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是我前男友_分節(jié)閱讀_40
白晨這句話剛說完,陸行宇忽然抬起頭,白晨正有些愕然,陸行宇便側(cè)頭狠狠地吻了上來。 這個吻異常的熱烈而充滿侵略性,白晨整個人都被陸行宇壓倒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白晨一開始還想著掙扎,可隨后白晨便閉上了眼,抬手環(huán)住了陸行宇的腰。 兩人正抱在一起難舍難分的時候,忽然一道極為刺眼的亮光晃蕩著從車窗外照了進來。 白晨和陸行宇的身子頓時僵住了,陸行宇第一反應是一把扯過風衣把白晨的臉蓋上,白晨渾身僵硬,喘息著仰躺在副駕駛的位置,一顆心狂跳不止。 那個手電筒的光還在閃,接著便是傳來嘻嘻哈哈的聲音,還有人驚訝地說‘死基佬’之類的話。 白晨躺在那,隱藏在風衣下的臉漲的通紅,同時他十分不忿地咬緊了嘴唇。 而陸行宇沉著臉,抽出墨鏡戴上,便拉開車門下了車。 “別出來?!?/br> 白晨聽到陸行宇下車的聲音和那聲叮囑的話,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想要去幫忙,但陸行宇都那么說了白晨也不能不聽他的。 陸行宇下車之后,看到是幾個染著頭發(fā),一臉痞氣的小青年,目光一沉,道:“你們干什么?” 其中一個小青年吹了個口哨,揚了揚手里的手機,嘻嘻笑道:“帥哥給點錢花唄,給了照片就——” 哐當一聲巨響,陸行宇直接上去,劈手奪了那小青年握在手中的手機猛地摔爛,再把小青年一腳踹翻再地。 周圍的幾個七彩毛見狀,愣了兩秒,便沖了上來。 白晨在車里聽到外面那些混混的罵娘聲和陸行宇粗重的喘息聲,整個心都是一顫一顫的。 咬了咬牙,白晨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撥通之后,白晨說了地點,然后便猛地翻身下車,對著那些混混道:“我已經(jīng)報警了?!?/br> 這句話一出口,原本已經(jīng)把陸行宇按倒在地的幾個小混混愣了愣,之后便扭頭轉(zhuǎn)身跑了。 陸行宇雖然健身過,但一對多也不是他的強項,這會身上挨了不少拳頭,臉上也有地方青了。 白晨見狀,連忙將手機揣進兜里便上來扶陸行宇。 陸行宇方才被一個小混混一腳踹到小腹,這會疼的受不了,但在白晨面前,他也只有硬撐。 可白晨看著陸行宇臉色發(fā)白,好多地方都掛彩了便忍不住要掉眼淚。 陸行宇原本還想責備白晨為什么冒冒失失跑出來,可這會看到白晨眼眶紅了,他的心也一下子軟了。 “別哭?!?/br> 拿手指擦了擦白晨眼角的淚水,陸行宇低聲道:“這次我也沒考慮周全,連累你擔心了?!?/br> 白晨原本還控制得住,可聽到陸行宇這句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戳了他的淚點,接著,白晨便一把抱住陸行宇,猛地哭了出來。 陸行宇感覺到白晨的身子在不停顫抖,他微微嘆了口氣,伸出抽痛的胳膊緩緩環(huán)住了白晨的后背,什么話也沒說,就這么靜靜擁著他。 過了很久的樣子,陸行宇忽然有點腿軟——他實在是撐不住了。 而白晨這才意識到陸行宇的傷可能很嚴重,連忙擦了擦眼淚,就扶著陸行宇上了車。 讓陸行宇躺在后座,白晨就坐在前面開車。 “去第三人民醫(yī)院?!标懶杏钤诤竺娴吐暤馈?/br> 白晨點點頭,連忙掉轉(zhuǎn)方向。 · 所幸現(xiàn)在還不是夏天,衣服穿得多,檢查結(jié)果一出來,陸行宇和白晨都松了一口氣。 骨頭沒事,都只是軟組織挫傷,唯獨就是腹部那里的挫傷嚴重些,青了一大塊。 上好藥,白晨扶著陸行宇從醫(yī)院里出來,陸行宇戴著墨鏡,全程都沒有怎么說話,白晨見到陸行宇情緒有點低落,便也不敢去打擾他。 這一次,陸行宇讓白晨開車回了自己那個小公寓。 白晨也是第一次來陸行宇自己住的地方。 六十平的樣子,但設施都很齊全,一個人住剛剛好,多一個人都會覺得擠,而且這個設定本來就是單身公寓。 扶著陸行宇坐到床上,白晨正想仔細看看陸行宇的傷口,卻忽然被陸行宇按倒在了床上。 “沒什么好看的。”陸行宇撫摸著白晨的側(cè)臉,低聲道。 白晨看著陸行宇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二人呼吸交錯,都是溫熱的,而這個溫度還在緩慢上升。 不知不覺,便又吻在了一起。 這是個細水長流的吻,陸行宇知道以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是沒有辦法做那件事了,所以這會便只能壓抑著心中的欲望,默默吻著白晨解渴。 修長的手指緩緩撩開白晨針織衫的下擺,兩人的呼吸都有點粗重,但也都彼此矜持克制著。 白晨一直注意著不觸碰到陸行宇臉上的傷口,而陸行宇卻總想著要吻得更深一點,但又不敢太過造次。 半個小時之后,兩人的臉都紅了,明亮的眸子里也都噙著一層霧,發(fā)絲黏在出了一層細汗的潔白額頭上,彼此緊緊貼在一處,高挺漂亮的鼻梁互相摩挲著。 白晨其實這個時候都沒有太過深切的欲望,但他只是想抱著眼前這個人,想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哪怕是融進骨血里。 白晨的嘴唇總是特別柔軟的,現(xiàn)在濕潤了起來愈發(fā)甜美可口,陸行宇的唇齒間卻總是帶著一點口腔清新劑的薄荷味,十分干冽清爽,沁人心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臉貼著臉,都微微喘息著,靜靜靠在一處。 “行宇。”白晨用微微沙啞的嗓子低聲道。 他說話的聲音本來是清亮而柔韌的,現(xiàn)在沙啞了,倒像是被甜膩濃稠的蜂蜜浸泡過一般,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