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66
“司徒銘,你說話注意點(diǎn),別用那么難聽的字眼,搞這個字只能用到你和其他女人身上,就算我要和誰在一起,你也沒有權(quán)利說三道四,就像你說的,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歐陽笑吸了口氣,將剛剛在看到司徒銘的瞬間,心里產(chǎn)生的慌亂強(qiáng)行壓了下去,她不想在一個傷害過她的人面前示弱! “就算離婚了,你這一輩子也別想擺脫我的名字!”司徒銘冷眼盯著歐陽笑,就算離婚了,這女人出現(xiàn)的時(shí)候,別人也會說上一句,她是司徒銘的前妻! 聽他說完,歐陽笑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握的緊緊的!司徒銘說的沒錯,即便離婚了,她也不好擺脫司徒銘的名字,就好像剛剛她和蕭封祁進(jìn)來時(shí)候,別人的議論一樣,她是誰的前妻,前妻! “她不需要擺脫你的名字,只需要讓你的名字在眾人眼里變得沒有任何意義!就像隔壁家的阿貓阿狗一樣!而且她還會有一個更響亮的稱呼!讓這個稱呼成為人們唯一能夠想到也樂意提起的存在!”就在歐陽笑不知道要怎么去反駁這個令人難堪的事實(shí)時(shí),蕭封祁的聲音就突然響了起來。 歐陽笑欣喜的看過去,走進(jìn)來的蕭封祁似乎是瞪了她一眼,才將她拉進(jìn)了懷里,男人冰冷無情的眼神掃向?qū)γ娴乃就姐?,透著輕蔑不屑。 “蕭少,帝都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非喜歡個二手貨!”司徒銘看著歐陽笑窩在蕭封祁的懷里,明明對這個女人沒有感情,可男人的尊嚴(yán)還是受到了挑釁,就好像一直是他所有的物品,突然被別人拿了去,即便隨時(shí)棄掉的物品,也心有不甘。 “二手貨?大少是不是哪里弄錯了?還是自身有什么隱疾,需要這樣的謊言來掩飾?”蕭封祁冷笑的說道,眼里卻有了nongnong的殺氣。 “今天心情好,警告你一次,我不是司徒玦,和你沒有狗屁的血緣,如果我想整死你,保證你死的比預(yù)想的快!所以,管住你那張會散發(fā)臭味的嘴!別讓我再聽見它說出什么我不喜歡聽的話!”蕭封祁的聲音很冷,那種陰冷殘忍不需要過度的表現(xiàn),就能讓人膽戰(zhàn)心寒。 歐陽笑還在充愣的時(shí)候就被蕭封祁拉出了洗手間,女人臉上有些感激,雖然她心里已經(jīng)放下了對司徒銘的感情,可是近距離相對,尤其是在剛剛那種情況下,她還是落了下風(fēng),幸好這男人及時(shí)出現(xiàn),讓自己沒有在那個男人面前丟了尊嚴(yán)。 “以后別讓我看見你那個蠢樣!”出了洗手間,蕭封祁的聲音突然冷颼颼的開口。 “我怎么蠢了!”剛剛還有些感激男人的出言維護(hù),瞬間就被潑了一瓢冷水。 “以后看見他,直接告訴他,滾遠(yuǎn)點(diǎn)!”蕭封祁臉色看起來有些不爽,見她去洗手間好久還不出來,有些不放心的過去,竟然就看見這女人和狗屁前夫在洗手間敘舊情!雖然明白歐陽笑心里的態(tài)度,可就是莫名的不爽! “你以為他是聽話的狗嗎?叫他滾就滾!”歐陽笑皺眉抗議的說著,蕭封祁眼里的怒氣卻突然消了。 “他是狗的話,只能是辱沒了狗!”男人說完,再次拉上歐陽笑回到了大廳的中央。 人群依舊熱鬧,有說有笑、氣氛看起來很融洽,安娜和司徒澤敬酒敬的差不多了,司徒澤今天心情不錯,加上今天是準(zhǔn)新郎的身份,灌酒的人多,幾杯下去,臉上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紅潤。 “各位叔叔伯伯,我再敬各位一杯!今后多多關(guān)照!”司徒澤端著酒杯,眼神透著微微的迷離。 安娜看著他干了杯子里的酒,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喝太多了,要不我扶你先上去休息休息吧?” “不多,今天這么好的日子,自然要多喝幾杯!”司徒澤搖頭說道,活了這么多年,做慣了配角,這一次總算是他當(dāng)主角了!怎么能不痛快的喝上幾杯! 說自己沒醉的人,大多都已經(jīng)醉了,司徒澤這杯酒喝完,眼神的迷離更加明顯,樓下的熱鬧進(jìn)行的也差不多了,安娜才將醉酒的男人扶上樓。 “司徒澤……”安娜將司徒澤放倒在床上,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臉,手指卻被司徒澤一把抓住。 “娜娜,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叫我司徒澤,而是叫……老公!”司徒澤話剛剛說完,就拉著女人的手指睡著了! 安娜看著徹底熟睡過去的司徒澤,將自己的手指扯出來,人獨(dú)自站在窗前,安靜的看著陸陸續(xù)續(xù)離開的賓客。 歐陽笑和蕭封祁早一步從司徒家離開,蕭封祁開著車,將歐陽笑送到了歐陽家的別墅前。 “今天謝謝你!”雖然蕭封祁這個人有時(shí)候說話很毒,不過今天他確確實(shí)實(shí)是幫了自己,出于禮貌,也該道謝的。 “既然要謝我,就用點(diǎn)實(shí)際的,嘴巴上說說的東西,對我沒有任何意義!”蕭封祁看著歐陽笑,他幫她可不是要她嘴巴上謝一謝就能了事的。 “那你要我怎么謝你!給你開張支票?”歐陽笑說著,可很明顯,蕭封祁比歐陽家更有錢,所以他不會需要一張支票作為感謝! “我對你的身體更感興趣!”男人說的一本正經(jīng),從很多年前,他就對這個人這具身體有興趣! “蕭封祁,你!”歐陽笑被男人的話說的有些不正常的紅潤,這世界上怎么會有蕭封祁這樣的男人!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很正常!”蕭封祁抓住歐陽笑伸出來指著她的手指,一個用力,就將女人拉進(jìn)了他的懷里。 自動感應(yīng)的座椅,瞬間就向下放倒,車內(nèi)的空間立刻因?yàn)榉牌降淖味兊脮崦痢?/br> “蕭封祁,你放開我,你要敢對我不軌,我立刻告你!”歐陽笑掙扎著,這個男人越接觸就覺得越危險(xiǎn)! “告吧,我隨時(shí)可以娶你,只要你愿意!”男人冷酷霸道的說了一句,人就朝著歐陽笑壓了下來。 今晚的歐陽笑穿的很漂亮,抹胸式的小禮服,微微一動,就有春光從中瀉出,尤其是現(xiàn)在被蕭封祁壓倒在座椅上,那種噴薄欲出的美,讓男人眼神微微暗了暗,而下一秒,蕭封祁直接用唇吻上了女人外露的美好。 身體的接觸,還是敏感位置的接觸,讓歐陽笑覺得腦子里好像突然炸開了一樣,她雖然離過婚,可卻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青色小果子,對于男人這樣的突然舉動,又驚駭,又羞惱。 想要推開蕭封祁,可男人的身體卻跟一塊巨石一樣,用了半天力氣,連半分都撼動不了。 “蕭封祁,你這個變態(tài)瘋子!快放開我!聽到?jīng)]有!”歐陽笑叫著,可是車子是豪車中的極品,隔音的效果尤為突出,歐陽笑就是扯破了喉嚨叫,外面也聽不到什么聲音。 原本,蕭封祁也沒想真的要對歐陽笑用強(qiáng),只不過想要收取一些剛剛幫忙的利息而已,可是推到女人的時(shí)候,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想要的更多,尤其是這具身體誘惑他的時(shí)候,更是顯得欲罷不能。 如果不是怕這個女人討厭自己,他真的會現(xiàn)在就不顧一切的要了她,反正,他是一定會娶她的! “歐陽笑,我變態(tài)也好,瘋子也罷,都只因?yàn)槟莻€人是你!聽到了沒!從今天開始,我可以給你時(shí)間,好好想想,你要什么樣的男人!但是,別讓我等的太久,否則,我真的不介意用強(qiáng)得到我想得到的!”男人一臉鄭重的說完,還故意在女人的脖頸處輕咬了一口,輕咬吮吸過后,那里就有了一塊明顯的吻痕。 男人挪動了自己的身體,歐陽笑覺得自己好像突然間自由了一樣,下一秒,女人立刻跳下車,逃進(jìn)了自己的別墅,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座椅恢復(fù)原本的弧度,蕭封祁坐在駕駛艙里看著女人一臉屁股后面追著狼一樣的表情跑回別墅,冷酷的眼角才有了笑意,自己表現(xiàn)的有那么可怕嗎?都化身為狼了? 帝都郊外的一個倉庫里,黑暗的四周只有一盞小小的煤油燈,在空氣中點(diǎn)燃著,散發(fā)出一陣煤油的氣味,一個披頭散發(fā)的金發(fā)女人捂著嘴巴和鼻子,煤油的味道,即便是聞了幾天,她還是覺得難以接受,甚至聞得越久,她越覺得惡心難當(dāng)。 “吃飯吧!”腳步聲傳來,一個身形瘦高的男人端著一份簡單的飯菜走過來,放在地上,那感覺就像是古時(shí)候?qū)Υ魂P(guān)押的犯人一樣。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女人抬起頭,頭發(fā)才向兩側(cè)滑開,露出了原本的面頰,清純的臉上帶著可憐的祈求,一雙眼睛也從之前的明亮變得恐懼和彷徨。 “安娜小姐,放不放你不是我們說了算,您還是好好在這里呆著吧,說不定哪天莉娜小姐高興了,就放你回去了!”男人說的有些無奈,比起莉娜小姐,安娜小姐更討人喜歡,可是他們是跟著莉娜小姐做事的。 “安達(dá),那你告訴我,jiejie什么時(shí)候會來這里?”安娜可憐的眼睛里充滿了無助,自從那天被莉娜綁架到這個倉庫,她就過著被囚禁的生活。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今天是莉娜小姐和四少訂婚的日子,估計(jì)不會來了!”安達(dá)將同情收起來,如果讓莉娜小姐知道他同情安娜小姐,就糟了! “今天是初八了?”安娜眼里多了些詫異,她被關(guān)在這里幾天了,自己都記不清楚,在這個倉庫里,有的只是黑暗和一盞氣味難聞的小煤油燈。 “對!”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就將飯菜往安娜的面前推了推,然后起身離開。 安娜的兩只腳被一個鐵鏈銬著,能活動的范圍有限。最初她試過尖叫求救,可是她不知道這里到底離人群多遠(yuǎn),她叫了一上午,嗓子都啞了,卻連一個聲音都沒有聽到,后來她遍不做無用功。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們不是親姐妹嗎?”安娜喃喃自語,眼里蓄滿了絕望的淚水,莉娜,是她同卵的jiejie,可她卻從來不知道她的存在,一年前,她才在偶然間遇到長得一模一樣的莉娜,才知道她的中國母親,當(dāng)時(shí)生下的并不是只有她一個孩子,而是一對雙胞胎。 女人的自言自語,回答她的只有寂靜的讓人瘆的慌的安靜。 突然,倉庫的門從外面打開了,安娜順著聲音望過去,然后眼里突然多了一抹神采。 “jiejie,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安娜見到門口的來人,立刻呼喊著說道。 門口的女人漸漸走近,身上的小禮服精致異常,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十分迷人,同樣精致的妝容,唇邊泛起的柔美笑容,正是剛剛才訂婚的“安娜”。 “放了你,我怎么辦?這世界上,本來就只有一個安娜!”莉娜笑著開口,褪去了屬于安娜的偽裝,女人柔美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猙獰的神色。 “jiejie,如果你想做安娜,我可以和你互換身份,如果你真的想要嫁給司徒澤,你也可以繼續(xù)留在他身邊!”安娜看著對面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jiejie,她本來對司徒澤也沒有什么男女之情,今天的訂婚典禮也不是她愿意的,所以她愿意用身份互換的方式,去成全jiejie。 “安娜,別裝的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你不喜歡司徒澤,才會這么大度,如果今天讓你嫁的人是司徒銘,你還會愿意和我互換身份嗎?”莉娜冷笑著看著和自己出自同一個zigong的meimei,mama說過,她只比自己晚了三分鐘而已,可就是這三分鐘,卻是不同的命運(yùn)! “jiejie,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碧岬剿就姐?,安娜有瞬間的慌亂,好在她現(xiàn)在頭發(fā)有些蓬亂,臉也很多天沒有洗過了,很多細(xì)微的表情和神色很容易被遮擋過去。 如果是司徒銘,她愿意互換身份嗎?結(jié)果她也不確定。 莉娜走到安娜身邊,撩起她同樣的金色長發(fā),讓安娜的臉頰完全的露出來。“你不知道?你敢說你對司徒銘沒有想法,安娜,你忘了,我們是親姐妹,你的心在想什么我都有感應(yīng)!你喜歡上了他!不是嗎?” 莉娜的話讓安娜眼里的慌亂藏也藏不住,“jiejie,不管我對他什么心,我都不會去愛他,這一點(diǎn),你知道的!” “我還以為你忘了!”莉娜將手里安娜的頭發(fā)用力甩開,臉色比剛才還要猙獰許多。 安娜摸了摸自己的臉,細(xì)嫩的肌膚被頭發(fā)甩的有些疼,人卻低著頭,默默不語。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司徒銘是屬于另一個人的,她不能喜歡! “jiejie,你收手吧!他們沒有那么好對付。”安娜再次抬頭的時(shí)候,眼里充滿了擔(dān)憂,歐陽笑她不清楚,可是司徒玦和舒夏jiejie,他們都不是可以簡單對付的人。 “這個不用你cao心,我有自己的打算!”莉娜瞪了一眼安娜,她這個meimei,裝天真、裝單純,根本就是個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