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受_分節(jié)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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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了初三丁浩都是掐著日子過的,按以前的記憶,他這個時候才剛上初中,丁浩記得丁奶奶是在他上了初二開始身體漸漸不好起來,丁遠邊兄妹三個對老人都很關(guān)心,雖說是時不時的回去看看,但是都沒有把老人的身體情況想象的太嚴重。 丁奶奶得的是高血壓,這往輕了說,生活好了幾乎人人都有點血壓偏高,往重了說,就是身上備了不定時炸彈,沒準兒什么時候就要爆炸。普通人的血壓是低壓80高壓120,丁奶奶平時都在130上頭,這有點高了,今年查體的時候醫(yī)生還特意給開了點降壓藥,讓給丁奶奶吃著,老人心疼錢,總覺得那是補品,吃了沒多大效果吧還覺得浪費。 丁浩知道這高血壓最關(guān)鍵的就是老人不能生氣,注意調(diào)節(jié)飲食,多多運動,特意買了幾盒比較好的拆了包裝送過去,說是從醫(yī)務(wù)所買的。丁奶奶對醫(yī)務(wù)所的價位很放心,吃著這個藥效果也明顯好。 老人現(xiàn)在是一個人住,偶爾張蒙她媽也過來陪陪她,母女聊聊天,日子過的挺舒心。丁浩丁每天晚上都跟丁奶奶通個電話,這幾天趕上雙休,是在白斌家給丁奶奶打的,老人跟平時一樣囑咐丁浩不要給人家添麻煩,丁浩答應(yīng)了,正想掛電話就又聽見丁奶奶喊他,“浩浩啊,有空記得回來,咱們家院子里的石榴熟了,又紅又甜,奶奶都給你留著哪!” 丁浩哎了一聲,鼻子有點酸,他都能想象出丁奶奶那張慈祥的笑臉,跟小時候兒一樣,手里拿著倆咧了嘴的大紅石榴,一邊招手一邊沖他笑‘都給浩浩留著哪’……丁浩跟丁奶奶又說了兩句才掛了電話,盯著話筒好半天沒回過神兒來。 他死過一回,知道生命的可貴,也就更加無法想象丁奶奶突然離去這樣的事兒……也許,該讓大家更重視丁奶奶的身體,丁浩默默的想著。他記得丁奶奶去世的時候丁遠邊痛哭失聲,就連不怎么說話的大伯和愛多事的姑姑也哭的起不來,無論有什么矛盾過節(jié),他們都是無法改變的血親,都是一個母親養(yǎng)大的兒女,這一點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他們是一大家子啊。 丁浩心情挺沉重,這白斌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他把拿來的幾件晾洗干凈的衣服分類放進柜子里,挨著丁浩在床邊坐下,“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兒?”白斌知道這個時候丁浩會給丁奶奶打電話,握著他的手又問,“奶奶的血壓又高了?” 丁浩搖搖頭,“沒,那藥挺管事的,血壓穩(wěn)定的挺好了,”頓了一下,又補充了句,“下回我去謝謝張醫(yī)生。”這位張醫(yī)生跟丁浩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咳,丁浩跟白斌頭一回同居就是被他給抓在了床上,具體的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掀開了白斌的被子,拍著丁浩的屁股說了句‘別裝睡啦尿床的小朋友’,而且臨走還送了丁浩兩盒印象深刻的娃哈哈,作為回禮,丁浩送了老頭一顆泡泡糖,兩人至此結(jié)下了深厚的友誼。 白斌在丁浩的臉上捏了捏,他知道這是丁浩想丁奶奶了,逗著他轉(zhuǎn)開注意力,“用得上人家的時候就喊張醫(yī)生,用不上了就喊張老頭?” 丁浩哼哼了聲,瞧見白斌另放在一邊的迷彩服問他,“明天去訓(xùn)練基地?” 白斌點點頭,“你上回不是說要去看看那個人?” 丁浩來了興趣,“那個人明天要來?”他跟著白斌去了幾回,并沒有瞧見那個打拳厲害的小子,聽里頭的兵說那家伙也是跟白斌似的托了關(guān)系送進來的,只是時間遠沒有白斌他們寬裕,每次都是來去匆匆,丁浩一直挺想去瞧瞧那位仁兄,聽董飛說,年紀并不比他們大,只是拳頭很硬,完全的野路子出身,打起來剎不住腳。 白斌嗯了一聲,“我給你拿了一套迷彩服回來,可能號還是大點,你先穿著,等有了合適的再換?!?/br> 訓(xùn)練基地發(fā)了新的制服,白斌董飛他們都弄了一身,丁浩瞧著眼饞要了好幾回,他個子小,一直沒有他能穿的,為這跟白斌嚷嚷了好幾回了,喊著要嚼鈣片,被白斌拒絕了,白斌覺得丁浩這個子在同齡人里算可以的了,還有再往上長的空間,沒有必要吃鈣片增高,只是把丁浩要迷彩服的事默默記下了,翻找了幾天給他弄來了一套。 丁浩瞧著挺滿意,摸了摸那身兒海洋迷彩,明天他也穿這個神氣一回!要是再有一身叢林迷彩就更帥氣了,丁浩瞅著床下那雙新靴子,覺得這藍色有點忒亮,不過默默想了一下帽子也就釋然了,藍色的帽子比綠色的好戴,基地里那群兵一直拿這事兒調(diào)侃。 丁浩手指頂著那藍白迷彩的貝雷帽轉(zhuǎn)了幾圈,瞧著還挺得意,口哨都吹上了。 “浩浩,你不試試衣服?”白斌洗涮完了瞧見衣服原封沒動問了句,丁浩把帽子扔下早縮回被子里去了,伸出只爪子來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一看就能穿上。”這是又犯懶了,白斌也不勉強他,坐在邊上擦干凈頭發(fā),丁浩瞧了他,“我?guī)湍愦殿^發(fā)吧?” 白斌想了想,他現(xiàn)在還不睡要再看會兒看完了也就差不多干了,不過丁浩要幫他吹頭發(fā)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白斌沒用幾秒就決定了,“好,我去拿吹風(fēng)機?!?/br> 白斌拿來的吹風(fēng)機挺小,是旅行時用的迷你型的,平時也不怎么用它,丁浩拿到手里上下掂量了一下,“白斌這個不是玩具吧?”按開了電源吹出熱風(fēng)還在嘟囔,“這么點大,要吹到什么時候啊……” “你先答應(yīng)的,不可以賴皮?!北环痰娜说故峭κ娣€拿話堵住丁浩的嘴巴,這壞孩子成天的偷懶磨滑,這種事兒不能姑息。 暖風(fēng)一絲一縷的吹到頭上,加上在發(fā)絲間穿插的小手,按在頭皮上的力度也適中,真的挺舒服,白斌閉著眼睛享受了好一會兒,“浩浩,你那還有別的要拿去洗的嗎?吳阿姨在樓下收衣服,我把你今天的也送下去了?!卑妆髣偛拍靡路M來的時候就想問了,可丁浩剛打完電話情緒不高,瞧著現(xiàn)在又好點了這才得空問他。 暖風(fēng)變成冷風(fēng),交替著又吹了幾次,“沒有了啊,我如今除了身上穿的都給你拿走了,你沒瞧見我都不敢出被窩了?”丁浩的睡衣跟白斌的一個牌子,圖案也是差不多的小方格,只是丁浩的明顯的要挽起一截褲腿,他個子沒白斌的高,但買的型號卻是跟白斌的一樣,“你不會真的等我長高了再讓我換新睡衣吧?” 白斌嗯了一聲,不顧丁浩對睡衣的抗議只是轉(zhuǎn)了個身讓丁浩繼續(xù)吹側(cè)面,他喜歡丁浩跟他穿一樣的,看著小孩挽起褲腳來走路就覺得特別可愛。 丁浩扒拉了下白斌的頭發(fā),確認吹干了,“好了,這個太小了,我都不敢一直吹熱風(fēng)。”丁浩拿著的小吹風(fēng)機還挺燙的,放在白斌手里還給他,這破孩子不忘了沾點便宜,“下回要幫我服務(wù)啊。” 白斌笑了,點頭說好。 丁浩的迷彩服沒能穿上,他昨晚上偷懶沒檢查的結(jié)果就是上衣勉強能穿,褲子太大沒法將就,一穿就掉褲子。 丁浩提著褲子挺郁悶,想了想還是換了身平常穿的衣服跟著白斌去了,董飛和小李司機已經(jīng)在樓底下等著了。 董飛現(xiàn)在在白老爺子那兒住著,看著比剛來的時候內(nèi)斂許多,越來越有金牌秘書長的架勢,瞧見白斌過來,又慣例的喊了一聲,“少爺?!倍『平裉鞗]逗他的心情,瞧著董飛那一身的小迷彩很是羨慕,軍服是最能打扮人的,這一身穿上,肩膀上別著個貝雷帽,瞧著格外的精神。 這一路去的挺順利,沒碰上幾個紅燈,市里車也漸漸多起來了,碰著紅燈得堵車。出了市區(qū)不多遠就是訓(xùn)練基地,那地兒遠看著跟個家屬大院似的,進去了就發(fā)現(xiàn)場地挺大,舊房子里裝修的也不差,設(shè)備更是沒話說。 丁浩跟著白斌來過好幾回,對這兒挺熟,來了就去室內(nèi)訓(xùn)練館等著去了,白斌他們要先跑幾圈熱熱身,一上來就打拳的容易拉傷肌rou。 正等著,就瞧見一個穿著迷彩的人進來了,瘦高的個子,背著個包,長的還行就是人有點黑。那黑小子悶不吭聲的把包放在一邊就開始對著沙袋練習(xí)起來,左右直拳、擺拳,擺肘,沖頂膝,肩靠……丁浩光聽著那一聲聲落在沙袋上的聲音就覺得這要落在身上肯定特疼,看著那黑小子對著沙袋發(fā)狠往旁邊躲了躲。 小心瞧了半天丁浩就看出點事兒來了,這家伙左拳頭明顯比右邊的拳頭有力些,而且控腿能力不是很好,瞧著空踢的動作有點生硬,應(yīng)該是剛開始練的。丁浩盯著那黑小子的左手看了一會,難怪了,這種力度的話白斌那臉上倒也傷的不冤枉。 那邊的黑小子從進來并沒有跟任何人交談,好像眼里只能瞧見那只沙袋,沒一會就打出了汗,停下脫了外套又喝了點水,然后只穿了迷彩背心繼續(xù)練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