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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一臉地?zé)o奈,“總得讓我先回去換個衣服吧?!?/br> 珍妮弗想了想,松手放開了唐秋,但卻抬腳跟在了她的身后。 本打算趁此機會擺脫珍妮弗的唐秋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人影,微微搖了搖頭。 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唐秋坐下來還沒有休息多長時間就被在外面等候的珍妮弗拽走了。 外面的天色正亮攻終號YuriA,陽光明媚,并不適合作為消極怠工的理由,唐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只能認(rèn)命。 自從唐秋負(fù)責(zé)教廷的外交之后,貴族向教廷遞來的邀請函與日俱增,如果說以前遞送邀請函只是因為教廷的地位,那現(xiàn)在就完完全全是為了金發(fā)祭司這個人了。 托福于貴族圈對金發(fā)祭司的狂熱擁簇,如今整個比爾帝國的人,提起教廷來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拉爾主教,而是那個溫柔又美麗的格蕾絲祭司。 至于莫妮卡……實際上只有教廷和皇室才知道教廷的權(quán)利是由她來掌控的,一些不怎么了解教廷的貴族和底層的子民其實并不認(rèn)識莫妮卡。 珍妮弗說邀請函堆滿了一桌子并不是在夸張,而是現(xiàn)實就是這樣,唐秋看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淖雷有闹幸灿行@訝,她隨手拿起來幾個翻看了一眼,每一張邀請函上面都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大段話。 唐秋表情微妙,突然有一種自己在看粉絲告白信的感覺。 珍妮弗看著唐秋翻看邀請函,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其實跟邀請函一起送來的還有很多禮物,但你的房間放不下,我暫時堆到儲藏室里面了?!?/br> 唐秋眨了眨眼,抬眸看了珍妮弗一眼,含笑說道:“辛苦你了?!?/br> 邀請函的數(shù)量太多,唐秋準(zhǔn)備從里面挑選一個身份最尊貴的赴約,正和珍妮弗一一查看名字的時候,琳達(dá)又抱著一摞邀請函走了進(jìn)來,看到唐秋時明顯地愣了一下。 珍妮弗主動迎上去將琳達(dá)懷里的邀請函接過來,“麻煩你了,琳達(dá)祭司?!?/br> 琳達(dá)回神,笑著搖頭,“沒什么。”她說著看向唐秋,輕聲輕語地說道:“好久不見,格蕾絲祭司。” 唐秋對著她微微頷首,眼神溫柔含情,唇角揚起,“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琳達(dá)祭司?!?/br> “沒什么?!绷者_(dá)頓了一下,柔聲說道:“你們能安全回來真是太好了?!?/br> “路上的確有些兇險,幸好有光明女神的庇佑?!碧魄飶恼淠莞ナ种薪舆^邀請函,隨手抽出來一個低頭看了一眼。 琳達(dá)見她又開始忙碌起來,聳了聳肩,識趣地說道:“我還有事,不打擾你了?!?/br> 唐秋抬眸對著她含笑點頭,目視著她的背影消失之后,她側(cè)頭看向珍妮弗,“我不在的時候,是琳達(dá)代替我處理這些教務(wù)的嗎?” 珍妮弗搖頭說了一個祭司的名字。 唐秋挑了挑眉,捏著手里的邀請函,若有所思地說道:“琳達(dá)祭司看起來心情好像很不錯的樣子?!?/br> 進(jìn)來時,眼角都透著一絲得意,雖然在看到她之后,就微微收斂了。 珍妮弗蹙了一下眉頭,“聽說坎貝卡斯大主教有意將她調(diào)去中央教廷。”雖然還沒有下命令,但這種流言既然傳出來了,就代表著還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哦?”唐秋笑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邀請函的署名,隨意地說道:“那她的運氣還挺不錯的?!?/br> 珍妮弗對琳達(dá)的觀感已經(jīng)不如之前了,所以也不太想談?wù)撍?,主動轉(zhuǎn)換了話題,“你挑好了嗎?”她看向桌子上面還沒有翻看過的邀請函。 “挑好了。”唐秋揚了揚一直捏在手里的這個,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就這個?!币晃还舻难埡匚灰呀?jīng)足夠高了。 赴了一次公爵的邀約之后,更多的邀請函如飛舞的雪花一般飄來越積越厚,唐秋還沒怎么休息就徹底地忙碌了起來。 而莫妮卡修養(yǎng)了幾天也待不下去,又開始回到會議室專心處理教務(wù)。 然而,她想專心卻總有人過來打擾她。 讓約納斯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神官和祭司,莫妮卡有些疲憊地抬手揉了揉眉心,“告訴她們不要再來了?!?/br> 她早就讓約納斯告訴了教廷眾人,她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不用特意來慰問,但依然有人聽不懂暗示跑來看望她。 約納斯在血域中也受了傷,現(xiàn)在臉色還很蒼白,他剛要點頭應(yīng)下,余光瞄到了站在門口的身影,愣了一下,出聲提醒還沒有注意到的莫妮卡,“莫妮卡祭司,坎貝卡斯大主教來了。” 莫妮卡怔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起身,微微欠身行禮,冷淡地喊道:“坎貝卡斯大主教。” 坎貝卡斯是教廷資歷最老的紅衣大主教之一,雖然光明之力可以延緩衰老,但是從他的身上依然能夠看出歲月留下的痕跡,作為教廷的一員,他的長相無疑是英俊的,灰白色的短發(fā)讓他看起來穩(wěn)重又慈祥。 他對著莫妮卡點了點頭,親切地說道:“快坐下吧,孩子。”他上下打量了莫妮卡一眼,目光主要停留在了她的臉上,“真是光明女神創(chuàng)造的奇跡,你和瑞絲大主教長得一模一樣?!?/br> 坎貝卡斯想到了什么,溫和地說道:“你們是教廷唯一的雙生子呢。” 莫妮卡皺了皺眉,不知道他說這個是有什么目的,就沒有搭話。 坎貝卡斯對她的冷淡態(tài)度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又舒展開,笑著說道:“瑞絲的資質(zhì)和天賦教廷的人都有目共睹,所以我在聽說她的meimei在比爾還只是個小祭司的時候,非常地痛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