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55
“銘,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林虞將頭靠在司徒銘的肩膀上,說的曖昧,手也跟著摸上了司徒銘的大腿內(nèi)側(cè)敏感的位置! “這么低的氣溫你不怕冷么!”司徒銘制止住女人不斷亂摸的手,聲音在夜風(fēng)里聽起來有些微涼,卻透著讓人迷醉的誘惑。 “冷,所以才應(yīng)該做些運動,來溫暖彼此,不是么!”林虞轉(zhuǎn)過頭,吻上男人的唇,飛鷹沒了,在沒有開發(fā)到更大的存在價值之前,她能做的就是用身體去討好取悅這個男人! 面對林虞的挑逗,司徒銘的眼里閃過一絲嘲弄,又快速的隱沒在黑暗之中。 “我也贊同!”男人說完,突然翻身用半個身子壓在女人身上,然后重重一吻,等林虞在這個充滿霸道的吻里回過魂來,司徒銘已經(jīng)將上衣脫去扔到了一旁,里面的襯衫也解開了好幾顆扣子,露出了里面精壯結(jié)實的胸膛。 “希望我們不會上明天的新聞!”林虞嬌笑一聲,手指挑逗的摸上男人胸前的兩點。 “說不定真會!”男人襯衫上的扣子全部解開,唇角揚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 “那我估計會被其他女人嫉妒死!”林虞笑著吻上男人的脖子,自己迅速的褪去身上薄薄的衣服。 山頂?shù)囊购軡?,卻因為兩個因為冷而活動的男女變得并不冷寂,曖昧的聲音此起彼伏,然后漸漸的平息。 司徒銘從林虞身上起來,清理好自己,穿戴好脫下來的衣服,林虞一臉潮紅的躺在冰涼的山頂上,剛剛的感覺好極了,絲毫沒有感覺到冷,而且那種*的快感比平時得到的更多! 有些不舍的回味了片刻之后,林虞才穿好衣服,原本黑暗的夜空,出現(xiàn)了一抹刺眼的紅暈。 “快要日出了!”女人手指遙指著東邊的海岸線說道。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喜歡么!”男人看了眼即將升起的太陽,皮膚被照成了紅色,可眼里的色彩卻依舊是濃墨的黑,讓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喜歡!”男人的浪漫,不管對于什么女人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力,林虞也不例外,在司徒銘刻意展現(xiàn)的溫柔面前,她完全失去了感覺,更不知道越是浪漫的男人越危險,想不到危險正在一步步的朝著她靠近! “喜歡就好!”男人不留痕跡的笑了笑, 紅色的邊際顯露的越來越多,不過是十幾分鐘而已,整個太陽都從海岸線上升了起來,那樣絢麗的紅,讓人的眼睛除了紅色,再也看不見其他。 “完全升起來了!好美!”林虞有些忘情的喊著,還沒來得及做出其他反應(yīng),胸口就是一痛。 “日出代表新生,不過新生之前,你要先死亡!我最后的禮物,你喜歡么!”司徒銘難得溫柔的目光變得更加殘忍,冷眼看著這個剛剛還和他水乳。交融的女人!林虞是什么樣的女人,他心里清楚,她有野心,在野心的趨勢下,她對自己的那點迷戀很容易擊垮,到時候的后果可想而知,而且他喜歡先下手為強,對自己沒有用途且又有危險的人,越早除掉越好! “銘,為什么?我根本就不會出賣你的,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林虞捂住中彈的胸口,臉上情潮已退,顯得十分蒼白,一雙眼睛充滿了悔恨不甘,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去威脅司徒銘,可這個男人卻選擇早早下手。 “所以,我給你證明你忠心的機會,死了,就絕對的忠心了!”司徒銘說完,再次將槍口對準了林虞,逼著她自己后退。 林虞被逼的后退了幾步,搖晃的身子努力讓自己在山崖邊停下來,眼里的不甘變成了令男人看了都會憐憫的楚楚可憐,朝著司徒銘央求道: “銘,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我是愛你的!是真心真意的!我不會背叛你,永遠都不會!” 女人想通過這些話讓男人有所動容,司徒銘的槍法還沒有精準到舒夏那樣的地步,稍稍的偏差,對于做殺手的林虞,很清楚她還有存活的希望,可是,司徒銘這樣逼著自己后退,明顯著是不想留活路,這里很高,下面都是碎石,摔下去九死一生!更何況她胸口還中了槍! 司徒銘笑笑,似乎是輕蔑,又夾帶著嘲弄,“既然那么愛我,就別讓我不開心!之前,你一直做的很好!” 殘忍的話帶著拒絕和必殺的冷意,女人總是把愛掛在嘴邊,覺得自己的愛就多么彌足珍貴,可對于他而言,這些女人的愛,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東西,如果讓他選擇一個表達的詞,就是厭惡! 林虞臉色灰白,身體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沒有支撐力氣的她摔坐在地上,鮮血不斷從傷口的地方冒出來,染紅了身上性感的衣服,身后火紅的太陽漸漸升高,剛剛那層耀眼的紅色越來越淡,漸漸的變成了白光,照亮了她身上艷紅的血色! “不,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我可以幫你!”林虞搖著頭,眼里都是苦苦的哀求,她可以去找其他勢力,然后介紹給司徒銘,她還不想死。 “你已經(jīng)沒有獲得機會的資格了!”司徒銘說完,冷漠的看了眼林虞,修長的腿抬起,無情的踢向林虞的肩膀,一個輕輕的用力,已經(jīng)沒有了反抗能力的女人,身子便朝著后仰去,她的手努力的向前伸著,想要借此抓住什么,可她卻什么都抓不著,她唯一的那根救命稻草,就是司徒銘的一絲不舍,可男人的不舍卻永遠不會留給她! 林虞不甘心的睜著眼,死亡似乎已經(jīng)成了她唯一的結(jié)局,可她真的不甘心,就這樣被男人一腳踹開。 “司徒銘!我恨你!”女人幾乎用盡了最后一點力氣,嘶喊,然后身子就像斷翅的鳥兒,直直的朝著山下摔下去! 司徒銘聽完,唇邊冷笑在這樣的血色清晨顯得陰沉,恨?恨如果有用的話!他不知道死了多少遍!重物墜地的聲音清晰的傳入男人的耳膜,那雙深沉的眼連看上一眼都不愿意再看,那些曾經(jīng)宣泄*的夜晚,還有剛剛過去的結(jié)合,都化作飛煙,有的只是男人的冰冷和無情。 接近中午十分,舒夏才幽幽醒來,這一覺她睡的格外沉,夢里,那一片總是陰沉的天,第一次變得清澈蔚藍,小不點一身小西裝帥氣逼人,姿勢瀟灑的站在草地上,張開懷抱,一遍遍的喊著她mama、mama! “舒大美人,我想你!” “我也想你!” 司徒玦彎腰看著說夢話的女人,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舒夏會流露出這樣幸福柔美的笑容,美的令人心驚,男人上挑的眼角頓時迸發(fā)出璀璨奪目的笑意,他家小夏夏,是在夢里說想他么? 男人一向良好的自我感覺讓他頓時一陣狂喜,他家小夏夏想他,他該回應(yīng)的!于是男人紅艷的唇直線的朝著舒夏微微笑著的粉唇落去。 “我就在你身邊,不用想的!” 兩人的唇只差那么一厘米的距離,眼看著就貼上了,睡夢中的舒夏卻突然睜開眼睛:“怎么是你!” 剛剛還自我陶醉的男人也是一愣,直覺是哪里不對,愣了幾秒鐘才明白過來到底是哪里出錯了,怎么是你!怎么是你!難道她剛剛夢里那個讓她說想,讓她這么溫柔幸福笑著的人不是他! 窗外天氣晴朗,絕對是難得一見的萬里無云景象,可司徒玦卻瞬間覺得自己被一聲巨雷劈了!劈的他外焦里嫩! 想到那天女人仿佛透過他看另外一個人的眼神,加上剛剛女人的表情和話,他再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不叫司徒玦,應(yīng)該改名司徒白癡了! 他,居然真的有情敵了!而且更令他崩潰的是!這個情敵,顯然在女人心里比他更重要! 這樣的認知讓司徒玦覺得小心臟好受傷,人也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明明是他先到的,就因為中間這分開的幾年,就被別人插足了! “誰讓你進來的?”舒夏從沙發(fā)上起來,不明白司徒玦怎么突然變成了這種表情。眼神瞥了一眼司徒玦,偷吻不成就裝深沉!這男人今天又瘋了不成! 司徒玦一直納悶,好歹他要錢有錢,要貌有貌,搞浪漫,討歡心,為什么就得不到他家小夏夏的青睞,原來尼瑪有了小三兒! 男人越想越生氣!他現(xiàn)在就去找景豐申,他要見蓮姐,哪怕已經(jīng)是具尸體,他也不能放過這該死的罪魁禍首! 舒夏見司徒玦不說話,臉上表情精彩到瞬息萬變的地步,正想問問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結(jié)果男人一陣風(fēng)似的走了! 舒夏揉了揉眼睛,畢竟睡的時間長了,有時候她會產(chǎn)生輕微的幻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剛剛沒有人來過,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夢罷了,否則,一直都是膏藥屬性的司徒玦,怎么會她還沒趕人,人就走了? 吸了吸鼻子,空氣中有著淡淡的香氣,是司徒玦身上特有的味道,剛剛真的是司徒玦來過。 司徒玦從別墅里出來,立刻上了法拉利,發(fā)動機一聲轟鳴,車子就飆出去老遠。 “喂,阿鬼,給我調(diào)查舒夏,調(diào)查所有和她接觸過的男人!”司徒玦不爽的說道。 “玦少,之前不是調(diào)查過?”阿鬼有些莫名其妙,這是怎么了,昨晚男主子和女主子還恩愛有加,并肩攜手打天下,怎么今天就這么口氣不好的要調(diào)查? “之前的不夠仔細!這次給我仔細查,只要是公的,一個都不能放過!”司徒玦說完掛斷電話,他倒要看看,敢和他帝都玦少爭老婆的王八羔子是誰! 舒夏站在窗前,看著男人sao包的法拉利消失在視野內(nèi),才收回目光,她要不要去司徒玦房間里看看,是不是槍傷的藥被男人和其他藥弄混了?還是說止疼的藥真的對神經(jīng)有這么嚴重的傷害!要不然,怎么會就突然轉(zhuǎn)性了? 洗了把臉,舒夏才從剛剛司徒玦給她的詫異中清醒過來,蓮姐和飛鷹解決了,接下來就該是林虞了! 她和這個女人的賬,才真的要好好的算一算! 舒夏打車來到林虞的公寓門口,還算客氣的敲了敲門,林虞在背后出刀子,找人殺她,這樣的伎倆她不屑、也不齒,她要光明正大的和這個女人好好算賬! 門敲了幾下都沒有反應(yīng),剛好對面人家有個阿姨出來,見舒夏敲門,好心的說了一句。 “這房間里的閨女昨天晚上出去后就一直沒回來!估計是找她男朋友去了!” “男朋友?”舒夏皺了皺眉,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對啊,我見過不少次呢,很高,很帥,就是不怎么笑,好像特別有錢,一看穿著就能看出來!”那阿姨挺愛說,邊說著還邊用手比劃起那人的身高來。 舒夏點點頭,這阿姨嘴里的男朋友,除了司徒銘之外,她想不出任何人,林虞昨天晚上出去,如果是找司徒銘的話! 糟了! 朝那阿姨說了聲謝謝,舒夏就立刻出了小區(qū),打車直奔司徒家,剛剛她出來的時候,沒見到司徒銘在家里! 出租車剛剛走到司徒別墅門前,舒夏給了錢,下車,就看見在她后面正準備開車進院子的司徒銘! 男人停了車,將車窗搖下,唇邊淺淡的笑意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