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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223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223

    沈韓煙過來的時候,殿門閉著,隱約可以聽見里頭的人聲,外面一個手執(zhí)拂塵的大太監(jiān)微微彎身,恭敬道:“……少君可是有什么要事么?王爺正在與幾位大人議事,少君若是不急的話,便請等一等罷?!鄙蝽n煙淡淡一笑,并不急切:“那么,我便等一陣就是了?!睅缀蹙驮谒捯舴铰涞耐粫r間,殿門忽然緩緩打開,一天一地的明光涌入,隨即一群官員魚貫而出,一眼瞧見了沈韓煙在側(cè),就忙上前見禮,青年擺一擺手,示意不必,然后自己便跨入了殿中。

    殿內(nèi)深闊,光線十分明亮,沈韓煙緩緩步入,鞋底踏在涂金地面上寂寂無聲,北堂戎渡尚自坐著,見了他來,便微瞇了雙眼,放下手里正在收拾的公文,白凈細膩的面龐上,流露出一絲很自然的微笑,手指卻有些涼,像是在冷水里浸過一樣,問道:“你怎么來了……有事嗎?!?/br>
    坐在上首的北堂戎渡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魅力,足以自傲的身材與容貌,配上剪裁合體的袍服,對任何人都能產(chǎn)生無法抵擋的吸引力,沈韓煙抬頭看他,眼神卻有一絲迷茫,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人了,這張面孔一如既往地俊美無虞,充滿魅力,笑容也沒有變,并且這個人已經(jīng)漸漸比以前更加強大,足以令人仰望的強大,擁有的權(quán)力和財富也越來越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沈韓煙卻隱約感覺到這個與他同床共枕多年的人,卻好象越來越陌生……

    “……為什么這樣看著本王?!北碧萌侄尚α艘幌?,聲音平和,地面上印著陽光的影子,殿中有香氣淡淡縈繞。沈韓煙走上前,替他將案上的東西一一收拾整齊,微笑道:“哪有?”北堂戎渡輕輕‘嗯’了一聲,并不起身,只道:“有事嗎?”沈韓煙靜靜片刻,并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伸手緩緩一捋袖口,清俊的面容上有片刻的遲疑,道:“……北堂,你近來已有多日不曾去瓊?cè)A宮,露兒好幾次來問我,說你怎么不去看她……你若有時間的話,還是抽空兒去瞧瞧露兒罷,她很想你?!北碧萌侄陕犃?,一言不發(fā),似乎是沒有聽清楚一般,唯有神色極為沉靜安詳,既而伸手拍一拍青年的手背,溫言道:“本王最近有些忙,有時間會去看她的。”

    北堂戎渡說到這里,頓一頓,語氣當中忽然充斥著一股只有自己才聽得出來的滯澀,道:“本王待會兒收拾一下,就要進宮去,父親他……有事情與本王說,今天晚上,可能是……不會回來了,你告訴佳期,本王明天就去看她?!北碧萌侄梢幻嬲f著,一只手卻已不由自主地在腰間的某個位置上緩緩按了一下,手指及處,隔著衣服明顯按到了一個小巧的硬物是一把鎖。

    二百九十三. 心有千千結(jié),情絲最難解

    北堂戎渡淡淡道:“本王待會兒收拾一下,就要進宮去,父親他……有事情與本王說,今天晚上,可能是……不會回來了,你告訴佳期,本王明天就去看她?!闭f完這些,北堂戎渡緩緩站起身來,沈韓煙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其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疲倦,因此關(guān)心地伸出手搭在了北堂戎渡的小臂上,道:“北堂,怎么了,你好象有心事,人也看起來不舒服?!北碧萌侄奢p輕推開青年的手,嘴角微微一動,牽出一個若無其事的笑容來:“……是嗎,可能是最近幾天有些忙罷?!闭f著用手揉了揉眉心,懶懶開口道:“那本王就進宮了,你跟佳期說一下,說本王明天一定會去看她?!鄙蝽n煙點了一下頭,抬手替北堂戎渡將一綹碎發(fā)掖到耳后,叮囑道:“嗯,我知道,明天我讓廚房做幾樣你愛吃的菜……你自己要多注意身體才是。”

    北堂戎渡拍拍青年的肩頭,笑了一笑,便不再說什么,一時兩人分開,沈韓煙自回瓊?cè)A宮,北堂戎渡換過衣服,臨出門之前,忽然停住了腳,面色漠然地從床上的暗屜里摸出一只小瓶,自瓶內(nèi)倒出一枚淡紅藥丸,頓了頓,便收進腰間拴的荷包里,這才出了寢宮,坐轎前往大內(nèi)。

    偌大的浴室中焚著濃郁的百合香,飄散出淡色的白煙,如同霧氣一般,與池子里裊裊冒出的濕熱水氣糾纏在一起,根本分辨不清,整個浴室里只聽得到微微撩動的水聲,除此之外,別無他響,軟綾的帷幕之后,是極大的漢白玉水池,隔著遮幕,隱隱可以窺得見整體的輪廓。

    池水清澈如碧,溫度也十分熨帖,未幾,水聲忽然‘嘩’地一下大了起來,就見一個人從水下猛地冒出頭來,露出一張的英俊面孔,北堂尊越在氤氳的水霧中往池壁舒舒服服地一靠,露在水面的肌膚被熱氣蒸成了淡淡的桃花色,卻轉(zhuǎn)臉看向一側(cè)垂地的天青軟帷后面,透過那幾層的帷帳,隱約可以看見一個頎長的熟悉身影,北堂尊越見那人并不進來,只這么站著,不由得就輕輕一笑,揚聲慵懶地說道:“……還不趕緊過來,在外面一直傻站著干什么?!?/br>
    北堂尊越這樣說著,侍立在帷幕外面伺候沐浴的宮人便立時挽起一道天青色的軟綾,躬身后退半步,帷后便露出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形,或許是被熱氣熏蒸的緣故,北堂戎渡白皙如玉的面孔微微泛出一絲紅暈,眼睛也氤氳得像是蒙上了藍色的霧氣,北堂尊越見狀,‘嗤’地一聲笑,悠然道:“……朕又不是趙合德,你也不是漢成帝,既然如此,怎么你倒寧可躲在外面窺視,也不進來?”說著,伸出的結(jié)實手臂,招手示意道:“來,戎渡,過來到朕這里來?!北碧萌侄陕犃耍姥陨锨?,在他身后,宮人重新將軟帷輕輕放下,掩住了這一方天地。

    北堂尊越泡在池中,模樣十分自在,漆黑的頭發(fā)散在水里,仿佛黑色的水草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水氣繚繞的緣故,面容看起來比平日里要柔和幾分,胸口以上露出水面,顯出白晃晃的一片肌膚,幾綹濕發(fā)凌亂地沾在頸子上,眼角帶笑,容色俊美攝人,只含笑看著北堂戎渡走到池沿處,然后抬手示意北堂戎渡坐下來,道:“朕讓你進宮,你怎么一直磨蹭到這個時候。”

    北堂戎渡側(cè)身坐在池沿,水里的霧氣熱騰騰地撲到臉上,很舒服,也容易讓人不自覺地放松下來,可北堂戎渡不知道為什么,卻覺得很不舒服,整個人都憋悶得很,但他還是保持了平靜的語氣,說道:“……今天有些公事,一忙就忘了時辰?!北碧米鹪讲灰詾橐獾赜檬种篙p輕撫上北堂戎渡鴉色的鬢角,說道:“莫非有什么天大的公事,竟比朕還要緊不成?!痹捯舴铰?,尚且不等北堂戎渡開口,便已不由分說地扯過兒子柔軟的手,輕噬那嫩白的指尖,道:“……朕的事情才是第一要緊,知道了嗎。”說著,笑了一笑,也不再提此事,只道:“給朕擦背?!?/br>
    北堂戎渡聽了,微微一頓,然后就取了澡巾,在北堂尊越寬闊的背上動手搓洗起來,北堂尊越自幼習武,身材極為結(jié)實健美,肌理緊繃,北堂戎渡一言不發(fā)地側(cè)身坐在漢白玉池沿上,慢慢地替北堂尊越擦洗著后背,周圍到處都是暖融融的百合香味道,醺人欲醉,層層的帷幕外,只能聽見隱隱傳出的撩水聲,一切都逐漸寧謐下來,就好象連時光也依稀靜止了一般。

    良久,忽聽里面有男人磁沉的聲音低低笑道:“幫朕把衣服穿了……這身上的水都沒擦干凈……怎么這么笨的手腳……”隨之響起的,是輕微的窸窸窣窣穿衣聲,又過了片刻,忽聽一聲年輕男子低微的驚咦,既而就見北堂尊越身穿一件素底云紋的長袍,濕發(fā)披散,懷里抱著北堂戎渡從軟帷中走了出來,北堂戎渡的臉頰被熱氣熏得潮紅,眉梢眼角卻隱隱深藏著一絲清冷之色,除了剛才突然被父親抱起時本能發(fā)出的驚咦聲之外,眼下他并沒有再做任何掙扎,安安靜靜地任憑北堂尊越抱著自己,只是將眼睛垂著,四周的宮人盡皆低著頭,沒有人抬眼去看上一看,北堂尊越往懷中瞧去,見北堂戎渡臉蛋被蒸得泛紅,真真是色如春曉之花,不覺越看越愛,一面走,一面低首在那臉頰上親了又親,低聲笑道:“……今天怎么這么乖了?!?/br>
    北堂戎渡摟著男人的脖子,不說話,目光有些迷離,仿佛正在看著很遠的地方一般,眸底微閃,如同水波漾動,北堂尊越見他不出聲,倒也并不介意,徑直將北堂戎渡一路抱回休息用的內(nèi)殿,來到闊大的龍榻前,自己坐下,抱著北堂戎渡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住北堂戎渡的腰,將人緊抱在懷里,兩只眼睛只是不肯離開北堂戎渡半分,不覺低低笑了一聲,道:“……這些天你行動不便,所以都是朕在半夜去你宮里看你,現(xiàn)在么,也該你自己過來跟朕說說話了。”北堂戎渡閉上眼睛,好象有些累了,腦袋靠著北堂尊越厚實的胸膛,神色溫馴,低聲道:“說什么?!痹捯魟偮?,右肩的衣服忽然被往下一扯,露出了小半個圓潤雪白的肩頭,與此同時,北堂尊越已是低下了腦袋,重重地一口咬在了北堂戎渡露在外頭的半個肩膀上面。

    那力道并不輕,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身子一顫,低低地痛哼了一聲,北堂尊越聽見他聲音里明顯有著痛楚之意,便知道是自己咬重了,因此立時松了口,問道:“很疼?”說著,目光已朝著北堂戎渡的右肩看去,只見那雪白的肩頭上已是多了一枚清晰的深深齒痕,正往外滲出很少的一點血絲,殷紅的血配上那白嫩無瑕的肌膚,就如同雪地紅梅一般,頗有一種凄楚的美,動人非常,北堂尊越見了,低頭用舌尖去舔,北堂戎渡感覺到男人舌頭的濕熱感,渾身猛地一抖,北堂尊越卻只是抱著他,細心地把那肩頭的血絲舔得干干凈凈,這才語氣有些歉然地柔聲道:“是朕不好,痛得厲害么?……朕知道你心里悶,但是你也不能在朕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卻愛搭不理的,只隨口敷衍朕,以后不許再這樣?!北碧萌侄删碌拈L眉微微蹙著,道:“你咬得這么用力,很疼……”北堂尊越見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于是便親一親北堂戎渡的臉蛋,柔聲對他道:“那怎么辦?不然的話,朕讓你咬回來,好不好?”

    北堂戎渡重新閉上眼,沒說好還是不好,過了一會兒,他仍然合著眼睛,嘴里卻很平靜地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待在自己的寢宮里,哪兒也沒有去,結(jié)果佳期就問了韓煙,問我為什么不去瓊?cè)A宮看她……我跟韓煙說,我明天就去看佳期,但是今天不行,因為今天你找我有事。”北堂戎渡說到這里,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北堂尊越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即便是眼下整個胸腔之中都憋得快要炸開,但他的一雙藍眸,也還是如同初雪一般明澈冷冽:“我在想,我能說什么呢,難道我要對佳期說,父王今天沒有時間,因為要去給你祖父侍寢……”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油然自心底涌出,北堂戎渡忽地緊緊地抱住北堂尊越的肩,將面容埋在男人的胸前,緊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道:“爹,你不是要我嗎,那就快點罷……”

    北堂戎渡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一只手已探到自己腰間拴著的荷包里面,從中摸出一枚他臨出門時帶在身上的淡紅藥丸,無聲無息地放進了嘴里,直接咽了下去,北堂尊越聽了他說的‘侍寢’的話,臉色僵了一下,但馬上就又恢復了正常,淡淡嗤笑道:“那又怎么樣……”旋即低頭輕吻著北堂戎渡的鼻尖,道:“朕不在乎那些,朕只要牢牢地把你抓在手心里就可以了,朕就是這樣的人……”說話間,一面動手解開北堂戎渡的衣帶,將右手從那精致的鎖骨位置一直摸下去,輕輕地用指頭在皮膚表面劃動著,一下又一下,動作有序,似乎并不是單純的愛撫,而北堂戎渡卻是微微一顫,發(fā)現(xiàn)北堂尊越竟是在身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北堂尊越忽然慢慢褪下北堂戎渡的上衣,柔聲道:“真的那么難受嗎,朕并沒有存心想讓你難堪的意思,但是除了這么做之外,你的性子實在不能再慣著了……朕沒有辦法?!弊炖镎f著,修長的手指已輕輕撥弄上了北堂戎渡的乳首,然后又低頭舔上了另一個,動作十分溫柔地反復挑逗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北堂戎渡好象格外敏感,沒幾下,淡紅的乳首便微微挺立,似乎禁不起男人的撩撥,漸漸動了情欲,北堂尊越捉住他的一只手,湊過去與他額頭相貼,輕聲道:“……戎渡,喜歡朕么。”北堂戎渡靠在男人懷里,一雙深得不見底的眼中有霧氣揮之不去,喃喃道:“……嗯。”北堂尊越的心頓時跳了跳,隨即輕輕挑起北堂戎渡的下巴,極盡溫柔地吻著兒子薄紅的嘴唇,一面誘哄著抵開雪白的齒關(guān),進去與他唇舌糾纏,北堂戎渡很順從地張開嘴,接受了北堂尊越的舌頭,北堂尊越含著他的舌尖,一時雖然不能說話,但眼中帶著幽深之色,輕輕地笑了一下,又狎昵了片刻,才松開了兒子被吸得微微發(fā)麻的舌頭,在他唇上親了一親,道:“……朕就知道,不管怎么樣,你心里都不可能會沒有朕的,永遠都不可能?!?/br>
    北堂尊越剛剛說完,一只手就摸上了北堂戎渡的胸膛,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間,低哼了一聲,渾身微微繃緊了,身子似乎有些顫抖,北堂尊越見狀,不免有些疑惑對方今日怎么這樣就容易動情,正在這時,北堂戎渡卻低低說道:“鑰匙……”北堂尊越一時沒聽清楚,親一親兒子的喉結(jié),輕笑道:“什么?”一邊說,一邊將北堂戎渡放到床上,自己壓住他,將那半敞的衣裳又拉開了一些,細細地在胸前的兩點上親吻撫摸,北堂戎渡只覺得越發(fā)不舒服,兩條修長的腿微微屈起,似乎想要夾緊,又好象在相互磨蹭,嘴里又重復了一遍,道:“爹,鑰匙……”

    北堂尊越這回聽清楚了,于是便將左手的一枚戒指取下,只見那獸頭戒指上極巧妙地鑲嵌了一把小小的鑰匙,看那大小,應該就是打開北堂戎渡腰上金鎖的那一把,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安在戒指上的,北堂尊越拿了戒指,把北堂戎渡的褲子剝下,露出戴了護具的下半身,隨著之后北堂尊越將金鎖打開,取下這副枷鎖,北堂戎渡也面色微微一松,閉上了眼睛,北堂尊越端詳了一下那已經(jīng)有明顯反應的分身,然后用溫熱的手掌包裹住這關(guān)鍵之處,一面輕輕滑動,嘴里柔聲問道:“從那晚戴上以后,這幾天都沒拿下來……會覺得難受嗎?!币贿吷焓謹堊”碧萌侄晒饣纳眢w,一邊低聲笑道:“又不是毛頭楞小子了,怎么這樣忍不???”說話之際,覺得那東西在自己手里越來越硬熱,而同時北堂戎渡的臉色也越來越紅,正緊抿著薄唇,肩頭不住地輕輕打顫,這才覺出有些不對,因此停了手,凝神問道:“戎渡,怎么了?”不過北堂尊越畢竟是花叢中的老手,剛說出這句之后,卻突然好象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一樣,頓時眼神一閃,隨即低頭牢牢地盯著面色泛紅的北堂戎渡,沉聲道:“……你剛才吃什么了?”

    北堂戎渡靠在他的臂彎中,臉上染著異樣的潮紅,下意識地抓住北堂尊越的手腕,慢慢說道:“我吃了點兒藥……等到做的時候,應該就不會那么疼了,也順利一些……”北堂尊越聽了,頓時就是一股無名火躥上心頭,剛想開口,卻看見北堂戎渡的眼角已經(jīng)被情欲染得緋紅,目光略帶迷惘地瞧著他,北堂尊越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xiele滿腔的怒氣,俯下頭去,將前額抵在北堂戎渡熱乎乎的額間,低聲嘆氣道:“混賬東西,你吃什么春藥?前幾天朕才碰過你,現(xiàn)在你傷還沒好,怎么會又要你……在你心里,難道朕就這么急色,也不管你的身子了?”話雖如此,畢竟心疼,將北堂戎渡抱在懷里,手指不輕不重地揉按著對方的分身,一面咬牙呵斥道:“以后再也不許你吃這種下三濫的玩意兒……”北堂戎渡眼睛一眨不眨地瞧著男人,口中低促地喘息,乖乖地任父親擺布,北堂尊越細心替兒子撫慰半晌,直到北堂戎渡的腰部忽地一挺,整個人如同離水的魚兒一般彈了兩下,在他的手里徹底xiele出來,這才松開了手。

    北堂戎渡一泄之下,身子便軟洋洋地疲了,北堂尊越見狀,不知道應該是氣是笑,到頭來低嘆一聲,撫弄著北堂戎渡的頸子,覺得那掌心下的肌膚正微微顫栗,便壓低了聲音微惱道:“小混蛋,吃這種東西,是瞧不上朕的本事不成?……況且,你把自己當什么了,竟給自己用這玩意兒!”罵歸罵,嘴手卻都不閑著,俯身噙住北堂戎渡的雙唇,輾轉(zhuǎn)親吻,一面溫存撫摩,北堂戎渡卻好象對北堂尊越的話沒什么反應,任由男人含住舌頭吸啜,雙眉卻微微皺著,剛剛才熄下去的邪火又一次燒了上來,蔓延到全身,燒得身上發(fā)軟,提不起力氣,他給自己服的并非普通春藥,而是風月場所男倌兒用的東西,不然眼下早就照著北堂尊越撲過去了,眼下全身都泛出熱意,卻又不愿對北堂尊越說,沒奈何,索性自己動手,就往下面一路摸去。

    此時北堂尊越正捏著北堂戎渡的一只腳把玩,北堂戎渡的雙足大小已經(jīng)跟成年男子差不多,但那腳趾卻圓潤雪白,猶如一粒粒的珍珠,上面還有淡淡的rou渦,皮rou極白嫩,軟得叫人心慌意亂,北堂尊越一面將這只腳緊攥在手里,摩挲捏揉不止,一面慢慢咬那晶瑩如玉的赤足,心里就像有火在燒,正值此刻,卻見北堂戎渡自己摸索著就要去擼自己性器,北堂尊越當即捉住他的手,沉聲道:“……在朕面前,你怎么敢自己來……”北堂戎渡聲音略微有些嘶啞,低低道:“那你……幫我一下好不好?”北堂尊越仔細端詳著北堂戎渡的面孔,見他紅軟的薄唇抿得緊緊,鼻翼正不住地微微翕動,顯然忍得不舒服,不由得沉下臉,道:“混帳,你吃藥也罷了,居然還吃藥性強的……”剛說完,卻又低低一笑,兩手撐在北堂戎渡的頭部兩側(cè),語氣當中滿是曖昧之意,不露聲色地引誘道:“……那么,戎渡,你想要朕怎么樣?嗯?你說。”

    然而北堂戎渡卻沒再出聲,并不開口求告,只管自己掙扎著想要用手去摸那處,北堂尊越按住他的手,含著柔軟的耳垂啜著,強行撩撥他,一面輕嘆道:“怎么這么犟,明知道難受,也不肯跟朕服軟……你就這么怨朕嗎?!边@些故意愛撫的舉動簡直是火上澆油,因為藥力的緣故,北堂戎渡的全身都比平日里敏感得多,四肢百骸都被欲望燒得guntang,骨頭都軟酥了起來,渾身麻軟無力,被撩撥得呼吸粗重,想要推開北堂尊越,卻又更想抱緊對方,那些情動的聲音全都被他強行憋在喉嚨里,偶然泄露了一絲半點兒,聽起來就像是要哭不哭一樣,北堂尊越見他如此,有心想再逼他一逼,但眼見北堂戎渡的身子都開始泛紅,被自己攥在掌心里的雙手也開始出汗,終究還是不忍心,這人是與他骨血相連的愛子,怎舍得眼睜睜見他痛苦?想到此處,不免長長嘆息,低頭往下一路親去,之后便張開口,含住了正焦灼無比的分身。

    剛一含住,就聽見北堂戎渡顫著聲音哼了兩哼,渾身不受控制地劇烈顫動,卻沒全喊出來,聲調(diào)直抖,散亂得不像樣,腰身整個繃緊了,但沒一瞬,就又酥軟著頹柔了下來,北堂尊越耐著性子逢迎,動作由緩漸急,最終哄得他腰身哆嗦幾下,暢快xiele出來,把熱乎乎的液體澆了北堂尊越滿嘴,北堂尊越并不嫌他,卻也不咽下,只含著這些東西抬起頭,湊上去欲吻兒子的薄唇,北堂戎渡想扭臉避開,卻被男人強行按住,嘴對嘴地一口一口將那帶著些腥澀味道的液體哺了過去,北堂戎渡掙扎不過,被灌進了許多,一部分來不及吞下,從口角溢出來些許,北堂尊越這才心滿意足地松開他的唇,用猩紅的舌頭細細舔去兒子嘴角的乳白殘液。

    北堂戎渡只覺得嘴里一股澀味兒,肚子里也難受,隱隱泛著惡心之感,他咳嗽了兩下,想把那腹中的液體吐出來,卻根本沒有用,北堂尊越按住他,用力揉了一把北堂戎渡光滑的胸脯,雙眼瞇起,道:“……都是你自己的東西,怎么,還嫌臟?”北堂戎渡此時一連xiele兩次,藥力已經(jīng)差不多散得盡了,因此基本平靜了下來,半瞇著雙目躺著,身上的紅暈也漸漸褪去,好象有幾分倦意,北堂尊越見他如此,咬牙氣笑道:“你就這么想睡?……你倒是舒坦了,朕怎么辦?”北堂戎渡發(fā)鬢凌亂,狼狽中卻格外有撩人的風情,躺在床上只瞅著北堂尊越,并不言聲,北堂尊越見他明顯是一副愛怎么樣就怎么樣的無所謂架勢,恨得低咒一聲,忿忿拉開北堂戎渡的雙腿,直接將guntang的那物兒頂在入口處,有心想要盡情放縱一番,但一想到距離上次自己夜入青宮,將北堂戎渡擄回來歡好的那一晚,這才剛剛過去幾天而已,真要是再圖一時痛快,只怕北堂戎渡根本抵受不住……一時躊躇許久,終于長嘆一聲,抓起北堂戎渡的右手牢牢按住,將分身送到他手里,北堂戎渡微微一愣,隨即耳邊就聽見男人若有似無的喘息,掌心里也清晰地感受著對方燙得灼人的欲望,雨點般密集的吻更是烙在臉上,肩頭,胸口,北堂戎渡看著身上那人帶著幾分享受味道的面孔,問道:“為什么不要?……就這樣?”北堂尊越金色的眼睛直盯住北堂戎渡,一字一字地緩慢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朕的,弄壞哪里都不行,朕要的是長長久久?!闭f著,在那綿軟柔嫩的掌心中受用一回,直到舒坦了才罷。

    北堂尊越暫時略略解了火,這才下地取了濕毛巾來,給彼此都擦拭了一番,見北堂戎渡閉著眼,便用指尖一根一根地數(shù)他密長的睫毛,北堂戎渡的眼皮顫了顫,忽然微微張開了眼,隨后撐起身子,順勢將北堂尊越輕輕推倒在側(cè),北堂尊越有些驚訝,但也由著他,只笑道:“……怎么?”北堂戎渡低頭看著這個滿臉閑適,同時又不乏桀驁的英俊男人,他們本是一體的,這個人此刻是溫情脈脈的樣子,可有時候卻又那樣沉寂陰郁,將他帶入到黑暗當中,彼此孽緣交錯,分不清命運的牽絆究竟走到了哪一步,對方明明曾經(jīng)讓人想要死心的,可是他卻無法停止追逐……由從前轉(zhuǎn)變?yōu)楝F(xiàn)在,看似沒有多大的差別,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其中到底有著怎樣微妙的變化,北堂戎渡的嘴角綻開一個有點平板的微笑,道:“……爹,我忽然很想要一個孩子,我和你兩個人的孩子……如果真的可以的話,你愿意為了我,做到這個地步么?!?/br>
    “……也不是不可以?!北碧米鹪较仁且徽?,既而便輕輕拍著北堂戎渡的肩,語氣平和:“這些都不要緊,只要你喜歡就好,朕說過,朕可以為你做到極大的讓步……在你沒有越過底線之前,朕什么事情都可以滿足你?!北碧萌侄陕犃耍瑹o聲地垂下眼睫,喃喃道:“這樣啊……也就是說,我有時候也可以……碰你嗎?!闭f著,將臉貼在北堂尊越溫熱的胸膛上,只是摟著男人,仿佛是想從對方身上覓得一絲可以支撐住自己的力量,北堂尊越低低一嗤,道:“怎么,想上朕?……可以,這沒什么大不了的,朕那天對你說過,‘從今以后你的身子只有朕可以碰’,但既然你也是男人,所以這句話自然就可以理解成兩種意思,只要跟你親近的人,是朕就行?!?/br>
    北堂尊越說罷,忽然捧起了北堂戎渡的臉龐,淡淡一笑,說道:“……但是戎渡,朕也要告訴你,在朕的面前,不需要你再有什么羞恥心,也再沒有你拒絕的權(quán)力,這些,你必須習慣?!北碧萌侄珊鋈蛔孕牡咨鲆唤z不好的預感,就在這時,忽聽殿外有內(nèi)侍道:“……皇上,幾位大人已到了,正在外面候著。”北堂戎渡的臉色一下變了,立時就想要從北堂尊越身上爬起來,但北堂尊越哪里肯讓他得逞,一手就將他的腕子抓住,緊接著,床前的一層蜜合色綾幔也墜散下來,同時最外層的明黃九龍羅帳也垂垂而下,嚴嚴實實地將里面遮住,任誰也窺不見床內(nèi)有什么東西,北堂尊越翻身將北堂戎渡按在身下,一面揚聲朝殿外道:“……讓他們進來就是。”

    北堂尊越說著,跨坐在北堂戎渡身上,伸手將半敞的衣裳徹底褪下,就見那袍子悄然滑落,露出健美的身段,魅惑撩人之極,便在這個當口,北堂戎渡只聽見一連串腳步聲臨近,有七八人進到了殿內(nèi),北堂戎渡一顫,但身上的男人卻緊緊扣著他的腰肢,不讓他掙脫,北堂尊越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出了一只玉瓶,將里面的東西細細抹在對方下體上,北堂戎渡被冰得抖了一下,雙腿忍不住曲起,卻顧忌外面的大臣根本不敢出聲,北堂尊越壓下他的腿,目光灼灼,很自然地隔著帳子朝外面說話,一面專心致志地撫弄身下的人,前來奏事的幾名大臣見北堂尊越在這種情況下宣他們進來,倒也并不是特別驚訝,只因北堂尊越是出了名的性情恣肆,無論做出什么事情來,也不必吃驚,只是他們哪里知道,那帳中的人竟會是北堂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