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發(fā)小_分節(jié)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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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展子舒氣極反笑:“哈!好!讓我下車!”冰冷的眼神看向蕭錦程,他展子舒什么時候用得著求人? 而蕭錦程在話出口的時候,就后悔了。他在說什么…… “子舒!”蕭錦程緊緊抱住展子舒,“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br> “不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蕭少爺宏圖大志,根本沒必要這么幫我。反正幫你們蕭家的是我爺爺,有權(quán)的也不是我!我是什么?我他媽的什么都不是!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沒一點用處!你喜歡我?你喜歡我什么?我這幅皮相?行!算我展子舒欠你的!你拿去!要上床?還是要干什么?你說!隨便你!我奉陪!”展子舒死死握著拳,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蕭錦程,腦海中卻出奇的一片空白,胸口傳來熟悉的劇痛,可那些話卻完全不受他控制的說出口。 “子舒!展子舒!”蕭錦程就覺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生生割開似的疼著,子舒怎么可以這么說他,說自己!“別說了……我讓你別說了!”蕭錦程在聽到“上床”兩個字后,終于怒吼著打斷了展子舒的話,他全身上下都翻騰著怒意,為展子舒,也為他自己。 “你究竟把我蕭錦程當(dāng)成是什么人?”蕭錦程幾乎是吼著沖著展子舒說的。現(xiàn)在的蕭錦程畢竟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而且這時候的年輕人對于感情還在極純真的概念里。更何況是這種違背常理的感情。在聽到展子舒的話后,蕭錦程不意外的羞憤至極。 展子舒一震之下,終于回過了神。他有點發(fā)愣的看著眼前因為羞怒而臉色微紅的青年,這種表情在蕭錦程的臉上是他第一次看到的。蕭錦程……也會生氣么?是因為他么……? “呵呵!哈哈哈!”展子舒突然連聲的低笑,他怎么忘了?這時候的蕭錦程還是個剛剛從少年蛻變成的青年。而他卻生生比蕭錦程至少在心里要老上十幾二十年。他到底在說些什么?他又在介意什么! 展子舒的笑聲比泣聲更讓人心驚。是??!他到底把蕭錦程當(dāng)成了什么人?是他明知不應(yīng)該再和蕭錦程有任何聯(lián)系,明知不應(yīng)該拖人下水,明知那個人是喜歡他只要他提,那個人就不會拒絕,明知不可能給那個人任何回應(yīng)……明知錯的是他! 可就是因為這些明知……他還是利用了這個人,他還是拖了人下水,他還是……他還有什么立場去責(zé)怪去諷刺蕭錦程?他才是真正卑劣的那個人!不是嘛?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能放開這個人,不能…… “對不起……”展子舒苦笑,這句話最近似乎已經(jīng)成了對蕭錦程的專用語……因為他明知蕭錦程會因為這句話而對他妥協(xié)。過高的體溫讓展子舒再無力掙扎,他不由自主的靠在了蕭錦程的身上,而那樣子看上去就像他整個人都陷在了蕭錦程懷里。 “子舒……”果然,蕭錦程略顯無奈的聲音傳來。 展子舒的雙手微微撐在蕭錦程胸前,勉強維持著兩個人的距離,他低聲喃喃說著:“蕭錦程,別問了。以后你會知道。只要今天能……” 展子舒再說不下去,他無力的將前額抵在了蕭錦程胸前。如果可能那種地方,他怎么會想再去……可是,他不得不去……蕭錦程的體溫淡淡的傳來,展子舒心里莫名的滋味蔓延,那個地方,那個時候,也只有他…… “子舒……”眼前的人全身都散發(fā)著讓蕭錦程心疼的脆弱,他真的想知道展子舒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此刻,他真的沒法再問下去,同樣也無法拒絕展子舒的話。 “開車吧?!闭棺邮娴偷驼f了一聲,意識到他和蕭錦程之間的距離似乎過于曖昧了,于是推開了蕭錦程落在他肩上的手,再度坐回副駕,神情疲倦的閉上眼睛,現(xiàn)在不是他脆弱的時候,他還有太多事要做,沒時間去多想……展子舒的神情間已經(jīng)不見了剛才的脆弱,緊抿著的嘴角述說著他的堅定。 蕭錦程遲疑了一下,道:“如果很不舒服,就和我說?!?/br> 展子舒微微點頭“嗯”了一聲。 蕭錦程嘆了口氣,發(fā)動了汽車。 方橋監(jiān)獄在S市的市郊,里面關(guān)押著的基本都是經(jīng)濟類犯罪,又或者詐騙、盜竊等等這類一般都非嚴(yán)重刑事案件的罪犯,被判處的刑期也是長短不一,但是并沒有死刑犯。 灰黑色的高墻,高高豎起的電網(wǎng),無處不散發(fā)著森寒。很多人走進去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出來。展子舒也曾經(jīng)來過這個地方。而那時候,他還想著他會出去,他一定能出去,只要他出去了,那些人他一個都不放過! 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一個個壞消息接連不斷,在某些人的推波助瀾之下,牽連的人越來越多,事情越變越棘手……整個世界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旦坍塌不到最后就不會停止。等待展子舒的只有絕望和更絕望。到后來,他離開這里卻又進入另一個牢籠,只有死亡的牢籠。 展子舒下了車,靜靜的站在灰墻外,神情有一瞬的恍惚。不遠處是兩扇沉重而巨大的鐵門,鎖著自由,卻更像是桎梏在他頸項間的枷鎖,讓他無力掙脫。 “子舒?”蕭錦程擔(dān)憂地看著展子舒,那人倔強背影挺立著,絲毫看不出他正發(fā)著燒。 “陪我過去。蕭錦程?!闭棺邮娌]有看蕭錦程,只是低啞的說著他的要求,只有這個人…… “好?!笔掑\程并沒有絲毫的猶豫。 蕭錦程本來以為展子舒準(zhǔn)備直接進去,但沒想到,他卻從隨身的小包里拿出一頂帽子,還帶了條圍巾,把整個臉差不多都蒙起了一半,只露了眼睛在外面。 蕭錦程遲疑的問了一句:“子舒?你冷?”對了,他正發(fā)燒……蕭錦程剛這么想著,就自動脫下了外套想給展子舒披上。 展子舒?zhèn)壬肀荛_,圍著圍巾聲音有些悶悶的道:“我不冷。你別瞎cao心。你……就送我到門口。我自己進去?!?/br> “不行,你這樣怎么……”蕭錦程剛想說什么,卻被展子舒打斷。 展子舒語氣里有著股讓人無法忽視的堅決:“在門口等我?!闭f完,展子舒就朝著大門的方向而去。 蕭錦程無奈地跟在了展子舒身后,少年的背影顯得如此單薄,卻又鋒利的像柄出鞘的利劍。蕭錦程不禁在想,展子舒這是要干什么?他越來越弄不清展子舒在想什么了。 到了離監(jiān)獄大門不遠的地方,展子舒示意蕭錦程不要再跟了。蕭錦程看他堅決的程度,知道沒法改變展子舒的想法,只好答應(yīng),同時道:“那我在這里等你……小心點。有事打我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