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dāng)萬人迷[快穿]_分節(jié)閱讀_
為了避免被外面守著的三個人聽見,言少清俯下身子,貼近哞哞怪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呢喃細(xì)語道:“剛才是你嗎?” 哞哞怪看起來睡得很沉,對于言少清的詢問毫無反應(yīng)。 “是你吧?” 言少清加大了幾分聲音,用手在哞哞怪的頭頂上輕輕抓了一把。 哞哞怪抬起頭,拉開頭部中央的那顆惺忪睡眼,歪著腦袋一臉疑惑地看向言少清,從微張的雙唇中發(fā)出了一聲:“哞?” 言少清用兩根手指捏著發(fā)尾,提起那根黑色的短毛,移到了哞哞怪的眼前。 “這是你掉的嗎?”言少清小聲問道。 哞哞怪伸長脖子圍著那根頭發(fā)從不同的角度看了幾眼,而后縮回去,使勁地?fù)u了搖腦袋,用一只大手從自己的身上薅下來一根毛發(fā),同樣捏著末端移到了言少清的指前,讓兩人的指尖碰在了一起。 那根毛發(fā)明顯比言少清手中的這根黑毛要長上幾十倍,一直拖到了床面上,還盤了好幾個圈圈。 但是,毛長得長就可以洗脫嫌疑了嗎? 言少清哭笑不得地用另一只手拿起落在床上的毛發(fā),用指甲從上端掐著拉斷,提起來將兩根毛發(fā)比在一起,看著還真是一模一樣。 “哞!” 哞哞怪瞪大烏黑的眼睛,看起來有些錯愕。 言少清無奈地聳了聳肩,把兩根頭發(fā)向后扔到床下,對著哞哞怪認(rèn)真叮囑道:“別再亂摸了,好好睡……” 話還沒有說完,一根冷冰冰的手指就撩起他的后衣,碰到了他的腰骶,光潔的指尖緊貼著他的肌膚,還在上面順時針地轉(zhuǎn)起了圓圈。 言少清:“……” 哞哞怪呆愣在眼前,紋絲未動。那跟光潔手指的主人,顯然另有其人。如冰雕一般刺骨的冷意隨著指尖的移動在后背上蔓延,根本就不像是活人該有的溫度。 言少清不動聲色地將雙手往后移了幾分,正準(zhǔn)備抓向那只咸豬手,按在他后背上的手指卻猛然停下轉(zhuǎn)圈的動作,劇烈抖動了一下,緊貼皮膚的觸感驟然消失了。 老在偷摸他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言少清心中悚然,睡意也消散了大半,他轉(zhuǎn)過身朝著后方看去,果然又是空無一人。 “砰!” 從床底之下驀然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炸響,在寂靜的黑夜之中顯得格外突兀,一大片黑色的毛發(fā)噴了出來,有些甚至還噴到了床簾之外,正好落到了站在床邊的三個人的腳下。 “怎么了?” 楚威第一個撩開床簾沖了進(jìn)來,宴程雨和威榮也相繼跑到了床邊。 當(dāng)確定坐在床上的言少清并沒有受傷之后,三個人才暗暗松了一口氣,警惕地審視著鋪滿腳下的那一大片黑色毛發(fā)。 “這到底是些什么東西?” 威榮攥緊雙拳,用腳在那些蓬松的毛發(fā)上踩了兩下,地上的毛發(fā)就跟死物一樣,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攻擊的傾向。 “難道又是那個長相丑陋的黑毛怪物?”宴程雨緊繃著神經(jīng),低聲自語道。 那個頭發(fā)怪物之前就已經(jīng)對言少清下了兩回手,還使用出了瞬間消失的可怕能力,會隱藏在這棟別墅里伺機而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哞?!” 坐在言少清旁邊的哞哞怪不滿地叫了一聲,對于這個“丑”字,它堅決不認(rèn)同,明顯就是宴程雨缺乏審美。 “應(yīng)該不是它。”言少清細(xì)聲說道。 那只偷摸他后背的怪物之所以會突然爆炸,應(yīng)該和葛樂安一樣,是被哞哞怪的毛發(fā)鉆入了體內(nèi)。 第二次偷摸他的手長了黑毛,和第一次、第三次的手顯然不同,這也就是說,藏在床底下的怪物很可能不止一只。 言少清看向站在床邊的三人,舉起雙手向著外側(cè)擺了擺,“你們都退遠(yuǎn)一點,床下或許還有其他的東西。” 楚威等人早就從隨身空間里拿出了武器,神情凝重地盯著黑黢黢的床下,做好了攻擊的準(zhǔn)備,卻沒有絲毫后退的意思。 正是因為覺得床下有危險,他們才會第一時間趕到床邊,言少清正處在危險的中心,這種時候他們又怎么可能會退遠(yuǎn)。 見那三人不動,言少清壯著膽子輕手輕腳地移到床邊,深吸一口氣,從床上跳了下去,懸著一顆心向著遠(yuǎn)處快步后退了兩米,幸好沒有任何怪物從床底下跑出來襲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