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總裁后我?guī)蚺芰薣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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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喝醉啊?!彼景凑f話磕磕巴巴,甚至還有些大舌頭。 不必再問,都知道他一定是喝醉了。 之前司桉幫了自己很多忙,黎言也不可能不管他,任由他一個人在酒吧里,容易出事兒。 黎言打開水龍頭,澆了一把冷水在臉上,略微清醒之后,又問:“你在哪個酒吧?” “夜色啊,你快過來,我等你?!彼捐翊笾囝^說完,黎言還沒出聲,就聽見了電話里傳來玻璃杯碰撞的聲音。 他用毛巾擦干凈臉上的水漬后,從衣柜里翻出一件丫鬟,往肩膀上一搭,快速出了門。 走到客廳,黎言才想起來應該和霍白衍打聲招呼,回頭望了眼樓梯,又懶得再上去,干脆和在廚房里忙碌的阿姨說了句:“阿姨,我去夜色酒吧接個朋友,霍白衍要是問起來,你就幫我給他說?!?/br> 阿姨聽到聲響,急忙擦干手上的油漬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黎言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只剩下關(guān)門聲。 這孩子,出門怎么這么急? 阿姨擔心,一刻也沒耽擱,轉(zhuǎn)身上樓去找霍先生了。 黎言達到夜色酒吧的時候,已經(jīng)華燈初上了。熱鬧的街道上,來來往往都是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年輕人。 林立的建筑間,霓虹燈閃爍。 夜色酒吧里,已經(jīng)有了不少賓客。刺眼的鐳射燈光,令黎言皺起眉頭。 室內(nèi)光線昏暗,臺上一個穿著背心,戴著耳釘,頭發(fā)還染成了綠色的男生,抱著吉他在唱歌。 臺子下邊,有不少來找樂的人,正在朝他吹口哨。 男生唱的是一首抒情歌,酒吧里的環(huán)境暫時還沒那么吵。 黎言找到司桉的時候,他正坐在吧臺前,遠遠遙望著臺上彈吉他的男生傻笑。 “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黎言走過去坐在空椅上,視線從他身后吧臺上擺放的空酒瓶一一掃過。 這么多酒瓶子都空了,到底是喝了多少? “不是,不是?!倍家呀?jīng)喝得滿臉通紅,意識迷糊了,司桉的聽力倒是沒受什么影響,就是反應比較遲鈍,說了半天之后,腦袋才搖了幾下,“我也會彈吉他,彈得比他好聽?!?/br> “嗯,你彈得最好聽?!睂Ω蹲砉恚偷靡磺许樦鴣?,黎言接下話之后,卻見司桉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自己,“你,你是墨南驍嗎?” 黎言:“……” 還說自己沒醉,眼睛都瞎成這樣了。 拍掉他朝著自己臉伸過來的手指,黎言不咸不淡地說:“不是?!?/br> “哦?!彼捐竦拿济玶ou眼可見的耷拉下去,像一只被拋棄的大狗,可憐兮兮的,“墨南驍怎么不來?。俊?/br> “……”這個問題,黎言無法回答。 司桉側(cè)過身,伸手在吧臺上夠酒杯。 搶先拿走酒杯之后,黎言順便還將剩下那半瓶威士忌一起拿走了。 司桉的手指落了空,呆滯地盯著那突然變空蕩的桌面,怔愣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黎言肯定他是醉了,而且還醉得不輕。 “你不能再喝了?!崩柩宰尠膳_后的小哥收走了酒瓶和酒杯,在司桉撲上去搶時,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lǐng),“再喝,萬一喝進醫(yī)院,我看你后不后悔?!?/br> 黎言隨口一吐槽,見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像是自己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似的。 下意識伸手摸了兩把,黎言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索性問道:“喂,你看我做什么?” 司桉呆呆地眨眨眼,委屈地一癟嘴巴,“你為什么不是墨南驍?墨南驍為什么不來找我?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黎言:“……” 是自己今天出門的時機不對,還是打開的方式不對,司桉的畫風怎么變成這樣了? “你說??!他為什么不出現(xiàn)!”喝醉的司按怕是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了,滿腦子都還在想著墨南驍三個字,不依不饒地喊著,身體一歪,往地面傾倒。 “哎!”黎言驚呼一聲,急忙一把扶住他,“你坐好了,別亂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