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寵你沒商量_分節(jié)閱讀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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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我不是湯寶平…… 不是我不喜歡錢,只是沒那個立場替湯寶平做決定,我也就就事論事的對司老爺子說道:“我不收你的錢,不是看不起,也不是……不想收……錢又不扎手,只是……”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司方圓:“司方圓不是賣來買去的東西,我跟他也沒你想的那么重,我跟他就是朋友……他過來住幾天,我收留收留他而已,我們沒你想的那樣,以前是荒唐過,可都過去了……我會勸司方圓的……他人不壞,就是最近腦袋讓漿糊糊住了……不過有句話,我也不知道該不是該是我講的,我知道你們是著急抱孫子,怕司方圓越混越混蛋……但是吧……那個香港的那誰誰不就是找了個代孕嗎,一下生了三孩子……代孕那個既不讓司方圓遭罪,也不禍害正經女孩子……” 司方圓的爸爸顯然有些意外,他忙抬頭看了我一眼。 自從我進來后,司老板還沒正眼看過我呢,估計在他心里湯寶平就是個爛貨,他家這種情況不可能沒打聽過湯寶平的情況。 他顯然是努力的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你很會說話。” 他的話音里已經透出不爽的意思,我是見過他在公司一呼百應的樣子,此時為了兒子跑人家里塞支票都塞不出去,這個面子……換誰誰也栽不起。 不過我也蠻堅持的,我再堅持不到倆月就解放了,現(xiàn)在收錢不是找倒霉嗎?! 他等了片刻,見我還是不為所動,知道沒別的辦法了,也就站起身來往外走。 我忙著站起來送他,看著他的樣子,我覺著他怪可憐的,在公司那么不可一世的人,此時成這樣了,兒女真是前生的冤家。 我也就安慰他說:“我會多勸著司方圓的,爭取讓他早點想開自愿跟您回去。” 司爸終于是點了點頭,他倒不是信我的話,只是到了這步他沒別的辦法而已。 司方圓那見我站起來送他爸,也跟著站了起來,等送走了司老爺子,我再回身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司方圓眼睛腫的跟桃似的。 估計是之前哭過了。 我長出一口氣,對司方圓說:“你爸是真心疼你,都給我倆支票了,你也別太不孝了?!?/br> 司方圓倒是跟不認識我似的那么看著我,不無感動的說:“沒想到你沒見錢眼開?!?/br> 我笑了下,其實心里如明鏡一般,那錢怎么要啊,這錢給也是給湯寶平的,跟我陳家威有毛關系啊,你司方圓壓根喜歡的也是湯寶平的殼子,瘦的跟雞仔似的個也不高,粉白面皮,跟個少爺似的。 一米七八的陳家威,在你司方圓的眼里跟普通路人有啥區(qū)別??? 今天我要是要了,趕明湯寶平一回來,他能認這個賬嗎?再說也沒這么亂占便宜的,這不連蒙帶騙嘛? “不過我對你也很夠意思的?!彼痉綀A就跟撒嬌似的,對我絮叨著,他怎么為我們抗爭的事,“我為了你都要抹脖子了,不然我爸能那么老實的跟你談,今天他是帶人來的,都想把你家砸了,結果我從廚房拿了個菜刀出來一比劃,他們都傻眼了,我爸這才把人打發(fā)走,又叫人送支票過來,我那時候特怕你扛不住?!?/br> 我馬上就教育他:“別動刀動槍的,我媽沒嚇著吧?” 我說完又趕緊到臥室里安慰了安慰湯寶平的媽。 回去的時候,司方圓唉聲嘆氣的,我也沒怎么勸他,主要是不明白這事有什么不能調節(jié)的,老子兒子鬧的天大,可有血脈連著呢,又不是你死我活的事,值得都這么愁眉苦臉的嗎? 而且我也沒空為司方圓家的事鬧心,劉大民最近又找過我兩次,他家最近在給他調動工作呢。 他對我換身體的事上很積極,還幫著我找怎么換身體的辦法,他家是火葬場的,在這方面顯然是知識要比普通人多一點,認識的那種玄學上的人也靠譜些。 換工作那事,我明白他這是在未雨綢繆呢,到時候等我真換回來的時候,我肯定是要拋頭露面的,可是都火葬了的人了怎么能好好的又出來了呢,還有我當時都銷戶了,戶口怎么辦身份證怎么辦? 骨灰哪來的,這都是問題。 劉大民也明白他那份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鬧不好還得被追求責任,他也就索性把火葬場的工作先辭了。 我雖然不想他丟工作,但是事關我后半生,我只能換過來后,盡量的多給他上好話,爭取讓他們火葬場的領導們對劉大民的事睜一眼閉一眼。 我就跟瘋魔似的算著國慶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眼看一個月都過去了。 賴二還是那個樣子,唯一的變化就是我最近總覺著有人跟蹤我,起初我沒注意到,得虧的湯寶平家住的偏僻,有次我跟司方圓打工打很晚了,我回家的時候,怕有劫道的什么的,我就會額外注意周邊的環(huán)境,然后我就感覺有個人似乎跟了我們挺久的了。 我給司方圓說過后,司方圓也留意到了,不過司方圓很快就告訴我說那人多半是他家里派來盯梢的。 這倒也說得過理去,我雖然覺著怪怪的,不過一想人也是被雇來打工的,我要過去給人罵一頓,也沒必要,多體諒吧,反正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了,等到時候這事就不歸我管了。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在我悉心的培養(yǎng)下,司方圓很有點被開發(fā)出來的意思,出去買東西不用我招呼,人直接竄過去討價還價,還有打工的時候也是眼尖著呢,我們推銷伊利的時候,這小子真就各種給力,賣的蒙牛那邊的都急眼了。 我看著這樣的司方圓掐算著后面的日子,覺著差不多的時候,我就可以讓司方圓回家去了。 我現(xiàn)在的時間都是安排的滿滿的,每天一早起,我就先拉著司方圓出去跑步,我倒也不光是要鍛煉司方圓,我也想好好鍛煉鍛煉自己,最近在湯寶平的殼子里待久了,我怕到時候我適應不了我原裝的殼子,就我那長胳膊長腿的,我不鍛煉鍛煉可不好駕馭。 每天早上我就跟司方圓跑一會兒步,然后找個地方吃點早點,休息下,有打工的就去打工。 司方圓以前是挺圓潤一胖子,現(xiàn)在大概是被我練出來了些,肚子跟下巴上的rou見少,臉呈橢圓形發(fā)展了。 而且有次在回家的路上,有家健身器材店搞特價促銷,他還跟打劫似的買了一副杠鈴,回了家就可勁的練。 有次我們在一個展會上推銷某品牌的酒,恰好旁邊有個表演用的電子琴,司方圓那小子忽然的就跑到電子琴那,坐在琴邊上,手指如飛的彈了起來。 這可給我嚇一跳,我都聽傻了,沒想到司面團還有這個能耐。 “我小時候可喜歡彈琴了,后來把手都練成這樣了……”司方圓扮了個蘭花指給我看。 我笑的直捂肚子。 “后來我媽覺著我學這個怪怪的,我是天生的同志,是基因里帶來的,他們不理解,我爸怨我媽,說都怪她讓我學鋼琴學成GAY了,他們不讓我上音樂學院,硬讓我學屁的MBA……” 我把身子靠在琴邊,看著司方圓的小鴨蛋臉,忍不住的想:“人還真是各種復雜,很多應該幸福的人不幸福,很多看著不幸福的人卻堅強的活著,還有像司方圓這樣的,看著草包一個,原來也有自己的追求……” 晚上我們是在一個臥室里睡覺的,司方圓大概是白天跟我談的多了,到了晚上的時候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忍不住的就拿那個友誼炮的事來問我。 等到這種時候,我就很客氣的告訴他說,不管啥炮都得等國慶后了。 司方圓在這方面還是很聽話的,頂多就嘀咕嘀咕,然后就哼哼唧唧的睡覺去了。 賴二那的情況就不是那么靠譜了,他最近在努力把我往他朋友圈子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