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93
“何少,您到這個時候,還沒清醒,看來真的得需要喝點藥才行了!”阿鬼笑瞇瞇的說道,還特別惡趣味的搖晃了一下手里的杯子,滿意的看著何初升眼里布滿無盡的害怕。 “我不喝藥,我沒病,我不喝!”何初升本能的想要掙扎,可是身上被捆了繩子,任由他掙扎半天,根本都阻擋不了阿鬼灌過來的藥水! 兩個手下捏著何初升的下巴,讓他不得不張著嘴,阿鬼順利的將一杯水灌進了何初升的肚子。 “你們給我喝的到底是什么?”何初升努力的嘔吐,可是灌進了肚子,他的手又被反捆在身后,根本沒辦法讓他扣喉嚨催吐。 “何少,你不用害怕,毒死你,我可是要坐牢的!作為良民,犯法的事情,我們可不干!”阿鬼跟在司徒玦身邊久了,惡作劇的表情都隨主子,可越是這樣,看的何初升越是害怕。 “我給玦少道歉,求求你,讓玦少放了我吧!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何初升求饒的說道。 “現(xiàn)在才知道不該惹我,是不是太晚了!”何初升不斷求饒的同時,司徒玦沾染著霸氣和冷寒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 “玦少,玦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求你了!”何初升一見司徒玦來了,更加賣力的求饒。 “我聽說何少最喜歡玩女人,我接下來的節(jié)目很精彩,你會很感興趣,說不準就是我放你走,你也舍不得走!”司徒玦眼角含笑的看了眼跪在他腳下的何初升,唇角的弧度帶著淡淡卻鋒利的殺意。 敢動他兒子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你什么意思!”何初升一臉困惑的看著司徒玦,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別急,你很快就會知道!”司徒玦笑了笑,然后才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舒夏。 “小夏夏,你想怎么發(fā)泄?都隨你,不過只有十五分鐘哦!”男人笑得jian詐妖媚,那魅惑的眼眸,只要他愿意傾露,便是絕代風華。 “好!”舒夏點了點頭,女人冷著臉走到何初升面前,甩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抽的何初升眼冒金星。 “這一巴掌,是為司徒顏打的!”舒夏冷聲開口,司徒顏的事情,錯的人太多,何初升確是里面非常關(guān)鍵的一個!該打! 女人說完,收回了手,何初升以為舒夏就這樣放過他了,可他還沒來得及慶幸,舒夏的手里就多了一把槍,而槍口就對準了何初升的下半身某處。 “你做什么?”何初升膽顫心驚得問道,這個女人該不會是要,把他變成廢人吧! “聽過沒聽過什么叫盲射!”舒夏一邊說著一邊閉上眼睛,槍口從何初升的下半身上移,移到心口的位置,只要她輕輕扣動扳機,子彈就會正中何初升的心臟,保準他連一分鐘都活不過! 何初升嚇得渾身都打起了冷顫,這個女人,他一直都沒有放在過眼里,卻沒想到竟然是這么讓人害怕驚懼的人,如果早知道司徒玦和這個女人這樣狠,他一定不讓人去綁架那個孩子! “害怕?”女人唇角揚起一抹冷笑,聲音冰冷中透著嘲諷,槍口卻在此時再次移動,這一次對準的是何初升的頭,盡管閉著眼,可槍口卻分毫不差地對準了何初升眉心的位置,爆頭射擊的最佳位置! “不,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何出生害怕的聲音都變了腔調(diào),臉色也慘白一片。 “我很久沒練槍法了,也不知道還準不準!”女人口氣隨意的說完,槍口微微移動了少許,然后按動了扳機,子彈立刻劃著何初升的耳垂邊緣射了出去。 經(jīng)過消音的手槍,比有聲音更令人害怕。何初升立刻渾身嚇出了一層冷汗,可這根本只是個開端。舒夏連著發(fā)了三槍,卻分別貼著他的發(fā)頂,兩邊臉頰擦過,就像是一場故意的逗弄,卻讓何初升肝膽俱裂。 三槍下來,何初升直接尿了褲子,被舒夏開槍嚇得! “居然一發(fā)都沒射中!”舒夏睜開眼睛,對于自己倒退的槍法很不滿意的搖了搖頭,隨后又閉上眼睛, “再試試看!”女人隨意中透著清冷的聲音,聽在何初升耳朵里,就像是魔鬼的聲音。 又是三發(fā)子彈,這一次直接將何初升嚇得要爆出來了,因為這三顆子彈的邊緣都是擦著男人的肌膚過去的,留下了三道血痕,看上去就像是被女人抓了一下一樣,可死神一次次的擦肩而過,對何初升卻是最狠厲的折磨。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何初升大叫著,聲音都沙啞了,顯得特別驚懼恐慌。 舒夏看了看時間,這才收了槍回到司徒玦身邊。 “小夏夏,你槍法好準哦!”男人立刻夸贊的說道,兩個人配合的儼然就是一對黑心夫妻。 “老大,時間差不多了,這小子的藥效也該發(fā)作了!”阿鬼雖然不想破壞男老大和女老大眉眼恩愛,可還是不怕死的走了過來說道。 “你們給我吃的到底是什么毒藥!”何初升一聽,立刻啞聲問道。 “不是毒藥,是讓你歡快的藥!”司徒玦笑著說道,他司徒玦絕對是世界上最仁慈的人,綁架了他兒子,他還想著給何初升送去人生最大的歡樂。 何初升一聽,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畢竟這種事情,他沒少對女人做過,現(xiàn)在居然輪到他頭上了,這算不算報應(yīng)! “讓人都進來吧,好好伺候何少!”司徒玦笑著對阿鬼說完,就攬著舒夏從別墅里走了出來,何初升那骯臟的身體,他可不能讓他家小夏夏臟了眼睛,如果真想看,回家看他干凈圣潔的身體就好!如果覺得中意,蹂躪他一番也行。 舒夏看著一群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排著隊走進別墅,又看了眼司徒玦。 “你不擔心何初升應(yīng)付不來這么多人嗎?”女人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戲謔。 “他喝的是高濃度的頂級特效藥,足夠他折騰三天三夜!”司徒玦開口聲音是帶著笑意的,卻也透著殺氣。 “你這是在變相殺人?!笔嫦恼f的一臉肯定,司徒銘的狠,不長表現(xiàn),但真的出手,也不留一絲余地。 “那你還故意開槍嚇他?”司徒玦笑了起來,他家小夏夏平時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冒起壞來絲毫不差,何初升服用了大劑量的藥物,對心臟本身就是超負荷的挑戰(zhàn),他家小夏夏,還故意用槍嚇人,分明是打算將他心臟的負荷再加大一成,盡快活活逼死人家。 “因為,他該死!”女人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了五個字,誰動了她們的兒子,都需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第二天,新聞再次有了新的內(nèi)容,這幾日頻頻出現(xiàn)的大事件,讓帝都的所有人都覺得哪里不對勁了,就好像是有什么人發(fā)怒了,在一個個的去懲戒惹怒他的人。 “據(jù)有關(guān)部門的可靠消息,在一處私人別墅中,發(fā)現(xiàn)了前衛(wèi)生局局長之子何某,不過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死去有一段時間,法醫(yī)經(jīng)過調(diào)查,確定死因是因為服食了過多的催情藥劑導(dǎo)致,而現(xiàn)場也有很多女人活動后留下的證據(jù),警方已經(jīng)排除他殺的可能!”主持人播報的聲音似乎都帶著一絲厭惡,畢竟這樣的死法,在輿論道德眼里很不堪。 “媽咪,就是他綁架的我?”舒樂瞇了瞇眼睛,看著電視里何初升生前的照片,這一次笨蛋爹地出手這么重,是因為他被綁架了嗎? 想到這里,小眼睛偷瞄了一眼司徒玦,或許是父子間有心靈感應(yīng),舒樂偷瞄司徒玦的時候,男人剛好也轉(zhuǎn)過頭來,看見舒樂看他,立刻說了一句:“兒子,不用太感動,叫聲爸爸就行!” 舒樂哼了一聲,立刻轉(zhuǎn)回頭,想讓他喊爸爸,沒那么容易! 舒夏對于父子兩人的別扭也不開口調(diào)節(jié),舒樂心里早已經(jīng)承認了司徒玦,不過是嘴上鬧鬧別扭,只要有一個合適的契機,自然會開口叫他,所以,完全不用她cao心著急。 “司徒銘案件的開庭審理時間定在后天!”司徒玦見舒樂還是死活不開口,只好作罷,心里想著早晚要收復(fù)這小子。 “他不會輕易認罪!”舒夏皺了皺眉,那個音頻雖然有司徒銘的親口承認,可是讓司徒銘這么乖乖的認罪有些困難。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有的是辦法讓他不認也得認!”司徒玦笑得篤定,他既然決定出手,就絕不會再給司徒銘反咬一口的機會! 司徒銘案件審理的當天,司徒正史沒有出席,司徒家除了司徒玦和舒夏去了之外,就只有甄露去了,這個時候,只有親媽會在意司徒銘的死活! “被告,對于你所涉獵的強jian、殺人罪行,你認罪嗎?”法官坐在審判席中央威嚴的問道。 “我承認強jian,但我沒有殺人!”和舒夏想象的一樣,司徒銘對于殺人的罪名完全不承認。 “檢方,被告人對于殺人事實不認同。”法官對著提起公訴的檢察院說道。 “法官先生,我方想請該音頻里的另一位當事人出席作證。”檢方的律師起立,既然提起了公訴,自然是做足了準備,更何況玦少還有了交代。 法官點頭應(yīng)允,立刻從證人席里就走出來一個女人,舒夏看著緩步走過來的歐陽笑,神色微微有些笑意,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該是重新活過來了! “證人,請先自我介紹!”法官雖然知道這個歐陽笑的身份,可是根據(jù)流程,還是必須問一句。 歐陽笑走到證人席的位置上,清了清嗓子,才開口說道:“我叫歐陽笑,是那段音頻里的另一方,也是司徒銘的前妻!” 這一次,是歐陽笑自己淡定的將自己說成了司徒銘的前妻,一段時間的沉淀,從最初對這個稱呼的抗拒,變成坦然,存在過就是存在過,既然已經(jīng)和過去斷了干凈,何必還要糾結(jié)一個稱呼! “請問歐陽笑小姐,這段音頻是發(fā)生在什么時間?”法官繼續(xù)提問。 歐陽笑也沒有隱瞞,司徒玦找到她讓她出庭作證,她沒有拒絕,司徒銘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是在我們離婚前兩天!當時我從外面回家,被躲在暗處的司徒銘先生,強行帶進了車里,并想強行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掙扎中,司徒銘先生親口承認他殺害林虞的事實!” “證人,司徒銘為什么要殺害林虞?”司徒銘的代理律師立刻反駁。 歐陽笑看了眼一旁的司徒銘,男人也在惡狠狠地盯著她,歐陽笑突然一笑。 “因為林虞是司徒銘的情婦!關(guān)于司徒銘的所作所為,林虞都有參與!” “你有什么證據(jù)!”司徒銘冷聲說道,林虞已經(jīng)死了,事后她的東西,自己都已經(jīng)處理了干凈,加上他做事一向小心謹慎,知道他和林虞關(guān)系的人幾乎沒有幾個!不可能留下什么有利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