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受_分節(jié)閱讀_92
竇崢心下一沉,伸手摸向他的腿間,果然又硬了。 “你到底吃了什么藥?” 路杰用力甩著汗?jié)竦念^發(fā),抵觸地轉身背對他,弓起身體,雙手伸進褲子里,顯然又忍不住開始自瀆。 坐在背后,看他瘦削的肩膀不斷顫抖,黑色襯衫滑到臂彎,露出白皙如玉的肩頭,讓竇崢控制不住地心神動蕩。 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低聲道,“美路,我……我?guī)湍恪?/br> 路杰渾身劇烈一顫,抖動肩膀甩開他的手,艱難地低吼,“出……出去!” “美路,你知道,我喜歡你……我一直喜歡你……”竇崢不管不顧地掰過他的肩膀,伏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我想……我想和你上床……我可以的……” “滾!”路杰甩著頭發(fā),掙脫出來,重重一頭撞向床頭,對方溫熱手掌覆在肩頭的感覺要磨瘋了他,他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渴望被撫摸,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 可他不能……絕對不能……不能毀了竇崢! 竇崢被他激烈的動作嚇到了,連忙撲過去,抱起他,“美路,你怎么樣?” 路杰絕望地流出眼淚,一倚進他的懷里,那團在胸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倏地騰燒起來,將他理智燒得干干凈凈。 仰臉吻住竇崢的嘴唇,路杰把他壓在了床上,狂亂地親吻著他的臉,雙手在他身上狂亂地撫摸,撕扯著解開他的襯衫,用自己火熱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懷里的身體熱情似火,還透著催情的香氣,竇崢被他蹭得失了分寸,抱住路杰就是鋪天蓋地地狂吻。 “嗯……”路杰喉間不斷地溢出低吟,手指顫抖著解開他的皮帶,伸進褲子中。 竇崢也不由得微微發(fā)顫,太刺激了,和心心念念的美路滾在一起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 結束了綿長的親吻,路杰雙眼發(fā)紅地離開他,雙手抓著他的牛仔褲,用力扯了下來,掌心貼在他的腿間,隔著內褲揉搓著。 竇崢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全世界只剩下眼前這個誘人的男人,他緊緊抱住路杰,兩具火熱的身體如野獸一般貼在一起抵死糾纏,彼此guntang的皮膚都讓對方陷入癡迷不悔的瘋狂。 撕扯下內褲,兩人赤條條地纏在一起,僅是靠在一起摩擦,就讓路杰又射了一次,哆哆嗦嗦地躺在竇崢的懷里,睜開滿是水光的雙眼,找回了點理智,開始用力推他,拼命搖頭,“不行……竇、竇崢……不行……你走……走……” “別趕我,美路,”竇崢抱著他狂亂地親吻著,“美路,我喜歡你,你別趕我走,我喜歡你,我愛你……” 路杰咬著嘴唇搖頭,難堪地閉著眼睛,淚水從眼角流下來。 竇崢吻去他的淚水,感覺他下面又硬了,暗驚這是什么虎狼藥,太可怕了,一晚上下來,會脫精的。 路杰漸漸又迷亂起來,壓著竇崢親吻,雙手在他rou根上揉搓,漸漸滑過會陰,一根手指突然刺進了股縫,竇崢心頭一驚,倏地頭皮麻了。 ——靠,這混賬王八蛋還想上自己?老子還有一本爛賬要跟你算呢,豈能讓你騎到我頭上來?真是反了天了…… 拉開他的手,翻身把人壓在身底,雙手抓住他的兩腿,用力對折過去,露出泛著粉紅的臀部和下面緊塞的小菊花。 “不……”路杰雙腿大張仰躺在床上,難堪得伸手去遮擋他的視線。 竇崢淡淡地笑起來,拉開他的雙手壓在身體兩側,俯身壓在他的身上,搖擺著腰部用自己筆直的兇器戳著他的菊花,也不進去,就在門外這么玩弄著他。 “不……不要……”路杰渾身都顫抖了,滿面潮紅,連屁股都是紅色的,顯然已經(jīng)要崩潰,竇崢不再逗弄他,下床去撿潤滑劑和安全套。 路杰倏地一和他分開,頓時難耐起來,一手在自己胸口抓撓,一只手握著rou根飛快地摩擦。 竇崢回到床上,摟他到懷里,按著他的雙手不許亂動,親親他的嘴唇,輕聲道,“美路,我們過了今晚,可就都和以前不一樣了?!?/br> 他目光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人,白皙如玉的身體躺在暗紅色的水床上,焦渴地張著嘴喘息,目色迷離地看著自己,簡直像洞房花燭夜等待自己疼愛的小娘子。 路杰微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算了,直接做吧,”竇崢自嘲地笑起來,不情愿又怎樣?失去理智又怎樣?老子今天就要趁他媽虛而他媽入了!說著抹了潤滑劑硬是頂開括約肌直沖進去。 路杰啊地大叫了一聲,身體倏然僵硬,半天才顫抖著軟下來,已是汗如雨下,疼痛讓他恢復了點理智,難堪地捂住臉,淚水從指縫流下來。 竇崢看他的反應,有些心涼,咬牙硬沖進去,身體前傾,緊緊抱住他的身體,沒有再動彈。 路杰緊閉著眼睛,被他抱在懷里,之前那種恥辱感漸漸消退下去,竟然從心底騰起一絲令人心安的依賴感。 竇崢細碎地吻著他的耳垂、脖頸,在他耳邊小聲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讓他漸漸放松下來,藥物不止有催情的作用,還能消除大部分疼痛,路杰昏昏沉沉地被他插著,又陷入之前的迷亂渴望之中。 兩人在大床上折騰了半夜,竇崢氣喘吁吁地退出來,扯下第四個安全套扔進垃圾桶,抱著已經(jīng)半昏迷的路杰,親吻著他,“怎么樣?還行不行?” 路杰痛苦地搖搖頭,身體已經(jīng)是在熬不住了,可是腿間的硬物卻又一次違背主人的意愿而站了起來。 竇崢把他抱緊了,低聲安慰,“別怕,沒事,可能是你憋太久了,別怕啊……” 再一次手口并用地幫他射出來,路杰已經(jīng)昏迷過去,竇崢看著他腿間再次顫巍巍硬起的器官,皺緊眉頭想了片刻,下床抓過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那人精通房中術,這種問題找他應該能夠解決吧。 那邊剛響兩聲就被接了起來,沈閑懶洋洋的聲音傳過來,“豆子啊,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有問題?我可是等你一個晚上了呢?!?/br> 竇崢一驚,“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沈閑大笑,“怎么樣?是不是爽得心都要碎了?” “是你搞的鬼?”竇崢對他實在是無語,壓低聲音,“你怎么這么毒?給他下這么狠的藥,你想害死他?” 沈閑悠悠然地笑道,“連本公子的主意都敢打,他命硬著呢,哪兒那么容易死?實話跟你說吧,要不是看在你和你哥的面子上,我直接剁了那狼心狗肺的小畜生?!?/br> 竇崢沉默了片刻,放軟了聲音,低聲下氣地賠笑,“閑叔,他那事兒錯得太離譜了,我一定好好教訓他,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計較了,他這會兒都昏過去了,您快告訴我有什么解決方法,萬一搞成ED就麻煩了?!?/br> “放心吧,這藥沒那么嚴重的副作用,即使我給他下了三倍的份量也只是射個四腳朝天而已,”沈閑云淡風輕地一笑,“小豆豆,好好享受喲~~” 旁邊一聲嗚咽,路杰再次在藥物的煎熬下蘇醒,虛弱地爬過來,騎在他的腿上摩擦自己下半身,流著淚艱難地喘息,“難受……竇崢……我……我難受……” 竇崢將手機掛斷扔到床下,換上一副吊兒郎當?shù)男θ荩韺⑺麎涸谏淼?,壞笑,“哪兒難受?是不是菊花癢?來,老公幫你解解饞……” 82、以身相許吧 竇崢一夜沒睡,路杰直到后半夜才漸漸消停下來,到后來rou根敏感得竇崢一碰他就會難受地弓起身子哭叫,卻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東西,即使已經(jīng)機械地挺起,顫抖著仿佛射精,卻什么都噴不出來。 紅床上被白濁和汗水都浸濕了。 看他昏死過去,竇崢暗嘆一聲氣,打內線電話讓服務員來整理的床鋪,抱著他放進溫水中。 路杰沉沉地睡著,臉上帶著淚痕,濃密的睫毛沾滿了淚水,看上去精致又脆弱,竇崢半跪在按摩浴缸里,撩起水輕輕為他擦身,小心避開他被蹂躪得通紅的小rou蟲,洗去身上的污濁,用浴巾裹著抱出浴室。 床上已經(jīng)換了嶄新的床單,之前迷亂的氣息也消失不見,竇崢溫柔地把他擦干身體放在床上,在心里不住地咒罵沈閑那禍害。 雖然明知是路杰理虧在先、沈閑報復在后,可他就是這么的雙重標準,就是這么的三觀不正! 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竇崢抓起手機走到洗手間去給石磊打電話,他就不信自己那嚴肅正直的哥哥會能容忍枕邊躺著個這么陰險惡毒的公狐貍精! “喂,小豆豆,”一個特別賢惠特別優(yōu)雅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三更半夜的找你哥有事兒?” 竇崢一個冷顫,刷地把手機扔出去好幾米遠。 沈閑悠然的聲音在地上繼續(xù)笑道,“哎呀,怎么不說話?你這孩子,跟自己哥哥還有什么好忸怩的。” 竇崢深吸一口氣,撿起手機放在耳邊,“我……我哥呢?叫我哥來接電話?!?/br> “你哥累了,在睡覺呢,你也不看看這都幾點了,凌晨三點啊,你哥這會兒接了你的電話,還睡不睡覺了?明天還上不上班了?”沈閑端著“賢妻”的架子淡定地教育他,“你是富二代不知人間疾苦,我們全家可都靠你哥一個人養(yǎng)活,你以為你這只是一個電話么?你這是對我們全家的欺壓……” “欺壓你祖宗!”竇崢咬牙切齒地打斷他,果斷掛了電話,暗罵石磊個妻管嚴、耙耳朵、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