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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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醉仙樓上下總算已是勉強(qiáng)安靜下來,四姑娘滿面春風(fēng),含笑連連,將北堂父子迎到二樓佳賓席間的一張?zhí)茨鞠愕癜缴献?,既而一雙妙目微微一轉(zhuǎn),掩口笑道:“漢王攜世子大駕光臨,小女子實是不勝榮幸……”卻見北堂戎渡用扇子敲了敲手,打斷她的話頭道:“不必多說,若是有事便快些問來,我還要回去補(bǔ)眠?!闭f著,微微打了個呵欠,意似倦倦,四姑娘眼光何等刁鉆,見狀,遂目光不著痕跡地往少年頸間一瞥,意味深長地看著那掩住了整個脖子的雪白高領(lǐng)輕笑不已,心道漢王果真精力非常,只怕兩人昨日定是又折騰了一夜……一時思及至此,不由得笑道:“世子少安毋躁,這便開始了?!闭f著,于早已鋪有筆墨紙硯的桌前坐下,提筆蘸了蘸墨。 1、請問您的名字? 當(dāng)下醉仙樓內(nèi)不見一絲嘈雜,幾欲落針可聞,北堂戎渡舒眉而笑,徐徐道:“莫非這個你還會不知道不成?……北堂戎渡?!迸赃叡碧米鹪酱藭r正將那本《馴妻秘法三百式》翻開,聞言,頭也不抬,顯然根本不屑于回答此等盡人皆知的問題,倒是北堂戎渡用扇子一指,替他說了:“……北堂尊越?!彼墓媚稂c頭一笑,提筆寫上。 2、年齡是? 北堂尊越聽了這一問,凝神研究手上書本之余,隨口道:“本王眼下年過而立……三十三?!北碧萌侄深┝艘谎蹖Ψ绞掷锏臅?,有些奇怪此人今日怎的這般用功,莫不是什么神功秘籍不成?雖是這樣想,到底也還是先回答了問題:“我如今已有十七歲,都是孩子的爹了?!北碧米鹪教裘伎催^來:“……說這些多余的做什么?!彼墓媚镆姶耍嫔陷p笑不止,道:“典型的早婚早育么……話說回來,漢王您比世子大十多歲,這算是老牛吃——”話剛說了半截,一眼看見北堂尊越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下猛地一個激靈,暗罵自己怎能忘形,遂當(dāng)即改口笑道:“……年長一點兒才知道疼人,男人么,大些才更有看頭……”不遠(yuǎn)處有人竊竊私語:“卻不知這‘大些’,指的究竟是哪個方面?”話音未落,同伴已是一口酒噴出,旁邊幾人亦是恍然大悟,笑得打跌,連連笑罵道:“不當(dāng)人子,不當(dāng)人子!” 3、性別是? 北堂尊越聞言,放下手中書冊,看了旁邊北堂戎渡一眼,忽然低笑道:“本王自是男子……至于渡兒,本王早已親自查過,確是男孩兒無疑?!彼墓媚镄θ菽獪y,道:“卻不知漢王是如何‘查’的?”她特意將這‘查’字咬得頗重,就見一旁北堂戎渡嘿然而笑,淡淡道:“我小時候他就見過了,自然知道我是兒子還是女兒?!闭f罷探頭去看北堂尊越手里的寫的什么?”北堂尊越心道怎能讓你瞧見,因此立時往袖內(nèi)一收,道:“……老實坐著。”北堂戎渡見狀,有些狐疑地瞟他一眼,倒是沒有再問。 4、請問您的性格是怎樣的? “本王性情,自是無可指摘?!北碧米鹪轿⑽⒉[眼,悠然說道,不過,在見到旁邊北堂戎渡滿臉異色之后,便皺了皺眉,補(bǔ)充了一句:“……偶爾,倒也有些暴躁?!北碧萌侄陕犃?,暗暗猛翻白眼,隨即搖了搖扇子,并無掩飾地道:“多疑,反復(fù),狡猾,冷酷,精明……總之好的壞的都有?!彼墓媚镆幻纥c頭聽著,一面奮筆疾書,既而咬著筆頭想了想,在‘北堂戎渡’一欄上多添了‘坦誠’一詞,緊接著目光暗暗一轉(zhuǎn),確定無人注意之后,便飛快在‘北堂尊越’一欄上胡亂地用力寫下‘無恥’兩個龍飛鳳舞的草字。 5、對方的性格? 此問一出,北堂戎渡已是‘嗤’地一笑,四姑娘含笑呷了一口菊花茶,道:“這個問題,兩位可以挑其中最突出的一項就好?!闭f話間,已有人送上紙筆來,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分別寫了幾個字,隨即兩張白紙便被人舉起展示,上面各自‘好色’兩個大字赫然齊齊在目,四姑娘訕訕扯了一下嘴角,眉心直跳:“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卻見底下一個女子猛然間前仰后合,笑得幾乎仰倒,旁邊一個模樣與其有幾分相似的粉裙女子忙扶住她道:“這是怎么了?”那女子卻只是拍腿直笑:“姐,這答案果真是切合題意,‘好色’……沒聽見么,四姑娘問的便是最‘突出’的一項,可不就應(yīng)該是這么回答么!”粉裙女子也是伶俐人,略一思索,目光便極其隱蔽地掃向上首父子兩人的臍下三分位置,頓時一拍大腿:“突出,凸出……果然!可不就是最‘突出’的么!”姐妹兩個,當(dāng)即笑成一團(tuán)。 6、兩個人是什么時候相遇的?在哪里? 北堂尊越面上微露回憶之色,想了片刻,伸手替北堂戎渡挽一挽松垂的鬢發(fā),方低低笑道:“十七年前,他剛出生的時候……在吟花閣?!北碧萌侄晌⑽Ⅻc了一下頭,道:“嗯,沒錯?!?/br> 7、對對方的第一印象? 北堂尊越想了想,一面用指頭光明正大地搔著北堂戎渡的手心,忽笑道:“……丑,倒像是個猴子一樣。”北堂戎渡打了個哈欠,白了父親一眼:“你剛生下來的時候,肯定也不比我好看到哪里……”說著,把手抽了回來,將一縷柔軟的青絲繞在自己指尖上,道:“他么,當(dāng)時讓人毀了容,拿個面具擋著,看不到臉,只覺得這人一定很不好惹……大概有點兒兇神惡煞的意思罷。”北堂尊越嗤笑道:“怎么,還記著本王當(dāng)時打你的那三巴掌呢?”旁邊四姑娘笑意嫣然,一面低頭寫,一面抿著嘴兒笑:“原來第一印象都不怎么樣吶……”底下有人哄笑道:“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8、喜歡對方哪一點呢? “不知道?!北碧萌侄梢缓仙茸?,十分干脆地道,旁邊北堂尊越‘嗯?’了一聲,已是眉一挑,微微沉下臉來,似笑非笑地一手按在北堂戎渡肩上,道:“……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北堂戎渡忽地燦然一笑,色若春花,露出兩顆雪白的虎牙:“逗你玩玩不行?……好了,你待我很好,這一點我就很喜歡?!痹捯粑绰洌宦犛腥思痈吆粢宦暎骸啊?,‘巨萌大法’!閃瞎了我的玄鐵神眼……”說著,已面帶笑容,當(dāng)場倒下,北堂尊越對此視若無睹,只將北堂戎渡一把抱過來放在腿上,環(huán)于身前,用下巴壓住少年的肩頭,在耳邊輕笑道:“喜歡哪一點?唔,本王……” 剩下的話卻是越來越低,旁人根本聽不見半個字,四姑娘心如百爪齊撓,可惜武功不濟(jì),實在聽不見什么,只得撫膺長嘆,徒喚奈何,卻見北堂戎渡一面聽著,一面臉色微微有些變化,掙扎著要從北堂尊越懷里下來,只開口打斷他,惱道:“就知道你說不出什么正經(jīng)的話來!松手……”但北堂尊越將他腰身箍得死緊,哪里掙得脫?此時忽聽‘噗——’地一下,靠窗坐著的一名藍(lán)衣女子突然自鼻中沖出兩道血柱,旁邊有人急忙摸出一條手帕,一把將其鼻端堵住,一面向四周解釋道:“我?guī)熋霉αι袦\……”眾人了然。 9、討厭對方哪一點? 北堂尊越若有所思,一手支頰,冷冷輕哼一聲,道:“他的那些風(fēng)流債……”此時北堂戎渡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聞言,不由得冷笑道:“別拿這個說事兒,咱們大哥不笑二哥,莫非你那些污糟爛事就少了?你上手過的男男女女,絕對比我多得多?!彼阱氤叩谋碧米鹪?,繼續(xù)補(bǔ)充道:“還有,你這個人霸道,蠻不講理,暴力,愛吃莫名其妙的醋……”他每說一樣,北堂尊越的臉就黑上一分,到最后,簡直就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怎么,本王當(dāng)真就這么讓你厭煩?”北堂戎渡嘆了一口氣,卻是認(rèn)真打量了一下北堂尊越,道:“雖然有時候確實不好……不過要是真的厭惡你,我才不會和你睡一張床上?!北碧米鹪矫嫔珴u朗,用力一握北堂戎渡的手腕,輕叱道:“……混帳東西?!?/br> 10、您覺得自己與對方相性好么? 話剛說完,四姑娘便晃了晃筆,解釋道:“最簡單來說,就是二位是否和得來、相配?!北碧米鹪讲灰詾槿坏匾贿樱ε鴳牙锉碧萌侄傻难€:“這還用問?自然好得緊?!北碧萌侄牲c點頭,表示同意:“還可以?!焙鋈晦D(zhuǎn)頭問北堂尊越道:“對了,為什么幾乎都是你先說?”北堂尊越懶懶瞇起雙目,道:“因為本王是你老子,不行?”下面有人小聲對同伴嘀咕,聲如蚊蚋:“倚老賣老……欺負(fù)渡兒……” 11、您怎么稱呼對方? 這個問題一出,四姑娘頓時笑得意味深長,目光極為隱蔽地掃向北堂戎渡,正抱著他的北堂尊越倒是很痛快,不假思索地道:“戎渡,渡兒,我兒,臭小子,混帳……”北堂戎渡把臉微微半扭到一邊,似乎對一只茶杯起了興趣,慢慢道:“叫爹唄,要么就叫父親,小時候,也叫過爹爹……”北堂尊越用指頭捅了一下他的腰,低笑道:“裝模作樣的,明明還有一個,嗯?”北堂戎渡不耐煩地道:“你自己知道就得了……”北堂尊越捏了捏少年的腰眼:“……害臊了?”北堂戎渡一把按住男人的手,威脅道:“再羅嗦,我就把那兩個字后面加上一個‘神’字,再給你牽條狗來,讓你變?nèi)谎郏 ?/br> 兩人正你來我往地鬧得不亦樂乎,下面一名女子卻對旁邊的人道:“其實照我說,叫‘檀郎’也不錯么,正好是對自家傾心男子的愛稱?!绷硪蝗朔磳Φ溃骸澳窃趺葱?,世子又不是女人?!蹦侨诵Φ溃骸啊侄伞皇牵伞厝亍瘏s是么!”鄰桌一人又道:“其實世子說加上一個‘神’字,再牽條狗來,讓漢王變?nèi)谎?,這話里似乎更有一層深意……”眾人忙虛心求教:“這是怎么說?愿聞其詳!”那女子笑道:“大家想想,二郎真君是何許人也,豈不聞與外甥沉香關(guān)系匪淺,舅甥兩個乃是一對璧人?世子身世隱秘,乃兄妹所生,說起來,漢王不也是他舅舅?這可不正是話中更有一層深意么!”眾人嘆服,皆道:“jiejie大才,果真非我等可及也?!?/br> 12、您希望怎樣被對方稱呼? 北堂戎渡搶先道:“叫我‘渡兒’‘戎渡’都行?!北碧米鹪揭皇州p撫著自己的下巴,唇角笑意似有若無:“本王自然是想讓他叫——”話剛說到這里,樓上樓下已振臂齊聲高呼道:“……‘二郎’!”聲音驚天動地,直震得整個醉仙樓搖搖欲墜,附近街上行人乍一聽了這炸雷也似的轟鳴,眨眼之間,便唬得作鳥獸散,北堂戎渡一合折扇,總算是從北堂尊越懷里脫身出來,對四姑娘道:“先前答應(yīng)過你的時間差不多到了,我要回去補(bǔ)覺……”說著,施施然便走出了醉仙樓,四姑娘見狀,連忙對正要起身跟上的北堂尊越道:“漢王且留步!”說著,目光一掃北堂尊越的衣袖,掩口輕笑道:“不知漢王對小女子此次上貢之物,可還滿意?”北堂尊越淡淡道:“……此書倒也有些意思?!彼墓媚锩πΦ溃骸凹仁侨绱?,下回小女子另有一物奉上,還請漢王與世子再至?!北碧米鹪窖垌⒉[,既而負(fù)手昂然道:“……也罷?!闭f完,已徑自下樓去了。 四姑娘嫣然一笑,既而望著二人遠(yuǎn)去的身影,出神道:“美人啊……”須臾,待回過頭時,卻見滿樓之人皆目直口張,猶自不覺:“美人啊美人……” 一百八十九.競?cè)仗一ㄖ鹚?/br> 北堂戎渡聞言翻了個白眼,就要把手抽出來:“你可真夠無聊的……”北堂尊越捏住他的指頭不讓他脫走,輕笑道:“船上本就無聊得緊,再不跟你斗口,聽你時不時地跟本王唱個反調(diào),本王倒也悶得慌?!北碧萌侄蓱袘型笠灰?,揚(yáng)眉說道:“哦?這么說來,我倒成了替你解悶兒的了,卻不知你掏多少銀子?莫非要我白白忙活么?!北碧米鹪胶脷庥趾眯?,伸手賞了他一個爆栗:“掉進(jìn)錢眼里了?跟本王說會兒話,竟還有膽子要銀子了!”北堂戎渡笑道:“小氣,不給拉倒,不過也總不能叫我白陪著你罷?!闭f著,從旁邊的小幾上拿過一只瓷瓶來,順手拋進(jìn)北堂尊越懷里:“正好,后背上挺大的一塊瘀青都還沒散,你幫我給揉一下罷?!?/br> 北堂尊越接過瓶子,既而拔下瓶塞一聞,頓時就感覺從瓶子里散發(fā)出一股十分清香微涼的味道,讓人聞得精神也似乎頓時為之一振,卻是活血化瘀的藥油,此時北堂戎渡已經(jīng)將衣物褪到了腰間,自己趴在窗前的春榻上,露出雪玉也似的脊背,隱隱發(fā)出異樣的rou色光澤,其間有幾處裹好的傷口,后腰往上靠近右肩胛骨的位置上,赫然是一大塊青紫的瘀傷。北堂尊越將袖子朝上挽了挽,往掌心里倒了些近似于透明的藥油,之后便撫上北堂戎渡的后背,幫他按摩起來,一面隨口道:“……疼就說一聲?!北碧萌侄晌⑽ⅰ拧艘幌?,把臉半埋在胳臂里,悶聲悶氣地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混帳使的銅錘,趁著后來人多廝亂,我一時顧及不到,覷空冷不丁地給了我這么一下,若是當(dāng)時沒剩下幾分真氣護(hù)體,只怕骨頭也讓他砸折了?!?/br> 北堂尊越聽了這話,頓了頓,卻忽然淡淡道:“……這回,倒是本王有些行險了?!北碧萌侄砂腴]著眼睛,一時之間,不由得心靜寧和,聞言卻只是不以為意地說道:“做事情,總是得有點兒風(fēng)險的么……不過我也沒傷得多重,沒什么了不起的,咱們還是賺大了,經(jīng)此一事,那些不安分的頭頭腦腦們也差不多死絕了,不用多長時間,我估計朝廷就能一統(tǒng)北、西、南三地,則中原大半入手……”北堂戎渡說著,微微動了一下腰:“說起來,也是我自己修為還沒到的緣故,若是我當(dāng)時有你的功夫,自然也就沒什么事了——你全身上下,不也就是在胳膊上才有一兩道劍傷么。”北堂尊越此時手上正斟酌著力道,給他緩慢用藥油揉著瘀傷處,聞言,便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順手拍了一巴掌,笑罵道:“本王當(dāng)年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修為也不過就和你如今差不多,你還想怎么樣?”北堂戎渡也笑了,趴在榻上,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么……噯,你輕點兒,疼啊?!?/br> 說話間,已夸張地露出一臉半真半假的痛苦之色,眉頭打結(jié),道:“你這是在按摩還是折磨呢……”他這叫疼倒也不全是假,被偌大的錘子砸中,傷處怎會不痛?要是個普通人,吃北堂尊越這么一揉,只怕一下便要叫出來了。北堂尊越聽了,便皺一皺眉道:“本王也沒用力……”又嗤道:“況且你又不是丫頭……一個生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小子,莫非還要指望本王憐香惜玉不成?”不過口中雖是這么說,卻到底還是疑惑是否當(dāng)真下手重了,因此手上稍微收了一絲力氣,這回北堂戎渡果然覺得好受了不少,于是便把頭枕在了小臂上,慢悠悠地說道:“唔,就這樣,對……”他說著,隨著北堂尊越的手勁運(yùn)用得越來越得當(dāng),甚至帶有舒坦意味地?zé)o意識呻吟出聲,北堂尊越聽得清楚,只覺心頭似乎被一只手軟軟撓在了癢處一般,再凝神細(xì)看手下的這具年輕身體,只見四肢修長,肌膚韌滑,雖還能看出些許少年人特有的青澀,卻也已是發(fā)育成長得極好了,那一身奶白勝雪的肌膚,當(dāng)真是細(xì)滑光潤得無可挑剔,尤其是在腰身往下收窄的圓潤處,開始隆起流暢的弧線,形成結(jié)實的兩瓣緊臀,被衣物嚴(yán)嚴(yán)裹住,分外讓人眼熱,一時間不由得心猿意馬,直欲一探究竟……北堂尊越微微別過目光,又在北堂戎渡的傷處揉了好一會兒,然后才哼了一聲,道:“……行了。”說著,去一旁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