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幸福生活手札[穿書]_分節(jié)閱讀_58
書迷正在閱讀:我總能看見奇怪的文字、昔辭[洪荒]、嫁給暴君的男人[穿書]、[修真]少爺悠著點、重返地球[機甲]、看不見風景的房間、我用靈食風靡全星際 完結+番外、逃生游戲里撿男友 完結+番外、[韓娛]戀愛達人、[綜英美]存在感
看著這樣的一雙眼睛,齊博倫險些失去理智地捉住她地肩膀拼命搖晃,質問她怎么能冷血寡情到這種地步,質問她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她要什么都不說的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他。 齊博倫總算是明白安靈韺為什么再稍作猶豫后就敢點頭同意讓自己見他保護的密不透風的meimei,因為他有足夠的自信和把握——而這一切卻全部來源于面前這個滿眼疏離和戒備的女人。 想起兩人那些溫馨甜蜜的過往,齊博倫痛苦的簡直要發(fā)瘋,他多想就這樣什么都不去顧慮不去考量的把這個狠心的女人搶走,他多想殺掉站在安靈韺背后的那個代表著女人背叛的野種! 他多想……多想…… 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只能強作榮幸的在安王充滿警告和戒備的眼神中,陪著這個女人演一出幾乎讓他肝腸寸斷的雙簧。 他為兒子的所作所為表示深刻的歉意,她就兒子的一時沖動表示真切的遺憾…… 他和他曾經最心愛的枕邊人謙卑有禮的躬身行禮,在老對頭痛快而得意的眼神中啞聲和王爺以及郡主娘娘告辭。 在即將跨過會客廳的門檻時,他鬼使神差地往后面看了一眼,只見他曾經捧在掌心里的愛人正滿眼嗔怪的拿那只他不知道握了多少回的雪白柔荑親昵的點那個孽種的腦門。 齊博倫忍住五臟六腑氣血的翻涌,強撐著走出安王府,強逼著自己爬上馬背,在眾多護衛(wèi)的拱衛(wèi)下,挺直脊梁往朱雀大街的方向行去。 噠噠噠噠…… 他的耳邊除了馬蹄的聲音什么都沒有。 走啊走,走啊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齊博倫突然毫無征兆的身體往前一傾,哇的一聲,嘔出一口艷麗刺目的猩紅,整個人也從馬背上猛然栽了下去。 做夢都沒想到家主會突然嘔血摔下馬背的護衛(wèi)們面如土色,急急忙忙飛撲下去試圖用自己的rou身做人rou墊子免得摔疼了自家家主——還有一些聰明的護衛(wèi)則飛奔著去家里叫人(這兒距離他們目前落腳的白鹿巷也就兩條街)和大夫——整條玄武大街都因為齊博倫的陡然暈厥而兵荒馬亂。 齊博倫嘔血的事情很快就被安王他們知道了。 由于侍衛(wèi)是當著全家人的面稟報的,因此安靈韻也知道了。 正想方設法的與嫂子才給她準備的繡樣作斗爭的安靈韻放自己手中的針線,柳眉倒豎道:“就沒見過比這還心胸狹窄的人,哥哥,你說我們怎么他了——當眾吐血?他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外面的人說我們安王府欺人太甚,逼迫的他郁積吐血嗎?” 已經徹底把甲十一臨死前說的那番話拋腦后的趙廷凱冷笑一聲,附和著母親道:“他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彰顯自己的委屈了!” “不行哥哥,咱們不能授人以柄,明天我親自帶著兩個太醫(yī)去那姓齊的家里探望一下,也算是表明一下咱們安王府的態(tài)度!”這事就算不是她兒子惹出來的,也和她兒子有關,她可不想因為兒子的事情而連累自己的娘家。 本來很滿意自己meimei的態(tài)度(只覺得出了一口心頭惡氣)安王聽meimei這樣一說忍不住眉心就是一跳。 他不動聲色地作出一副生氣的模樣道:“不就是家里有一個藍階老祖的小家族族長嗎?用得著你紆尊降貴的去探望他?明天我隨便派兩個人過去做出個姿態(tài)也就是了——你要真這樣眼巴巴的去了丟的了不止是咱們安王府的臉!” 被自己的哥哥這樣一提醒,安靈韻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自己確實有些急眼了,她晃了晃頭,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自己面前的繡樣上,“哥哥說的對,就按你說的辦吧?!敝苯訉⑿睦锬可系囊唤z慌亂忽略了過去。 齊博倫這一昏就足足昏了大半個月才醒來。 這時候的齊修瑋已經回到百川府了。 不用說,齊修瑋在百川府的日子自然不好過——除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幾個人過來探望他外,后來他的院門口就變得門口羅雀了——等到再過上幾天,那種齊修瑋異常擔心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異樣眼神和嘲諷私語真的出現了——不僅如此,齊修瑋還聽到一個讓他幾乎要大開殺戒把百川齊府所有人都殺個精光的惡心謠言! 居然有人說家主要把曾經那個一直被他騎在□□作馬騎的齊修遠召回來做齊家的新少主! 齊修述怎么能夠容忍這個!可謠言里所說的齊家家主歷來都是由有元核能修煉的人擔當的這句話讓他無論如何都坐不住了。 從回到百川府就以挨了五十鞭子無法動彈的名義(事實上,在受罰后的第二天,他就用妻子從娘家討回來的靈丹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痊愈了,他雖然被廢了元核,但筋脈還沒有徹底萎縮,還能夠服用一些對修者有用的丹藥),避過向母親齊姜氏請安的齊修瑋在自己住的院子里來回踱步了片刻,終于牙根一咬,往主院的方向去了。 ☆、第60章 刺殺 姜mama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主子! 她激動壞了,急急忙忙地跑過來迎接,邊跑還邊異常緊張地問齊修瑋的身體恢復的怎么樣,還疼不疼。 自幼幾乎可以說是姜mama抱著養(yǎng)大的齊修瑋對姜mama還是有幾分香火情,哪怕被她問的有些心火上躥,還是耐著性子說已經沒有大礙了。 姜mama聽齊修瑋這樣一說,頓時激動地抹起了眼淚,忙不迭地說著:“沒有大礙就好,沒有大礙就好……” 等來到正房門前,更是忙不迭地搶先一步掀開了門簾。 齊修瑋看著仿佛玉像一樣端坐主位上的母親,喉結情不自禁地滾動兩下。 “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來見我了——怎么?突然良心發(fā)現又想起我這個做阿娘的了?”齊姜氏不陰不陽地聲音在安靜的針落可聞的溫暖室內響起。 齊修瑋撲通一聲,跪倒在齊姜氏面前。 齊姜氏眉毛都沒顫一下,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臉色煞白如雪的兒子。 齊修瑋雖然被廢了元核,但俊美的容顏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減損,相反渾身上下還增添了幾分無法言說的病弱之態(tài),分外的觸動人心。 面對這樣的兒子,齊姜氏臉上卻看不到半點被打動的模樣——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聲音異常冷漠地道:“你就是在我面前跪到死,我也不會掉一滴眼淚?!?/br> “夫人!”姜mama雙手交叉擱在胸口,眼睛里是濃郁的幾乎化不開的哀求之色。 齊姜氏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將臉撇到一邊。 姜mama的眼淚頓時就流淌成了兩條悲傷的小河。 “要哭就滾到外面哭去,我沒那個心情聽你鬼哭狼嚎。”齊姜氏滿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姜mama卻執(zhí)意不肯走,她用力攥握著自己的手指,努力讓女主子原諒她可憐的小少爺,“您就修瑋少爺一個兒子,不疼他疼誰呢!”一面說一面拼命的給齊修瑋使眼色。 早就預料到自己來到這兒必將遭到一番冷待的齊修瑋結結實實地伏跪下去,給齊姜氏磕了好幾個響頭。 齊姜氏沒有絲毫動容的看著他,“你這是要威脅我嗎?” “母親,兒子知道錯了,還請您能夠大人有大量,原諒兒子!”齊修瑋壓抑著嗓音如是說,眼睛已經因為母親的冷漠而變成血紅。 “知道錯了?你什么地方錯了?要我原諒你?”齊姜氏明知故問。 “兒子回家后,不應該尋找諸多借口只為避免與您相見,哪怕兒子再沒臉見您,兒子也不應該……”齊修瑋再一次磕頭,“兒子知道錯了!” “不應該?知道錯了?!”齊姜氏從鼻腔里重重哼出數聲,“恐怕是因為你現在有求于我,才不得不向我低頭,對我說上這么一聲……知道錯了吧?” 齊姜氏的誅心之言讓齊修瑋額頭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小姐……”姜mama更是因為齊姜氏的這句話而心急如焚——連已經很久沒有喚出口的稱呼都喚出來了。 在姜mama心里,自家小姐這么些年來,一直都心心念念的惦掛著小少爺,巴望著有一天小少爺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對她服軟低頭。 如今好不容易,小少爺真的主動過來找她,她又怎么能用這樣一副冷漠刻薄的口吻把小少爺慪走呢! 要是小少爺真的就這樣被她給氣走了,她背地里還指不定會難過成什么樣呢。 也許是姜mama這句‘小姐’讓齊姜氏有所觸動;也許是她自己也想要就坡下驢的順勢原諒自己把額頭已經磕得青紫的兒子——齊姜氏板著一張冷冰冰的面孔說道:“哪怕是知道你對我沒幾分真心,我還是不能就這樣看著你不管,說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沒想到自己今天會這么容易就過關的齊修瑋難掩感激的看了姜mama一眼,知道母親這回會高高抬起輕輕放下都是姜mama的功勞。 “阿娘……這幾天家里傳了一些很讓我火冒三丈的謠言,說齊修遠很可能替了我的少主之位,我心里十分不安,特意過來找您討個主意?!饼R修瑋想起這些天在族里傳得沸沸揚揚的謠言,眼睛里忍不住又閃過一道狠厲的光。 “那你覺得你的父親有可能把齊家的家主之位傳給一個卑賤的庶子嗎?在詡哥兒還沒有服用登仙鑒元草的情況下?”齊姜氏眉頭都沒動一下的反問。 詡哥兒是齊修瑋的兒子,今年才三歲。 齊修瑋面色陡變,眼睛也變得異常明亮。 從正院出來,齊修瑋壓抑沉重的心情明顯有所緩和,不過…… “誰也不能保證詡哥兒在兩年后能不能檢測出元核,為了以防萬一……”齊修瑋若有所思地捏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