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211
“你看,下雪了,冬天都已經(jīng)走過了一半,春天馬上就跟著來,我這腿啊,還真的有些癢了!”龍燕傾看著打著石膏的腿,笑容帶著深意,春天應該很快就來了! “癢就說明,您的腿傷快好了!”張媽笑著說了一句,這老宅子里也會因為春天的到來,而煥發(fā)出新的生機! 一場雪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好幾天,等雪完全化開,春天已經(jīng)悄然而至了。 龍燕傾的腿原本醫(yī)生說還要再打半個月石膏,見她恢復的很好,加上龍燕傾極力要求,也就把腿上的石膏撤了,困了兩個多月,總算得到了自由,龍燕傾臉上笑的自然開心。 “媽,我還是挺懷念你坐輪椅的樣子,那范兒才叫端莊!你說你這么著急的撤了石膏做什么!”司徒玦不正經(jīng)的說了一句,立刻就挨了龍燕傾一巴掌,混小子,有這么懷念自己親媽的嗎? “我著急撤石膏,你說為了什么!還不是因為你小子的婚禮!我這輩子就當這么一回婆婆,你是想讓我坐著輪椅,打著石膏出席,到死我都不瞑目嗎!”龍燕傾板著臉說道,這一場她期待了很久的婚禮,老三已經(jīng)暗暗準備了多時,作為親媽、她自然要用最好的狀態(tài)去見證自己兒子的幸福才行! ------題外話------ 小三的盛事婚禮即將開始,昨天下了高速到家吃了飯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今天少更兩千,明天盡力補上。 ☆、第一章 盛世婚禮(一) 司徒玦承諾過要給舒夏一個盛事婚禮,就算是想破腦袋也要做到,司徒家破產(chǎn)的消息隨著蕭封祁宣布和歐陽笑結婚的新聞再度被回鍋熱炒,媒體連續(xù)七天深入剖析了歐陽笑和司徒家的愛恨情仇,以及司徒家、蕭家兩家今后的走勢,整個帝都再一次將討論的核心對準了司徒家,不過,這一切卻沒有影響司徒府邸一家人的美好心情。 司徒玦請大師來家里挑選結婚的打日子,大師一臉仙風道骨的問:“玦少,你婚后希望旺什么,錢財、權勢?還是人丁興旺?” “旺不離婚!”司徒玦連想都沒想,就一臉篤定的回答,錢他有的是,有錢自然有權勢,兒子他也有了,雖然還盼著個小包子,但只要他和小夏夏一直恩恩愛愛下去,包子早晚也會有,所以他只求不離婚就行。 大師瞬間傻眼了,他準備好了旺財勢、旺人丁的說辭,旺不離婚的日子,他要怎么編? 大師言語混亂的說了幾個日子,司徒玦都不滿意,最后,干脆自己選了日子,將婚禮定在了二月十四號這一天,情人節(jié),從此變成他和舒夏的結婚紀念日,有情人終成眷屬。 整個婚禮的籌劃,舒夏都沒有cao心費力,全都是由司徒玦一手經(jīng)辦,剛好她樂的清閑,每天看著司徒玦忙進忙出,心里對于這個男人給她準備的盛世婚禮,也有著莫名的期待。 婚禮當天,司徒家的傭人早早的到了會場做最后的檢查,和大多豪門結婚選在豪華酒店不同,司徒玦將婚禮地點選在了滿是草地的戶外,沿海城市這個季節(jié),天氣已經(jīng)回暖了很多,正是讓人感覺最舒適的溫度,不冷也不熱。 現(xiàn)場四周,白紗和寓意美好的馬蹄蓮圍成了一道道互相輝映的素雅屏障,垂落的白紗,隨著微風輕輕飄動,空氣中都有了淡淡的花香,今天所有帝都有頭有臉的人都在受邀的名單之中,完全是秉承了司徒玦一貫張揚的作風,反倒是舒夏這邊,因為是孤兒的原因,相對冷落很多。 早上9點,賓客開始陸續(xù)到達,雖然司徒家宣布了公司破產(chǎn),可是對于司徒玦這個一直以來讓人摸不到頭腦的男人,大多人心里還是存著謹慎的心思,應邀前來祝賀。 龍燕傾一身紫紅色的旗袍,坐在第一排的首位上,整個人貴氣端莊,符合身份的衣服透著兒子新婚的喜慶,撤掉了影響她形象的石膏,女人的氣質立刻提升到了極致,明明是五十多歲的人,可是不管是優(yōu)雅的氣質,還是保養(yǎng)得宜的相貌身段,都讓人覺得她還很年輕。 “司徒夫人,真是恭喜了!”和龍燕傾坐在一起的一群貴婦笑著祝賀,心里有幾分真心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子上看的過去就行。 “今天大家賞臉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多謝多謝!”龍燕傾客氣的回謝,對于這群女人笑容下藏著的不屑,就裝作看不見。反正今天,他們來也只是個擺設而已! “你們看這布置,高雅中透著奢華,就單單是這婚禮用的花,都不少錢,燕傾,這次的婚禮家里沒少破費吧!”其中一個平日總在龍燕傾面前感覺抬不起頭來的女人笑著說道,語氣細聽就能聽出來,是帶著諷刺的,不管司徒玦現(xiàn)在還有多少別人不知道的能耐,但是司徒家破產(chǎn)是事實,都已經(jīng)資金周轉不過來破產(chǎn)了,還裝什么門面搞這么大排場。 “不過是個婚禮罷了,能花多少錢,原本這些花老三是在英國訂的,可是因為量大,花農(nóng)臨時才說供應不了,這才趕緊去法國運過來一批,只要能按時抵達、不耽誤婚禮用,價格翻幾倍也沒什么!”龍燕傾輕輕一笑,故意說給其他人聽的話算是對剛才諷刺她的女人做了回擊。 那女人被龍燕傾這么一說,頓時說不出來話了,心里惱怒的厲害,可也不敢表現(xiàn)的太明顯。 “對了,燕傾,怎么這個時候還不見玦少?這新娘子一會兒要給驚喜,怎么玦少也不出現(xiàn)呢,我今天還帶了女兒來參禮,萬一她看上了哪個出色的伴郎,我也好借著你這個喜事撮合一對好姻緣。來,可兒,快見過你龍阿姨!”另外一個打扮時髦貴氣的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對后面一個身穿香奈兒高端定制禮服的女人招呼。 林可兒身上的粉色定制禮服看起來很亮眼,這樣嬌嫩的顏色,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加上高挑性感的身材,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人的注目,女人湊過來,對著龍燕傾禮貌的打起招呼,“龍阿姨,我是林可兒,您叫我可兒或者可可都行!”林可兒立刻扯出一抹可人的笑意,雖然司徒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豪門圈子里的泰斗,可是畢竟這些年,風光慣了,今天司徒玦結婚,來的人物都不是一般人,她當然要讓自己努力裝出大家閨秀的樣子。 “林夫人,你這女兒,可是越來越標致呢,等會不知道會有多少青年才俊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龍燕傾笑著夸贊,林可兒長得不錯,只不過那雙眼睛,不美,因為,心不夠純凈! “龍阿姨說笑了!”林可兒輕輕一笑,似乎有些嬌羞,可眼里的得意卻還是從眼角泄露了出來。 龍燕傾笑了笑,不再說話,端莊的坐在觀禮臺上,今天老三一大早就搞神秘,小夏本應該現(xiàn)在在后場化妝間準備一會兒的典禮,可一大早,就被司徒玦開車帶走了,也不知道兩人去了哪里,就連樂樂都神神秘秘的,她從家出來的時候,樂樂還說要在家待一會兒!真不知道這對父子今天會制造出怎樣的驚喜來。 正想著這場她期待了很久的婚禮,會不會被自己那經(jīng)常不靠譜的兒子把驚喜變成驚嚇的時候,會場里突然響起了一陣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還伴著刺耳的警笛聲。 這一次不光是龍燕傾,所有已經(jīng)到場的賓客都將目光投到了聲音的來源處。 打頭的是景豐申的警車,作為伴郎團里唯一一個沒有富豪身份加身,沒有豪車代步的國家工作者,景豐申毫不自卑的開著警車,拉著警笛出現(xiàn)在了會場口。 原本和諧美好的畫面,就這么被打破了,在場的人一臉詫異和困惑,有人甚至臉色有些不好起來,司徒玦結婚,警車來做什么?難道這里潛伏了什么危險。 龍燕傾扶額看著警車里坐著的景豐申,該死的臭小子,到底怎么忽悠景豐申這個實誠的孩子這么來的! 景豐申坐在車里,副駕駛上是還有些困倦的肖鈺,小小的人,姿勢不雅的靠在車座上,因為嬌小,都快要從座位上滑下去了。 “起來!”景豐申面癱著臉,戳了戳身邊毫無睡姿可言的肖鈺,目光不留痕跡的從女人半露的胸前掃過,耳垂微微有些紅潤,怎么會有這樣不成比例的女人,明明一張孩子臉,卻有著成熟女人才有的波濤洶涌。 “婚禮開始了?”肖鈺猛地睜開雙眼,立刻坐直身體,一雙美目四處張望,精神也跟著上來了。 “該下車了!”景豐申慌亂的收回自己盯著肖鈺某處的目光。 “瞧他們這一臉老鼠見了貓似的表情,平常一定沒少做犯法的勾當,景大大,你要記住,不管世界怎么變遷,你作為國家的執(zhí)法人員,都一定要不改初衷,為民除害!懂不?”肖鈺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景豐申說完,就笑瞇瞇的摸了把臉,這么光明正大坐著警車睡覺,還不是以犯人的身份,這感覺她怎么就覺得這么爽呢! 景豐申有點跟不上肖鈺的節(jié)奏,但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只要在他的管轄范圍內(nèi),只要有犯罪,他就不會放過!最多碰見司徒玦這樣的熟人,稍微給些通融罷了! 肖鈺一臉滿意的拍了拍景豐申的肩膀,“加油吧,景大,帝都人民的安全就靠你了!”說完女人自己先下了車,完全把還沉浸在自己光榮職業(yè)中不能自拔的景豐神扔在了車上。 景豐神將車停在一邊,立刻下車,去追肖鈺,那架勢像是要逮捕罪犯一樣急迫。 這里景豐神還沒追遠,身后第二輛車子就急速駛了過來,慕噯開著顧子恒剛送的瑪莎拉蒂,手卻已經(jīng)順溜到不行。 “媳婦兒,這車順手不,如果不順手我們再換一輛,我再黑一次國安局就夠了!”顧子恒一臉討好的笑著,黑了國安局,他在收錢去提高國安局的防護系統(tǒng),賺票子的速度自然不慢,賺的錢更是毫不保留的花在慕曖身上,誰讓他家老婆這么棒,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兒子呢! “顧子恒,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黑國安局,你知不知道,每隔一個月,就有黑衣人找上門來,真是夠了!”慕噯不滿的說了一句,找上門也就罷了,最恐怖的是,每次這男人黑安局,她還得找各種理由離開像超人一樣變身,去以木木大人的身份,和他一起去黑! “媳婦兒,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顧子恒立刻安慰不太爽的慕噯,上個月開始,他媳婦正是接掌了慕氏,已經(jīng)是家里名副其實的大BOSS了!加上剛生完孩子,還有些抑郁,脾氣壞一點兒,沒關系,誰讓他愛呢! “怎么這些人看咱們的表情這么冷淡?”慕噯皺著眉看著場地內(nèi)的人群,顯然對他們的出現(xiàn)反應沒有剛剛景豐神那么熱烈。 “難道是慕氏珠寶,在帝都的影響力不夠?”女人一邊下車一邊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回到花海,她一定讓帝都的分公司,好好的在這片忽視了她存在的土地上使勁的折騰折騰! 正想著怎么折騰的時候,剛剛相對安靜的人群,突然沸騰了起來,慕噯挑了挑眉,唇邊揚起一抹淺笑,原來是帝都的人反射弧比較長而已! “媳婦兒,開邁巴赫的人是誰?”顧子恒對著他們身后駛過來的車子一臉好奇的問道,今天他接的任務就是來當伴郎,其他的自己什么也沒問。 “邁巴赫?”慕噯這才扭頭,就看見在他們后方,蕭封祁的邁巴赫已經(jīng)駛了過來。 “顧子恒,今晚,不黑國安局了!”女人一臉jian詐的說道。 “那黑誰?”顧子恒一臉呆萌的問道。 “蕭氏!”女人說完,拉著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的顧子恒就朝著會場內(nèi)走去。 “蕭少怎么會出現(xiàn)在玦少的婚禮上?蕭家和司徒家的恩怨這么多,今天該不會是要來砸場子的吧!”人群中開始有人竊竊私語,對于蕭封祁的突然出現(xiàn),他們自然是好奇的很,而等邁巴赫副駕駛座上的歐陽笑從里面出來的時候,眾人更是眼睛亮了,誰不知道蕭少現(xiàn)任妻子是司徒家以前的兒媳婦,這是什么情況,等一會兒會不會上演什么精彩絕倫的好戲?眾人開始激動起來,或許他們今天有幸親眼目睹曾經(jīng)的第一豪門,和現(xiàn)在的第一豪門,來一場世紀撕逼大戰(zhàn)? “蕭封祁,你還好意思說你的卑鄙行徑,你就是一個小人,流氓!強jian犯!”歐陽笑唇角帶著笑,看著蕭封祁的眼里卻冒著火,那一夜她喝醉了酒,這個男人居然剝下了偽善的面具,露出了色狼的本性,占了她的便宜!第二天醒來,看著自己渾身激情過后的痕跡,氣的她差點將封陽莊園燒了! “昨晚我們做運動做的開心的時候,怎么不見你罵我小人,流氓?強jian犯?”蕭封祁劍眉挑起,薄唇帶著慵懶性感的笑容,凌厲的眼里也多了溫柔的笑意,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物種,熱情的時候,你就是親親歐巴,熱情退了就是混蛋流氓! “你!”歐陽笑被提到昨晚兩個人又一個瘋狂的夜晚,臉色突然一紅,卻不知道說什么話,這個蕭封祁,一定是故意的! “好了,這么多人看著呢,你臉這么紅,他們會想我們在車里是不是做了什么!”蕭封祁說完,伸手攬住氣的抓狂的歐陽笑纖細的腰,朝會場內(nèi)走去,經(jīng)過昨晚的努力耕耘,這女人頻繁造訪的大姨媽,是不是該放假了? “我能和你在車里做什么!”歐陽笑低聲吼了一聲,是誰說過,車子那么狹窄的空間,怎么能夠讓他盡興,還是更喜歡床,能肆意馳騁來著!不想還好,想到這里,歐陽笑完全是自己打臉,臉上那叫一個燙,她又上了蕭封祁的當! 眾人看著蕭封祁居然就這么淺笑著摟著歐陽笑進了會場,而司徒家也沒有任何阻攔,預想中你來我往的諷刺,各種暴力砸場都沒有發(fā)生,不僅如此,竟然還和諧到讓人驚訝,讓人不得不懷疑,司徒玦和蕭封祁,這兩個帝都最為杰出、平日看似沒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難道這么熟? 人們還沒有來得及想清楚司徒玦和蕭封祁這兩個人的關聯(lián)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一個凌厲的轉彎,也停在了會場入口,今天除了景豐申的警車,其余三輛都算得上是頂級豪車了! 勞斯勞斯里面,顧萬千整理了整理身上淺紫色的禮服,兩只白嫩纖細的手還使勁往上托了托豐滿的胸部。 “顧萬千,一會兒別讓我看見你再做這個動作!”藍君琰立刻伸手擋住了女人整理衣服的場景,目光深沉的看著女人身上,完全就是暴露到不能再暴露的衣服,對這件伴娘團的禮服他很是不滿意,從舒夏和司徒玦的婚禮時間確定開始,慕曖那個女人就隔三差五的給自己的女人打電話,他經(jīng)常聽到兩人議論什么,胸開的在低一點,裙擺短一點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