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85
“暈倒了就叫醫(yī)生!”司徒銘冷聲說完,人就拐進(jìn)車庫,對于倒在地上的歐陽笑,再沒有多看一眼。 車子發(fā)動的聲音傳來,歐陽笑看著,車庫里,男人的車子駛了出來,經(jīng)過歐陽笑身邊的時候,車子沒有絲毫停頓,駕駛座上的司徒銘,視線更是沒有落在歐陽笑的身上。 汽車排氣筒排出來的尾氣讓歐陽笑一陣劇烈的咳嗽,感覺嗓子都要裂開一樣的疼,目光看著遠(yuǎn)去的車子,心,最后那么一點空隙上都插上了刀! 這就是她歐陽笑固執(zhí)堅持選的男人!丈夫! 這就是她幻想著牽手一生,不離不棄的男人!良人! 這就是她孤注一擲,卻破碎不堪的愛情!婚姻! 視線從清晰變得迷蒙,最后變得絕望!暈倒了就叫醫(yī)生!司徒銘,說的沒錯!病了就該找醫(yī)生,指望著不該指望的男人,只能等死! 昏厥感再次襲來,歐陽笑這一次真的徹底的陷入了昏迷!可心卻徹底清明了! 別墅里,有傭人跑了出來,驚動的人還不少,龍燕傾、甄露、上官云都走了出來。 “怎么回事?怎么這連門都沒進(jìn),人就暈了!還有這一身,這是怎么了?”甄露不滿的看著歐陽笑現(xiàn)在的樣子,渾身上下哪里有一點大少奶奶的樣子,尤其是看到身上的衣服都濕著的時候,臉色看上去更加不好! 這是要打她和老大的臉么! “人都暈了,哪那么多廢話!”龍燕傾瞪了眼甄露,立刻朝著門口走過去,傭人們也跟著過去,歐陽笑很瘦,兩個傭人就能架起來。 “扶大少奶奶回房,讓劉醫(yī)生過來一趟!”龍燕傾對著傭人們說完,又朝著張媽吩咐了一聲,看歐陽笑現(xiàn)在的樣子,病的肯定不輕! “是,我這就給劉醫(yī)生打電話!” “三姐,笑笑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想不開么?你們婆媳關(guān)系不錯,她沒和你說道說道么!”上官云一臉好心的問道,眼底卻有著不經(jīng)意泄露出來的嘲笑。 甄露一直喜歡標(biāo)榜婆媳關(guān)系融洽,標(biāo)榜她的兒子有多么優(yōu)秀,可現(xiàn)在,老大讓老頭子氣的發(fā)病,歐陽笑又這副樣子出現(xiàn),怎么能不讓人解恨! “她跟我說什么!上官云,別在我面前一副假惺惺的樣子!你什么樣的貨色,我清楚的很!”從老大出了事,家里不時有人對她的冷嘲熱諷,上官云有幾分真心,她也不是傻子! “三姐,我怎么假惺惺了,我不過是問問笑笑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對了,剛剛老大不是出去了,沒看見笑笑暈倒么!真是,估計是沒看見,不然,小兩口正熱乎期呢,肯定著急壞了!” 上官云臉上還帶著柔美的笑容,但每一句話都是沾滿了諷刺。 “你這個女人……”甄露氣不過,就想要開口罵人。 “都鬧夠了沒!鬧不夠都出去鬧!別給我丟人現(xiàn)眼!”龍燕傾突然開口,甄露沒說完的話被硬生生的吞進(jìn)了肚子里,上官云朝著兩人笑了笑,轉(zhuǎn)身回了房,熱鬧,看著都覺得開心! “歐陽笑嫁給你兒子,不是受罪來的!”龍燕傾看著甄露冷聲說道,司徒銘對笑笑什么樣,家里的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還有最近老大都搬去了書房,這里面的事情,傻子都看得清楚! “我兒子怎么讓她受罪了!就算是受罪也是她巴著過來受罪的,龍燕傾,歐陽笑暈了,你著什么急,是不是你對歐陽閔還余情未了,連他閨女都跟著討好、愛屋及烏了!”自己被挖苦了一個遍,兒子又被人點名道姓的說,甄露也火大的不行,本能的反擊,什么難聽說什么。 龍燕傾看了眼發(fā)潑的甄露,冷淡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甄露,只有你的心思才能那么齷齪!”她和歐陽閔年輕的時候是有過一段情,可是沒有結(jié)果的感情,他們都知道該怎么理性面對。 歐陽笑被抬回房間,過了十分鐘,劉醫(yī)生也就趕了過來,做了些檢查,結(jié)果大家心里也都清楚。 “估計是淋了雨,發(fā)燒了,燒的還不低,我怕她會越燒越高,直接掛水吧!”劉醫(yī)生將液掛好,又給開了不少吃的退燒藥,交給張媽。 “夫人,大少奶奶這次病的猛,加上腿傷,燒退了也要好好照顧幾天,液掛完就可以取下來了,今晚上應(yīng)該不會太難熬,如果有什么事情,讓張媽立刻通知我,我就趕過來!”劉醫(yī)生盡職盡責(zé)的說道。 “謝謝劉醫(yī)生,我讓人送送你!”龍燕傾說完,就讓家里的司機(jī)開車將人送了回去。 “張媽,今晚上你來看著吧!”現(xiàn)在笑笑這個樣子,別人照顧,她也不放心。 “夫人,我照顧就行!”張媽點點頭,對于歐陽笑,她也算是打小看著長大的,喜歡的緊。 歐陽笑昏迷著,一樓的臨時臥室里,司徒玦用眼神詢問著儼然成為他的腿、他的眼的女人。 “又自虐了?”男人皺著眉頭說道,剛剛外面的動靜,他多少聽到了一些。 “如果這次再不能清醒,誰也都救不了她!”舒夏從窗戶處走了回來,剛剛的經(jīng)過,她幾乎都看到了,司徒銘的殘忍和冷漠,如果還不能讓歐陽笑清醒過來,那么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這女人看男人的眼都是瞎的!”司徒玦情緒稍稍有些激動,對于歐陽笑的自虐,顯然是鄙視的,可鄙視中,還是有著那么一點的關(guān)心。 “不過,小夏夏,你放心,你看男人的眼光超級好的!簡直就是有天眼相助,男人這么多,你選了最好的那一個!”男人突然情緒陡轉(zhuǎn),對著舒夏一臉夸贊的說道。 舒夏嘴角抽了一下,這是在夸她么,為什么她覺得,司徒玦這是再夸自己! 抬頭看了看時間,被歐陽笑這樣一折騰,已經(jīng)很晚了,舒夏將男人床邊的小燈關(guān)掉,轉(zhuǎn)身朝著沙發(fā)走去。 “該睡覺了!”女人說了一句,人就躺在了沙發(fā)上面,明天早上還要帶著司徒玦去復(fù)查,醫(yī)生說必須保證病人的睡眠充足。 燈關(guān)了,屋子里立刻暗了許多,司徒玦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里都閃著光,盯著沙發(fā)上側(cè)躺著的女人,心里捉摸著,如果今天再不能把這女人從沙發(fā)上騙到床上,那么明天他是不是該叫人把沙發(fā)移走! “小夏夏?”司徒玦對著舒夏的位置輕聲喊了一句。 “干嘛?”女人沒有起身,直接問道,司徒玦這幾天晚上從來都沒有老實過,一個勁的小夏夏、小夏夏的叫,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媽要來了,叫的她有些煩! “那個,我渴了!”司徒玦扯出來一個理由,不過他是真的有點渴,舒夏為了不讓他晚上有尿尿的理由,到了晚上8點,就不許他再喝水。 “不要喝了,這么晚喝水對腎臟不好!”女人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在黑乎乎的房間里響起。 真讓他喝了水,她敢保證,過不了一個小時,這男人就會嚷嚷著要尿尿。 “我熱!”男人見喝水的理由被拒,立刻扯出第二個,昨完手術(shù)之后,身體呈現(xiàn)虛熱的癥狀,身體不停的冒汗,沾在身上粘膩膩的! “那我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一些!”女人說著就按了幾下遙控器,中央空調(diào)的溫度,幾秒鐘就迅速降了下來,屋子里,也跟著有了些冷颼颼的感覺。 “可是我身上很黏很難受!”司徒玦只能在扯出第三個理由,這也是絕對的事實,他現(xiàn)在身上臭的,恨不得讓他有了自殺的心! 尼瑪,爺是誰,爺要香噴噴! “傷口還沒長好,容易感染,這段時間不能洗澡!”舒夏一口回絕,本特意交代過,半個月內(nèi)不許洗澡,不過,他倒是交代了些別的,可是,自己自動忽略了。 黑暗中,司徒玦的臉都皺成了一團(tuán),這女人,刀槍不入、油鹽不進(jìn)! “小夏夏,我這樣不洗澡,渾身臟兮兮的,病菌這么多,真的好么,會不會傷口已經(jīng)感染了?”男人委屈的說道,他就不相信,憑靠著自己出色的智商和情商,他就成不了功! 司徒玦說完,舒夏閉著的眼睛睜開,眉頭輕蹙,他們回國的時候,本確實告訴了她半個月內(nèi)不許洗澡,但要讓病人處于一種干凈的環(huán)境中,每天要定時擦澡,保持清潔! 可是擦澡,司徒玦肯定不讓別人來做,而自己,目前還做不來!因此,她也就一直裝著糊涂,但現(xiàn)在司徒玦這么一說,她也有些擔(dān)心了,司徒玦現(xiàn)在身體傷了元氣,動不動就出一身汗,幾天不洗澡下來,都有了一股汗腥味,她只是裝聞不見罷了。 “小夏夏,我要是真感染了,會不會就真的死翹翹了!”司徒玦繼續(xù)可憐兮兮的說道,黑暗中,男人唇角卻揚(yáng)起了笑意。一般小夏夏不說話的時候,就是在思考,他說得話有多少的可能性。 舒夏聽到男人說死字,眼神微微一變,對于這個字,從司徒玦受傷開始,她本能的有了抗拒。 幾天不洗澡,出了汗,細(xì)菌確實容易滋生,女人翻了個身子,開始擔(dān)憂,這樣下去會不會真的被感染! “小夏夏,我傷口好癢怎么辦?我想撓,就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那附近蠕動!”司徒玦說著就開始掀被子。 原本黑著的房間頓時亮了,女人打開臺燈的同時,人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 “不許撓!傷口還沒長好,不能撓!”女人立刻上前阻止司徒玦準(zhǔn)備抓撓胸前傷口的手。 “可是我很癢,不光光是傷口癢,渾身都癢!”司徒玦說著,還象征性的撓了撓自己夠得著的腰側(cè),然后撓完了,就準(zhǔn)備去撓腿,卻被舒夏的胳膊壓住了。 “別亂動!會撐開傷口的!”女人命令的說道,眼里開始有了掙扎和猶豫。 “我也不想,可我癢的難受,感覺長了好多小蟲子,在我身上爬!”司徒玦盡可能的夸大其詞,反正今天他是必須要讓小夏夏和他有些進(jìn)展的! “我給你擦澡!”舒夏見司徒玦還抓來撓去,眼里的掙扎很嚴(yán)重,最后才皺著眉頭說了出來。 “什么?”司徒玦裝沒聽見,心里卻早已經(jīng)樂開了花。 “我說我?guī)湍悴猎?!這樣你就不癢了,也就不用撓癢了!”舒夏是下定了決心的,而且女人一旦說出來,就是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