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等等我_分節(jié)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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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熟穩(wěn)重地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我不會逼婚的,不要一副吃了老鼠屎的表情?!?/br> 然后我大笑著跑進了客廳。 不過想一想,其實我是真心的。 認識陸瑾言不過一年半,真正有交集的時間也不過幾個月,可是他給我?guī)淼恼鸷骋呀?jīng)深入我心,就好像那里原本就有個位置是屬于他的一樣。 Likeold friend, like a omnist brother, like a familiar stranger, like a predestined lover. 我忽然間笑起來。 是夜,我躺在客房里掏出手機給他發(fā)短信:陸瑾言,要是你不愿意娶我,沒關(guān)系,換我娶你好了。我肯定不會嫌棄你的么么噠! 半晌收到他的回復:那就多謝陸太太不嫌棄之恩了。 我躲在被窩里偷笑:大恩不言謝,不如你就以身相許吧! 過了一會兒,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我渾身一個激靈,“怎,怎么,有事?” 陸瑾言“嗯”了一聲,“開門再說。” 我渾身緊繃地把門開了一條縫,忐忑地望著被橘黃色燈光籠罩著的他,然后就聽他不緊不慢地說了句:“祝嘉,我來以身相許了?!?/br> ☆、第46章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際,卻聽陸瑾言忽然間笑了出來,然后不急不緩地推門走進了屋,手里拿著一只電動驅(qū)蚊器。 “夏天蚊蟲多,怕你被咬。”他不急不緩地解釋。 而想太多的我瞬間灰溜溜地回到床邊,看他插好電源,低聲跟我道晚安。 很窘,非常窘。 果然還是我太黃暴了嗎?竟然以為他是真的來以身相許…… 就這么晃晃悠悠的,眨眼睛我已經(jīng)瞞著mama在陸瑾言家里住了整整十天。 期間我媽給我打了好幾通電話,問我在上海學得怎么樣,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敷衍過去了,掛斷電話的時候心里一陣愧疚。 我當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行為有多惡劣,花了mama的錢,卻還欺騙她,讓她一心以為自己的女兒在上海接受國際化的法語金融教育,而事實上我卻躲在我的玻璃罐子里品嘗著愛情的滋味。 可我與陸瑾言過著安謐寧靜的日子,宛如多年好友,默契十足,這樣奇妙的愛情讓我欲罷不能,只想一輩子沉溺在這種蜜糖里。 那點愧疚之心……我很快就刻意忽略掉了。 白天我陪他去咨詢中心,不是在他的辦公室里賴著,就是去圖;夜里我們偶爾去河堤上散散步,也會趕在有好電影出來的時候去電影院湊熱鬧。 有天晚上他加班,讓我在圖書館等他,結(jié)果等到圖書館都快關(guān)門了他還沒來,我只好氣呼呼地去咨詢中心找他。 前臺小姐已經(jīng)走了,我徑直走到了走廊盡頭,豈料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里面?zhèn)鱽韮扇说膶υ捖暋?/br> 我好奇地從門外看進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咨詢中心的另一個醫(yī)生,姓李,年紀大概有二十五六,長得很秀氣,平日里看著也和和氣氣的。 而眼下,我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不光是因為我在偷聽,還因為女人的直覺告訴了我接下來最有可能發(fā)生什么事。 果不其然,李醫(yī)生細聲細氣地對我家陸醫(yī)生說:“就不能再考慮一下嗎?我自問家里條件不錯,和你也算是各方面都比較般配了,前段時間也有別的同事問起我們倆的事。撇去這些物質(zhì)條件不說,我們也搭檔過幾次,在工作上也挺有默契的,陸醫(yī)生怎么就看不上我呢?” 你聽聽,果然是個挖墻腳的! 我的耳朵一下子豎起來了,小心翼翼地趴在門外偷聽,心想要是陸瑾言敢背著我胡來,我就……我就…… 我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好方法——我就先把他給強占了,看他怎么出來勾搭妹子! 接下來是陸瑾言的回答。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有禮,聲音聽不出異常,“李醫(yī)生,你的條件很好,也沒有什么配不上我的地方,要真說配不上的話,其實是我的家庭條件配不上你——” “我不在意那些!”李醫(yī)生有些急,徑直打斷了他的話。 陸瑾言笑了兩聲,搖搖頭,“你先別急,聽我說完。這只是外在條件,并不是我要說的重點。事實就是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 李醫(yī)生好像有點呆住了,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半天才重復了一句:“你,你有女朋友了?” 陸瑾言點點頭,目光有意無意地往門外瞟了一眼,我趕緊縮了縮腦袋,也不知道他看見我了沒。 “論外在條件,她也許還比不上李醫(yī)生,但是很抱歉,大概是我眼光不太好,追求不太高,看中了那一個之后,就不打算再換其他人了?!彼恼Z氣飽含笑意,然后又一次誠懇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br> 又是一陣類似的你來我往的話,這場對話聽起來也要結(jié)束了。我趕緊躡手躡腳地跑到幾步開外的洗手間里去,聽見李醫(yī)生的高跟鞋吧嗒吧嗒消失在大廳之后,才又探了個腦袋出來,氣勢洶洶地跑進了陸瑾言的辦公室。 開什么玩笑?!什么叫做論外在條件我比不上李醫(yī)生?什么又叫做他眼光不太好,追求不太高,所以看中我之后就不打算換其他人了? 我是有多差勁? 我本來是要憤怒地沖進他的辦公室質(zhì)問他的,可是踏進門口的那一瞬間,我又改變主意了,瞬間收起了憤怒的表情,改為平靜地走進屋去,裝模作樣地問了句:“還沒下班?” 他抬頭看向我,我還特別逼真地繼續(xù)演,“等了好半天,我都等不及了,圖書館也關(guān)門了,我只好可憐兮兮地一個人跑來找你。啊,對了,進門的時候還碰見李醫(yī)生了呢,她看起來不大高興啊,出什么事了?” 我眨巴著眼睛望著他,表情誠懇而真摯。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夾,慢條斯理地往沙發(fā)上一靠,眉眼舒展地說:“是么,我一直一個人在辦公室,不知道李醫(yī)生出什么事了?!?/br> 我的心簡直沉到了谷底。 他騙我?!他不打算跟我坦誠相待,居然對我說謊? 我的表情也一下子沉了下去,就這么瞪著他,失望溢于言表。 我以為成熟穩(wěn)重如陸瑾言,自當事事與我分享,哪怕是這種給人發(fā)好人卡的事件,也不應(yīng)有所隱瞞的。 畢竟成長過程里令我記憶猶新的一件事就是父母之間的誤解與缺乏溝通,若不是因為諸多的謊言與欺瞞,那段好好的婚姻也不會就此破裂。 可令我失望的是,我的陸瑾言也選擇了隱瞞我,不肯與我坦誠相待。 就在我的一顆心已然沉到谷底時,下一刻,他忽然間笑了出來,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望著我,“祝嘉,剛才聽墻角聽得不過癮,還想和我演對手戲?” 我錯愕地張開了嘴,“你,你看見我了?” 他關(guān)了燈,拉著我往外走,“下班了?!?/br> 我還在不甘心地追問:“你真看見我在門口了?所以你剛才是在耍我?” 他也不說話,一路牽著我不停走。我當然不服氣了,氣呼呼地甩開他,“不說清楚不跟你走!” 他斜眼看我,“不跟我走,你打算去哪兒?” “微信搖一搖,隨便搖個pao友收留我?!蔽掖笱圆粦M地耍嘴皮子。 他臉色一沉,板起臉來數(shù)落我:“姑娘家說什么胡話?這種話能隨便說嗎?” 我嘴一撅,“那你呢?我都聽見有人跟你告白了你還裝蒜,純心不讓我好過!你都能隨便說了,我怎么就不能了?而且我這還是虛擬語氣,表示沒發(fā)生過的事,你那可是鐵板釘釘啊!” 我倆就為了這么個破事兒斗起嘴來,最后是陸瑾言妥協(xié),說是為了補償我,答應(yīng)帶我去滿記吃一份班戟榴蓮再回家。 我一下子就開心了,偏嘴上還逞能,“下次再有什么張醫(yī)生白醫(yī)生王醫(yī)生黃醫(yī)生跟你告白,你都得老實交代!并且拒絕的理由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許說我比她們差勁!” 陸瑾言有些好笑地說:“你還是在讀學生,人家已經(jīng)是拿到執(zhí)照的專業(yè)醫(yī)生了,我也是實話實說,免得都是姑娘家,被人拒絕了面上無光,那人家多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