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叔侄關(guān)系_分節(jié)閱讀_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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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老頭口中得知,是傅鑫有了更大靠山,便出爾反爾,把自己一腳踢了! 但,余惠賢了解的傅鑫,并非如此。 如若要踢,說句心里話,早就踢了。 愿意給他做貸款的,給他更低利率的,不乏其數(shù)。但他依舊找自己,找來海山這條路。 來海山的為人,他或多或少了解,但對這老頭對自己的知遇之恩,余惠賢心里還充滿感激。 只是,來海山忽然被調(diào)走,自己卻忽然被人看上,得到提升。 這其中就有幾分微妙,一般而言站錯隊,頂頭上司被調(diào)走或降職,隊伍里的人必然會受到牽連。 可來海山被調(diào)離、被降職,自己反而一點關(guān)聯(lián)都沒,還升了職。 來海山對自己的話語多了幾分憤怒和背叛的滋味,固然有壓抑了幾分,可依舊讓余惠賢察覺其中的情緒。 對此,他也感到很無奈。 做了段時間,發(fā)現(xiàn)對方的確蠻欣賞自己的。所以,余惠賢也逐漸放下心。 可就在前幾日,來海山找上門,這不聞不問多年,卻如今尋來,說有事相求。 余惠賢本打算看在對方是自己老上司的面上能幫就幫幫,可誰知…… 轉(zhuǎn)而沒多久,又被遼立江那位爺?shù)膬鹤尤拥竭@位上,再不明白也不可能! 如今,余惠賢緩緩嘆了口氣,揉著眉心,“我真的沒參與此事?!?/br> 對來海山一種高高在上,仿佛還如同過去那種口吻對自己說話。仿佛給他辦事,是自己光榮一般。 要做到上位多年的余惠賢,又如何接受得了? “我知道不是你,否則也不會只是調(diào)到這個位上。給來海山一個警告了。”傅鑫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遼了對你有些不滿,說你站隊有些問題?!?/br> 拉幫結(jié)派的,這方面極其正常,而且他們也靠這個來上位獲權(quán)的。 “哎,傅少啊,你要我怎么證明?挖開心給你嗎?”忍不住以過去的口吻調(diào)侃,目光卻漫不經(jīng)心地,仔細地觀察著傅鑫。 “那位少爺!”傅鑫笑笑,“的確是個不省事的?!辈⑽磳λH密的言語流露任何不悅。 余惠賢心里微微有了幾分的了然,“既然如此,那傅少今日特意前來找我有何貴干?” “不,”傅鑫走到窗臺前,回頭笑了笑,“沒什么事兒~” 這一眸,卻讓余惠賢心跳快了拍,暗罵自己不成氣候!居然如此,就容易被人迷惑。 “來坐坐?那感情好啊,我做東,請你去吃頓?”傅鑫肯定有事來找自己,可他不說,自己也有幾分著急。 畢竟眼下是非常時期,萬一留了什么信息,自己不死也要扒成皮! 微微斜了下腦袋,笑瞇瞇地點頭,“也好,出去逛逛,吃頓飯,順帶聊聊。我也很久沒與過去的老朋友好好聚聚了,當年那個江信,刺頭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余惠賢瞟了眼鐘,現(xiàn)在才十點多,吃飯有些早,可還是照舊起身,拿了外套,親自替傅鑫開門,“高不成低不就的,因為趕跑了你這個財神爺后,被上頭知道。你說能有什么待遇?沒被直接掃地出門就不錯了!” 傅鑫呵呵笑了兩聲,搖了搖頭,“其實,我根本不怪她。就當時鬧得挺僵,可如今想來,也蠻有意思的。” “也就你傅少寬宏大量,”余惠賢替他拉開門后對自己的助理吩咐了兩句,便出門,“不計前嫌,可江信卻恨死你了?!?/br> “她現(xiàn)在在哪?”傅鑫忽然好奇。 “被調(diào)到外地,一個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做行長?!蔽⑽@了口氣,“對方的關(guān)系還是蠻厚的,而且見你也不追究,便先保下來。平調(diào),等將來風平浪靜后,再繼續(xù)調(diào)回上海。” “哦,這倒蠻有意思的。”傅鑫玩笑道,“那說不準,哪天我去銀行辦理業(yè)務,還能碰到她?” “可不是?”余惠賢挑眉,“不過你真要想這輩子見不著她,也成啊,一句話的事兒?!?/br> 傅鑫不難聽出對方在試探自己,但終究只是笑笑,搖頭,并未說下去。 下午回酒店時,剛進門,就被遼了撲倒在走廊上。 傅鑫下意識看看周圍,沒人!幸好沒人!否則太丟臉了! 拍拍遼了的腦袋,讓他先起來,看對方搶了他的房門卡,叼著小金毛就往里拽! 啊,不,不是叼,完全是拖進來的。畢竟一只兔子,可叼不動小金毛的~ 傅鑫被扔進房內(nèi),干脆平躺地瞅著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遼了,身上帶了三分醉意笑道:“怎么了?想爺了?來抱抱!~” 可誰知,遼了這只兔子威武??!~一腳踩上去!要知道,兔子的后腿都是最有力的!那爪子上去,生疼生疼! 傅鑫揉著痛楚,無奈地哼哼了兩嗓子,可憐楚楚的瞅著他。 只可惜,這一招一般對兔子免疫! 立馬對著這只死金毛,就是猛踩! 一邊踩,一邊還喊:“讓你去見余惠賢!讓你去見那混蛋!踩死你!踩死你!” 傅鑫立馬滾到一旁,暗罵了句:“你當我和余惠賢私會呢!”這情景,完全就是正房抓到老公外面偷情的證據(jù),前來索命的! “反正差不多了!”遼了并不在意地擺擺手,“說,老實交代,今天為什么去見他?” 傅鑫摸了摸下巴,“開始我懷疑,余惠賢并未參與此事,如今卻更能肯定?!?/br> “為什么?”遼了轉(zhuǎn)身,開始去翻傅鑫的包,努力尋找零食。 “余惠賢這段時間很太平,我知道你們擔心到時候他會反過來咬一口。可這人我了解,他固然有幾分破圖而后立的氣勢,可終究是個安分守己的人?!闭惺郑屵|了扔一包給自己,“一個上海人,能做到北京這里,已經(jīng)實屬不易,更何況,他當時的后臺只有一個來海山。至今,他也只有他自己的上司,沒太多靠得了譜的。” “所以,你覺得他覺得相對來海山這里想要翻盤,還不如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自己位上來的劃算?”遼了吃得嘴巴鼓鼓的,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問。 “不錯,”啃了口蛋糕,“我就這意思,剛才和他見面,固然沒說多。可依舊流露出幾分無奈,看得出,他現(xiàn)在最希望的是,能把自己調(diào)到哪個山溝溝里,等太平了再出來!” “哪這么簡單!”遼了哼哼了兩嗓子,“我先去找人試試他,能用我就放在身邊用用吧,我爹讓我找些自己的人了。” 傅鑫瞟了他眼,淺笑點頭,“你的確該找些小兔子跟班嘍!” 這話,繼續(xù)惹來威武小兔子一枚啃咬! 揉著疼處,傅鑫嫌棄地擦了擦上面的口水,“我一直沒問你們,對方到底有哪些人?多少?” “這回也就齊家、姜家、貫家、吳家四家,”吧唧著小嘴巴,一根一根指頭數(shù)。 明明這年紀做出來弱智的行為,可要命得可愛! 傅鑫想著,他這張娃娃臉,將來會找什么樣的小情人?或者妻子? 說句不道德的話,安佳赫比誰都適合!最起碼,這位爺能馴服這只威猛兔子! 當然,這話也就想想而已,想想哈~ 傅鑫嘴角一抽,“你們九對一,再算上我和訊飛……都斗不過?丟不丟臉!” “誰說的!~他們快窮途末路了!”小家伙得瑟了,“爺我們把他們逼到最后了都!現(xiàn)在,要么大家平靜收手,等待下一輪,要么就魚死網(wǎng)破!過幾天收官時,就能見分曉!不過,白玉欣說,我們的收成比他們好得多!” “哈,九對一還輸,就可以一個個跳樓了,甜心?!备钓握{(diào)侃道。 “去!你不知道,這會兒我們家里幾個老家伙似乎開過會了,都統(tǒng)一讓我們自己出力,可以動用他們的關(guān)系,但他們絕對不出面??赡菐讉€,都是老家伙直接上的!能贏就不錯了好不!”兔子眼睛很大,這一瞪呦喂~很恐怖咩。 傅鑫抖了抖毛,決定這絕對,絕對!不繼續(xù)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