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算賬_分節(jié)閱讀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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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xiàn)在他看到的,就是一個這樣的床! 陳光宇的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他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拔步床,竟然真的是配了罩的架子床。如果說傳統(tǒng)意義上的架子床現(xiàn)在在一些人家或者家具店還能看到的話,那這種延伸出來的拔步床基本上已經絕跡了,因為這與其說是一種床,不如說是一個房間。這種床會有一個木制的平臺,兩扇木質的窗戶,會在床前形成一個回廊,里面甚至可以再放上一些小桌子小凳子之類的雜物,這種床的長寬高起碼都要達到兩米三四以上,放到現(xiàn)代,那真是安放都是一種麻煩。 所以,除了在博物館,也就是在一些大型的藝術品商城才有可能會見到這種東西,在私人家里,不能說絕對沒有,但陳光宇兩輩子加起來,那也是聽都沒聽說過的。 而現(xiàn)在,他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雖然這個床只是櫸木的,但上面的雕工、圖案也無一不精,無一不美。陳光宇走的越近,就越舍不得移開目光。 “老板覺得這個如何?” “好、好好?!标惞庥钭焐洗鹬劬s還盯著前面的床,過了好一會兒,他慢慢的伸出手,然后帶了幾分小心的開口,“我……能摸摸嗎?” “老板隨意。”納斯挑了下眉,微微一笑,“你先在這里看著,我去換身衣服?!?/br> 陳光宇胡亂的點了下頭,連眼皮都沒抬。拔步床啊,他終于見到一張活生生的拔步床了,而且還是一個老工的拔步床,看這個樣子應該是乾隆時期的產品。那時候,中國的家具藝術在裝飾、雕工上達到了頂峰,雖然那種略顯累贅的風格在現(xiàn)代還很有爭議,但那個時期的雕工還不像之后那么繁瑣墮落。而且這張床更多的是精美,而不是庸俗。 陳光宇先是在外面摸,然后不自覺地就走到了里面。納斯并沒有在里面放桌椅,但床上卻有著大紅的緞子鋪蓋,上面描金雕鳳,很是漂亮,不過這種東西陳光宇是不稀罕的,這時候他也忘了自己是在別人家,毫不客氣的就爬到了床上,研究起上面的花紋來。一邊研究還一邊和烈陽探討:“你看這櫸木做出的東西也能這么漂亮,這木紋運用的,出神入化了!” “看你那點成色,你知不知道當初光是磨一條線都要多長時間?那時候的人做工才是真講究呢,哪像現(xiàn)在,什么都是機器來!”雖然是鏡魂,但長年浸yin在里面,烈陽也早就迷戀了起來,更何況他向來喜歡指點陳光宇,當下就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述早先的人怎么一磨二雕三做工的,不過他此時還是想著自己的心上人,說了一番就又道,“你說他換個衣服怎么要這么久?” “很久嗎?” “很久了!” 就在他們這么說著的時候,后面?zhèn)鱽硪魂図憚樱惞庥罨剡^頭,就看到了穿著一身大紅色浴袍的納斯。 第六十一章 陳光宇被驚住了,烈陽也被驚住了,他們看著款款而來的納斯。垂直的黑發(fā),挑起的眼角,還有那描金鑲邊的浴袍。這是一個帶著日式風格的浴袍,領子開的很大,白皙的肌膚在那種鮮艷的紅色之下,也不知道到底哪個更刺眼。 “烈陽——” 驚魂發(fā)出一聲尖叫,陳光宇猝不及防,腦袋一疼,雖然他及時穩(wěn)住了身體,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一下。納斯的嘴角挑起的更高了,此時,他已經來到了床邊,但并沒有馬上進去,而是靠在窗戶邊,一手扶著窗棱,一手扶著自己的腰,身體靠在上面,慢慢的開口:“老板,我這個床……好看嗎?” 陳光宇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他媽的!他娘的!他大爺?shù)模∵@個納斯是在誘惑他!絕對是在誘惑他啊啊啊啊??! 但他要怎么說?怎么說?怎么說? 陳光宇此時那個糾結啊,那個掙扎啊,那個為難啊,這要換成別人他絕對發(fā)出一聲冷哼,對方如果敢做什么,一定揍他Y的。但這是納斯啊,這是一個有黃花梨的納斯啊,這是一個有拔步床的納斯呀……不對,最重要的是,這是一個被鏡魂念叨的納斯啊! “老板?” 這一聲納斯端的是叫的蕩氣回腸,魅音入骨,雖然一個男性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會令人有點惡寒,但他就是能叫的讓人心底有幾分癢癢。 “嗯,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 陳光宇說著就要離開,那邊納斯卻已經攔住了他:“老板在怕什么呢?” “納斯,我當你是朋友……”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納斯的一聲輕笑打斷了:“老板,我對你說過……我的心意吧?” “呃……” “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意,還愿意過來,還愿意坐到這張床上,難道不是接受了我的暗示了嗎?”他一邊說著,手就按到了陳光宇的肩上,然后順著胸就開始往下滑。 “這真是誤會,納斯……” “噓——誤會,也有美麗的。” 納斯一手捂著他的嘴,趴在他的耳邊呢喃,就在他想有下一步行動的時候,突然覺得腰上一疼,再之后,突然使不出力氣了,他有些驚恐的抬起頭,就看到陳光宇帶了幾分冷酷的面孔:“納斯,抱歉,這真的是一個誤會。” 陳光宇說完,放開他,毫不留情的向外走去,他走的很酷很瀟灑,從后面看去,那是脊背挺直,態(tài)度果決,但其實正在腦里和烈陽發(fā)生爭吵。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他?你怎么可以下這么狠的手?你怎么……” “我沒有下狠手?!?/br>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 “我只是不想麻煩。” “那你也不該這么對他,他只是摸摸你,你為什么不讓他摸啊,摸摸也不會少二兩rou,你不天天都讓韓烈摸嗎?不僅摸了,你們還……” “烈陽,我告訴你,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心上人,老子都不會出賣色相的!”眼見烈陽越說越過火,陳光宇終于忍無可忍的開口,“我和韓烈怎么樣那是我們的事,和你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媽的,老子不找你收觀看費都是好的了,你還敢唧唧歪歪!” “……嚶嚶嚶嚶嚶……” 不歡而散。 看著他表情不對的從樓上下來,白老和高文樂雖有疑惑,也不好多問,只是對剛才沒看夠的東西都有點留戀。其實不光是他們,陳光宇也有點遺憾,他和納斯鬧到這種程度,以后像是拔步床那樣稀少的東西恐怕就很難看到了吧。 “娘的,好東西都落到狗手里了!”就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店里,雖然還有點憤憤的,但還要招待白老和高文樂,“不好意思,剛才發(fā)生了點口角,怎么,一會兒一塊吃飯吧?” “不了不了?!?/br> “你嬸子還在家等著呢?!?/br> 高文樂和白老紛紛推辭,他們都知道這是客套話,因此謙讓了兩句就要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門上掛著的風鈴響了,兩個穿著公安制服的人走了進來:“請問,哪位是陳光宇?” “我是……”陳光宇站了起來,游弋的看著兩個警察,“有什么事嗎?” “有一個案子需要你協(xié)助調查,請你配合一下?!?/br> …… 當韓烈知道陳光宇被公安帶走,而馬揚還撈不出來的時候,簡直以為自己在做夢:“你說什么?他犯了什么事?殺人了?” “少爺,張?zhí)幷f這件事牽涉的金額過于巨大,他也無能為力?!?/br> 韓烈皺著眉,看著馬揚,馬揚苦笑:“少爺,這事真不是我做的。” 韓烈沒有說話。 “也不是老爺做的。您知道,老爺如果想動手的話會先將您調開,而且,也不會這么做。” 韓烈沉默了片刻,認同了這個答案:“你剛才說牽涉金額巨大,什么金額?” “好像是一個價值五百萬的羊脂玉,這一點,張?zhí)帥]有說清楚,此事應該還有別家插手……” 他這話音剛落,韓烈的手機就響了,一個不認識的號碼,但想到馬揚剛才的話,他還是接了,然后,里面就傳來一個帶有幾分戲謔的聲音:“猜猜我是誰?!?/br> “你是誰?” “……”一聲長長的嘆氣,然后就是一個帶了幾分感嘆的聲音,“韓烈啊韓烈,為什么你這么多年如一日的無趣呢?而為什么,我對這樣無趣的你還念念不忘呢?” “你是誰?” “這話真的狠令人傷心呢,好好好,我知道你很想掛電話,但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這么急著掛,畢竟,那也是夜夜躺在自己身邊的小情人呢!” “你要做什么?” “我要見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