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萬人迷[快穿]_分節(jié)閱讀_
“我只是覺得,在我們交往的時候,彼此應該更坦誠一點?!?/br> 繃帶男用手抓住了言少清的的衣領,用力往旁邊一拉,徹底拉開了他的領口。一股涼風擦著皮膚從領口灌入,讓言少清不禁打了個寒顫。 “可為什么你的繃帶卻纏得這么緊?我連你的樣子都看不到?!毖陨偾鍐柕?,他沒指望這個神經的繃帶男真的會解開繃帶,只不過是想拖延一點時間罷了。 “會的,甜心?!笨噹心抗夂?,語氣里也帶著一股熱切,“但是在此之前,我想要在你的肩頭刻上一個屬于我的印記,這樣誰也無法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了,就像這個印記一樣?!?/br> 繃帶男俯下身子,微微張開嘴唇把舌頭伸到了言少清的眼前。在他舌頭上層的表皮上,赫然紋著一個骷髏的形狀,中間還有一張詭異的笑臉。 好丑!言少清不禁在心里感嘆了一句,他可一點也不想被刻上這種奇怪的圖形,更何況還會很疼。 繃帶男收回了舌頭,再一次將刀尖輕輕落在了言少清露出的肩頭上,來回游移,像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刀尖緊貼著皮膚,傳來了一陣陣輕微的刺痛,讓言少凊的心里猛然敲響了警鐘。 “等等,你不覺得墻角的那個男人很多余嗎?”言少清急切地喊道,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兩個人的愛情不應該有第三者介入,尤其是在這么神圣的時刻?!?/br> 繃帶男停頓了一下,收回刀子,用刀尖抵著下巴沉思片刻,才開口說道:“甜心,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稍等一下,等我處理好了這個多余的人,馬上就回來找你,乖乖地在這里等我哦?!?/br> 他在言少清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然后走到墻角一只手拉起尸體的腳踝,另一只手提著電鋸,快步向著外面走去。 可能是因為腳上纏著布條的緣故,繃帶男在行走的時候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聽到外面響起了沉悶的關門聲,言少凊才微微抬起頭,右手伸出兩根手指從下面取出了一根被鋸斷的半截鐵圈,之前鐵圈斷開的時候正好崩到了他的手邊,就被他順手給藏了起來,再多拿一把鑰匙,只不過是為了分散繃帶男的注意力。 這鐵圈和鐵絲差不多粗細,硬度適中,用四指握住一端,拇指使勁向外按壓,彎曲的鐵絲很快就被掰直了。他把鐵絲的尖端伸進了手銬的鎖孔,輕輕轉動了起來。 為了完成遺愿,他自小浪蕩在外,這些旁門左道的技能倒是學會了不少。撬了四五下之后,手銬就“咔噠”一聲彈開了。他取出右手腕,又側過身解開了左手的手銬,才終于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時間緊迫,言少凊也不愿多呆,他俯下身利索地打開了雙腳上的手銬,跳下床輕手輕腳地走到墻邊的洞口,靠在一側探出頭小心地向外張望。 外面是一間普通的客房,和他之前入住的607客房擺設大體相同,只有一張床鋪和幾件簡單的桌椅家具,但門對面的那面墻壁上卻沒有開任何窗戶,像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盒子。 尸體被拖出的血痕在客房的地板上蔓延,許多道痕跡盤繞交叉,最終都停在了緊閉著的房門口。 他邁著細步走到門口,通過貓眼向著外面看去,確定了門口附近沒有任何人的蹤跡,他才輕手輕腳地轉開房門,從屋里走了出去。 門外是一條空曠的走廊,而他所在的這間房間正位于走廊的最里面,在走廊的右側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扇房門,而左側則是光禿禿的墻壁,墻上依然沒有一面窗戶,他無法看到這棟建筑物之外的景象。 血跡出了房門之后一直向前延伸,在遠處第一個走廊拐角的時候轉到了右側,這至少可以說明,繃帶男沒有進入從這里到拐角的任何一間房間。 為了不發(fā)出過大的腳步聲,言少清一路上把腳步放得很輕,就在快走到拐角的時候,從拐角另一側的走廊卻傳出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來的人顯然不是繃帶男,但言少清也不清楚對方是敵是友,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先躲進房間里,等對方走過了以后再出去。 他試著拉了一下身旁的那扇門,門卻被鎖上了根本就拉不開,時間緊迫他也來不及再退回去繼續(xù)試后面的門,直接用那根鐵絲兩下撬開房門,進屋之后馬上轉過身,再一次將房門鎖好。 這屋子看起來是一間很大的餐廳,地上鋪滿了白色的瓷磚,在房屋正中間有一張能容納二十多人的紅漆木桌,圍繞著木桌擺放著一圈的椅子,在餐桌對面左右兩邊的墻上,還各有一扇木質的小門。 然而,最讓他震驚的是,在正對面的那張椅子上,竟然坐著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從椅背露出來的后肩和手臂都是光光的,上半身似乎沒有穿任何的衣服。 那男人低垂著頭,像是睡著了一樣,對于他的突然闖入無動于衷,連手指都沒有動上一下。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現在退出去已經來不及了,言少清索性咬了咬牙,直接走上前,目光一直小心地注視著那個男人,生怕對方在下一秒就醒了過來。繞到那個男人身前的時候,他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那個男人臉上的皮膚被人整塊剝走了,肌rou和經絡全都裸露在外面,肚子上還被切開了好大的一個口子,內臟全都被抽了出來,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黑洞。 屋外沉重的腳步聲停在了門口,鑰匙插進鎖孔,鎖芯緩緩轉動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響。 他今天是變成了非酋嗎?走廊里的那個人偏偏要進這間屋子! 言少清心跳加劇,連忙跑到了距離他較近的右側小門邊,轉開門把手躲了進去。 這是一間廚房,后方的半空中懸掛著五個粗大的金屬掛鉤,每個掛鉤上都吊著一具去掉了頭顱、被開膛破肚了的尸體。廚房右側放著一個很大的冰箱和三個金屬櫥柜,左側則是用來做菜的臺子,上邊擺滿了各種廚具,洗手池里堆放著惡心的內臟。 腳步漸行漸近,竟然直接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言少清連忙在屋中尋找藏身之處,幸好最外側的那個儲物柜里面是空的,正好可以容納一個人的大小。他連忙躲了進去,通過柜門上用來透氣的幾道縫隙,還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景象。而且因為壁櫥里光線黑暗,從外面并不能看見里面的情況。 木門被人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身形寬大的男人,他的身上穿著一件沾滿了血漬的圍裙,頭上帶著一頂廚師的白色高帽子,手中還拿著一把巨大的菜刀。在他的面上蓋著一張已經開始發(fā)黑的人臉皮,周圍一圈居然是用訂書釘直接釘在了臉上。 菜刀男進屋以后,在屋中慢步徘徊走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最外側的那個壁櫥前,目光直直地盯著前方,像是透過縫隙在向里張望。他沒有拿刀的左手緩緩抬起,握在了壁櫥的把手上,讓言少清不禁屏住了呼吸。 “不是這一個?!辈说赌谐了计蹋吐曌哉Z一聲,松開手,向著旁邊橫跨了一步,悶聲說道,“是這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