邊聊。 “今天你怎么不看書了?”千雅問道。 “一直看,也會看煩……” 兩人的聲音漸漸的消失在御花園,留下被風(fēng)吹起,還在輕輕搖曳的秋千,沒有了兩個(gè)美人的御花園黯然失色。 當(dāng)晚,蕭九成沐浴完,對鏡梳妝了一番,然后拿起筆墨,寫了幾句話,讓婷兒拿到隔壁還在書房處理政務(wù)的千雅。自從獨(dú)孤晉病逝之后,她們都已經(jīng)好幾個(gè)月沒有盡歡了,如今千雅終于不在沉溺悲傷,蕭九成自然起了別樣的心思。 婷兒看著蕭九成寫給千雅的詞句,偷偷捂嘴笑,她都能想象得到,她家公主殿下看到這幾句詞,該臉紅了。不得不說,娘娘真是性情中人,就是她家公主殿下都沒有這般瀟灑。 婷兒很快的就把蕭九成的詞,遞給了千雅。 “娘娘給殿下的?!辨脙赫f完,眼里盡是曖昧。 千雅見婷兒神情古怪,接過字墨剛干的紙,打開一看,果然滿臉通紅。 “晚來一霎風(fēng)兼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篁。卻對菱花淡淡妝。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親卿。今夜紗廚枕簟涼?!边@儼然就是求歡的艷詞,也只有蕭九成才能寫得出來,想到自己因父親病逝,數(shù)月未和九成肌膚之親,定然是冷落了蕭九成。千雅又看了一遍這艷詞,自己今夜若不遂了蕭九成的意思,就太不解風(fēng)情了。 “婷兒,備熱水,我要沐浴?!鼻а篷R上合上手中的奏折,對婷兒說道。 只是千雅對上婷兒那了然的表情,還要那曖昧的視線,她的臉更是久紅不消。 千雅沐浴完,馬上去了寢宮,那心情好似新婚之夜一般,期待又帶幾分羞澀。 入了寢宮,便聞到一股香味,也不知蕭九成點(diǎn)了什么香,只覺得特別香甜的感覺。 寢宮薄薄的羅帳一層一層的遮掩著她們的鳳塌,總有種欲掩難掩的曖昧之感,特別是透過羅帳的影子,看到蕭九成那婀娜的映像,撩得千雅內(nèi)心一陣sao動。 千雅一層一層的先開羅帳,一步步向床榻走去看,越是靠近床塌,那香味就越發(fā)甜膩,千雅的內(nèi)心越發(fā)迫不及待。 在千雅掀起第三層的羅帳,終于看到了蕭九成,蕭九成正就像那艷詞寫得那般香艷,雪膩酥香,極盡撩人姿態(tài),簡直妖孽至極。 蕭九成看著千雅剛沐浴完,披散著亮如青絲的長發(fā),美艷逼人,千雅真是美得讓人心癢難耐。 千雅走進(jìn)床榻,俯身伸手就覆上蕭九成露在外面的玉足,然后輕輕向上撫摸。 蕭九成只覺得被千雅撫摸的過肌膚,酥麻得幾乎讓她戰(zhàn)栗,但是她知腺癌不能先敗下陣來,她先想取悅千雅,不然等下就沒有體力了。 蕭九成伸手抱住千雅的脖子,讓千雅坐到床上之上后,直接跨坐在千雅腰間。 “暗慣例,我先來?!笔捑懦傻拇劫N在千雅耳邊,輕輕說道,并把舌頭探入千雅耳中。 千雅身子也一向敏感,身子一下子就酥軟了下來。 許久未盡歡,當(dāng)夜極盡纏綿,兩人皆沉溺得不可自拔。 蕭藝璇和錢益遷回京城一年,蕭藝璇表現(xiàn)得十分安分守己,抱著新兒子,十分慈愛,這讓蕭景汐認(rèn)定蕭藝璇已經(jīng)放下過往,而且蕭藝璇言語之意,有意要和蕭九成重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