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職業(yè)軍人_分節(jié)閱讀_111
第八十五章 以我為榮 “再之后呢?退回原部隊的那個兵有沒有來個千里尋仇?殺上太子爺他家,直接亂刀砍死?”吉珠嘎瑪同仇共愾的追問。 “再之后?”林峰搖頭,“沒了,惡霸成了真理,在軍隊系統(tǒng)混得春風(fēng)得意,楊白勞還是楊白勞,只能忍氣吞聲咽下了這口惡氣?!?/br> “啪!”吉珠嘎瑪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齒,“軟蛋!蠢貨!要是我,先把人給揍殘了再說,管他有什么背景的?!?/br> 林峰莫名的有些寒顫,訕訕的笑了,忍不住為自己辯護(hù),“太子爺也被踢斷了肋骨,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每逢刮風(fēng)下雨的,胸口還疼呢?!?/br> “那不是還回軍隊了嗎?還有大好的前程!受個傷算個屁!禍害了一個人就這么完了?狗屁!有背景就不得了了?”抱怨完,吉珠嘎瑪突然軟下聲調(diào),看向林峰的目光專注而崇拜,“真好,你不是這樣的人?!?/br> 林峰的目光散亂,難以面對,喃喃的問了句,“我要是這樣,你就不喜歡了是吧?” 吉珠嘎瑪摸著自己的下巴,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不知道,你又不是那種人,假設(shè)不存在。” 林峰深深的看著吉珠嘎瑪,最終確定還是別給自己添堵了,低下頭開始吃飯,過去了就讓他過去,至少這樣的情況現(xiàn)在沒有發(fā)生,他們都還好好得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努力,這段記憶就讓它永遠(yuǎn)的埋在最底層吧。 可是米粒嚼在嘴里還是沒有味道,腦海里還留著之前深刻的觸感,溫暖的,柔軟的,霸道的,竭盡全力的唇舌糾纏。 這種感覺,像是毒癮,有了一次就再難以戒掉,深深的上癮。 吉珠嘎瑪坐了兩分鐘,然后站了起來,“我回去換條褲子先。” 林峰點了下頭,沾上的東西是該處理掉。 都說,射精過后人會覺得很空虛,林峰卻覺得吉珠嘎瑪一離開,心里也跟著變得空蕩蕩的。 上輩子,他沒和男人搞在一起過,確實沒想過被男人壓著,帶著侵略氣息的親吻會這么的激烈,你壓著我,我就用更大的力氣壓你,你讓我爽快,我就讓你更爽,單單一個接吻就會讓他窒息到這樣的程度,這種仿佛一點就燃的欲望,幾乎讓人心驚。 或者,也和自己禁欲了很久的身體有關(guān)吧? 林峰想,這一輩子自己過得非常的自律,為了保證體力,就連自慰都是算好了日子來,沒想到從來沒有真正沾染到性愛的身子竟然會沖動到這個地步。 親吻的短短時間里,不止一次想要把人給推到地上,用更直接更暴力的行為,索求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林峰摸著下巴想了想,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找到安全的地方真正的做一次。 啊,真想做,真正進(jìn)入林峰的身體里。 吉珠嘎瑪拉上褲鏈的時候,看著自己的小腹發(fā)呆,想起了被林峰握著得感覺,微微泛涼的手握在火熱的源頭上,那種不用于自己解決的舒暢感。 如果真的上床,真的做到那一步,是什么樣的感覺? 他臆想著,心醉神怡。 明明知道,要一步一步的來,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可是,人都是貪心的,有了第一步,就想有第二步。 況且,在這方面,吉珠嘎瑪從不想憋著自己,他不是半大不小的小男孩,對著喜歡的人扭扭捏捏,更不是和尚,清心寡欲。 觸碰情人是正常,對愛人有欲望想要奔到最后一步更是人之常情。 他對林峰的欲望,熱切而直接,他渴望更深入的交流。 吉珠嘎瑪換好褲子回去的時候,林峰還在吃飯,吉珠嘎瑪走過去,從后面摟住他,然后抬著他的下巴,在他的臉側(cè)輕輕吻了一下。 林峰回頭看著他笑了笑,低頭繼續(xù)吃自己的,這一瞬間,吉珠嘎瑪突然有著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竟然可以這么輕而易舉的接近這個人,可以肆意的對他作出任何親昵的動作,換來的不是一個陌生疏離的眼神,更不是一個拳頭,這種感覺很微妙,有些忐忑夢幻卻又無比真實。 “聽著點?!绷址遄炖锇垼:恼f。 吉珠嘎瑪點頭,細(xì)碎的吻落在他的肩膀上,嘴唇觸碰到的肌膚光滑緊致,帶著吸附感,讓他流連忘返,忍不住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嘗到苦澀的咸味以及輕微的顫抖。 林峰縮了下肩膀,“我在吃飯?!?/br> “嗯?!?nbsp;吉珠嘎瑪含糊的應(yīng)了一句,眸子變得深邃幽暗,看著眼前的肌膚,并不是女人的那種白晳透明般的水潤,甚至比大部分正常男性都要黑,他們這些當(dāng)兵的皮膚都被曬成了古銅色,而林峰卻是微黃的麥色,或許顏色還要深些,但是丟在特種兵的這個圈子里,卻顯得格外的白,像是能夠看到血管一樣的感覺,而他亦詭異的對這樣的膚色癡迷不已,從軍校時候開始。 嘴唇在麥色的肌膚上眷戀游移,卻依舊感覺不夠,很想咬上一口,用更實在的觸感告訴自己不是在做夢。 “珠子。”林峰沒辦法,只能再次嘆氣,“別咬,別吸,別落下痕跡。” “你受傷了,明天不會出cao?!奔楦卢敺瘩g,卻不否認(rèn)自己確實已經(jīng)露出了牙齒。 “申沉可能會幫我擦后背,大白也會來看傷口,難不成說是蚊子咬得?” 吉珠嘎瑪眼睛一亮,“我?guī)湍阆丛瑁。 ?/br> “不行!”林峰這次回拒的堅決,甚至扭開了身子,從吉珠嘎瑪?shù)氖直劾锩撾x出來,他扭頭看著他說,“洗澡太危險。” 吉珠嘎瑪看林峰說得肯定,不由得聯(lián)想到了那個畫面,然后,嗯,咳,不得不喉嚨發(fā)干的點頭。 光是這樣都要了他老命了,要是再幫著洗澡,把人給壓倒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不過…… 吉珠嘎瑪看著眼前的林峰,狹長的鳳眼流露出一如之前的淡定從容,那冷靜的目光很明顯的說明理智再次凌駕在了情感上。 他扼腕的想,之前就應(yīng)該乘熱打鐵,直接把人給辦了最好,免得夜長夢多,一拖再拖,最后不了了之。 此時此刻,林峰一張淡定的面皮下卻暗潮洶涌,天臺?訓(xùn)練室?樹蔭里?草叢中?無數(shù)個地點被他想了個遍,依次排列開,剔除不安全的地方,不舒服的地方,尋找可以‘擊破’的個個點,留待日后的實地考察。 申沉很快就回來了,吉珠嘎瑪耳朵尖,馬上一個快步跑到了桌子對面坐下,然后一臉疑惑的看著門口出現(xiàn)的人,“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應(yīng)該是筒子死活不住院,是吧?”林峰肯定的問道。 申沉無奈點頭,“你們這幫人……醫(yī)院和你們有仇?。坎徊〉娇焖懒硕疾辉敢馔锩孀??!?/br> “你都說快死了才會往里面走,誰還樂意往里面去?”林峰說著起身收拾,吉珠嘎瑪看到一盒飯連半碗都沒吃下去,還想問,卻被林峰一樣給瞪了回去,于是吉珠嘎瑪只好嘴唇一抿,掐聲。 申沉解開皮帶丟在床上,撥弄著頭上的汗水抱怨,“打了一針退燒針,吊瓶怎么說都不干,對了,你既然能動就過去看一眼,那小子燒得糊涂,一直在抱怨你不去看他,白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 “應(yīng)該的。”林峰手上的動作加快,最后干脆直接丟給珠子收拾,沖沖忙忙的趕了過去。 筒子燒得迷迷糊糊,見到了林峰卻什么都沒說,只是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白牙。 林峰頓時覺得更心疼,更感動,鼻子發(fā)酸,紅了眼眶。 雷剛和侯曉龍就在旁邊站著,看到林峰一副內(nèi)疚的表情,雷剛問道,“別想太多,他就是嘴巴大,想到什么說什么?!?/br> 林峰重重的點頭,這次運(yùn)氣好,子彈是插著肩膀過去的,挖掉了一塊rou,但是卻沒傷到筋骨,多休養(yǎng)些日子就能恢復(fù),可是下次呢?還會不會這么好運(yùn)?子彈無情,生命太過脆弱,還有多少次的機(jī)會慶幸自己的好運(yùn)? 當(dāng)然,這次的受傷是場意外,誰都不想的,但是卻都知道意外無法避免,從概率學(xué)的角度上說,只要他們還要在這個部隊里繼續(xù)待下去,這樣的意外都會持續(xù)的出現(xiàn)。 他們都學(xué)會了接受。 但是,這樣的接受并不是認(rèn)命,而是挑釁,敢與天比高的豪情,在死神的刀尖上跳舞的灑脫。 可是,他們接受了,卻有人接受不了。 這事兒說起來湊巧,他們執(zhí)行的各項任務(wù)報告都是直接交到軍隊總部的檔案室,分門別類的擺放好,從來不會過駐守該地的部隊的手,甚至是西南軍區(qū)集團(tuán)軍的首長也只是有知情權(quán)沒有管理權(quán)。 但是不知是不是母子連心,林峰的母親郭湘云連著做了三天的噩夢,忍不住給林峰去了個電話,林峰安慰他說自己好得不得了,活蹦亂跳的,郭湘云聽語氣沒問題也就信了,晚上林云海回家,她就把給兒子去電話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連帶著這幾天的心緒不寧也一并講了。 林云海能說什么?只能安慰著唄,告訴她雖然特種部隊是有任務(wù)出,但是任務(wù)強(qiáng)度都不高,沒什么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