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要醉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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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給出關于青年身份的答案,卻讓我大跌眼鏡。 他居然是這次項目的第二大出資人?!怎么會?那他不正該來討好我么? 我曾經稍微了解過投資人的背景,自然有所耳聞。據說他做生意眼光獨到,從無看錯。為人少言而穩(wěn)妥,可是在一些重要決定上,卻猶如賭徒般拼命,還次次賭贏、這樣的“商界奇才”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每個時代,總有那么幾個。 一開始我本來并未放在心上——可如今一見,原來他不僅容貌出眾,竟還如此年輕? 這樣的年紀,這樣的一張臉,即使放在娛樂圈中只要定位準確炒作得當,都有出名的可能??伤麉s顯然沒有選擇這條‘撈金’最快的捷徑。他做了一名商人,還是一位年少有為的商人,難得而又特別。 更讓人覺得有趣的是,他似乎還在躲著我? 呵,我有什么可躲的? 我早就看出,他絕非直男,那又為何對我避若蛇蝎? 有意思。 不僅如此,他一邊躲避著我,還一邊暗中在那個負責人面前,為我辯白。 要不是我恰巧也在衛(wèi)生間,一定聽不到如此有趣的對話。 從暗處走出,和他目光相交。他面色僵硬轉身便走,帶著落荒而逃的味道。 我不急不慢地叫住了他。閑適地欣賞著他的窘迫。 那尷尬的模樣,讓我發(fā)笑。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不由得玩味地勾起嘴角——一個奇怪的想法從心底冒出——說不定,這個人,喜歡我呢。 游戲,才剛剛開始。 我對于那個背后嚼舌根的負責人,本打算就這么了事,但既然出了這么有意思的‘玩伴’,我自然不會如此輕而易舉善罷甘休。 我故意當著向陽的面,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他的合伙人,欣賞著向陽那無奈又憋氣的神情。 什么時候開始真正喜歡他,又為什么喜歡他,已經想不起來了……因為長得好? 向陽長得的確好,但這并非重要——我又哪里缺過美人? 那是因為向陽又簡單,又純情? 這點也的確吸引我,可好像也不全是。 后來我終于明白,我被他吸引,只因為他便是那個能陪我一直走下去,共度一生的愛人。 我原本一路踽踽獨行,是他讓我知道,這世上原來還有人能托付,所謂愛情,也并非只是一個謊言。 作為伴侶,他總讓我放心地交付一切。 所有人都離我而去,他卻仍守在我的身邊。 最危急的時候,他愿意用血rou之軀為我阻擋殺身之禍。 自從母親故去,我本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所謂天荒地老,至死不渝。 她死的凄慘,我亦痛恨被愛情蒙蔽雙眼的懦弱。 他曾經頭腦發(fā)熱地喜歡上一個垃圾,我當時簡直出離了憤怒,因為亡者的悲劇,也因為他讓我心疼。 但他比我的母親要幸運得多,當時我無力保護她。但我卻能夠將他拿出漩渦,栓在自己身旁。 嘴上不禁微笑,我看著車外的景色——明明已逾七年,可每當回想起,心中總是甜蜜。 【番外二:沖突】 車在高速路上奔馳了整整一個下午,我卻一點也不覺得疲憊。 即將見到愛人的心情,填補了原本營營汲汲的空洞寥落。 我做事向來迅速而又徹底。別人總說我手段狠毒,陰險狡詐,乖張瘋狂。 其實我并非狠毒,只是當年沒有人給我去愛的時候,我伸手向外,不斷添磚加瓦,以增厚自己的鎧甲與刀劍——金錢,權力,各種各樣的欲望而等到有人值得我去愛,我便開始不計代價地付出,幾乎奉獻自己的一切,甚至屈居人下。外人看來,便說我乖張。 我只是用屬于我自己的方式,守護屬于我自己的一切。 下了國道,繞上山路,車途歷經跋涉,終于停在一所剛剛完工的山區(qū)希望小學門邊。 停好了車,我望著那站在簡陋搭臺上講話的人,他的皮膚已經被連日的烈陽曬得黝黑。下面坐滿了一排排基金會招募來的臨時志愿者教師,他在給他們做著戰(zhàn)前動員。 不遠處的樹蔭里,我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的愛人。 他的演講由很多小故事穿插而成,講自己為什么做慈善,講賺到錢以后人生真正的意義,講如何做一個有價值的人。 其實我一直很奇怪,以前我們還未同居時,向陽似乎并無如此熱心于公益,但自從我們確定了關系,彼此便像走了兩個極端一般——一人在黑夜里,一人在日光下?;ハ辔?,又互相交替,相得益彰。 講話在掌聲中結束了,因為他灌注了真實和感情,有心人一聽便知他并非作態(tài)。 見他走下臺來,我便迎上前去——見他被山區(qū)的烈日照耀得黝黑的臉上,出現了驚訝的神色,他瞇起眼,模樣又帥氣又招人喜歡。 笑出一口白牙,他快步地朝自己奔來:“阿磊?你怎么來了?” 晚上載著向陽回到了家,我們路上吃過了飯,現下正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原本甜蜜的氣氛,卻被一張放在茶幾上的報紙打破。 我回家時隨手一放,并未注意,如今卻被向陽發(fā)現。 見他盯著看了半天,我便走上前去一把將報紙抽出:“看什么呢?” 向陽抿了抿嘴角,神色和往常并不相同,我心下詫異,他出聲時語言冰冷,問話卻只是尋常:“你怎么會有這張報紙?” 我挑眉。 其實如此無聊的事,向陽本不該管,我與隨意地解釋道:“你看看內容,都是些什么……內地十大貪X排名,居然還把干爹的名字登上面……這也就算了,鬼佬說什么我們也管不著??蛇€有內地的企業(yè)敢在這塊版面上登廣告……我看他是不想做生意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么……這回干爹把我叫去,便是處理這件事……” 向陽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半晌仍是陰沉開口:“怎么處理?” “教訓唄,讓他在內地吃點苦頭,別這么吃里扒外的?!?/br> 向陽面色僵硬:“如果……我只是說如果……如果有人以前在這報紙上登過廣告,然后又同時跟你搶戀人,你會怎么做?” 我覺得他今天有些莫名其妙,便支起胳膊湊過去,吻了一下他的側顏,輕聲道:“跟我搶你就是找死了,還用得著他登廣告?我早弄死他……” 向陽似乎并沒有被溫情所感染,仍是執(zhí)拗地說:“不……我是說,如果我們沒有認識,如果你還是和曉明在一起……如果有個內地的企業(yè)家,在這篇報紙上登了廣告,又同時和你搶曉明,你會怎么做?” 我心中好笑,對上向陽如此認真提問的神色,便想去逗他,捏他的臉,親他。 但我克制住了。坐下來靠在向陽身側,裝傻:“什么怎么做?” 我又何嘗不知道,按向陽所說的這種人,一個敢于同時惹怒我和干爹的人,我絲毫不介意為了討好干爹,讓這個人完全消失在世界上。 見向陽還是一副沉重,我便微笑,平心靜氣地順著他的意思說:“那……你假設的這人,是干什么的?” 向陽喉結微動,聲音低?。骸百u鞋的?!?/br> 我無所謂地聳肩:“這種人我肯定弄死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