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dāng)萬人迷[快穿]_分節(jié)閱讀_
牛頭人從他躲藏的這扇門前大步走過,很快治療室里就傳出了椅子被推倒的重擊聲。 “人呢?人去哪了?……” 牛頭人低沉著嗓音不斷地喃喃自語,語氣帶著幾分惱怒。 他在治療室中粗暴地翻找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宴程雨的蹤影,便走出治療室,沿著走廊逐一檢查每一間房屋。 言少清躲在房門旁邊,握緊了手中的撬棍。 門被打開之后,他所在的位置正好會被房門遮擋,成為視線死角,方便從背后進行偷襲。 過了差不多5分鐘,牛頭人就找到了言少清和宴程雨所在的房間。他用鑰匙打開房門,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牛頭人的身邊沒有哞哞怪的身影,或許是在半路上出了些什么意外。 見牛頭人已經(jīng)走到辦公桌旁,準備轉(zhuǎn)到后面去查看。言少清連忙從門后竄了出來,舉起撬棍朝著牛頭人的頭上猛砸了上去。 “砰!” 牛頭直接被撬棍打飛,與怪物的脖頸脫離,在半空中劃出一條輕盈的拋物線,滾落在地上,瞬間變成了一個空心的塑料面具,在面具的邊緣還沾著**的血跡。 怪物失去了頭顱的斷頸光潔平整,像是被鋒利的刀具一刀砍開,從中心處噴出一小股細長的血泉,濺得滿天滿地都是血珠。 “我的頭到哪里去了?是誰拿走了我的頭?”穿著醫(yī)生服裝的無頭鬼用哀怨的聲音說道,他伸直雙臂,在周圍胡亂地摸索。 言少清退后兩步,和摸瞎的無頭鬼拉開距離,手中的撬棍卻不敢放低。 這個無頭鬼比他想象得要弱,隨便砸一下頭就沒了,連看都看不見,這樣的話還是有希望拖上很長的時間。 “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怎么辦?” 無頭鬼急切而又焦躁地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個圈,緩緩?fù)A讼聛?,用雙手抓住自己的衣領(lǐng),向著左右兩邊用力一撕。 “刺啦——” 醫(yī)生服被撕成兩半,露出了無頭鬼結(jié)實的胸膛。胸膛上插滿了閃著寒光的手術(shù)刀,刀身完全沒進身體里,只有刀柄還留在外面。從胸膛的上端冒出兩顆垂吊下來的血紅色眼珠,掛在胸前左右蕩漾,下方的肚臍眼向外翻開,拉成了嘴巴的形狀。 無頭鬼把胸口轉(zhuǎn)向言少清的方向,肚皮上裂開的嘴唇向上提起,櫻桃似的眼球興奮地甩起了圓圈。 “看見了。”從無頭鬼喇叭開花似的肚臍眼中溢出了頗為得意的聲音。 “攻擊醫(yī)生是不好的行為?!睙o頭鬼用戲謔的語氣說道,他朝著言少清伸出大掌,向著對方邁開了腳步,“看來你的病情加重了,需要馬上進行治療?!?/br> 言少清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無頭鬼硬拼,他轉(zhuǎn)身以極快的速度往屋外走廊跑去。無頭鬼也立馬加快步伐,跟在言少清的身后追了出去。 無頭鬼身形寬大,跑起來的動作有些笨拙,很快就被言少清拉開了距離。 前方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有左中右三條岔路,正好可以用來甩掉后面的無頭鬼。 言少清跑進大廳,在地面上偽造出向著右側(cè)走廊逃跑的虛假痕跡,然后躲進了墻角處服務(wù)臺的后面。 沒多久無頭鬼就追了過來,向著三面張望,猶疑片刻,真的追向了右邊。 言少清暗暗松了一口氣,沒有了頭顱的鬼,果然也同時丟掉了腦子。 聽到無頭鬼的腳步聲已經(jīng)走遠,他才從服務(wù)臺后鉆了出來,正準備原路返回去找宴程雨,卻聽到左側(cè)的走廊中傳出了一聲非常微弱的“哞”。 這個熟悉的聲音像極了哞哞怪的叫聲,言少清不由停下了腳步,向著左側(cè)探去。 又是一陣“哞”聲響起,雖然聲音很小,但在這寂靜的走廊中卻聽得格外清晰。 哞哞怪離他的位置不遠,聽語調(diào)似乎遇到了麻煩。 他調(diào)轉(zhuǎn)方向,進入左側(cè)的走廊,剛走幾步,兩邊的房門卻驀然打開了。 無數(shù)根透明的軟皮膠管從房間中射了出來,纏上言少清的周身,將他緊緊地束縛,懸吊在半空之中。 “咯咯……” 三名穿著血色護士服的怪物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扁平的rou色鴨嘴里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笑。 “又有新的病人入院了,歡迎,歡迎?!?/br> 為首的那名護士走到言少清的身前,雙掌合于胸前,圓滾滾的眼球在言少清的周身上下打量,長相怪異的面龐神采奕奕,一副欣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