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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151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151

    北堂戎渡今日散朝之后,便在前頭官署辦公,眼下才剛剛回來,此時瞧過他父女倆,便回到自己宮中,脫下袍服冠帶,沐浴過后,換了一身墨綠春裳,便乘車前往大內(nèi)。

    一時到了乾英宮,廊下竹簾半遮半卷,靜靜低垂,唯見花開無聲,北堂戎渡用扇子輕輕敲著手,走到里面,一路宮人盡皆伏身,北堂戎渡隨意問道:“父王在么?”有人垂手道:“……回世子,王上此時正在內(nèi)室?!北碧萌侄牲c點頭,繞過長廊,進到里面,就見珠簾之后,北堂尊越一手支頰,正斜臥在榻上小憩。

    一百九十三.情關(guān)

    北堂戎渡繞過長廊,進到里面,就見珠簾之后,北堂尊越一手支頰,正斜臥在榻上小憩。

    此時殿中并無他人,日光淺薄如紗,泛著花香的暖風自外面徐徐吹入,將一色的湖藍綾幕拂得微微波動不已,如同風皺春水,北堂尊越只穿著一件象牙色的薄薄春衫,呼吸均勻,衣襟周圍略繡了些素凈的花紋,光可鑒人的黑發(fā)用一根綠玉簪松松挽住大半,兀自熟睡著,幾縷光線淡淡漏在他半側(cè)著的臉上,剔透的肌膚有著半透明的質(zhì)感,似乎微微泛出柔和的光芒,映著那修眉薄唇,直將窗外新開的一叢鮮妍海棠都比了下去,北堂戎渡輕緩地走近,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北堂尊越,只見他父親側(cè)臥的姿勢慵懶而放松,幾絲墨發(fā)不動聲色地隱沒在衣領(lǐng)中,引出無限的遐想,薄軟的春衫貼在身上,若隱若現(xiàn)地勾勒出修長的雙腿線條,令人心旌神搖,仿佛只這樣看著這個男人,就已經(jīng)是一種愉悅的享受。

    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北堂戎渡心中暗贊,他安靜無聲地看著男人的睡容,心中覺得頗為寧和,好象有什么融化了開來,既而輕輕伸出手去,撫上了對方的眉毛。

    習習清風自窗外而入,清爽宜人,就在此時,北堂尊越的眼睛卻突然睜開了,仿佛饒有興趣一般地慵懶瞧著他,北堂戎渡一愣,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好象是偷糖吃的小孩子被大人當場抓住了一樣,竟有些莫名地心虛起來,只下意識地燦然一笑,露出潔白如貝的牙齒,出人意料地有幾分無邪的意思,吶吶道:“……你醒啦?!北碧米鹪揭簧旄觳?,扯著北堂戎渡的手就把他帶到了榻上,側(cè)身一手擁住,將兒子整個地包容在懷中,微微瞇起眼,道:“……怎么忽然想到來這兒了?”北堂戎渡把臉貼在父親懷里磨蹭了兩下,帶著幾分從容的倦意,笑道:“不行嗎?!北碧米鹪缴晕⒄{(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他偎得更舒服些,一面從少年手里取下折扇,打開扇了扇:“……本王可沒說不行。”北堂戎渡笑了一下,感知到父親的溫和與親昵,因此把臉貼著男人的肩胛,只笑盈盈地輕松說道:“是我把你吵醒了嗎?”北堂尊越用指腹細細地磨著他光滑的右頰,面上透著慵懶性感的氣息,懶散道:“……不然還會有誰?”

    北堂戎渡悶悶地笑,卻張嘴隔著衣衫去拱男人的胸口,北堂尊越一手合起折扇,‘啪’地一聲在他的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輕斥道:“又閑得慌了,嗯?”北堂戎渡哼哼著不應(yīng)聲,等到拱了幾下之后,便感覺到一處突起就藏在薄薄的衣料下面,因此馬上含住了,隔著衫子就仿佛吃奶娃娃一般地嘬了起來,北堂尊越悶哼一聲,下腹微微收緊,對少年的這個毛病實在有些無可奈何,索性便由著他,北堂戎渡伸手攬住男人,貪婪地埋在對方胸前重重吮吸了幾下,不過很快就覺得似乎不過癮,于是用手將父親的衣襟向兩邊扒開,露出一片健美的胸膛,其間兩處殷紅的乳首赫然在目,北堂戎渡舔了舔嘴唇,溫熱的鼻息拂過北堂尊越的乳尖,這才覺得滿意了,登時便湊上去含住其中一個,沒過多久,又換到了另一邊,輪流著吮吸把玩。

    又麻又癢的感覺從胸口傳來,令人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滋味,北堂尊越眉頭微蹙,雖然絕對不是厭惡這種行為,不過到底還是不太習慣,因為少年的舉動并非單純只是床笫間的狎昵愛撫,而更近似于一種……怎么說呢,更近似于給他一種正在為對方哺乳的錯覺,而哺養(yǎng)孩子,分明只是女人的天職,身為男性,骨子里的本能使得北堂尊越下意識地感到很不自在,他忍耐了一會兒,但北堂戎渡卻似乎根本沒完沒了,因此最終北堂尊越到底還是有些煩躁了,捏住兒子的下顎,把他從胸前推離了一些。

    北堂戎渡正舔吮得津津有味,此刻忽然被推開,自然不滿地又重新纏了過來,北堂尊越見狀,便皺眉道:“……本王是你爹,不是你娘,難道還真能像你娘一樣,給你喂奶不成!”北堂戎渡聽了這話,仿佛是愣了愣,神情幾乎有一瞬凝滯在了那里,既而便重新恢復(fù)了常態(tài),微微斂眸道:“……你不喜歡就算了?!闭f著,翻過身去,背對著男人,意似淺寐。

    北堂尊越見了少年這個模樣,心中忽然就生出了幾分懊惱之意,后悔不該提起他母親,男人遲疑了一下,有些猶疑地伸出手去,仿佛有點兒僵硬的痕跡,然后扳住了北堂戎渡的肩,將他翻了過來,抱到自己身上,隨后微吸一口氣,一手將兒子的頭按在自己的的胸膛間,悶悶道:“……算了,你愛弄就弄罷?!北碧萌侄砂涯X袋抬起來,望向父親的臉,清亮的目光里似乎盈盈滿滿地裝了些什么,被某種情緒悄然覆蓋,他輕輕捏住對方的手指,然后低頭不斷地慢慢親著男人的臉頰,北堂尊越對兒子這樣的親近表示歡迎,舒開雙臂,將強壯的身軀展開,把北堂戎渡整個人都裹在懷里,甚至連兩條結(jié)實的長腿也微微張開了些,讓北堂戎渡可以置身其中,最大程度地緊密擁攬著他,這樣蠱惑人心的舉動,讓北堂戎渡忽然就生出了一種錯覺,就好象是仍舊待在母親腹中那樣的溫暖與安全——不,比起那樣,甚至更可靠,更舒心,哪怕這僅僅是來自于他父親暫時性的舉動,也讓他格外珍惜……北堂戎渡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漸漸放松了下來,他伏在北堂尊越身上,把臉埋在對方溫暖的頸窩里面,一手則揉搓著男人的胸膛,此時他心底最細微最幽暗的角落里,突然隱秘涌動著一個暗沉的念頭:很想得到這個男人,將他擁抱占有,從頭到尾,從里到外,徹徹底底地得到他,看著父親俊美的臉上流露出痛楚的表情,看著這個霸道獨斷的強勢男人是否也會有軟弱的一面?他很想知道,面前這個男人向來強壯又漂亮的的身體,在內(nèi)部究竟會是什么滋味?是不是與外表截然不同,柔軟熾熱得動人?——

    這具迷人的身體他喜歡,這個暴虐霸烈的靈魂,他似乎也很喜歡!

    欲望的觸動其實往往只是剎那之間的事,這個念頭一旦上來,就再也按不下去了,北堂戎渡的眼眸幽沉了一下,某種本能開始復(fù)蘇,隨即臉上就掛起了莫名的奇異微笑,轉(zhuǎn)瞬即逝,快得讓人無法察覺——情欲來得如此強烈,不過他必須小心一些,把這念頭遮掩起來,不動聲色地去引誘男人,讓對方自己不知不覺地踩進陷阱里才好。

    因此北堂戎渡動了動身子,渴望占據(jù)了上風,貪婪地磨蹭著男人的身體,借著彼此肌膚相貼的掩護,一只手悄無聲息地在父親身上蜻蜓點水般地靈活輕撫,同時去舔北堂尊越堅硬的下巴,北堂尊越挑高了眉,一雙鳳眸徐徐瞇起,薄唇也彎了彎,對于少年這樣并不常見的主動,自然樂于回應(yīng),哪里舍得推開,不過還沒等他采取什么行動,北堂戎渡就已經(jīng)將那微微滑動的凸高喉結(jié)張口含進了嘴里,滿含情色味道地柔柔吸吮,在上面留下濕漉漉的涎水,下腹兩腿間的位置也兀自摩擦著父親的小腹,北堂尊越哼了哼,眼睛情難自禁地半瞇著,似乎感覺很不錯,右手張開罩住了少年的頭顱,在濃密的黑發(fā)內(nèi)輕搓著對方的頭皮,北堂戎渡仿佛在笑,嘴唇蜿蜒而上,輕輕啃咬著男人犀銳的下巴尖兒,間或伸舌舔吸,就仿佛是在故意折騰人一般,動作慢得不可思議,北堂尊越有些按捺不住,很配合地主動稍微仰起脖子,并不設(shè)防,只命令道:“……你就不能快點兒?本王沒耐性陪你磨著玩兒。”北堂戎渡重重吸了一下對方的喉結(jié),沒有違抗他的話,只藍眸閃了閃,低低地笑出聲來,道:“好了好了,我不玩了,你安安靜靜躺著,讓我親一會兒罷,好不好?”

    北堂尊越不置可否,他覺得似乎有些困倦,好象是方才沒有睡好的緣故,四肢依稀懶怠,那廂北堂戎渡卻是愛不釋手地揉搓著他的身軀,十指不住地在他身上游移著,撒嬌似地埋在他懷里,不斷地蠕動磨蹭,北堂尊越感覺體內(nèi)逐漸爬上一絲莫名的燥熱,有欲望開始淺淺露頭,但就在此時,武者敏銳的直覺與本能的警惕,卻讓他突然感覺到了自身的某種異樣——

    北堂尊越的眉心猝然聳動起來,鳳眸里流露出絲絲幽冷之色,他充滿危險性地瞇起雙目,雙眉斜挑瞪著身上的少年,忽然冷聲開口道:“混帳……你在本王身上做手腳?”北堂戎渡一頓,從父親的胸前抬起頭來,那平素清澈的眼眸,此時卻隱然閃爍著滿是掠奪的顏色,見自己的小動作已經(jīng)被識破,因此索性干干脆脆地承認道:“是,我剛才點了你的xue道……你生氣啦?”方才他借著兩人身體廝磨之際,用手掌zuoai撫在北堂尊越身上的一些xue位間揉捏搓弄,令其肌體在不知不覺間逐漸綿軟起來,開始慢慢倦乏,使不上什么力氣,由于這種舉動十分隱蔽,北堂尊越一時卻也沒有發(fā)覺。此時北堂戎渡的目光復(fù)雜而深邃,眼睛里瀲滟著水光片片,因為緊張而舔著嘴唇,盯著身下的男人道:“你別生氣,我只是怕你亂動而已……”北堂尊越眼中隱約閃過一絲怒火,面上的神情雖然還是沒有什么波瀾,但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知道,這是男人即將發(fā)怒的前兆……此時北堂戎渡眼底明明白白地閃爍著暗色的火花,是再無掩飾的欲望,只有傻子才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目光所及,北堂尊越健壯的身體在瞬間僵住,既而低咒一聲,惱道:“……給本王下來!”說著,就要翻身而起,把北堂戎渡毫不客氣地從身上掀下去。

    但北堂戎渡卻是手疾,將北堂尊越剛剛抬起一點兒的高大身子猛然推倒,一把就按住了他的雙肩,同時翻身而上,抬腿跨上男人的腰腹,用整個身體牢牢壓住了他,北堂尊越躺平在榻上,眼下一時間用不出多少力氣,因此竟被兒子按緊,不得動彈,他平生何曾遇到過這種事,不由得當真有些惱怒,狹長的鳳眸危險地半斂起來,滿是威脅意味地直視著北堂戎渡的眼睛,聲音冰寒嚴肅,冷喝道:“下去!本王再不說第二遍!”

    “……我不!”北堂戎渡一口拒絕,他不再掩飾自己的企圖,嘴邊噙著滿是邪氣的笑,垂下長長的黑睫,眼神赤裸裸地打量著父親衣衫散亂的胸膛,撲面而來的氣息中清清楚楚地寫著‘渴望’二字,分明是想掌控,用手去狎昵地撫摩那結(jié)實的胸肌:“爹,你可真漂亮……”北堂尊越的目色逐漸陰厲起來,怒意盎然地盯著少年的面孔,周身散發(fā)出強烈的排斥氣息,氣極反笑,道:“好,好,你的膽子越發(fā)大了!”他向來高高在上,從來沒有人能夠在他的身上做這些事情,此時自然怒不可遏,但北堂戎渡只無視男人眼中的薄怒,兩道修眉高高挑起,幽藍的雙瞳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分明就是男性的侵略氣息,固執(zhí)地迎上父親惱怒的鳳眸,一字一字地說道:“我的膽子從來就不小,所以現(xiàn)在,我要弄你!”北堂尊越額角青筋隱隱浮現(xiàn),語調(diào)是前所未有的冷肅,望向北堂戎渡的眼神中帶著一抹譏誚,冷冷喝道:“……混帳,你想造反不成!”話音未落,身體卻突然一僵。

    北堂戎渡收回點住他xue道的手,俯身將動彈不得的男人摟住,不去看對方眼中熊熊的怒火,只軟聲道:“爹,你就讓我快活快活罷,好不好?”他纏住北堂尊越僵硬繃緊的身體,不斷地撒嬌磨蹭著,用足以軟化任何人的堅持的甜膩聲音,癡纏道:“爹你一向最疼我了,你就答應(yīng)了我罷,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北堂尊越很是懊惱地擰起眉頭,頭痛得幾乎想要扶額,先前他還十分生氣,但在北堂戎渡這樣的軟語低儂之下,那些撒嬌請求的話語很容易就熄滅了他的怒火,若是北堂戎渡一味強硬,他絕對會翻臉大怒,可是當他的孩子柔聲懇求他的施與時,北堂尊越就又舍不得對其惡語相向了……

    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狡猾之極,就吃準了他最受不了這一招……北堂尊越無奈地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用商量的口吻道:“渡兒,別鬧,把xue道解開……本王保證不跟你發(fā)火?!北碧萌侄赡睦锟下牐拖袷且粋€蠻不講理地要糖吃的孩子一樣,在北堂尊越胸口亂啃,眸中滿是攫奪撕咬的渴望:“我不!我就要你,我就要!非要不可!”北堂尊越見狀,泄氣地呻吟一聲,閉上眼,片刻之后,突然又再次睜開,金眸當中透露出一絲冷厲與威脅,惡狠狠地幾乎要爆出殺氣來,道:“……快點兒解了!不然等本王沖開xue道之后,非揍得你半死不可!”

    哪知北堂戎渡卻只是哼了一聲,抬起頭一挑眉毛瞧著他,薄唇揚起滿不在乎的弧度,淡淡地撇一撇嘴道:“打我?那也是等會兒之后的事了,我如今且顧眼下,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等我快活夠了,你愛打就打,給我留一口氣就行?!闭f著,就開始動手去扒北堂尊越的衣物。

    少年這種滾刀rou的作風讓北堂尊越哭笑不得,也無可奈何,他強打精神,試圖說服對方,但無論是出言恐嚇,還是軟硬施兼,北堂戎渡卻就是不吃這一套,到底還是把身下的北堂尊越扒了個干干凈凈,連只襪子都不剩,讓那強健完美的軀干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之中——不僅僅只是北堂尊越喜歡他的身體,他自己,也已對北堂尊越的身體日漸著迷……

    北堂戎渡剝光了父親的衣裳之后,又扯下玉簪,讓男人的滿頭黑發(fā)披落下來,做完這一切,他卻沒有急于如何,只是想了想,便動手把男人抱到了不遠處的大床上,自己則走到殿外,將周圍的宮人遠遠遣開,這才重新回來,把門嚴嚴實實地關(guān)緊,帶著一臉迫不及待的神色,翻箱倒柜地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最后好象是找著了,于是才回到床前,踢掉鞋子爬了上來,一把撲住北堂尊越,在男人身上磨蹭個不住,得意地喃喃低語道:“這下沒人了,就咱們倆……爹,你真香!”說著,將北堂尊越的乳首含進口中,弓了弓腰,大力吸吮著,一面微微發(fā)出動情的低吟聲,似乎急欲尋找發(fā)泄的渠道,北堂尊越見他這個架勢,分明是不達目的誓不死心,一時間竟然平生第一次嘗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滋味兒,俊美的面容僵硬著,鳳眸沉沉——他不是不深愛北堂戎渡,但心中卻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要為對方做出這樣的犧牲!

    然而北堂戎渡卻是興奮難禁,連身體都微微顫栗了起來,男人之間不似男女天生就有契合的方式,勢必有一方要凌駕其上,占據(jù)主導的cao控地位,這就意味著另一方不得不接受被進入的事實,意味著被占有,這就使得男子之間的情事顯得刺激許多,更何況此刻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如此強勢,如此健壯而漂亮,就這么躺在他身下,沒有任何防護,情色的芬芳撲面而至,多么矛盾,多么動人,就仿佛是在引誘著人去占有,這樣的極度誘惑,讓北堂戎渡的血液慢慢開始沸騰,實在無法去抵擋。

    ……這是我的!北堂戎渡捏住了男人的右乳,心底一時間只有這個念頭。

    好罷,什么倫常道德,血親父子,暫時都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罷,此時此刻,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他去占有這個男人!北堂戎渡咽了一口唾沫,眼里滿是欲望和熱情,灼熱得似能點燃燎原之火,北堂尊越看著他這個模樣,心下低咒不已,嘴里卻還得像是在誘哄著鬧脾氣的孩子一般,磁性的聲音中微有沙啞之意,隱忍道:“……你就不能聽話點兒?”北堂戎渡修眉輕挑,打斷了男人的話,藍眼深處有著狂囂欲露的渴望,道:“別問我為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要!”說完,又忽然換了一副面孔,神情之間軟若春水,抱著父親的身體,膩聲懇求著:“爹,求你了,你就應(yīng)了我么……”北堂尊越冷笑一聲,道:“莫非本王眼下,還有選擇不成!”北堂戎渡笑吟吟地舔著他的唇,向他懷里頗為無辜地偎了一偎,軟語切切:“當然有,你可以選擇強jian或者和jian……全看你自己的態(tài)度?!北碧米鹪筋D時為之氣結(jié),一個控制不住,簡直要一口血噴出來,噎得連半個字也沒有,他勉力咽下喉間涌上的什么,再也壓抑不了怒氣,破口喝罵道:“……你個小王八蛋!”

    北堂戎渡嘻嘻笑著,渾不以為意的模樣,神情悠然地輕舔著北堂尊越的下唇,等再抬頭時,卻已是一派端正專注的模樣,牢牢注視著北堂尊越的面容,眼神邪佞,發(fā)亮的雙眼中透著絲絲危險,只在口中輕緩說道:“……爹,當初你要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北堂尊越微微一凜,似乎頭一回認識對方一樣,一雙犀利的鳳目細細地打量著自己的兒子——原來這個孩子,在不知不覺之間,真的已經(jīng)……長大了!——

    這到底算不算是,作繭自縛?

    然而北堂尊越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北堂戎渡將臉貼上他清涼的面容,不住地親昵摩擦著,隨后把舌頭鉆進他的口腔,柔和地在里面嬉戲,北堂尊越皺著眉,試著去沖開xue道,但顯然,即便是以他的修為,這也絕對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