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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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下,北堂戎渡的臀部極為光潤,又圓又翹,臀rou滑膩而細嫩,光潔的肌膚仿佛明玉般晶瑩,月暈般柔白,充滿了誘人的彈性,不會像女人那樣摸上去如同一團油脂般柔軟肥美,而是習(xí)武男子才會有的緊湊,看不到半點瑕疵,溫暖的燈光在肌膚上靜靜流淌,勾勒出潤澤無比的圓弧,滿眼玉光,兩瓣渾圓的雪團之間,一道光潤的臀縫緊藏著,波光隱現(xiàn),肌色如脂如玉,那兩條腿伸得筆直,足尖有點戰(zhàn)栗著繃緊了,如此馥華而漂亮的rou體,簡直是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北堂尊越輕輕一拍那屁股,頓時“啪嘰”一下兩瓣臀rou微微相擊,發(fā)出清脆的拍擊聲,北堂戎渡腰部一顫,不滿道:“你干什么?”北堂尊越嗤笑道:“……干你?!?/br> 北堂尊越說著,用手忽然一岔,北堂戎渡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立刻被完全打開,臀縫亦微微分開,里面隱約露出一點粉膩的紅色,柔美動人,北堂尊越用手指按住光潤的臀部,將兩瓣彈性十足的臀rou輕輕分開,頓時光滑的臀縫內(nèi)露出一點迷人的妙處,那地方只比指尖略大些,周圍布滿了細密的褶皺,細密的紋路呈放射狀綻開,緊張地縮著,圓圓地擠成一團,藏在臀縫深處,沒有絲毫縫隙,襯著雪白的屁股,十分勾魂,那是一種令人心蕩的迷人色澤,在燈光下悄然怒放。北堂尊越在那又白又嫩的臀rou上撫弄了片刻,只覺得滑不溜手,摸在上面滿手都是柔滑的銷魂感覺,充滿了驕人的彈性,兩只臀球緊緊并在一起,合成一個完美的圓,令人喉頭微微發(fā)干,北堂尊越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在那股縫內(nèi)細細揉摸,北堂戎渡伏在榻間,臉有些泛紅,卻并沒有反抗,只是小聲說道:“你有完沒完……”北堂尊越用手指撫弄著他的秘處,柔聲道:“叫朕名字?!北碧萌侄梢驗樽铍[秘的所在被人碰弄,全身都有點緊張,卻還是順從地道:“越……”北堂尊越被這聲音撩得有些口干舌燥,伸手在床頭抽屜里摸出一管香脂,北堂戎渡有點緊張,道:“上次你弄得我很疼,這回你不許再那……唔!” 北堂戎渡忽然周身一個激靈,半截話頓時斷在了喉嚨里,北堂尊越低頭在那臀內(nèi)輕輕舔著,動作狎昵到了極點,北堂戎渡的身子禁不住微微扭動起來,從鼻間發(fā)出低啞的聲音:“喂!你……”但隨著男人反復(fù)的舔舐和挑逗,北堂戎渡原本些微的掙扎慢慢就變成了顫抖,對方火熱的舌頭帶起陣陣戰(zhàn)栗,結(jié)實的圓臀猛然挺起,上面的肌rou亦且收緊,隨著對方的肆意玩弄,北堂戎渡漸漸紅暈滿面,這樣溫柔細膩到頂端的yin戲讓他無法不緊張起來,不得已只好將雙手用力地握成拳頭,勉強去承受著對方在自己身上一次次的挑撥,鼻翼不住微微翕張,半弓起身子,肢體不自制地顫動,臀間軟膩的入口小小縮成一點,隨著戰(zhàn)栗微微顫抖。 一番溫存之后,北堂尊越沾著香膏將那秘處反復(fù)涂抹,然后才用食指染透香膏,按住在燈光下泛出妖艷紅色的所在,微一用力,指尖便小心地軟軟陷入到那團紅嫩之中,北堂戎渡鼻間發(fā)出一聲有些不適的低喘,下體猛然收緊,北堂尊越只覺得一片緊密,彈性十足,指尖觸到一圈柔韌,緊窄的rou壁緊緊磨擦著手指,充滿了迷人的彈性,指尖觸到一片滑膩,在緩緩插入第一個指節(jié)之后,那里本能地收緊,似乎想要阻擋異物繼續(xù)侵入,但同時仿佛是被誰溫存地啜吸,緊張地蠕動著,北堂尊越緩緩施力,穿透了這點微不足道的阻攔,整根手指都鉆入里面,北堂戎渡皺起好看的眉頭,鼻間輕輕哼了一聲,似痛似顫,抱怨道:“你輕點兒……”北堂尊越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腰,指肚被裹得密不透風(fēng),鉆進了一片深不見底的柔滑之中,每次在北堂戎渡呼吸起伏之間,那腸道就會有節(jié)奏地蠕動起來,似乎在努力排擠闖入的手指,那種銷魂的滑膩感簡直讓人難以抗拒,北堂尊越輕輕擴展著,令那里逐漸放松下來,半晌,手指的插抽不再像一開始那樣艱澀,變得順暢了一些,北堂尊越見狀,食指仍插在里面,中指在撐緊的入口處按了按,隨即緩緩侵入,北堂戎渡低嗚一聲,蔚藍的眼瞳上蒙出一層凄迷的霧氣,道:“疼……”北堂尊越哄道:“就快了,好孩子,忍一忍就好,嗯?” 北堂尊越一邊說著,一邊用兩根手指探入腔道,撐開緊縮的腸壁向深處鉆去,入口被兩根手指楔入,細密的紋路時松時緊,露出紅潤的褶皺,在指下蠕動,于燈火中散發(fā)出yin靡妖艷的光澤,那其中抽搐連連,溫?zé)岫只仯瑪D壓著侵入的手指,狹窄的內(nèi)部被手指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北堂戎渡的睫毛微微翕合,只得無意識地不停握緊拳頭,北堂尊越這次顯然耐心極好,摸索著尋到敏感的那處,不住地揉蹭著,北堂戎渡只覺得胯下之物漸熱,眼神也已經(jīng)有些亂,微微喘息顰眉,不多時,內(nèi)外便被香脂徹底浸透,雪白的臀溝被打濕,在男人指下發(fā)出泥濘之聲,北堂尊越只覺得手指已經(jīng)開始激起了北堂戎渡體內(nèi)一陣陣規(guī)律性的震蕩和收縮,便低笑道:“……好了罷?”說著,愛憐地吻那圓臀,早已漲得發(fā)疼的分身頂在入口上,北堂戎渡的屁股圓翹結(jié)實,中間的隱秘暴露在空氣中,愈發(fā)顯得誘人,那火熱的前端剛剛在上面一觸,密密的褶皺就立即緊張地收縮起來,北堂尊越挺腰慢進,堅硬的分身緩緩撐開細密的紋路,筆直挺入,緩緩陷進了剛剛開拓過的入口,他的動作極有耐心,只慢慢進入一分,紅嫩的入口在重壓之下無奈地徐徐張開直到極限,細密的褶皺都被全部拉平,溫?zé)岬哪踨ou緊緊箍住并包裹著前端,沒有一絲縫隙,將那粉紅撐得鼓漲了起來,頂端擠入少許,將緊密的洞口頂?shù)梦⑽⒎_,露出一圈紅紅的嫩rou,北堂戎渡雙眉擰緊,忍著不喊疼,卻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只覺臀內(nèi)一陣漲痛,那分身越發(fā)擠進去,緩慢地筆直挺入,周圍細密的紅紋散開,一圈紅rou被完全擠入體內(nèi),將前端包裹得密不透風(fēng),北堂戎渡蹙額擰眉,嘴巴微微張著,等到那東西暫時停下之后,才略帶顫抖著吐出一口濁氣來,松開了拳頭。 “這次不會很痛,朕保證……”北堂尊越只覺分身一緊,被一片熾熱的嫩rou緊緊裹住,熱乎乎地裹得他幾乎喘不過一口長氣來,北堂尊越撫弄著北堂戎渡的背,只覺得鉆進了一個溫暖緊密的地方,被緊緊裹住頂端,令他不由舒服地皺起眉頭,那種暢美的快感直入腦髓,讓人忍不住渾身的肌rou都為之收緊,他享受著情人體內(nèi)的溫潤,那種滑膩的感覺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在這具身體里大力馳騁,但那里面異常緊密,只勉強擠入一點便再難很快進入,否則只怕要傷到情人,北堂尊越耐著性子,有力的雙臂緊緊托住北堂戎渡的胯,在入口小小地進出研磨著,前端的棱溝柔和地刮著鮮紅欲滴的壁rou,北堂戎渡的小腹不斷起伏著,咬住嘴唇,一時北堂尊越輕輕研磨片刻,享受了北堂戎渡身體的緊窄和彈性,一直等到對方有些適應(yīng)了,這才繼續(xù)挺身而前,北堂戎渡不由得啞哼一下,顫聲呼吸著,下體被撐得脹脹的,空氣中充滿的yin靡氣息,隨著那分身逐漸深入,突然間前面部分瞬間被吞沒,全部陷入柔嫩的體內(nèi),頓時北堂戎渡‘啊’地叫出聲來,但腰肢被父親緊抱住,臀rou亦被捏住,根本沒有絲毫躲避的余地,還沒等他完全接受被插入時產(chǎn)生的疼痛與無助,北堂尊越已經(jīng)一寸一寸地將那話兒向里面塞去,壁rou被撐了開來,鉆進已濡濕的后徑中,撐滿了狹窄的四周,一時間北堂戎渡痛得低哼出聲,似乎還不能適應(yīng)這樣的侵犯,北堂尊越低頭輕輕地舔撫他的脊背,溫潤的舌端周到地照顧到每一寸光滑的肌膚,同時慢慢將自己更深地插進他的身體,那體內(nèi)溫?zé)岬米屓松岵坏秒x開,仿佛是第一次接納男人,只見雪白的皮rou中原本細密的rou紋被全部拉平,變成一圈細細的紅rou,北堂尊越調(diào)整著角度,一邊哄慰一邊溫柔進入情人的身體,盡管其中十分泥濘潤滑,可仍然不敢立刻就全部埋入,怕兒子太過辛苦,半晌,北堂戎渡眼睛泛著水氣,鼻子里發(fā)出悶悶的喘息聲,只覺得體內(nèi)徐徐扎進了一根異物,不得不承受著最大程度的極限張力,就在這時,北堂尊越忽然抱住了他,緊跟著小腹一搐,猛地一頂,在一記強有力的頂進之后,將剩余的部分一口氣埋進去,完全貫穿了北堂戎渡的身體。 北堂戎渡低叫出聲,被男人那話兒撐成一條紅線的嫩rou盡數(shù)被擠入體內(nèi),并且那東西筆直插在雪白的臀溝里,還在繼續(xù)深入,北堂戎渡緊緊咬著薄唇,急促喘息起來,后庭愈發(fā)緊窄,北堂尊越一直插到根部,這才略停了停,感受那腸內(nèi)的緊密和溫暖,那里緊窄得不可思議,分身像是被一張小嘴吸吮著,簡直要融化在其中,被充滿彈性的腸壁包裹,讓人只覺得全身舒泰,片刻之后,北堂尊越忽然緩緩拔出分身,周圍的一圈嫩rou隨之向外牽出,然后再次被插入,紅嫩的入口在擠壓下漸漸張開,一縷腥紅的血絲順著雪白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成一朵紅花,北堂戎渡咬著唇,屁股被頂?shù)梦⑽⒆冃危麅赏确珠_著,敞露的臀縫間隨著分身的進出時放時收,那東西猶如一桿長槍悍然挺入,待拔出時甚至能看到鮮紅的腸壁微微翻出,發(fā)出膩膩的聲響,北堂尊越緊托著他的腰側(cè),直到將那渾圓的臀壓扁,才略停了下來,沒過片刻,又再次緩緩進出一遍,力道也并不兇猛,不會傷到身下的人,未幾,或許是察覺到情人開始漸漸適應(yīng),不再那樣痛苦,北堂尊越這樣這才輕輕翻過北堂戎渡的身體,低頭吻住對方的唇,北堂戎渡摟住男人的脖子,小聲道:“你慢些……我還是有點兒難受……” “沒事,朕不會弄傷你,沒事……”北堂尊越安慰著,一面按住北堂戎渡的腰肢,將那話兒用力從對方體內(nèi)拽出,地抽了出來,北堂戎渡死死抓住男人的肩,漂亮的面容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是淚,北堂尊越抱著他慢抽輕送,溫柔款款,只怕弄傷了他,不知過了多久,北堂戎渡的身體終于開始有了明顯的反應(yīng),肌膚泛出紅色,汗水從額際泌出來,雙手緊緊抓住男人的臂膀,顯出用力的樣子,甚至隱隱現(xiàn)出淡青的血管,嘴唇緊緊抿住,北堂尊越見狀,不禁輕笑起來,突然間猛地挺腰一送,迫得北堂戎渡喉嚨深處頓時發(fā)出哭啞的聲響,但這哭喘剛起,就立刻便被激烈的rou體撞擊造成的啪啪聲所替代,其中夾雜著斷續(xù)的哭喘。 帷帳安靜垂地,除了隱約的曖昧聲音之外,周圍只能聽到金漏一滴一滴的聲音,羅帳半掩的大床上,北堂戎渡的頸子竭力仰起,身體顛簸起伏,急促的呻吟從薄唇中輾轉(zhuǎn)溢出,他的黑發(fā)已經(jīng)被打濕散開來,濕濕地隨著身體晃動,別有一番異樣的美感,美麗而又香艷,牙齒咬住薄唇,嘴里發(fā)出帶著哭腔的聲音,身上也漸漸發(fā)紅,滲出大量汗水,越發(fā)顯得肌膚滋潤滑膩,體溫也緩慢升高,北堂戎渡兩腿不得不張開,體內(nèi)彈性十足的內(nèi)壁不住戰(zhàn)栗著收緊,發(fā)出濕膩的rou響,臀rou仿佛痙攣一般不時地夾緊,漸漸開始迎合著男人的抽送一收一放。 北堂尊越緊緊抱著北堂戎渡光滑的臀,奮力抽送,磨擦間仿佛有陣陣電流傳遍全身,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陣陣襲來,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如在夢中,北堂戎渡顫抖的聲音近似于哭泣,兩人恥骨相碰,白生生的屁股一時被重重壓扁,一時又被松開,股間發(fā)出啪啪的yin靡撞擊聲,有晶瑩的液體清晰可見地在兩人的下體之間拉出縷縷銀絲,周圍滿是濃郁的rou欲氣息,北堂戎渡拼命抓著北堂尊越的臂膀,緊窄的后庭急促收縮,內(nèi)部因為疼痛和快感交織而不停蠕動,糾纏著北堂尊越的欲望,北堂尊越抱著他汗津津的腰在那臀中用力挺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的北堂戎渡一邊流汗一邊哽咽,結(jié)實的臀rou白膩光亮,曲線飽滿,此時卻張得開開的,被兇狠地撞得不住變形,汗水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褥上綻開濕痕,北堂尊越分身上青筋勃起,愈加猙獰,在情人體內(nèi)抽送,威猛無鑄,那腸壁的柔膩觸感妙不可言,一圈一圈的腸壁彷彿柔滑的脂油,無處不柔軟,妙態(tài)橫生,盡管如此,北堂尊越也不曾一味蠻做,仍然記得照顧身下的人,心疼兒子這樣辛苦,連連親吻北堂戎渡的薄唇,一心想要讓對方也得到快樂,北堂戎渡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雙眼緊閉,鼻中發(fā)出輕微的聲音,似喘似泣,復(fù)雜的快感使他連呻吟都成了弱不可聞的低哼,身體已經(jīng)只剩下了本能,眼角有晶瑩的水光不斷泛出,北堂尊越見狀,心中軟成一片,低頭吮去那眼角的濕潤,愛憐道:“……長生,累了么?”嘴里這么說著,卻還是將欲望塞進對方的身體里,狠狠抽送,外翻殷紅的圈口仿佛一個濕潤的圓圈,死死箍住完全不肯徹底抽離片刻的分身收縮不已,就在這時,北堂戎渡突然急促地尖喘起來,眼睛也睜開了,一雙眼睛早已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和堅毅,那細膩的肌膚驀然布滿了一層小小的疙瘩,修長的身子痙攣不已,胯間哆嗦著噴射出一股熱液,全身是汗,精水止不住地流瀉出來,與此同時,那柔軟的體內(nèi)亦傳來陣陣潮水般銷魂的律動,讓北堂尊越頓時舒服地哼出聲,但他知道男性在這種剛剛攀到云端的時候是禁不起馳騁的,因此強忍沖動,抱住北堂戎渡的屁股放慢了動作,緩緩抽送起來,雪白的臀間一團鮮艷緊密的紅rou被帶得不住翻出,接著又卷入體內(nèi),北堂戎渡哽咽得上氣不接下氣,俊美的面靨一片潮紅,鼻翼不住地微微翕張,他清亮的嗓子已經(jīng)叫得沙啞,身體無力地癱軟下來,雪白的臀縫被擠得張開,白膩的臀溝內(nèi)滿是液體,晶瑩的水光甚至爬到光滑的大腿上,泛著yin穢的光芒,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rou體不斷重重碰撞的聲音使得殿里彌漫著濃重的yin糜氣氛,漸漸的,北堂尊越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在北堂戎渡雪白的rou體上盡情馳騁,雙手把北堂戎渡的腿大大分開,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下體相連的部位,開始更為強有力的沖刺,每次進入,入口處就會被擠出一絲清亮的水線,北堂戎渡哽咽著搖頭,道:“你慢點……”北堂尊越突然埋頭啃他的乳首,瞇起眼惡狠狠在那后xue中大力進出。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北堂戎渡下體收縮的次數(shù)開始越來越多,似乎已經(jīng)配合不住北堂尊越的動作,眼角的淚珠也越掉越兇,北堂尊越知道他應(yīng)該是已不行了,如果再這么繼續(xù)下去,勢必會傷害到兒子的身體,因此不再猛烈地索要,而是將北堂戎渡溫柔摟住,和風(fēng)細雨地溫存,許久,有力的雙臂抱住北堂戎渡已經(jīng)軟綿綿的腰肢,加力急速地抽動了數(shù)十下,然后緊緊頂住北堂戎渡的下體,將那充滿彈性的臀部壓得變形,與此同時,深入體內(nèi)的分身劇烈膨脹了幾下,一股滾熱的液體激射而出,箭矢般澆灑在腸道深處,北堂戎渡眼中一片茫然,身體不規(guī)則地抽搐著,然后疲憊地合上雙目,全身綿軟失力地被北堂尊越抱進了懷里。 北堂尊越細細親吻著北堂戎渡,半晌,才有些戀戀不舍地從對方體內(nèi)退出,就見北堂戎渡兩腿之間的秘處已經(jīng)被無數(shù)次的搗送弄出了一個暫時閉合不了的圓洞,無法立刻合攏,若是仔細看去,甚至依稀可以看見蠕動的腸壁,里面被灌滿了濁白的東西,紅腫的洞口微微翻開,痙攣著不住收縮,隨著呼吸一下一下顫抖著溢出摻有血絲的濃濁液體,沿著臀部汩汩地淌個不停,腿間白乎乎地流了一灘濃精,北堂戎渡微蹙著眉,睜開眼睛看向北堂尊越,啞聲道:“累死了……你今晚別想還來一回……”北堂尊越低低一笑,挑眉輕吻著北堂戎渡汗?jié)竦念~頭,聲音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曖昧,道:“……只會喊疼喊累,莫非朕剛才就不曾讓你快活到?” 北堂戎渡微微臉熱,扭頭在一旁,嘟囔道:“明明是你占盡了便宜,還賣乖……”北堂尊越含笑不語,一時看了看時辰,問道:“去沐浴?”北堂戎渡懶懶閉目:“我都快散架了,誰還耐煩去洗……我要睡覺?!北碧米鹪铰犃耍闶嫔碓谒赃吿上?,拉過錦被蓋住二人,北堂戎渡拽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酸疼的腰間:“你給我揉揉?!北碧米鹪叫α似饋恚斐龈觳矊⒈碧萌侄蓴堖M懷里,另一只手輕輕按摩著對方的腰身,父子二人喁喁細語,道不盡柔情蜜意。 第二日有朝會,因此一早北堂戎渡醒來時已經(jīng)不見了北堂尊越,他慢騰騰坐起身來,只覺得身子有些酸,下身漲痛,不過倒不嚴重,北堂戎渡想了想,便喚人進來,準備沐浴更衣。 須臾,一名高髻女子進來,卻是翠屏,北堂戎渡身上披著被子,吩咐道:“……讓人送水過來,孤要沐浴?!比欢愿兰攘T,翠屏卻不動,只是滿面復(fù)雜之色地立在當?shù)兀粗碧萌侄?,仿佛欲言又止的模樣,北堂戎渡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你這是怎么了?”翠屏咬一咬唇,忽然顫聲道:“爺昨夜……與陛下……”北堂戎渡微微一頓,隨即淡然垂下眼睫,知道想必是昨夜歡縱,被人看破了自己與北堂尊越的事情,卻道:“那又如何?”翠屏無力地喃喃道:“爺與陛下……可是親生父子啊……小姐她……”北堂戎渡默然坐著,半晌,才坦然一笑,灑脫地道:“那又怎么樣了,孤與他在數(shù)年之前就已經(jīng)相好,既然彼此有情,其他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孤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北堂戎渡說著,語氣平靜如常:“……快去讓人送水來罷。”他頓一頓,忽然神情一肅,看著翠屏說道:“這件事你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把孤寢宮里的人都約束好,孤不想聽見有什么閑言碎語?!贝淦脸聊?,既而垂手道:“……是?!?/br> …… 卻說沈韓煙離開東宮之后,一路伴著涼風(fēng)匆匆隱匿在夜色當中,不知走了多久,只見青年忽然閃身拐進一條巷子,一邊取下臉上的面具一邊跨入了一間店鋪,中年店主見了他的模樣,立刻便默不作聲地起身關(guān)了門,就此打烊,沈韓煙徑直走進內(nèi)間,剛踏入房內(nèi),卻抬眼就見上首一個俊美男子正坐著喝茶,一身孔雀藍的交領(lǐng)長袍,金冠玉帶,那人眉目淡淡,卻不說話,正是北堂隕,沈韓煙一頓之下,既而上前微微一禮,一面定下心神,道:“……父親?!?/br> 北堂隕仿佛沒有聽見,只自顧自地喝茶,末了,忽然抬眼看向青年,緩緩道:“你剛才……去了哪里?” 大廳之中,燭火搖曳,一層又一層的白紗長長拖垂于地面間,說不盡地凄迷。瑞王嘴角逐漸漫上了一點冰冷的笑意來,看上去就如同鬼魅一般陰冷。他笑了一下,然后就淡然說道:“不過是一個伺候你幾年的賤婢而已,你就這樣傷心難過……本王的青歌卻是從十六歲開始,就已經(jīng)跟著本王了……這么多年的情分,你怎么就不去想想,本王該會怎樣不好受?” 夜色深蒙,閣外疏影橫斜,昏黃的燈光在瑞王臉上染出一層暗昧的冷色,黑砉的眼中有冰冰涼涼的笑意,看著面前那身為他的妻子,他兒子的母親的人,一字一句地吐出冷然的話語。 王妃淚盈于睫,沒有說話,久久之后,才低聲喃道:“……綠環(huán)……她現(xiàn)在……”瑞王冷沁沁地笑了一下,聲音當中是毫不掩飾的狠厲:“……自然是被本王,挫、骨、揚、灰?!?/br> 王妃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睫毛上沾著的淚珠滾落了下來,打在地面上,晶瑩的淚水在眼窩里面漸漸暈上來,轉(zhuǎn)了幾圈,很快地就在眼睛當中蓄得滿了,隨即又顫了顫,然后就從眼角溢出,順著臉頰無聲地滑下。瑞王看著她,笑容中有著冷冷的譏誚意味:“若是只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模樣,本王也想不到,你卻竟是個心狠手毒的女人……”他說完這一句之后,仿佛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一雙黑色的眼睛里有復(fù)雜的顏色洶涌明滅,閃爍不定……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他當時還是南王府中的世子,那一日,在手里托著一只木鐲細細把玩,唇邊含著淡淡的笑容,然后便小心地將其裝進了盒子里,送給了那個被他叫做師娘的清麗女子……瑞王忽然垂一垂眼,低低而笑,修長的手指慢慢撫上了那正躺在棺內(nèi)的青年冰冷的臉,輕輕摩挲了一下。真是好笑,莫非這世間的事情,就當真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么…… 他對于這個人,其實并沒有多么好?;蛟S是因為自幼便是錦衣玉食,一呼百應(yīng)的緣故,他天生就在性子里有一股涼薄之意……他從小要什么沒有?即便是偶爾做出一副憐香惜玉,扶花憫朵的模樣,也實在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會有什么真心的呢?直到后來無意間見到這個人,對他的種種寵愛,其實也不過都是因為這個人與那個男子隱約有些相象罷了……他對他其實并不好,曾經(jīng)在那一年的冬天,只為了探明他心心念念的人是否排斥與同性的男子接觸,他甚至就讓對方去服侍他的兄長……那個時候,想必青歌他,一定是極為傷心的罷? 那些花前月下,濃情繾綣的溫柔并不是多么真心,這個人美貌,溫順,有才情,最重要的是,他隱隱有些像那個男人,所以自己才會寵愛他……瑞王低低而笑,看著棺木中靜靜沉睡著的青年。這個傻子,他難道就不知道他對他的寵愛中未必有多少真心的成分,又何談什么愛憐和珍惜呢?又或許,他也不是不知道的,只不過,他努力讓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瑞王忽然笑出聲來。他自幼就身份尊榮,權(quán)勢和富貴都是一等一的,玩的是梁園月,飲的是東京酒,賞的是洛陽花,攀的是章臺柳。那溫柔鄉(xiāng),萬花叢,他經(jīng)得太多,其中也有和這個人一樣好的,但他依稀記得,自己仿佛只與眼前這人一起在春日里看過草長鶯飛,在盛夏的夜晚見過繁星滿穹,在秋夜的長廊下飲酒賞月,在嚴冬的酷寒里共看外面白雪皚皚…… 或許,是因為時間長了的緣故罷?哪怕是養(yǎng)了一只小貓小狗,只要陪在身邊有五六年的工夫,也大概是會有些感情的,又何況是人呢?可是……為什么他自己沒有對其他人也是這樣?他向來是薄情無義的,除了正式娶納來的一位正妃,兩名側(cè)妃以外,王府里的所有寵侍,無論男女,都是沒有可以待在這府里超過一年的,可是為什么,他卻能夠在他身邊這么久? 漆黑的長發(fā)垂在身后,頭頂有銀冠幽冷,衣袍上用暗線繡了翠竹傲雪,冷樹映江,穿著寬袍輕帶,腳上的素緞堆云靴踩在冷冰冰的地面間,廣口的長袖幾乎垂上了靴幫,在昏沉沉的燈光下,有鋒利的笑容掛在面孔上……瑞王面色不變,但那一雙眼睛里已隱隱有了冷冽之色,他看著幾步之外的女子,語氣之中,有著森然的味道?!啊f罷,你是怎么害的他?!?/br> 瑞王俊逸的面龐在燈光下有著陰冷的色澤:“……本王要聽你自己,親口說出來?!?/br> 及至此時,王妃已經(jīng)平靜下來,止住了淚,秀雅的眉眼間淡淡浮上一抹寂靜凄冷之色,輕輕開口說道:“……妾身沒有直接讓人下毒,而是在原本他喝的藥里,將其中四味本來分量很輕的藥,每日都多加了一些量,因此即使有太醫(yī)時常診脈,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如此,不必時日太久,他漸漸就會越發(fā)神思衰弱,藥性沉積堵蓄在五臟之中,最終定然會致死?!?/br> 瑞王也不看她,只微微笑了一下,道:“……不愧是兵部尚書家的嫡女,果然好心計?!?/br> 廳中的窗戶并沒有關(guān)嚴,眼下外面忽有一陣不大的風(fēng)吹過,便悄無聲息地將其中一扇推了開去,亦將瑞王的青色衣擺微微拂動起來,長袖兜風(fēng):“……煎藥時自然是有人一直在旁邊看著火,那藥是由他貼身伺候的人煎著的,期間并沒有旁人能接手,你又是怎么下的藥?!?/br> 說著,手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只紫砂藥罐,那藥罐通身烏沉沉的顏色,大肚形狀,并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十分普通尋常,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之處,瑞王用手掂了掂藥罐,淡然道:“這回倒也不怪那些服侍的奴才蠢笨……既然煎藥時沒有人動手下藥,那就自然是有人提前在這東西上做了手腳?!彼f著,抬眼看了一下妻子,面容上,是風(fēng)雨如晦的寒沉之色:“……本王讓人捏斷了那賤婢六根骨頭,她才肯了出來……果然對主子忠心耿耿?!?/br> 王妃聽到此處,眼中頓時又是一酸,想起貼身丫頭的慘死,不覺眼淚又要落了下來,半晌,才幽然開口道:“……妾身讓綠環(huán)將湯藥里的那其中四味藥材煎好,每日夜間待那人喝過藥后,都用這煎好的藥水將洗凈的罐子煮上大半個時辰,讓紫砂里吸上藥水,然后再由人悄悄將藥罐送回去……只要第二日開始煮藥,這藥水便會漸漸混進去,使這四味藥材的分量加重?!比鹜跹鼛洗怪镍f青色纓絡(luò)被細微的一縷風(fēng)吹動,良久,才唇上露笑,道:“……本王的王妃果然不是一般女子可比,只看這一番精細謀劃,就知道你是當真費了不少心思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