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萬人迷[快穿]_分節(jié)閱讀_
言少清爽快地答道:“識時務者為俊杰!” 就在周平興致勃勃地等著言少清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言少清卻突然沖著他宛然一笑,竟讓他看得有幾分呆了。 “有你這句話,我倒也不虧了?!毖陨偾逦兆×酥芷竭€按在墻上的手臂,將它輕輕推了下去,“不過在此之前,你我之間是不是首先應該坦誠相見?” “那你倒是說說看,何為坦誠相見?”周平饒有興趣地問道。 言少清伸出手指在周平的胸前輕輕地劃了一個圈,隨即沿著他的身軀緩緩地滑到了他襯衫最頂端的衣扣上,用手指輕輕一撩,那顆扣子便驟然彈開了。 “這個,就叫坦誠相見?!毖陨偾逵殖芷綔惤藥追郑孕﹃剃痰卣f道,“我可是足夠坦誠了,你呢?” 言少清的撩撥讓周平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他二話不說,就側身解開了所有的衣扣??缮弦聞倓偯撓乱话耄瑓s聽見一旁的言少清倒抽了一口冷氣。 周平轉過頭,只見言少清面色慘白,一臉驚懼地向后退了一步,還用手捂著嘴唇,像是看到了什么極為可怕又令人難以置信的東西。 “怎么了?”周平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的后背上,為什么會有綠色的斑紋?”言少清聲音微微顫抖地說道,“難道說,你已經(jīng)被感染了?” 周平有一瞬間的驚詫,卻又立馬恢復了平靜,他冷笑一聲,有些不屑地說道,“你用不著在這里演戲嚇唬我,我并沒有接觸到感染者的血液,是不可能被傳染的?!?/br> “你確定?”言少清說著,神色變得越發(fā)惴惴不安,“說什么血液傳染,那不過都是推測罷了?;蛟S是通過空氣,或許是皮膚接觸,別忘了,當時在大巴上是你檢查的尸體,你是和司機接觸最多的一個人,也是最有可能被感染的人?!?/br> “連自己被感染了竟然都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毖陨偾逵行岩傻乜聪蛄酥芷剑澳氵@個醫(yī)生,該不會是假冒的吧?” 這句話倒是說到了周平的心坎里,他就是個假醫(yī)生,對司機和李雷的狀況也是完全摸不著頭腦,可對于自己這么容易就被感染這件事,他還是有幾分懷疑。畢竟,他的身體可是經(jīng)過了多次強化,沒理由這么不堪一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故意危言聳聽?!敝芷匠陨偾灞平艘徊剑梦kU的口氣說道,“我不喜歡別人欺騙我,所以你最好看清楚了,想清楚了,再重新回答一遍,我的后背上,到底有沒有東西?” 周平說著,再一次微微轉過了身。 這一轉身,嚇得言少清又是后退一大步,不小心還撞到了浴缸的邊緣,直接摔了進去??伤丝虆s也顧不上疼了,伸出手,顫巍巍地指著周平的后背。 “糟了,顏色怎么變得更深了,你冷靜一點!”言少清說著,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之前說綠斑顯現(xiàn)的原因不明,但是現(xiàn)在我想,應該不是猛烈的撞擊,而是激動的情緒。你若是不信,就自己到鏡子前面去好好看看?!?/br> 言少清的反應讓周平有些動搖了,他走到鏡子前,側過身子準備檢查一下自己的后背,哪知他剛要轉過頭,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鏡面一瞬間炸裂開來,化作了無數(shù)條利刃向著周平的后背飛射而去。 周平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場生死,反應倒是相當及時,一個側身就避過了致命的襲擊,可后肩卻還是被玻璃碎片割出好大一條傷口,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言少清離得遠,又倒在浴缸里,倒是沒有被波及到,可這樣的景象,卻也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昨晚他自己站在鏡子前,也只是讓鏡子裂開了縫,本想著以周平的顏值,光著上身照鏡子說不定也能讓鏡子裂一裂,至少可以分散周平的注意力,免得老打他的主意,誰知道鏡子竟然直接炸開了。 更重要的是,周平照鏡子的時候還沒有脫褲子,這簡直不科學! “這么大的動靜外面的人肯定很快就會趕過來了,你快把上衣穿好,如果讓其他人看見連你這個醫(yī)生都被感染了,一定會引起恐慌的?!?/br> 言少清一邊說著,一邊也連忙站起身,迅速地穿上了自己的衣物。 當周平扣好上衣最后一顆扣子的時候,門外也響起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這怎么還鎖上了呢?” 說話的人是高峰,語氣里有點疑惑,但更多的還是焦躁。 周平正準備上前把門鎖打開,門卻“砰”地一聲被人給踹開了。 高峰站在門口,一臉的呆滯,在他的手中,還握著一個已經(jīng)掉下來的門把手。 而緊靠在高峰身后的楚威,則面無表情地緩緩放下了自己的右腳。 高峰把門把手扔在地上,有些惱怒地看著楚威說道,“我說你這個悶葫蘆,下次踹門之前,能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嚇死老子了?!?/br> 楚威給了高峰一個冷漠的眼神,卻是一言不發(fā)。 高峰雖說膽子不小,但楚威的眼神還是讓他覺得有點犯怵。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了?!?/br> 高峰說著,就轉身走進了屋里,看著這一地的慘狀和周平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的衣衫,有些驚詫地問道:“周平,發(fā)生了什么?你這怎么渾身都是血呢?” 周平:“不知道為什么,鏡子突然炸了,也許是這屋里有什么東西在作祟。不過不要緊,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并無大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