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dāng)萬人迷[快穿]_分節(jié)閱讀_
“轟??!” 身后的墻壁轟然倒塌,濺起漫天的土塵。 言少清和巫世安都被突然揚起的灰塵嗆得輕輕咳了幾聲,用手扇了扇眼前污濁的空氣,目光警惕地向著倒塌的墻壁看去,眼前的怪物尚且不知如何對付,身后又出現(xiàn)了新的危機。 從籠罩的霧霾之中隱隱走出來了一個人影,那人在見到言少清之后,頓時雙目一亮,朝著言少清飛快地奔了過去。 “言美人,好巧啊,怎么你一個人也在這地方?”龍巖抓起了言少清的手腕,興沖沖地說道。 一道破風(fēng)之聲驟然襲來,龍巖立刻拉著言少清閃到了一旁,鞭子掃過他剛才所站的地面,留下了兩寸深的印痕。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是一個人了?”巫世安面色陰沉地冷聲說道,他緊繃著臉色拉緊了眉毛,正如他拉緊了手中的皮鞭。 龍巖松開言少清,看向了巫世安的方向,“哦,原來你也在啊?!彼浜咭宦?,沒好氣地說道,臉上的失望之色顯而易見。巫世安站在言少清前方幾米遠(yuǎn)的位置,剛才灰塵又大,他一時激動,還真沒看見。 在看到巫世安那個礙眼家伙的同時,龍巖也同樣看到了那群正朝著這邊緩緩移動而來的泥漿怪物。 “怎么哪都有這種惡心的怪物?”龍巖砸了砸嘴,說的是遠(yuǎn)處的怪物,眼神卻瞅在了巫世安的身上。 巫世安冷冷地對了他一眼,若不是現(xiàn)在大敵當(dāng)前他難以分心,早就將這個莫名跑出來的第三者給抽成了兩段。 “快走?!币妷Ρ谝呀?jīng)被龍巖破壞,巫世安連忙走到了言少清的身前,抓上他的手臂,想帶著他從這條破開的通道離開。 “等等。”龍巖卻猛然握上了言少清被拉起的手臂,用另一只手在巫世安的手腕上拍了兩下,似乎想把對方的手給拍下去,“這么弱的怪物,你跑什么?。俊彼鎺С爸S地輕笑了一聲,從隨身空間里拿出了一塊火焰形狀的紅色寶石,晶瑩剔透,還散發(fā)著溫?zé)岬墓鉂伞?/br> 龍巖輕吹著口哨上前幾步,把那塊紅色的寶石朝著怪物的中間扔了過去,寶石撞擊在地面砰然破碎,立刻就炸起了一團熊熊的火焰。怪物們被這道迅速蔓延的濃烈火焰包裹,在原地拼命掙扎,發(fā)出了刺耳的慘叫聲,在烈火的烘烤下慢慢變得干癟,水分完全耗盡之后,就成了干裂的泥土塊,噼里啪啦地炸裂開來,化作了碎石土塵掉落在地面上。 雖說暫時擺脫了危機,卻讓巫世安心中一沉,原來這怪物竟然是怕火的,他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反而讓龍巖這家伙出盡了風(fēng)頭,對于他來說,現(xiàn)在又有了新的危機,還是更嚴(yán)重的感情危機。 龍巖轉(zhuǎn)過身,怕了拍沾上灰的雙手,翹著細(xì)長的眉毛語帶嘲諷地感嘆了一聲,“好弱!”他尖銳的視線落在巫世安的身上,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的怪物,還是說的巫世安。 巫世安不怒反笑,微微勾起了唇角,抬起的金屬桿上泛出了冰冷的黑色光澤,“弱不弱,你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體驗一下?!?/br> 看著面前這兩人風(fēng)起云涌的交戰(zhàn)目光,言少清的心里就如同擂鼓一般“咚咚”直響,他連忙走到戰(zhàn)場的中間,阻斷了敵意的視線,“如今都陷入這種危機境地了,你們就別老惦記著自相殘殺了行嗎?不如我們都靜下來好好想一想,究竟如何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br> “言美人,要出去你跟著我走就對了?!饼垘r挺直了腰桿,走到言少清身前,一臉自信地說道,“這個地方其實就是上方的城鎮(zhèn)和下方巫家修建的地下暗道兩者的結(jié)合體,我大概知道出口的方位在什么地方?!?/br> 龍巖扮演的角色不止是一位普通的鎮(zhèn)民,他的父親就是幫助巫家修建地下暗道的工匠之一,因此他也獲得了一個額外的技能,可以探測到暗道通往出口的方向,技能冷卻時間為一個小時,剛才他之所以強行破壞墻壁,也是由于探測到了出口就在這個方向。 “據(jù)說你老爹修建這個通往每家每戶的暗道,是因為自己無能,所以才要在夜晚偷看別人家行房事,借此尋求安慰。有一句老話是怎么說的來著……”龍巖用手指向了巫世安,語中帶刺地譏聲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歪”字剛剛落下,一計猛烈的飛鞭就朝著龍巖的手臂甩了過去,他一時躲閃不及,袖口上的布被長鞭帶起的利風(fēng)抽掉了一大塊。 “我先讓你變歪?!蔽资腊参站o手指,面色陰寒地說道。 龍巖怒火中燒,剛想還手,言少清卻先一步擋在了他的身前,這讓他心中的無名火瞬間就消減了大半,神色也漸漸緩和了下來,可對面巫世安的臉色卻是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 “讓開!”巫世安咬著牙冷冷地說道,那聲音里似乎還夾雜著被磕碎的冰渣。 “你冷靜一點?!毖陨偾暹B忙出聲勸阻道,這兩人才剛剛消停下來怎么又開始了,他有點心態(tài)炸裂。 “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不夠冷靜嗎?”巫世安語氣低沉地反聲問道,雙眸之中籠上了一層刺骨的冰霜。 只有冷,沒有靜! 言少清被這股涼意凍得打了個哆嗦,也只能盡量試著把自己的聲音放得更暖,“現(xiàn)在只有他才知道怎么從這里離開,而且前面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其他的事情,等從這里出去了以后再說不行嗎?” 巫世安看了一眼身旁倒塌的墻壁,冷笑一聲,“他要是真的知道怎么走,還用得著在這里費盡心思地亂拆墻壁嗎?”他之前也試過破壞墻壁,但是非常堅硬,不知道龍巖到底是用了什么樣的道具才把墻壁弄成了這副樣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饼垘r揚眉一笑,“有些攔住道路的墻壁只是鬼臨時塑造的土墻,障眼法而已,非常脆弱,很好破壞的。當(dāng)然,也需要我才能識別出來,就你那瞇成了線的小眼,肯定是看不出來的?!?/br> “那就睜開你的大眼看好了?!蔽资腊裁佳畚?,上前一步,提起長鞭就朝著言少清的方向甩了過去。 細(xì)長的鞭子纏在了言少清的腰上,他只覺得腳下一輕,身體猛然騰空而起,接著,就落入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 龍巖沒想到巫世安會突然攻擊言少清,等反應(yīng)過來之時,就看見言少清已經(jīng)被巫世安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無視龍巖錯愕的表情,巫世安微微俯下身子,朝著眼前那兩瓣誘人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下去,雙唇緊緊貼合在一起,不留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在親吻言少清的同時,他的眼神卻慢慢抬了起來,落在龍巖的身上,帶著挑釁的意味。說再多的話也沒用,他已經(jīng)用行動表明,人終究只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呵呵,嗚嗚——” 龍巖掏出槍剛想一槍打爆巫世安的笑臉,從他身后的走廊中卻傳出了年輕女子似哭似笑的嗚咽之聲,哭的似乎還不止一個人,聲音此起彼伏,帶著陣陣入骨的寒意。 他連忙轉(zhuǎn)過身子,只見有七八名穿著白色紗裙的女人從陰影之中飄了出來,那些女人膚色慘白,臉上沒有五官,像陶瓷一般泛著冰冷的光澤,十幾厘米長的利爪之上,還涂了一層鮮紅色的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