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翡翠白玉湯_分節(jié)閱讀_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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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種翡翠多埋藏于地表深處,產(chǎn)量稀少開采有限,以至于市場上墨翠的占有率還不足百分之二,再加上自古就有黑色辟邪、護(hù)身之說,所以近幾年來,它已成為國際間爭相競買的熱門珠寶之一。 此時見到這么一塊熱門翡翠,眾人的眼睛頓時就直了,一個個瞪大眼睛,隨著解石員的動作跟著加油打氣。 “別垮別垮!” “再多點再多點!” “滿翠滿翠!” 這份標(biāo)單的四塊石頭中這塊石頭是最大的,重量達(dá)到三十千克左右,去掉不薄不厚的外皮,凈勝二十公斤是綽綽有余,望著那黑的發(fā)亮、亮的流油的墨色翡翠,有人是真的忍不住了,朝著臺上的墨陶然道:“墨總,咱們什么時候開始拍賣???”好東西不裝自己兜里,他看著眼饞??! 墨陶然好看的唇角微微上翹,心情極好的道:“現(xiàn)在。三塊翡翠綁定,整份標(biāo)單一起拍賣!” 此話一出,場中人全都一咧嘴:這是在提醒他們標(biāo)單的原價嗎?這是在□□裸的顯擺嗎? 因為是0173的第一份標(biāo)單,所以這些人幾乎都知道,033的底價是4000歐元,成標(biāo)價是4500歐元,匯率乘以七,滿打滿算也就是三萬兩千元人民幣,那現(xiàn)在他們該給多少? 眾人你瞅我我瞅你,最后終于有人硬著頭皮舉手道:“三塊翡翠我給三百萬人名幣?!?/br> 說實話,這個價格給的已經(jīng)是極低了,其實這種極品墨翠并不適合做手鐲,它最適合的是掛件或戒面,小小的一枚市場價就好幾十萬,這么大塊才給三百萬豈不是極低? 有人鄙視的白了他一眼,自己舉牌子道:“五百萬人名幣!” “五百五十五萬!” “六百萬!” 看著場中價蹭蹭上漲,潘婷婷拉著盼盼連聲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從來都不做沒把握的事,第一份標(biāo)單就開出這么好的翡翠,老墨這下發(fā)財嘍!” 這傻丫頭,也不知道在這為誰激動為誰忙? 最后,這三款翡翠以打包的方式,被人以八百萬的價格買走,見買主神情喜悅的張羅裝箱,墨陶然輕輕一笑,朝其余九名解石員打了個手勢,正式宣布:“解石開始!” ☆、第 153 章 隨著他的話語剛落,十臺解石機(jī)同時開始工作,平常人聽著刺耳的解石聲,在這幫賭石迷的耳朵里卻堪比天籟,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不錯神兒的盯著被解的毛料,此時多數(shù)人的心中早以忘了,他們的最初目的是來看墨氏熱鬧的,滿腦子以被行色各異的翡翠裝滿,恨不得解的越多他們好買的越多。 時間不多,就聽到南邊有人驚呼:“出綠了出綠了!好像是塊冰種飄花!” “啊!我這邊的也出綠了,顏色是塊紫羅蘭!” “漲了漲了,是塊淡青色的冰糯!” 這下子后面的人都坐不住了,手里拿著望遠(yuǎn)鏡,屁股也忍不住離了坐,可就這樣一個個還覺得眼睛不夠使,因為隨著解石機(jī)的開解,十份標(biāo)單不管大小好壞全都出了綠,這讓他們看哪個是好?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經(jīng)過,十份標(biāo)單終于全部解完,解出的翡翠被工作人員分別擺在臺前的十個展臺上,知道此時可以近距離觀看,場中的人呼啦一下子就圍了過去,紛紛舉起手電筒仔細(xì)查看,時不時還有驚喜的品評聲傳出: “顏色翠綠脈絡(luò)清晰,真是塊難得的金絲種翡翠,好??!” “就是,明明是冰種顏色卻如此的清澈,說是玻璃種也不為過?!?/br> 一旁的工作人員抽了抽嘴角,心說你們二位搭話搭的這么起勁,可那說的是一塊翡翠嗎? 很快,十分鐘的查看期過,眾人回到座位,拍賣重新開始,拍賣的原則不變,不管大小多少每份標(biāo)仍舊是捆綁著賣。 看到展臺上那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誘人色彩的翡翠,眾位買主默默算計著自己的老底,而后掃了眼四周的惡狼們,終是忍不住狠狠的一跺腳:媽蛋,拼了! 在歷經(jīng)緬甸公盤十天后,眾買家們再次體會到一鄭千金時的驚心動魄,此時的他們?nèi)煌诉@些石頭是哪來的,更忘了墨氏這一次會掙多少,他們心中的所思所想全都是掏空腰包,把翡翠裝到自己的懷里。 一番番的爭相競價,一番番的激烈搶奪,這十份標(biāo)單分別以500萬至1800萬不等成交,而后緊接著,開始了第二輪解石…… 解石、拍賣、解石、拍賣……大會從上午九點開始,到了中午十二點還沒結(jié)束,而熱血沸騰的眾人直到禮儀小姐推上了餐車,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晌午? 隨手拿過熱騰騰的港式餐點嘗了一口,有人笑道:“蝦餃不錯,看得出墨氏用心了?!?/br> 旁邊那個有錢花不出去到現(xiàn)在還啥也沒買著的,心情不順道:“你也不看這一上午墨氏賺了多少?這么點點心才值幾個錢?” 本來是說者無意聽者卻上了心,此話一出口大家都恍然想到,這一上午成交的價錢可是十億都多?而這些翡翠還不到兩千份標(biāo)單的二十分之一? “你們說,墨氏這兩千份標(biāo)單里的好料,不會都跑到前一百份里了吧?”說完,這位忍不住咧嘴呵呵,顯然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可他更不敢相信,真有人的賭石技術(shù)會如此驚人?這可是賭石,號稱神仙難斷寸玉的賭石!買十中三就算是賭石中的魁首,那個不滿二十的小丫頭竟然百賭百中? 一時間領(lǐng)悟到這個想法的人全都驚呆了,對著眼前熱騰騰的餐點完全沒了胃口,此時簡簡單單的羨慕嫉妒已經(jīng)不足以表達(dá)眾人的心里,那是恨不得時光倒流,恨不得未卜先知,恨不得早墨陶然一步把那個叫任盼盼的小丫頭緊緊抓在手里。 墨陶然的賭石技術(shù)本就堪稱一絕,現(xiàn)在又加上個青出于藍(lán)的未婚妻,這還讓不讓他們這些同行混了? 早就傻了眼的陳啟軒暈乎乎的下了臺,湊到老爹前看著臺前滿目驚嘆道:“爸,你以前說有人氣運(yùn)滔天、天賦異凜我還不相信,這回我算是信了?!毙∩┳雍喼碧淞?,他們老大到底怎么培養(yǎng)出來的? 本來這小子只是因為過于驚訝,所以想找個親近人磨叨磨叨,結(jié)果等了半天也沒見老爹動靜,他納悶的回頭一看,小心肝頓時被嚇得砰砰亂跳——這笑的見牙不見眼、滿臉褶子跟菊花盛開似的老頭到底是誰?他那個嚴(yán)肅穩(wěn)重的爹呢? “爸?你沒事吧?” 被兒子連拉帶比劃的陳福生,終于收回了盯在某處的慈祥目光,回頭撇了眼兒子和藹道:“啟軒?。坑惺??”看完這一眼,老頭麻溜的轉(zhuǎn)過腦袋繼續(xù)看臺前:他家少爺真厲害,找個媳婦都是頂頂?shù)暮?,晚上回去要記得給老主人多燒幾座金山,好報個喜信兒,呵呵呵,他家少爺真好。 陳啟軒被這和藹的語氣、慈祥的眼神弄的直起雞皮疙瘩,不敢打擾暗爽的爹,他呵呵一笑退走道:“沒事,爸您忙?!?/br> 此時暗爽的絕對不只是陳福生一人,身為小姨的霍雅欣驚喜的連眼淚都要下來了,畢竟昨兒個還擔(dān)心外甥公司支持不下去,沒想到會有這么大個翻轉(zhuǎn)? 這位看著身邊臉色鐵青的二嫂,抬起了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淡雅一笑:“當(dāng)初我就覺得盼盼這孩子和我眼緣,女孩子家文文靜靜乖乖巧巧的多招人疼?原先還想著男主外女主內(nèi),我們陶然有本事也不求盼盼家室多好,她只要做個賢妻良母小兩口恩恩愛愛也就滿足了,誰想到小丫頭還有這本事?更難得的是有了本事還不張揚(yáng),唉,你說陶然這女朋友是怎么找的呢?誰家要是攤上這么個兒媳婦,當(dāng)婆婆的真是睡覺都能樂醒。” 哼,讓你說我外甥媳婦不好?讓你天天顯擺你那囂張的兒媳婦?生孩子都要隨人家的姓,有什么好顯擺的? 沒錯,霍雅欣非常不喜歡洪寶珠,無關(guān)性格,她本就不喜歡她二哥兩口子,以前看著好好的侄子現(xiàn)在卻沒骨氣的要入贅洪家,她這當(dāng)姑姑的心里就跟吃了個蒼蠅似的膈應(yīng),所以說洪寶珠完全是被連累了。 本來霍志義兩口子這幾天美的不行,對比墨陶然那敗家的未婚妻總覺得挽回一層,誰想到峰回路轉(zhuǎn),對方那不是敗家媳婦,那是翻手云覆手雨的金財神?這完全出乎兩人的意料。 此時聽到霍雅欣的奚落,霍志義還能咬牙暗恨他媳婦卻是接受不了,當(dāng)場譏諷的一笑:“這點你倒是不用擔(dān)心,任盼盼的婆婆這輩子都醒不了了!” 這誅心的話聽的霍雅欣臉色大變,轉(zhuǎn)過頭來全身顫抖的瞪著她二嫂,剛想說什么卻聽她大哥道:“老二,父親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最近你們兩口子總是吵吵鬧鬧讓他老人家很是煩心,我想著既然我和雅欣都回來了,父親也有人照顧了,你們倆就找房子搬出去吧?!?/br> 霍志義臉上大變:“大哥你……” “你要是實在不想搬,公司職位的事我會再考慮的?!鳖┝搜弁瑯用嫔笞兊男值芟眿D,霍志仁已有所指淡淡道,“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相信父親也會同意我的決定。” 他的意思很清楚,要不你們倆口子給我搬出去,要不公司那個掛名的副總給我撤下來,二選一,你自己選吧?其實這明擺著就是讓霍志仁從老宅滾蛋,要知道這兩口子的花銷全靠那個掛了名的副總,這要是給撤下來直接就可以扎脖乞討了。 面色灰敗的霍志義狠狠的瞪了眼霍志仁,而后回手給了妻子一巴掌:“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他媳婦直接被這一巴掌給打傻了,兩口子吵吵鬧鬧這么多年,對方還是第一次豁出臉面的動手打她?見那狠心的男人打完自己抬腿就走,她不敢置信的哭喊道:“霍志義,你個無情無義的混蛋,你個沒有本事的懦夫……” 看這兩口子追打著離去,霍志仁長長一嘆,對弟弟無力的同時還有一絲隱隱的無奈:陶然這孩子,怎么就不是霍家的? 以前對于外甥的每一分成長他都是喜悅的,外甥要是受到挫折,他會心疼、會鼓勵、會恨不得給予全力的幫助,可看到今天的場面,已經(jīng)預(yù)見了墨氏必將一飛沖天的他,替meimei妹夫欣慰之余不免生出幾分沒落:這怎么就不是他的兒子?兩個兒子不是不好,可和陶然相比,和陶然看人的眼光相比,差的實在是太遠(yuǎn)太遠(yuǎn)了。 其實這心態(tài)不只是他,連趙文博的心里都免不了發(fā)酸,這位頭腦發(fā)熱之下,轉(zhuǎn)身對后趕來的任子悅道:“子悅,明天你跟我學(xué)賭石吧?”別學(xué)什么設(shè)計了,和賭石比起來設(shè)計實在是太菜了。如果換個人他還沒這期望,可子悅是盼盼的親jiejie,姐妹倆有點共同點,這不算什么太大的奢望吧? 剛做好心理建設(shè),想著萬一有了就抓緊結(jié)婚生下來的任子悅,聽到這話頓時氣的肝疼,大庭廣眾之下她也做不來太出格的事,只能抬起尖尖細(xì)細(xì)的高跟鞋,照著某人的小腿就踹了一腳:“看誰好你找誰去,本姑娘還不嫁了!”說完,這丫頭大步流星的轉(zhuǎn)身離開。 趙文博莫名的抱著小腿抽氣道:“又怎么了這是?”該不會昨天的事還生氣呢吧?剛剛明明不是好了嗎? 不提因氣憤而走的任子悅,單說在場的買家們,他們經(jīng)過了震驚與駭然,再解石的時候這注意力可就不只在解石上了,很多時候還滿場亂飄。 到底哪個是墨陶然的未婚妻?原先沒太注意,只記得嬌嬌小小的,好像還有人調(diào)侃過墨陶然就喜歡這個調(diào),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墨陶然喜歡的調(diào)調(diào)太特別,不但賭石好,還特么太難找。人呢? 墨陶然看著臺下那四處亂瞄的眾人淡淡一笑,現(xiàn)在想找他家盼盼?晚了。 頭三場解石的時候盼盼還在場下看著,等三場過后,她就被趙秘書給叫到臺后去了,他可不想自家寶貝被人當(dāng)熱鬧似的瞧。所以在眾人找的心急火燎的時候,盼盼正和趙秘書在臺子后頭算總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