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32
“哥哥要去尿尿,你自己在玩一次!”舒樂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孟雅偲。 “佳佳乖,哥哥要去廁所,mama陪你玩一次好不好!”孟雅偲哄著女兒,內(nèi)心卻是真心想和女兒玩一次旋轉(zhuǎn)木馬。 “真的?mama,太好了,我要和mama騎一個木馬!”佳佳立刻高興的呼喊著。 孟雅偲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就坐在了佳佳的那個粉色木馬上,牢牢的將女兒抱在懷里。 “佳佳,mama和你永遠(yuǎn)在一起!”女人將下巴抵在佳佳的頭上,眼角有些濕潤,卻堅(jiān)強(qiáng)的沒有讓里面洶涌似乎要宣泄而出的眼淚落下。 “佳佳也永遠(yuǎn)和mama在一起!”單純的孩子,有著最單純的世界,單純的快樂,不知道,離別或許已經(jīng)近在眼前。 舒樂看著這對母女嘆了口氣,但腳步還是朝著剛剛司徒玦離開的方向追去!丫的,爹可以不認(rèn),但借出去的錢必須收回來! 司徒玦走進(jìn)冰激凌店,純情的店員小妹一見來人,立刻眼睛發(fā)直,帝都的年輕女人應(yīng)該沒有人會不認(rèn)識這張美的讓人無法呼吸的臉,帝都女人心中的完美情人,司徒玦! “請問你,你要點(diǎn)些什么!”店員小妹激動的有些口吃,眼神還不受控制的瞄了男人兩眼,神啊,司徒玦居然來她在的店里買冷飲來了。 司徒玦早就習(xí)慣了女人花癡的目光,看了眼甜品菜單,迅速的點(diǎn)了兩份店里招牌的冰激凌。 “好的,您稍等!我馬上就去做!”店員小妹雙頰微紅,說完就羞澀慌亂的去制作司徒玦點(diǎn)的冰激凌。 雖然等待的時間不會太長,可司徒玦還是找了個座位座下,手指輕輕敲擊著面前的桌面,看起來很無聊,不在小夏夏身邊的每一秒鐘都是漫長的!早知道他就帶著女人一起來不就得了,還省的走回去,冰激凌已經(jīng)開始化了! 正為自己不明智的選擇懊惱的時候,閉合的玻璃門被一雙小手從外面推開,司徒玦卻連看一眼都懶得看。 舒樂走進(jìn)去,邁著小短腿,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司徒玦對面的椅子上。 “咦,臭小子,是你!”司徒玦皺著眉頭,是誰這么不開眼,沒看見爺正坐在這桌么!可目光在看到座在自己對面的小不點(diǎn)時,腦子里立刻就出現(xiàn)了同樣的一張臉,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了這個小家伙是誰! “對,就是我,你借錢不還的對象!”舒樂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譴責(zé)的看著司徒玦。 司徒玦一直覺得自己的臉皮絕對比城墻還厚,可被這么一個小屁孩看著,竟然有些心毛毛的,就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十惡不赦,要天打雷劈的事情一樣! “我怎么可能不還!”他司徒玦會是借錢不還的人嗎,不過是陰差陽錯,錯過了而已! “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現(xiàn)在還吧!當(dāng)初說好的還兩萬,加上這些天的利息,以及你不守承諾沒有按時還錢,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的創(chuàng)傷和日后對人與人之間新人的重塑費(fèi),請還錢!”舒樂說著,嫩白的手心就朝著司徒玦伸了出來,用最簡單的動作告訴男人兩個字。 還錢! 司徒玦看著眼前rou感十足的小手,這下家伙哪里學(xué)來的這么一套套的,利息也就罷了,居然整出了什么創(chuàng)傷重塑費(fèi)!肯定是跟家里的無良爹媽學(xué)的! “沒問題,明天我就還給你!三萬塊夠不夠!不夠可以再加!”司徒玦笑著朝著舒樂伸出三根手指,他其實(shí)有些懷疑,這臭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兩萬和三萬的區(qū)別! 舒樂被司徒玦眼里*裸懷疑自己智商的眼神激怒了,“親,我是小孩子,都知道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的道理!我給你舉一個真實(shí)的例子,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了一座小島,然后他用25美元賣給了一個商人,可是如今,這座島已經(jīng)價值數(shù)千億,這就是時間的價值!所以,現(xiàn)在就還錢!” 舒樂的小手手指勾了勾,原本還準(zhǔn)備看在他在自己生命之始貢獻(xiàn)了那么一丟丟東西的分上,準(zhǔn)備寬限他一天,可現(xiàn)在完全沒的商量!他要立刻馬上收錢! “可我現(xiàn)在沒有錢!”司徒玦看著眼前的小不點(diǎn),被他的學(xué)術(shù)淵博弄得哭笑不得。 “沒錢?”舒樂挑了挑眉,看向司徒玦的眼神明顯多了厭棄。 司徒玦對于舒樂這樣的眼神同樣很不滿,這臭小子是什么眼神,他不過是來買個冰激凌,需要帶著幾萬塊錢的現(xiàn)金來嗎?這種沒有一點(diǎn)內(nèi)涵的土豪做派,是他司徒玦的風(fēng)格嗎? “司徒先生,您的冰激凌好了!”店員小妹剛好將冰激凌做好,里面配料的分量可是要多足就多足,反正賠的是老板的錢!她只需要盡可能的給鉆石美男留下好印象! “這,這位小朋友是……您兒子?”店員小妹有些驚悚的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長得好像好像,可司徒玦連婚都沒結(jié),哪里來的兒子。 舒樂瞥了一眼店員小妹,總算有個眼神合格的! “不是!”司徒玦這邊直接干脆的否定,他可不是隨便的男人,外面隨意播種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舒樂咬咬牙,心里卻拿著筆將今天的事情記了小賬,笨蛋司徒玦,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這句話,看以后誰到底求著我承認(rèn)是他兒子! “對,我只是他債主!這個人在大街上打劫了我一周的幼兒園餐費(fèi),說第二天一定還錢,結(jié)果后面就不見蹤影了!結(jié)果我就只能餓了一周!”舒樂說的憤然逼真,活生生的將司徒玦說成了喪盡天良,坑害兒童成長的壞人! “???”店主小妹很難接受剛剛耳朵聽來的信息,司徒玦,帝都身價最高的男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jiejie你不信,那你說,你是不是在大街上借了我的錢!”舒樂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司徒玦,那表情,特別像是農(nóng)民工向黑心老板討說法的樣子! 店員小妹立刻看向司徒玦,閃爍的眼神似乎在說著男神,你可別讓我的世界觀崩塌啊! “是,我是借了他的錢,可”司徒玦點(diǎn)點(diǎn)頭,他還不至于沒品到不承認(rèn)自己向一個孩子借錢的地步,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舒樂就截住了男人的后半句。 “通常不還錢的人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我mama辛苦工作,努力賺錢養(yǎng)我,可她辛辛苦苦的血汗錢,就被你這么騙了!”舒樂繼續(xù)悲慘的胡扯,果然,店員小妹看司徒玦的眼神都變了。 原來帝都的鉆石男司徒玦居然是這樣的渣男,連小孩子的錢都要騙! “我的冰激凌好了沒?”司徒玦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顏面掃地了,如果不是還有一直以來強(qiáng)大的自信心撐著,他肯定扎地縫了! “還沒好,你再等會兒!”店員小妹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兩盒冰激凌,立刻返回后廚,將里面加的滿滿的配料都剝了出來,渣男,便宜了豬都不能便宜了渣男! 冰激凌交到司徒玦的手里時,分量明顯輕了許多,舒樂的小手還維持著要錢的姿勢,可司徒玦現(xiàn)在是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給兩百,肯定要被這個小鬼頭嘲笑一輩子,給講好的三萬,他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 男人忍不住瞪了眼面前的小鬼,這才意識到,這慫孩子剛剛不光光是控訴捏造他十惡不赦的罪行,還在背后給他挖坑! 舒樂愉快的撇了撇嘴,如果不是他確定司徒玦是他爹,他也真的懷疑到底是不是哪里弄錯了,其實(shí),他是別人的孩子!不然,怎么會有這么一個笨蛋爹! “你現(xiàn)在就跟我去家里拿!”司徒玦磨牙說道。 “那肯定不成,我和meimei還沒玩完,跟你回家,萬一,我自己都回不來了怎么辦!”舒樂翻了個白眼,他現(xiàn)在如果跟著司徒玦出去,碰見舒大美人,一定會把她嚇壞的! “你!”司徒玦氣的恨不得掐死這個混小子,他司徒玦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吃這種啞巴虧,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給的! “這樣吧,你可以給我打個欠條,如果我找不到你,就去你家要錢!這樣我的保障也更大一些!”舒樂說完萌嗒嗒的看著店員小妹,被小萌神電到的女人立刻就去柜臺拿了紙和筆,放到桌上,兩百塊錢都拿不出來的男神,讓她心碎了一地,不過好在她有了小男神! 司徒玦覺得現(xiàn)在的場面就像是被逼著簽賣身契一樣,男人再次磨了磨牙,他大人不計小人過,拿過紙筆,一會兒的功夫,人生的第一個欠條就寫完了! “別忘了署名!”舒樂小短手指敲了敲空白的落款地方,小嘴巴嘖嘖了兩聲,這么大的人,居然連欠條都不會寫! 司徒玦抓狂的起身,拿著冰激凌就往外走。 “等一下,我想吃冰激凌了!”舒樂瞄了眼男人手里的冰激凌,他是真的想吃! “都給你,當(dāng)利息!”司徒玦氣的臉都紅了,兩份冰激凌直接墩在舒樂面前,今天他出門前應(yīng)該看看黃歷,絕對的犯小人! 司徒玦空手走出去,舒樂美滋滋的看著面前的冰激凌,然后從座位上蹦下來,兩份,剛好他和佳佳一人一份! 舒夏等了很久,都沒見司徒玦出來,正想著要不要過去看看的時候,男人突然走了出來。 “不是說去買冰激凌了嗎?”女人有些困惑的看著男人空空如也的雙手,說好的冰激凌呢! “他們的冰激凌機(jī)器壞了,一會兒,我們?nèi)チ硗庖患?!”司徒玦扯了個理由,打死他都不會對女人說,剛剛丟人丟到家的事情。 舒夏哦了一聲也沒多說什么。 安娜和司徒澤從摩天輪的出口走回來,安娜明明眼里帶著興奮的光芒,可臉色卻蒼白的厲害,那種蒼白讓人看著都跟著心驚。 “安娜,你沒事吧!”司徒澤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安娜,玩到后面,原本大喊大叫的安娜就沒有了聲音。 “沒事,就是太刺激了!我想后面的我是玩不了別的了!”安娜雖然扯出一抹笑意,可呼出來的氣明顯有些不穩(wěn)。 “要不我?guī)闳メt(yī)院吧!”司徒澤還是不太放心,感覺安娜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心臟病發(fā)作的感覺。 “不用了,我不喜歡醫(yī)院冷冰冰的感覺,回家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安娜搖了搖頭,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醫(yī)院,真的再也不想進(jìn)去! 安娜的狀況,玩是玩不了了,又不去醫(yī)院,只能按她的意思回了司徒家的別墅。 而醫(yī)院里的司徒顏術(shù)后恢復(fù)的還可以,只不過精神上受到了創(chuàng)傷,情緒顯得有些低迷,白沁言目前的身體情況根本沒辦法24小時守在她身邊,只好請了一個護(hù)工來照看。 “吃點(diǎn)水果么?”病床旁邊的不是請來的護(hù)工,而是段安歌。男人掰了一瓣橘子遞到女人唇邊,可等了一分鐘,女人都沒有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