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幸福生活手札[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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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齊姜氏就處于這種境地里。 她幾乎是慘笑著對齊博倫道:“老爺,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好歹也要摸一摸自己的良心啊,看它又是個什么態(tài)度,會不會也厚顏無恥的就這樣放任你血口噴人?!” 齊姜氏這回明顯是全豁出去了,“無端毀了一個好苗子,生生慣壞了他?!真正毀他慣他的人是你!是對他一直忽冷忽熱興趣來了就把他當(dāng)狗逗弄的你!” “夫人!”齊姜氏的奶mama緊張的簡直要暈厥過去了! 倒霉催見證了這番夫妻對峙的護衛(wèi)們恨不能自欺欺人的捂著耳朵把自己埋進地里去。 “姜毓娘,本座看你是被你那不孝子刺激的得了失心瘋了!”面對齊姜氏的泣血控訴齊博倫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本座沒那個閑工夫與你在這糾纏,有道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齊修瑋這回犯了眾怒,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就死了為他推諉狡辯的心吧?!?/br> “該死心的那個人不是我,是你!”齊姜氏緊咬牙關(guān),恨聲道:“不管怎么說我都是姜家的女兒!齊博倫!你做夢都別指望拿我的兒子為你那個茍且私通留下來的賤種做嫁衣!” “放肆!”齊博倫聞言大怒,袍袖猛然一振,齊姜氏就如同一個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高高拋起又重重摔下,殷紅的鮮血順著她額頭蜿蜒而下。 潛伏在隱秘處的齊修遠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同時在腦子里拼命琢磨他嫡母所說的那個讓齊修瑋做嫁衣的‘賤種’是誰。以他對齊博倫的了解,實在不敢想象怎樣的女子能讓他放棄原則的去與其私通—— 等等! 齊修遠的目光落到了齊博倫已經(jīng)合攏的衣襟處,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的光,難道…… “小小姐!”眼瞅著自家小姐被姑爺打翻在地的姜mama痛叫一聲,扔了手里湯盅就慌不迭急撲了上去,老淚縱橫。 齊姜氏不顧自己刺痛的額頭創(chuàng)處,冷笑著道:“怎么?一被我戳穿了你的齷鹺*,就惱羞成怒了?!” “夫人,您就別跟老爺犟嘴對著干了!您瞧瞧您都傷成什么樣了!”生怕齊博倫又對著自家小小姐來一袖的姜mama面如土色地張開雙臂試圖將齊姜氏整個人都護起來。 躲在暗處的齊修遠看著這一幕,頭一次覺得齊姜氏這對可惡的主仆也很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可憐。 齊博倫直接無視了姜mama的舉動,眼神異常冰寒地盯視著齊姜氏道:“婦人太過伶牙俐齒總是讓人心生厭惡,齊姜氏你再血口噴人就別怪本座不客氣!”他齊博倫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更遑論不動凡女的規(guī)矩。 “不客氣?!齊博倫,你又什么時候?qū)ξ疫@個結(jié)發(fā)妻子客氣過?!”齊姜氏在姜mama的勉力扶持下強撐著站起身,“所幸,你還知道喚我一聲齊姜氏,知道我冠了你的姓氏,為你cao持家里生兒育女?!饼R姜氏閉了閉眼睛,將眸底的濡濕和怨恨盡數(shù)掩藏,“我是公公親自去姜家求娶過來的兒媳婦,今日我想保住我自己的嫡親兒子,沒有人有資格阻攔!” “本座的父親嫉惡如仇,他不會包庇一個惡事做盡的嫡長孫?!饼R博倫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冷笑,“假若你識實務(wù)的話本座還能給你一條活路,偏偏你和你那傻兒子一樣,一樣的愚不可及!”如今韻娘已經(jīng)被帶回了他身邊,他當(dāng)然要給他和韻娘的兒子最好的,而且一個因為愚蠢而被廢了元核的兒子也確實沒有再培養(yǎng)看重的必要。 把這話說完后,齊博倫不覺得自己還有在與姜毓娘攪?yán)p折騰的必要,直接一揮衣袖把書房的大門給關(guān)上了——至于那些聽到了他們對話的護衛(wèi)和仆役,他相信他們沒那個膽子把聽到的東西流傳出去,除非他們不想活,也不想自己全家人活了。 眼看著書房大門被齊博倫毫不客氣揮袖關(guān)上的齊姜氏雙腿一軟,跪倒在冰冷刺骨的青石板地面上,用一種帶著哭腔的語氣慘笑著對門里的人輕輕嗚咽了句,“老爺,那也是你的兒子啊,是你的嫡子??!” 齊姜氏枯坐青石板地面良久才被姜mama又哄又勸的拉拔走了,主仆倆個最后留給齊修遠和護衛(wèi)們的只是兩道又長又淡薄的影子。 她們離去后,護衛(wèi)們又重新恢復(fù)了原本站崗的挺拔姿勢,只不過臉上的萎靡和疲憊盡數(shù)化為了被殃池魚的苦楚和憂慮。 對于那些悲催的護衛(wèi)們齊修遠直接選擇了無視,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齊博倫性情大變得因由自然沒有再逗留的必要,他最后看了眼窗內(nèi)又拿起卷宗愉快翻閱的齊博倫,沒有任何猶豫的潛行而出。 在馬上就要翻出齊府的時候,他與一個同樣穿著黑衣勁裝的高大男子撞了個正著——那人有些一雙戾氣四溢的眼眸,陡一撞見齊修遠就二話不說的揮舞著長劍疾攻過來! 齊修遠很是擔(dān)心他與黑衣人的爭斗會引來齊府巡邏護衛(wèi)隊的注意,因此刻意壓低嗓門對前者說了句“跟我來!”就頭也不回躍墻而出往城門口的方向疾馳而去了。 那黑衣人見此情形,略一猶豫就緊追著齊修遠的腳步往城外去了。 作為一個距離綠階巔峰也不過是一步之遙的天才修者,三五個回合不到,那在齊府墻頭與他撞了個正著的黑衣人就被他一舉成擒。 因為歸心似箭的緣故齊修遠并沒有與黑衣人多作糾纏直接封了他的元力逼問他的身份和夜探齊府的原因所在。 那黑衣人盡管被齊修遠封了元力但卻沒有絲毫妥協(xié)的跡象還打算頑抗,齊修遠見狀輕蔑一笑,他輪回百世耳聞、學(xué)會的刑囚手段可謂是多如繁星,對付這樣一個一看就是菜鳥的玩意兒他沒有任何心理負擔(dān),幾番施為后,對方就承受不住的討?zhàn)埩恕?/br> “雖然大家都說以齊府的勢力沒可能看上一株六品的千金笑,但說不定我就在這齊府找到了呢——就算齊府的主子們看不上,不還有擁有元核的仆役嗎?”黑衣人一副義正辭嚴(yán)的口吻。 “聽你這語氣好像就篤定了這齊府必然會查出點什么出來?你怎么就這么肯定呢?”齊修遠一臉?biāo)菩Ψ切Φ目粗呀?jīng)被他扯了面巾露出一張俊俏面孔的黑衣人,不知道為什么齊修遠總覺得這張臉有些面熟、有些親切,就好像在哪里看過似的。 黑衣人被齊修遠這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頭皮發(fā)麻,全身又條件反射般地刺痛起來,他磨了磨后槽牙,心不甘情不愿的解釋道:“我們聚賢樓最不缺的就是大陸上的各種小道消息,百川齊家的少主因為竊奪他人靈物被苦主廢去元核的傳聞我們也零星知道個大概,我覺得這有其主必有其仆,說不定這株六品的千金笑就是被齊家人所偷——畢竟他們是有前科的嘛。” 齊修遠看著一副‘我是神探’模樣的黑衣人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也不知道他那個好父親知道齊家的名譽已經(jīng)被他的好兒子敗了個精光是何等的表情? 不過齊修遠轉(zhuǎn)念又是一想,如今的齊博倫連正眼都不愿意瞅上齊修瑋一瞅,相信他即便是知道這件事也無關(guān)痛癢吧——畢竟他就是那樣的一個狠心人,說不在乎了就不在乎了。 既然已經(jīng)探出了對方的來歷和目的,齊修遠沒打算再多管閑事,只見他臉上露出一個堪比狼外婆一樣的微笑,“這位小哥,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攪你擒賊了,相信你此去一定能馬到功成——不過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齊家人可是滿肚子的壞水,小哥此去還是要小心也上,可千萬別查案不成,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齊修遠熱情的把自家大伯叮囑的那番充滿關(guān)切的嘮叨又轉(zhuǎn)贈給了黑衣小伙。 黑衣小伙沒想到這魔王似的人居然也會有如此好心的時候一時間不由得有些傻眼。 齊修遠看出了對方的錯愕和不解,很是平淡的拍了下黑衣小伙的肩膀道:“我與齊家有仇,只要看到他們倒霉我就會心情大好,所以你應(yīng)該慶幸我們是站在統(tǒng)一,若不然,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齊修遠怎么說也轉(zhuǎn)了這么多世,為了自身安全殺人滅口什么的,他做起來還是沒幾分心理障礙的。 黑衣小伙表情呆滯的看著滿臉理所當(dāng)然的齊修遠,半晌找回了自己的發(fā)聲器官,“不知道……不知道您和這百川齊家的人有什么仇怨?!” “這就不是你應(yīng)該知道的事了,小哥,好奇心是很容易害死貓的?!饼R修遠作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又拍了對方幾下肩膀后,腳下一跺,整個人騰空而起,往驛站所在方向疾馳而去——這時候的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齊修遠走后,滿臉稚嫩天真帶著幾分菜鳥生澀氣息的黑衣小伙默默將右手放在自己心口上,帶著幾分凝重的呢喃道:“這人是誰?為什么我明明用靈草屏蔽了血脈方面引起的親緣感應(yīng),依然覺得他格外的親切……格外的讓我信任?!” ☆、第116章 說謊 齊修遠的平安歸來讓這個晚上一直提心吊膽牽掛著他的秦臻和齊博儉松了口氣。為了避免被隱在暗處的監(jiān)視者發(fā)現(xiàn)齊修遠曾經(jīng)離開過,他們只能按捺住自己想要連珠炮詢問的渴望強迫自己進入夢鄉(xiāng),一切等天徹底大亮后再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藏著事的緣故,驛站的驛卒們前腳剛拉開驛站迎客的大門,后腳齊修遠院落的幾個主人就不約而同睜開了眼睛。 “相公!”秦臻眼睛亮閃閃的攥住丈夫的胳膊,今兒凌晨的時候她為了以防打攪到愛人的睡眠可是忍的十分的辛苦,如今自然想讓清醒過來的丈夫滿足一下她幾乎滿檔的好奇心。 正擰著銅盆里的巾帕準(zhǔn)備洗臉的齊修遠眼底閃過寵溺,他把妻子拉過來用自己已經(jīng)擰干的帕子幫她擦臉,邊擦邊笑道:“等到大伯那里為夫再滿足娘子的好奇心可好?如今為夫的嗓子可干渴的夠嗆?!?/br> 秦臻聞言連忙將已經(jīng)被丈夫擦得清爽濕潤的臉容從帕子的緊密包圍圈里掙脫出來,“既然渴了怎么不早說?”一面嗔怪的瞪自家相公一面忙不迭去拿桌子上的茶壺給丈夫倒茶,不過——“相公,這是下人們今天泡好送過來的吧?有沒有隔夜?” “只要是娘子倒的茶水,就是隔夜的為夫也喝的心甘情愿啊?!饼R修遠笑吟吟地接過妻子端在手里的茶盞就要一飲而盡。 秦臻哪里肯給他喝剩茶,氣呼呼一掰他手腕就潑了,“隔夜的剩茶喝了容易傷脾胃,你可別仗著自己修為高深就瞎胡鬧——我這就讓人給你泡新茶來,你先洗漱吧。” “我要娘子幫我洗?!饼R修遠把大頭拱進妻子的頸窩里撒嬌,邊拱還邊不住挑逗似地咬她耳垂。 秦臻頭皮發(fā)麻身體發(fā)酥,氣急敗壞的想要睜開,齊博儉夫婦那邊的丫鬟過來相詢,問齊修遠和秦臻起床了沒,他們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豐富的早餐想請侄兒夫婦一起過去食用。 長輩相邀做晚輩的豈有不應(yīng)之理? 齊修遠和秦臻不約而同扔了嬉鬧的心思,緊趕慢趕的更衣洗漱起來——等到他們打理完畢,齊博儉夫婦已經(jīng)在前廳久候多時了。 “人這年紀(jì)一大,覺也就不自覺變得越發(fā)淺了,大伯沒打攪到你們休息吧?”齊博儉滿眼慈愛的看著只要站在一起就說不出登對的侄兒夫婦。 “大伯,哪有的事,”齊修遠拉著秦臻在桌子上坐下來,“您派人去的剛剛好,倒是這么大一桌的豐盛早餐讓伯娘費心了。”一面說一面朝著齊博儉身邊抱著玨哥兒親力親為喂米糊糊的齊云氏鄭重其事的拱拱手。 “你伯娘我也不過是討了掉嘴皮子的光,修遠你別怪伯娘越俎代庖伯娘就很高興了?!饼R云氏非但不愿居功,還故意揶揄了齊修遠一句。 齊修遠也配合的連說小侄不敢,小侄不敢。 秦臻也忍俊不禁的湊熱鬧說她要好好的向伯娘學(xué)習(xí),爭取有朝一日能像伯娘這樣面面俱到讓人充滿信任。 一頓熱熱鬧鬧趣味盎然的早餐過去后,齊修遠一行轉(zhuǎn)移陣地來到廳堂隔壁的小花廳明著是打發(fā)時間,實際上卻是想要問明白齊修遠昨晚在齊府的經(jīng)歷。 齊修遠對賣關(guān)子不感興趣,他也不掉大家的胃口直接把昨晚自己偷摸見證的事情給親人們聽——當(dāng)然,有關(guān)在父親鎖骨發(fā)現(xiàn)牙印的事情因為在座有女眷的緣故他只是一言帶過,但饒是如此秦臻和齊云氏也難掩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們實在無法想象要怎樣出色的女人才能夠在齊博倫那樣的人身上留下痕跡——正好他也想知道昨晚嫡母所說的那個與他父親私通茍且的女人到底是誰。 從侄兒用充滿困既然這樣惑和驚嘆的語氣提到那個與弟弟曖昧不清的女人時,齊博儉就條件反射的瞳孔一縮——作為當(dāng)年那段往事的知情者之一,他實在不知道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自己滿眼好奇和求知欲的侄子。他喉頭干渴,想隨便找個借口唬弄過去,卻過不了自己心頭的那道坎,最后只能掩飾性地含糊了一句,“你也知道,我與你父親的感情并不深厚,他又是個把自己*看得極重的人……” 齊修遠看著齊博儉帶著幾分閃躲的眼神,沉默了片刻,低笑一聲道:“他能把那女人藏得密不透風(fēng),足可見那女人的重要性,大伯不清楚也很正常,”邊說邊端起旁邊的茶盞仿佛喉嚨異常干渴般地連喝幾口,“索性我昨天也不是白跑一趟,至少弄明白了一件事,齊姜氏母子在父親那里是徹底失寵了——” 很高興齊修遠沒有捉著上個話題不放的齊博儉心下也是一松,罕有的說了句不符合他真實性情的話,“如今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時機,修遠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啊?!?/br> “大伯,您就放心吧,侄兒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饼R修遠眼中閃過決絕,這送上來的好機會都不牢牢抓住,他也就沒必要再姓齊了。 齊博儉相信自己侄子的能力,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又再三叮囑了兩句,“我那二弟媳婦逼急了她可瘋狂的厲害——你可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千萬別在陰溝里翻了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