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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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晃震不已的大床終于漸漸停了下來,北堂戎渡長長舒出一口氣,緩緩地從青年體內(nèi)抽身出來,一股白色熱液頓時就順著他的動作汩汩流出。北堂戎渡翻身躺到一邊,體味著沖動過后的余韻,北堂尊越看著他,從青年體內(nèi)也退了出來,然后拍了拍掌,很快就有幾個侍女走入房中,將已經(jīng)全身酥軟如泥的青年攙了出去。 室中滿是情欲過后的味道,北堂尊越在少年身邊躺下來,讓對方枕著他的胳膊,低聲笑問道:“怎么樣?!北碧萌侄煞藗€白眼,自嘲道:“完了,我讓你教得越來越不像話了?!?/br> 此時少年的眉梢眼角有著近似潮紅的痕跡,嘴唇濕漉漉的,異常鮮紅,身體表面上有一層淡淡的水氣,額頭上泌著細細的溫熱汗珠。北堂尊越伸手給他撥了撥黏在脖頸處的黑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道:“出去這一陣,可有想過本座?”北堂戎渡聽了,抬手抹去額頭上的汗,嗤地笑了,道:“還行罷……對了,路上我見到我外祖母了?!闭f著,就將與許昔嵋相認一事細細對北堂尊越講了。 言罷,北堂戎渡見北堂尊越似乎沒什么反應(yīng),便轉(zhuǎn)頭瞧著男人,仰著臉輕聲笑道:“原來我不止有一個爹,還有一個外祖母……娘和她真像啊,我一見了她,就覺得親切喜歡……” 北堂尊越靜靜看著他,良久,忽然緩緩露出一個帶著幾分嗜血的笑容,低聲問道:“你這么喜歡她嗎?!北碧萌侄刹煊X出男人的異樣,不由得聳了聳眉頭,道:“爹,怎么了?” 男人不說話,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給少年理了理頭發(fā),半晌,才仔細打量了少年一會兒,伸手拈起對方一縷凌亂的發(fā)絲把玩著,低低笑起來,半撐起身子,輕笑著道:“沒什么……你真的那么喜歡她?”北堂戎渡點了一下頭:“她是我外祖母,對我也好,我當然喜歡她。” 北堂尊越一手攬住了少年的肩,放緩了語氣,輕聲問道:“難道本座就對你不好嗎?!北碧萌侄陕犃诉@話,認真凝了凝眉,真心實意地說道:“怎么不好?爹對我怎么樣,我心里從來沒有忘記過?!北碧米鹪矫嫔造V,伸手在少年的額頭上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道:“那就好,你要記著,這世上你最親近的,只有也只能是本座一個人?!北碧萌侄尚χ藗€身,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說道:“都是一家人,這么斤斤計較干什么……”他話還沒說完,身子就已被男人不容抗拒地一點點扳了回來,北堂尊越握著他的肩,一字一句地慢慢輕聲道:“一家人?本座和你才是一家人,她不是……你記著,你和本座永遠比任何人還要親近,別人永遠也比不上?!?/br> 北堂戎渡雖然不太喜歡北堂尊越這么說,但也不想為了這點事情就和父親鬧矛盾,因此便順著他的意思,點頭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這人,怎么這樣霸道。” 北堂尊越深深看著少年,然后把他攬進自己懷中,輕聲笑道:“不錯,本座就是這種人?!?/br> 七十七.卻教移作掌上花 男人厚實的胸膛堅硬如鐵,微濕的強健肌rou散發(fā)著涎香混合著男性體液的味值,矛盾而怪異,遠遠沒有從前埋在母親柔軟又芳香的胸脯上那樣舒適,也不像沈韓煙一般清爽動人,然而卻令人覺得可靠和塌實,就如同年幼時那樣一如既往地給北堂戎渡以遮風擋雨的安全感,即使北堂戎渡從來都沒有正面承認過這一點……玉琢般的手指微微推了推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北堂戎渡離開了北堂尊越的懷抱,坐起身扯過扔在床頭的衣裳,一一穿了,然后坐在榻抬彎腰去套靴子,道:“爹,我先回去了……” 北堂尊越?jīng)]起身,只是看著北堂戎渡穿衣整發(fā),一雙眼睛微微瞇著,并不出聲,似乎在想些什么,北堂戎渡理了理衣襟,目過頭看向大床上的男人,眼睛笑得彎彎地:“那我走啦。”手指突然一彈,一道勁風便打滅了燭火,黑暗中,就見北堂戎渡身形影影綽綽,徑直便走出了房門。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明月高懸,情風拂面,風中有初春時分特有的陣陣花香,香氣馥郁,沁人心脾。北堂戎渡一路回到碧海閣,原本以為沈韓煙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但臨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南面一扇窗正大開著,室內(nèi)桔色的燈光朦朦朧朧,窗臺上擺著幾只軟墊,沈韓煙正坐在窗前,穿著素色的單衣,上身半伏在墊子上,聚精會神地看著面前攤放著的一本書,下巴舒舒服服地壓在右臂上,神情溫雋而隨意,外面的只輝灑了他一身,夜色之下,其人如玉,幾乎讓北堂戎渡看得停了腳步。 沈韓煙似乎隱約有些察覺到了什么,不由得下意識地抬了抬眼,自然立時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北堂戎渡,遂直起了身子,伸手把面前的書一合,微微一笑,道:“……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回來了?!?/br> 北堂戎渡走過去,輕輕從窗戶縱進室內(nèi),順勢摟住青年的腰身,湊過去用力親了個嘴兒,笑道:“怎么還不睡,是在等我么?!鄙蝽n煙一開始只是笑而不答,直到北堂戎渡又問了一遍,才微微應(yīng)道:“ 嗯。”北堂戎渡有些好笑地用手給青年攏了攏鬢角上的碎發(fā),道:“傻子,我要是今丟一晚上都不回來,難道你還不睡了?”沈韓煙沒反駁,只是用手輕輕按在了北堂戎渡正摸在他右鬢間的手背上,唇畔的笑意溫淡無波,道:“我只是還不困而已,看會兒書打發(fā)時間罷了。” 沈韓煙的手那樣溫暖,連帶著北堂戎渡的心也好象微微地暖了起來,此時室中靜謐而安恬,燈光說亮不太亮,說暗也不暗,只覺十分柔和,就仿佛無論在什么對候,都有這樣的一盞燈在黑夜中為他而燃,靜靜等待……北堂戎渡眼中的神隋柔軟起來,把臉靠過去,笑瞇瞇地微嘟起了嘴唇,要求道:“韓煙,來,香一個。”沈韓煙見他這樣,不禁也笑了,在少年幾乎嘟成一朵喇叭花的唇上輕輕一吻,如同蜻蜓點水一般,過往無痕,北堂戎渡一下?lián)溥^去,不滿地嚷嚷:“你這明明是在敷衍我……”按住青年的身子,一頓猛親,直到兩人差點兒從椅子上滑到地下,這才松開了對方,站起身來。 沈韓煙發(fā)絲微亂,嘴唇略略紅腫著,用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襟,見北堂戎渡站在面前正笑吟吟地看著他,不覺就有一點窘迫,正想站起來,卻忽然想起一事,因此便忙說道:“是了,你今晚吃得不多,我說過會叫人給你煲些湯……眼下已經(jīng)溫著許久了,你可要喝么?!北碧萌侄烧酶怪幸灿行┛?,便摸了摸肚子,笑道:“好啊,眼下我正巧有點兒餓了?!?/br> 不一時,室中已彌漫著一股食物的香氣,北堂戎渡坐在床邊,手里捧著碗,拿湯韙舀著香濃的湯,一口一口地慢慢喝著,沈韓煙見他喝得很香,便也在一旁微微含笑看著,問道:“耍不要燙燙腳?” 睡前燙一會兒腳,容易松弛身體,舒緩精神,因此北堂戎渡點了點頭:“也好?!鄙蝽n煙昕了,便吩咐人送來熱水,不一時,兩名侍女便自外面進到室中,其中一個端著盆子和毛巾,另一個則提著一冷一熱兩壺水。沈韓煙沒讓她們動手,自己卷起衣袖,蹲著身子往盆里兌水,覺得溫度差不多了,這才為北堂戎渡脫了鞋襪,將雙腳浸到水里。 少年的兩只腳白若冰雪,十個腳趾圓潤如珠,沈韓煙輕握住那腳弓位置,手指在一些xue位上輕柔地按摩著,動作十分熟稔,北堂戎渡低著頭看他動作,忽然間右腳卻踩住了青年的手背,臉上露出促狹的神情,另一只腳則用腳趾輕撓著對方的手腕。旁邊兩名侍女見狀,不禁抿嘴兒偷笑,極知事地靜悄悄退了出去。 沈韓煙濕淋淋的手在水盆里掙扎了一下,但北堂戎渡雖踩得不狠,沒讓他覺得疼,可又保證他沒法掙脫,因此沈韓煙沒奈何,只得抿了抿唇,道:“北堂,咱們別鬧了,好不好?”北堂戎渡笑嘻嘻地用手摸著青年的頭發(fā):“不好。我沒和你鬧著玩兒……韓煙,你真好看?!?/br> 沈韓煙只覺好笑,低頭拿毛巾給北堂戎渡擦干了雙腳,道:“要看美人,你自己照照鏡子不就好了么。”一面說,一面起身把水盆端走,又用清水洗了手,拿銀簽子撥了撥燈芯,讓蠟燭明亮起來,既而又走到桌前往熏香爐里又撒了些香料,卻不防北堂戎渡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從身只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嘿嘿笑道:“你這是在打趣?我'好大的膽子,看我動家法?!闭f著,一只手已經(jīng)滑下去,隔著衣料,一把握住了青年胯間的蟄伏器物。 沈韓煙腰身一緊,忙去擋北堂戎渡作亂的手:“是我錯了,北堂……”北堂戎渡握住不松手,在青年耳邊低謔道:“那你叫聲‘夫君’來聽聽。”沈韓煙心下微微窘迫,只是不語,北堂戎渡咬了咬他的耳垂,“夫妻間的閨房樂事,也沒旁人看見,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彼H昵地舔著沈韓煙的耳朵,一只手卻已經(jīng)順著青年的肩頭將寬大的衣衫往下褪,沈韓煙整個上身被他按在桌上,隨著衣物被除下,露出了骨rou勻停,極富彈性的身體,衣衫被褪至腰間,只有被擰在身后的雙手還纏著衣袖,婁似于束縛的模樣,修長的身軀止不住地輕顫,北堂戎渡扯開了他腰帶,輕輕一拉,便將他的褲子褪了下來,頓時露出兩條修長的腿,以及雪白渾圓的臀丘。北堂戎渡掰開青年緊緊并攏的兩條大腿,暴露出臀縫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的粉色秘處,沈韓煙意識到了什么,雙眉略顰,抿著唇低聲道:“北堂,去床上罷……” 北堂戎渡微微一笑,低頭往下:“不用那么麻煩,這里就挺好。”話音未絕,沈韓煙已驀然急促地低喊一聲,雙眼睜大,眸底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光,隨即就掙扎著想要脫身,卻是北堂戎渡濕潤的舌尖已經(jīng)沿著股線下移,緩緩觸到了那緊閉著的洞口,用舌尖輕輕在上面濡濕著……沈韓煙全身僵硬如同木頭,急切地掙扎著:“北堂……” 北堂戎渡低低一笑,一手摁住青年的脊背,舌頭繼續(xù)在那里惡意地挑逗著,沈韓煙終于抵擋不住,腰身不住地發(fā)顫,身軀很快就軟了下來,沒用多久,小腹下面的分身就已經(jīng)逐漸紫脹起來,頂端沁出透明的液體,北堂戎渡這才抬起頭來,用手指輕輕在那濕潤的秘處打著旋兒,然后緩緩推了進去,青年低哼一聲,似是有些不適,北堂戎渡卻只覺得異常歡悅,手指在滾熱的體內(nèi)深入著,那里面濕潤的壁腔不住地纏繞和蠕動,令他有一種如同要被吸入的感覺,柔軟密集的褶皺也無意識地纏繞,使修長的手指甚至不能輕易脫身,異常銷魂。北堂戎渡一面低頭吮著對方的脖子,一面輾轉(zhuǎn)撫弄戳揉著青年火熱的內(nèi)部,輕笑著低語:“外祖母好厲害的本事,也不知是怎么從表面上看出你是這‘玉渦鳳吸’的,哪怕是我,也是在當初和你歡好之后,才知道的……唔,你放松點兒,別吸得這么緊?!?/br> 沈韓煙緊凝著眉心,鬢邊微汗,口內(nèi)連句整話也說不出來,臉上通紅發(fā)熱,只是緊抿著唇,不愿發(fā)出聲響,直到小腹下面一股濁液陡然噴射了出來,零零星星地濺到地上,才終于閉上眼,微微喘息。北堂戎渡抽出手指,將他翻轉(zhuǎn)過來,在那微張的唇上親了親,替他把纏在手上的衣服扒下來,然后將青年抱到席上,嗤聲道:“這回我可全是在伺候你,你要怎么謝我?” 沈韓煙漸漸恢復了常態(tài),不說話,只是環(huán)住了少年的腰,在對方的頸上柔和地親吻,北堂戎渡動了動脖子,靠在他懷里,輕聲嘆道:“夫妻情分到底是與那些逢場作戲不同的,我方才在外面遠遠瞧見房里亮著燈,你還在等我,就覺得心里喜歡得很。”沈韓煙微微淡笑,親了親少年的額角:“……已經(jīng)三更天了,睡罷。”北堂戎渡嗯了一聲,沒有反對,沈韓煙替他脫了外衣,拿被子給兩人蓋了,北堂戎渡躺在青年身側(cè),一只手撫弄著對方那光滑的胸膛,沒過太久,便漸漸睡了。 室中燭火昏暖,沈韓煙微微側(cè)過臉,看著身邊的北堂戎渡,那一張俊逸絕倫的臉上,還有著少年人沒有完全褪去的秀美痕跡……沈韓煙輕輕靠過去,在對方菲薄的唇角上吻了吻,眼中依稀浮現(xiàn)出一絲淡淡的柔和。 日照風和,天光明澈,林間木葉新綠勃勃,繚繞著乍暖的風煙。 “喀嚓” 一棵楓樹被攔腰掃斷,北堂戎渡閃身一縮,堪堪躲過了男人的這一記鞭腿,順勢猛地向前一躥一縱,已來到了對方的身后,同時一手呈錘,發(fā)力猛然朝著男人的背部就是一擊,擯棄一切招式和技巧,只以單純的力量和速度,披靡一拳! 然而一只拳頭卻以不日思議地準確迎了上來,正正對上了北堂戎渡的右拳,雙拳相擊的剎那,男人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立時便裂了開來,同時北堂戎渡指間的一枚珊瑚戒指也登時碎裂,腕上攏著的的水磨白石珠串寸寸盡斷,上面的珠子滾了一地。北堂戎渡腳下一動,身體已滑了出去,只覺拳上大痛,但他此時也無暇去管這些,對方隨即而來的拳風已自上而下地籠罩了他身上的幾大要害位置,如同泰山壓頂一般,仿佛就連空氣中也激蕩出了奔騰涌動的破空炸響,這一拳若是打?qū)嵙?,即便不死,也必然耍脫去了半條性命! 北堂戎渡清嘯一聲,也被馓出了好勇斗狠的戾性,反手一抓,就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圍在腰上的軟劍,挺臂直刺。這一劍又快又狠,完全舍棄了對自身的防守,只一意直取對方的心口,分明是一副一去不回頭的氣勢,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北堂尊越眼中欣賞之色一閃即逝,陡然間已疾電般飛身縱后,收回了拳勁,北堂戎渡一劍落空,知道父親已無意再和自己纏斗,因此也沒有再繼續(xù)出劍,只微微喘息著收回軟劍,然后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兩條腿隨意撇著攤開來,慢慢恢復力氣。 北堂尊越走到他身邊,用腳踢了踢他的側(cè)股:“怎么,對著本座也出手這么狠辣?”北堂戎渡抬頭翻了個自眼:“劍之一道,只在一個殺字,本來就是兇器,若不殺人,還叫什么劍?”北堂尊越嘴角輕輕向上扯起一個弧度,倒沒有再說什么,顯然也是同意少年的說法的,北堂戎渡坐在草地上,把腿微微一屈,動手脫了鞋襪,就見那鞋冠上原本綴著的青玉已經(jīng)碎裂不堪,乃是方才拆招中北堂尊越以手所擊而致,北堂戎渡一邊用手揉著腳,一邊抱怨道:“還說我呢,你動手才是狠……我這十個腳趾現(xiàn)在還疼昵?!?/br> 少年的雙足雪白,腳弓微深,腳背飽滿圓滑,前后勻稱,整個形狀優(yōu)美而秀氣,兩足的弧度極美,線條梳暢,簡直就像是兩道新月一般,趾甲透著淡淡的粉色,腳趾收攏成優(yōu)雅的形態(tài),兩只手正在上面細細揉著,活通血脈。北堂尊越在旁邊負手看著,眼中聞過一絲連自已也沒有察覺到的深沉,寬大的袖擺在和暖的春風中微微拂動,雪白的精致衣料在陽光里抖露出瑩然生暈的光華。不一會兒,北堂戎渡重新穿好了鞋襪,抬頭忽見了男人的模樣,不覺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笑道:“爹,你穿這衣服真好看,我從來沒見過有人能把白色衣裳穿得這么合適的?!?/br> 北堂尊越一向并不怎么在意自已的長相,但此時聽了兒子的贊嘆,心中不覺就油然生出一股淡淡的愉悅,挑眉輕笑道:“哦?”北堂戎渡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狡黠,嘿嘿一笑,道:“拍馬屁而已,你還當真啦?”北堂尊越被他這么一噎,臉上的笑意倏忽就凝住了,既而怒笑道:“戲弄本座,好玩兒得很?嗯?”右腿一抬,就要將坐在地上的少年一腳踢個跟斗。 一雙手卻已經(jīng)見機得快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腿,北堂戎渡笑嘻嘻地一點兒也不懼,緊抱著男人的大腿不放,讓對方踢不了自己,仰著頭看向北堂尊越,笑道:“噯,你怎么開不起玩笑,雖然說我是個兒子,皮糙rou厚地抗打,可你也別動不動就動手給我?guī)紫旅??!北碧米鹪嚼浜咭宦暎骸耙惶觳唤o你幾下,本座就手癢得很,不行嗎?”北堂戎渡‘噗嗤’一聲笑出來,道:“行行行,當然行,你是我老子,想怎么樣都行,人家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我老子要打我,我當然也只好讓你打了唄?!闭f著,松開了北堂尊越的腿,然后自己慢騰騰地撅起了屁股,道:“吶,你踢罷?!?/br> 北堂尊越一巴掌抽在上面,繃不住笑罵道:“混賬東西……” 七十八. 潤物細無聲 這一巴掌抽得不輕,直把北堂戎渡拍得直揉屁股,從地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把衣服整一整, 從腰間的荷包里摸出一枚腌漬過的上好橄欖丟進嘴里:“好啦,是我錯了,爹你確實是這個” 北堂戎渡挑起了大拇指,晶亮的雙眼上下打量著男人,嘿嘿笑道:“帥,實在是帥得一塌糊涂?!?/br> 北堂尊越揚了揚眉:“‘帥”……什么意思?北堂戎渡津津有味地嚼著橄欖, 一邊咀嚼,一邊從荷包里又摸出了一個:“就是英俊的意思唄?!?/br> 說著,將手里的橄欖往男人手里一塞,道:“爹你嘗嘗,新腌的蜜餞果子,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