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47
一樓餐廳里,眾人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飯了,安娜和司徒澤走進(jìn)來的時候,司徒銘抬眼看了眼安娜,女人眼神微微變化,然后又低下了頭。 “趕緊坐下吃飯吧!”司徒正史看了眼司徒澤和安娜,心情比上午的時候好了些,不管怎么說,和安娜訂婚的是老三也好、老四也好,至少這塊肥rou還在他們司徒家的田里! “是!”司徒澤拉著安娜坐下來。 “老四的訂婚,你就多cao心吧!”司徒正史又將目光看向龍燕傾,現(xiàn)在甄露和白沁言都病著,上官云在醫(yī)院,再說他不想看見這個女人,所以,老四和安娜的訂婚,只能交給龍燕傾去cao辦。 “我怕我忙不過來,老三的婚禮我還得籌備呢!”龍燕傾直接開口拒絕,她現(xiàn)在的心思都吊在了大孫子身上,誰有閑工夫給司徒澤弄什么訂婚。 “司徒玦的婚禮延后,先辦老四的!”司徒正史冷哼了一聲,對于舒夏,他打心里就是不喜歡! “我的婚禮是能隨便延后的?”司徒玦聽司徒正史說完,立刻挑眉不滿的說道,這也太厚此薄彼了! “反正你們都有了孩子,能孩子認(rèn)祖歸宗后,你們再辦婚禮!”這是司徒正史最大的讓步,如果那個孩子能聽話的回來當(dāng)他孫子,他才考慮讓舒夏進(jìn)門。 司徒玦突然一笑,老頭子居然也學(xué)他媽的法子,用臭小子來威脅他,很好!看他怎么讓臭小子乖乖的回來! 吃過晚飯,安娜安靜的坐在院子里,柔弱的后背顯得有些楚楚惹人憐。 今天天色不好,白天的時候雖然艷陽高照,可是到了晚上,天上卻壓了一層厚厚的云彩,看樣子像是要有一陣秋雨。 司徒銘吃過晚飯之后也從別墅里走出來,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在門口的路燈照射下,將影子最大限度地拉長,深邃的目光卻是看著安娜的臉,“你確定自己已經(jīng)想好了?” 男人冰冷沒有任何波動的聲音響起之后,安娜才緩緩抬起頭,目光和司徒銘接觸在一起,“我沒辦法選擇!” 男人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手上的力道不大,更像是男女之間的*,只不過男人削薄的唇邊卻揚起陣陣?yán)湫Γ骸昂芎?,安娜,希望你不要后悔,后悔現(xiàn)在你做的選擇!” 司徒銘說完,轉(zhuǎn)身回到別墅里,安娜一個人孤單的留在原地,看著司徒銘離去的背影,眼里的神采在暗夜中看的越發(fā)不真切。 司徒澤和安娜訂婚的事情,司徒家通過媒體發(fā)布了訂婚的消息,引得帝都商界都打起了十足的精神,到底司徒家是已經(jīng)需要靠這種聯(lián)姻后臺支撐,還是它的根基依舊穩(wěn)健甚至?xí)x煌誰也說不準(zhǔn),而商界傳出強強聯(lián)手的喜訊同時,政界也有了一番不小的動作。 段安歌中午從單位開著豪車出來,立刻就有一名身著暴露的女人貼了過來。 “段少,你好久都沒有找人家了,我是白白,你還記得嗎?”女人嬌滴滴的說道,順便將自己豐滿的身體貼的更近。 以前,段安歌最喜歡這種溫香軟玉自動投懷的成就感,可現(xiàn)在,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玩的太瘋,疲倦了,對于女人這樣的主動和曖昧只覺得反感。 “你找我有什么事,可以直說!”段安歌身子往外垮了一步,和這個叫白白的女人拉開了距離。曾經(jīng)喜歡的濃烈香水味,現(xiàn)在只覺得刺鼻。 白白見段安歌用身體拒絕了自己,眼里有些委屈,上挑的眼角明明是楚楚可憐,可卻又有一種風(fēng)情萬種的感覺。 “段少,這是要和我生疏了嗎?”女人哀怨的看了段安歌一眼,有些哭腔的說道。 “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我還有事!”這一次段安歌拒絕的更加直接,中午單位只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來回監(jiān)獄一趟,就已經(jīng)耗去了將近一個小時!他能和司徒顏呆在一起的時間很少! “人家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白白伸手,想要勾住男人的脖子,獻(xiàn)上自己的香吻,可手還沒有碰觸到段安歌的脖子,男人就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以后不要再來找我,我和你之間,現(xiàn)在只是陌生人!”男人說完,松開女人的手腕,那種冰冷和無情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了這個喜歡招蜂引蝶的段安歌身上。 男人跨坐進(jìn)了自己的蘭博基尼。汽車發(fā)動的轟鳴有些刺耳,剛好遮擋住了相機快門的聲音。 段安歌走后,白白看著男人瀟灑離去的影子,蘭博基尼的宣泄聲漸漸聽不到了,女人才從包包里拿出手機,撥通了里面的電話。 “喂,何少,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把事情辦妥了,今晚,白白在家里等你哦!”白白嬌笑著說完,又說了些*的話,才掛斷了電話。 段少,不要怪我,女人都更喜歡多情濫情而且出手闊綽的男人! 段安歌被白白糾纏了一會兒,浪費了十多分鐘的功夫,腳下油門踩的狠了一些,立刻蘭博基尼的車速就提升了不少。 闖了幾個紅燈,段安歌將車子直接停在帝都女子監(jiān)獄的門口,男人下車,然后大步走了進(jìn)去。 “段少,您又來了?”獄警看見市長家的公子,態(tài)度明顯的恭敬很多。 “嗯?!倍伟哺椟c點頭,自從司徒顏回到監(jiān)獄之后,他每天中午只能開車來監(jiān)獄探望她。 “您稍等,我這就去叫司徒小姐!”獄警說完,人就去了牢房那邊。 司徒顏還在吃著午飯,一菜一湯素的仿佛連油水都沒有,獄警走過來,黑妞就立刻用肩膀撞了一下女人的手肘。 “你情郎又來了!趕緊私會去!” 司徒顏那天的劇變,加上玲老大的關(guān)系,很快便在監(jiān)獄里有了新的地位,那個總是柔弱的被人欺負(fù),又盼望著被人認(rèn)可的司徒顏徹底在牢房生活中漸漸死去了! “別胡說八道!”司徒顏微惱的瞪了眼黑妞,都說不打不相識,她和黑妞廝打了一頓之后,關(guān)系反倒好了起來。 “是我胡說八道么?這監(jiān)獄里的人誰不知道市長家的獨苗公子,每天中午都陪你來監(jiān)獄里吃牢飯,我說,顏美女,你能不能讓市長公子給市長老爹捎個話,就說監(jiān)獄里的伙食太差,給改善一下,怎么樣!”黑妞說完,眾人一陣哄笑。 “黑妞,鬧夠了沒有!”同樣吃飯的玲老大發(fā)了話,笑聲立刻消失了。 “這不就逗逗樂子嗎?要不多悶?。 焙阪ね铝送律囝^,給司徒顏讓開一個通道,讓她趕緊出去。 “去吧!”玲老大看了眼司徒顏,淡然的說了一句,都說世間男兒多薄幸,可這個段安歌,竟然真是要從渣男變有情郎!可現(xiàn)在,司徒顏這個樣子,估計不會在輕易接受男人和感情了! 司徒顏跟在獄警身后,繞過長長的走廊,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監(jiān)獄探監(jiān)的會客廳。 段安歌看見司徒顏過來,笑著打了個招呼。 “不是告訴你別來了嗎?” 司徒顏看著段安歌,最開始她不明白段安歌為什么每天堅持來看她,只以為是同情和憐憫,可后來,這男人的堅持和眼里漸漸多出來的東西,讓她意識到了些什么,楚斯文的事情,讓她對男人死了心,而白沁言和甄露讓她對情斷了念,比起在感情的世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寧可一個人,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來不來看你是我的自由,今天飯菜怎么樣,我都餓極了!”段安歌看著面前的盒飯,因為每天中午很趕時間,所以午飯他一般都是在監(jiān)獄里吃,吃的和里面的犯人一樣。 “段安歌,你不必這樣!”司徒顏看了眼這個男人,帝都活得最瀟灑的官二代,曾經(jīng)雪中送炭,幫她、護(hù)她的男人,習(xí)慣了他紈绔的樣子,這樣的段安歌,她覺得陌生,也從心底想要抗拒。 “都說餓了,我想吃飯!”段安歌打斷女人的話,拿起筷子吃了幾口,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男人,吃的都是山珍海味,這樣的平淡甚至是清淡的飯菜他幾乎從來沒吃過,可是這些天下來,男人吃起來,一點異樣的表情都沒有。 “我不值得你為我改變!” 司徒顏看著狼吞虎咽仿佛真的餓了的男人淡漠的說道,那雙曾經(jīng)純凈透澈的眸子已經(jīng)染上了化不開的冷意,她是殺人犯,不管是什么原因?qū)е碌臍⑷?,也不管是判終生監(jiān)禁還是幾年幾個月,她都是殺人犯,永遠(yuǎn)改變不了的案底,就像是她人生中永遠(yuǎn)不能改變的黑點,一輩子都擺脫不了! “你就這么肯定我是為你改變的?”段安歌抬起頭,有些痞子似的笑笑。 司徒顏皺了皺眉,卻不再說話,段安歌將盒子里的飯菜吃完,用紙巾擦了擦嘴,才又開始和往常一樣和司徒顏說家常。 “忘了告訴你,你四弟要訂婚了!”段安歌努力挑選了個話題,因為只有讓司徒顏感興趣的話題,女人才會愿意開口說話,否則,就是一直安安靜靜的坐著。 “和誰?”司徒顏眉頭動了動,然后開口問道。 “瑞士銀行查德家族的千金,外界都說這是強強聯(lián)手?!倍伟哺栊χf道,心里卻不看好這樁好事,司徒銘什么樣的性子,這么多年他也知道一些,司徒澤想要抱住查德家這顆大樹,司徒銘怎么可能輕易成全。 得到了答復(fù),司徒顏卻沒有再說話,安靜的仿佛靈魂已經(jīng)不在了。 “還有我聽玦說,你mama和三房都病了,龍伯母估計會因為司徒澤的訂婚事情煩死!”段安歌見女人不說話,繼續(xù)找了另一個話題。 可女人的反應(yīng)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關(guān)切,而是冷淡,那種冷淡比他來時候還要寒上幾分。 “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段安歌看著這樣的司徒顏,有些困惑,前段日子,女人非要出院回到監(jiān)獄,而且回來之后,整個人都變了,他是不是應(yīng)該問問玦,這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沒有,我累了,你先走吧!”司徒顏從座位上起來,用自己身體的動作表示了她會客結(jié)束的信號。獄警看了眼段安歌,然后只能將司徒顏帶回牢房。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位置,男人眉頭微微皺起,這樣的司徒顏讓他覺得更加的內(nèi)疚,也更加的心疼! “段少,明天再來吧!”獄警好心的在旁邊說了一句。 段安歌從座位上起來,然后走出了監(jiān)獄,回到自己的車上,看了到上班的點了,只能發(fā)動車子,然后飛馳著朝單位趕去。 基層的工作,很忙碌,段安歌一整個下午都在和企業(yè)的人打交道,頂著市長公子的光環(huán),卻要面對著大眾企業(yè)的辦事人員,要遭受的異樣眼光自然要比別人更多,開始的時候,他有時候被盯得急了,也會發(fā)脾氣罵人,但時間一長,他也就習(xí)慣了,市長公子又如何,也得賺錢吃飯吧!再說國家公務(wù)員的工作,也不是誰想做都能做的! “小段,局長讓你上去一趟!”同事李國學(xué)拍了拍段安歌的肩膀,用手指指了指樓上局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