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94
大腦里的氧氣越來越少,思維也開始混沌,她會就這么死了么!如果真的死了也很好,至少算是解脫了!不用再這樣懦弱的活著,讓人這樣羞辱欺負(fù)! 楚斯文見司徒顏快憋死了,才不爽的放手,只要司徒家的勢力還在,司徒顏他就得留著。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你的野男人到底是不是段安歌!”楚斯文吼道,上次開業(yè)典禮的時候,他就覺得段安歌和司徒顏之間有貓膩!竟然想不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敢將男人帶到家里來! 本以為自己在外面風(fēng)流快活,讓司徒顏在家里獨守空房是對她的懲罰,可這個賤女人,居然在他快樂的時候,也他媽的和別的男人在床上快樂! 想到這里楚斯文的臉色更差了幾分。 司徒顏大口喘著粗氣,這一刻,她無比慶幸,剛剛自己快要沒了呼吸,否則,當(dāng)楚斯文說出段安歌的名字的時候,她一定會露出讓他肯定的表情。 “不是,我真的沒有野男人!”司徒顏緩過氣,搖頭說道,司徒家的家教對于女子而言很嚴(yán)苛,她們沒有自主意識,有的都是怎么服侍自己的丈夫,伺候婆家的公婆、和養(yǎng)育孩子!所以她根本做不出來背著楚斯文和其他男人勾搭的事情,哪怕她一點兒也不喜歡楚斯文! 這是她常年在那樣環(huán)境中長大,心里抹不去的奴性桎梏! “司徒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嘴硬!”楚斯文說完,就從院子里的觀賞樹上折了一個樹枝,一端捏在手里,而另一端則狠狠的打在了司徒顏的身上! “別打我。別打我!”司徒顏想要躲開楚斯文抽過來的樹枝,可秦阮卻上前幾步擋住了她所有的退路,一下下抽痛的感覺,從身體蔓延開來,那么的疼! “司徒大小姐,你這樣yin蕩的女人,以前是要浸豬籠的!你還有什么臉活著!”秦阮掩著嘴笑著,眼神卻充滿了惡毒,巴不得楚斯文打死這個司徒顏! “你才yin蕩!”司徒顏猛地推開秦阮,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要遭受這么多羞辱的對待。 “賤人,你還敢推我!”秦阮怒聲說完,手就狠狠的甩在了司徒顏的臉上,頓時女人的臉就腫了起來。 臉火辣辣的疼,身上也同樣是火辣辣的疼,司徒顏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柔弱的眼神,有瞬間的鋒利,隨后又消逝不見。 “誰讓你打她臉的!”楚斯文見秦阮也上了手,本來沒有什么反對意見的他見她打了司徒顏的臉,立刻有些怒了!司徒顏如果掛了彩,那個叫舒夏的女人要怎么對付! 秦阮沒想到楚斯文還幫著司徒顏說話,立刻臉上的憤怒狠辣變成了委屈! “斯文,人家只是幫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幫倒忙!趕緊回去,改天我再去找你!”楚斯文不爽的下了逐客令,今夜準(zhǔn)備紓解的身體也已經(jīng)得到了紓解,他也懶得應(yīng)付秦阮了! “斯文,不是說好,今晚我都陪著你的么?”秦阮見狀立刻展開柔情攻勢,她現(xiàn)在走算什么,以后還拿什么在司徒顏面前立威! “讓你回去就回去,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楚斯文對于死纏爛打的女人最反感,秦阮充滿恨意的眼睛瞪了司徒顏一眼,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秦阮不滿的離開,楚斯文也停止了對她施暴,“賤女人,這筆賬,我們早晚會算!”說完,頭也不回的回了樓上。 司徒顏捂著臉,劉姐趕緊出來,將她攙扶進(jìn)屋。 “少奶奶,你沒事吧!” 面對關(guān)心自己的劉姐,司徒顏眼眶微紅,卻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算了,我去給你拿醫(yī)藥箱和冰毛巾,你敷敷吧!”被人家看見了被打腫了臉總是不好的! 司徒顏拖著疼痛的身體回到自己的房間上藥、冰敷,眼淚一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最終卻沒有流下來。 她真的沒有歐陽笑的勇氣! 司徒玦恢復(fù)的很迅速,一周下來,已經(jīng)能適當(dāng)?shù)淖鲆恍┖唵蔚幕顒?,吃喝住行,也都能夠自理,不需要再讓舒夏時時刻刻照顧,不過男人還是每天裝便秘。 明明是自己最討厭的一種狀態(tài),可卻裝的樂此不疲,因為她家小夏夏會每天晚上睡覺前給他腸胃按摩,第二天早上還要再進(jìn)行一次,每次按摩的時間都在三十分鐘左右,前面有幾次,女人按摩到最后就睡著了,或許是自己乖寶寶的表現(xiàn)讓小夏夏放松了警惕,所以,這兩天,女人都是在床上睡的。 司徒玦看著身子靠著他睡的香甜的女人,眉眼舒展,似乎做著什么美夢,明艷的臉也多了幾分柔軟的美。每晚睡覺的時候,小夏夏都睡在床邊,盡量保持著和自己的距離,可是睡熟之后,人卻不由自主的一點點的靠近,這女人,身體總是比思維更誠實。 可不管怎么說,他的第一步將女人騙上床已經(jīng)完成了,至于下一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也可以開始了! 睡夢中的舒夏還不知道司徒玦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和自己更近一步了,美麗的夢境之中,她、小不點、還有司徒玦,一家三口在草坪上嬉戲玩耍,很美的一副畫面。 美好的夢,總是不愿意醒來,舒夏稍微睜了睜眼,看司徒玦還在睡著,又看了下兩人現(xiàn)在緊挨著的姿勢,臉色一陣尷尬。 自己這是怎么了,這些年一個人睡慣了,對于兩個人睡一張床已經(jīng)變得抗拒,可是這幾天,她不但和司徒玦睡在了一張床上,而且,更令她覺得又氣又羞惱的事情,還是每次睜開眼,就看見自己從床邊已經(jīng)挪到了司徒玦的身邊。 她的身體是渴望男人身上的溫暖的! 意識到這點,舒夏臉色有些微紅,目光再次落在男人臉上,睡著的司徒玦,五官精致的令人嘆息,那種靜態(tài)的極致美,很容易讓人的視線放上去就移不開。 微微挑起的眼角,在一雙濃密的劍眉之下,妖嬈卻又有一股霸氣,懸膽一般的鼻子,勾出了可以魅惑眾生的弧度,那一張嫣紅的唇,瑰麗色彩難以形容,張弛有度的下巴連接著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 司徒玦的美是上天賦予這個男人最好的禮物。 意識到自己的視線在男人臉上停留的有些久,舒夏立刻收回視線,人也朝著床邊微微挪了挪,她可不想男人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睡覺的過程中已經(jīng)跑進(jìn)了他的懷里。 身體的外移,讓剛剛肌膚相貼的溫度驟然下降,女人皺了皺眉,一起的時間越久,分開的剎那就更不習(xí)慣,才幾天的時間而已,她就已經(jīng)開始留戀起他給的溫度! 身體挪到床邊,舒夏才停下,重新閉上眼睛,裝睡。 而女人閉眼之后不久,司徒玦就再次睜開了眼,看著女人又回到床邊的身體,心里一陣嘆息,這女人就不會學(xué)學(xué)偶像劇里,女人趁男人睡著偷摸的橋段,他可是每天都準(zhǔn)備,女人對他“下手”之后,他抓著她的手,給她一個激情如火的吻呢! 司徒玦有看了眼裝睡的女人,然后臉上的郁悶就變成了狡黠的笑意。 是誰唱過一首歌,怎么唱來著,山不轉(zhuǎn)那水在轉(zhuǎn)。 他家小夏夏不來愛撫他,他就去愛撫女人,有機會要上,沒機會制造機會也要上! 想到這里,男人身體動了,朝著舒夏的身子蹭了過去。 感受到身邊的男人一點點的靠近自己,舒夏微微皺了皺眉,這家伙要做什么。 身體想要向外躲,可自己已經(jīng)在床邊上了,再往外,人肯定會跌到床下去。 隨著男人的靠近,女人心底有些慌亂,她現(xiàn)在睜開眼睛也不是,繼續(xù)裝睡也不是,該怎么辦呢! 司徒玦看著女人臉上細(xì)微的表情變化,心里早已經(jīng)樂的抽筋了,大手也跟著摸上了女人的臉蛋。 尼瑪,那叫一個滑嫩嫩! 舒夏的身子一僵,司徒玦的觸摸不是沒有過,可是這樣一個滋生了曖昧的早晨,這樣的觸摸讓她如渾身觸電一樣,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帶著熾熱的溫度。 司徒玦之前最多是親上了小嘴,可這樣放肆的摸臉還是第一次,完美的觸感讓男人愛不釋手,她家小夏夏的臉蛋,就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皮膚好的猶如絲緞光膩滑溜。 摸了好幾次之后,男人才戀戀不舍的將手移開,這一次是朝著女人的唇瓣下了手。 舒夏在男人的手移開的時候,身體放松了一下,可短暫的幾秒過后,女人身體再是一僵,感受著唇瓣上的手細(xì)細(xì)摩挲,那種微癢的感覺讓舒夏差一點就堅持不住,睜開了眼睛,這男人是瘋了嗎! 司徒玦覺得舒夏快要堅持不住了,眼底的笑意明顯起來,胳膊撐著身體,自己的嘴巴就跟著向下移,一點點的靠近那兩片柔軟紅潤的唇。 “我給你揉肚子吧!”舒夏在男人的唇瓣即將貼上自己的唇瓣時,突然睜開了眼,那雙眼里連朦朧未醒的睡意都忘了偽裝,甚至還有了些瘋狂閃躲逃避的念頭。 “小夏夏,今天我們不揉肚子,這樣的早晨,我們可以做些其他更讓人心情舒暢的事情,心舒暢了,腸子都跟著美了!”男人唇角的笑容勾人奪魄,唇瓣就覆了下來。 一個早安吻,他可是幻想了很久很久了! 唇瓣接觸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給舒夏的感受都不一樣,男人的唇瓣柔軟卻多了強勢的霸氣,侵略著屬于她的領(lǐng)地。 從一開始就熱烈的吻,在司徒玦的執(zhí)著下,越發(fā)的熾熱,舒夏被吻得腦子都缺氧出現(xiàn)了頭暈的感覺,男人才微微放開她一些,給了她重新呼吸的機會。 心跳劇烈的同時,舒夏一度覺得,自己剛剛會窒息在剛剛的吻之中,司徒玦的濃烈和霸道比之前的兩次都要讓人心尖狂跳!欲罷不能這個詞她一直覺得太夸張,可剛剛,這男人真的做到了! 司徒玦正準(zhǔn)備再接再厲的時候,門突然被敲了幾下,緊接著,就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進(jìn)來。 “三表哥,我進(jìn)來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舒夏的腦子瞬間清明,司徒玦被人打擾了,也是各種不爽,正準(zhǔn)備罵人,讓人滾蛋,門就被推了開來。 甄染站在門口,看著床上還維持親吻姿勢的兩人,掩藏在濃密的睫毛之下,司徒玦是她的,誰也別想著奪走,這個叫舒夏的女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