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離sao_分節(jié)閱讀_119
“……”周杭仍在震驚之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玩過火了。 第四幕 許復搞清楚狀況之后,撒腿就要跑回房,被翠兒拎回來放到周杭面前說:“這位客官,不好意思,按照游戲規(guī)則,你選的人就是他,你看你是要還是不要呢?” “翠兒姐你不能這樣對唔……”許復的聲音被無情地遏制在翠兒的纖纖玉手下。 周杭思量再三:“如果不要的話,退錢嗎?” 翠兒充分展露了jian商的嘴臉:“客官,你支付的費用是參與游戲的費用,游戲中是你自己選擇了他,與我們無關(guān),當然是不退錢的?!?/br> 周杭看著許復精彩紛呈的臉色,忽然又想接著玩下去了,于是他故作懊惱說:“不退錢?那我還是要吧,雖然是個男人,只好將就點了。” 于是周杭把許復領(lǐng)進了房,就是許復準備挑燈夜戰(zhàn)新作的那間廂房。 沉默。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會兒,許復見他沒有什么異狀,就提筆蘸墨,接著寫了起來。他現(xiàn)在分秒必爭,給他的半年期限現(xiàn)在只剩下三個月,而他才剛開始寫。 周杭喝完了一壺酒,看他還在若無其事地寫,好奇之下湊過去看了兩眼:“寫什么呢,窮酸書生。”他倒真的不認為許復是龜公,感覺上不像。 “書?!?/br> “喲,你還寫書?” “嗯。” “寫什么書呀你?!?/br> “……”許復沒空理他。 “我花錢包你一夜可不是為了發(fā)呆的,你至少陪我聊聊?!?/br> “……” “喂,你寫的什么書?雜談?戲曲?對了,你看過許公子的《天階涼如水》嗎?那叫一個感人啊。里面有一句叫做,層樓儼然……” “層樓儼然,百里天階涼如水;孤燈如夢,少年不識情滋味。” “你知道?” “我寫的。” 周杭撲哧一聲笑出來:“真的假的啊,你是許公子?” 許復說:“我是。” 周杭愣了愣,而后他信了。剛剛那張浣花箋上的詞句,的確很像許公子的文筆。 作為王爺中游手好閑的典范,他可是許公子的忠實讀者,如今見到真人,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但是……好像也還行。 “哎你的《蒹葭記》里面有一個情節(jié),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許復被他吵得無心寫作,干脆收了紙筆陪他閑聊。兩人坐在床上東拉西扯了小半夜,正有點困意的時候,隔壁開始響起了辦事的動靜。 女子的嬌吟聲傳了過來,許復仔細聽了會兒說:“是紅素jiejie,她的尾音可甜膩了。” 周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你跟她做過很多次嗎?” “怎么可能,他們都是我姐,我尊重他們?!?/br> “聽墻角也叫尊重?” “這個么……你不懂?!?/br> 隨著夜越來越深,胭脂坊里的纏綿聲越發(fā)激烈,周杭本就不是個禁欲的人,聽著就有些上火了,可看著旁邊唇紅齒白的男人,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許復很快注意到了他的變化,嘲笑道:“自制力真差?!?/br> 周杭惱羞成怒:“你自制,你幫我做!” “我才不……呀!” 許復話還沒說完,手就被牽著按到了火熱的肌膚上,他的臉蹭地紅了。想抽出手來,結(jié)果被緊緊一捏,倒是感覺手底下的東西又脹大了。 周杭嘗到甜頭,輕哼了一聲:“你別躲,又不是很難的事情?!?/br> “我、我不會做這種事!” “那我?guī)湍阏乙患銜龅氖隆瓌e再抽你的手了,我不會讓你逃掉的。酸書生,你照著現(xiàn)在的情況,用十二天干作首詩吧,作出來我就放開你。” “我……你……”許復掙扎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拼不過他的力氣,只好按他說的做。他想了會兒,一字一句地說: “了相思一夜游(子),敲開金鎖門前鈕(丑),正值夤夜夕陽收(寅)…… “柳腰兒抱著半邊(卯),紅唇兒還未到口(辰),口吐舌尖軟如鉤(巳)…… “還有玉杵在身邊,不是木頭削就(午)…… “二八中間直入跳起腳尖頭(未),呻吟口罷休(申),壺中酒點點不留(酉)…… “倦來人似干戈后(戌),只恐生下孩兒,子非我有(亥)。” 似乎是思考時的習慣,他每說一句,就會有一個輕點手指的動作,撩撥得周杭心猿意馬。他說得慢,周杭趁機握著他的手替自己泄欲,他一手按著許復的腕,一手攬著他的腰,耳邊是他微啞的聲音,情潮隨著他的話語和動作漸漸翻騰。 “唔!”許復說完時,周杭很意外自己居然得到滿足了。 咦?這么快嗎?還是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 最后他把一切歸罪于許復的詩上:“誰讓你作出這樣的yin詩來的。” 許復羞憤交加,一腳把人踹下床:“你你你你給我滾出去!” 【未完待續(xù)】 番外二 許復筆下未完書(下) 第五幕 許復有生以來第一次陷入了文思枯竭的困境,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幾天總是被那個紈绔子弟糾纏著,鬧得靜不下心來。 原本經(jīng)過那天晚上,許復是打算再不見那人的??赡侨怂坪跻稽c也不覺得難為情,大白天的就來胭脂坊找他,閑得沒事拈起他寫的小曲兒唱唱。別說,他聲音沉郁動聽,唱得還不錯,有時候許復聽著都入了迷。 入迷歸入迷,發(fā)現(xiàn)新作的進度嚴重滯后以后,許復脾氣上來了,罵道:“叫你別來找我了你聽不懂嗎!沒見過你這么礙事的家伙!” 正捻著他散亂發(fā)尾玩的人忽然一頓:“子昀,你嫌我煩么?” 許復煩躁地用毛筆畫花了一張紙:“是啊我就是嫌你煩,你在這邊我根本沒辦法寫東西!都說男兒志在四方,我看你一表人才的,整日耗在煙花柳巷成何體統(tǒng)!” 周杭聽他這么說也怒了:“閉嘴!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不想聽我教訓就走!” “走就走,誰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