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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晛jiejie,這是你的守護靈體?”印兒回頭望了眼一襲紅衣飄飄立在龍背上的人。 ……憑什么千晛jiejie落地姿勢這么美。 千晛低頭看了印兒一眼,伸手將她拉起來,搖頭。 她猶豫地又開口道:“我猜是你珠子里的那個人。” “什么?”印兒抓著啟明珠一臉震驚,這么大條龍在她的啟明珠里? “是的,千晛jiejie真聰明?!苯鹕摭埪曇羟逶降匦Φ?,“印兒jiejie,你受傷中毒的次數(shù)可真多啊?!?/br> 啊!居然是這個家伙。印兒看著澄澈的江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啟明珠里住了人不說,這個人居然還會凈化?怪不得千晛jiejie一直詫異她的恢復速度快呢。 “聊夠沒啊,還聊,”白澤隔著云端看不下去了,對著金色巨龍喊道,“阿溪,趕緊的,收拾完了回家吃飯!” “哦!”龍女阿溪委屈地朝白澤那邊望了眼,她才出來第一天,就不受待見了,哥哥也是,連話都不說。 印兒和千晛聞言立即從龍背跳下至蓮花臺上。 “小心啊?!庇簺_龍女喊了一聲,還挺奇妙的,居然跟她住了這么久,還離得這么近,怎么以前從沒發(fā)現(xiàn)過。 金龍長吟一聲,像在跟印兒說她知道了。不過下一秒,便見她直直地沖向兇惡萬分的相柳。 相柳僅余的三個蛇頭同時攻向金龍,卻被金龍用利爪直接扣住。龍爪扣著蛇頭,像開玩笑般,將其扭曲成極為怪異的形狀。 相柳慘叫,卻無半點反抗之力。 “白澤哥哥,這是怎么回事?”印兒見龍女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便喊話白澤。 白澤嘿嘿了兩聲:“那是北海的龍女,專門克相柳的?!?/br> 印兒搖頭:“我是問你為什么她在珠子里,你不告訴我?” 這個嘛,白澤哎喲了一聲,裝聾:“你說什么,我聽不到?哦!那龍女是這條小青龍?zhí)檬寮业?,是?zhàn)神她親meimei的女兒!可厲害呢,全六界就她們那族女系能克相柳,你說巧不巧,相柳偏偏別處不來,要來這兒送死!” 印兒罵了句滾蛋,現(xiàn)在的她著實不太相信白澤的胡扯。白澤這個人,心眼多得很。 不過真如白澤所說,金色龍女對付起相柳來毫不費勁,那條原本兇惡的九頭蛇被欺負得可憐至極。 水神騎在青鳧上,摩挲著冰魄長劍喃喃道:“北海何時有公主,我這個姑姑怎么不知道。戰(zhàn)神什么時候有親meimei?怎么會有專門對付相柳一族的龍?” 小師叔究竟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她眼神鋒利地盯著海面,望見金色巨龍穿透相柳的整個身子,相柳在一瞬間爆炸開來,黑色瘴氣消失殆盡,只余一顆懸浮于空發(fā)著耀眼光芒的紅色靈丹。 巨龍盤旋于天,周身金光灑落,她踮著腳尖立于云端,四下白光朝她聚攏,化作她胸前戴著的純色“水滴”。龍女閉著眼,一身金衣包裹著她。她黑色的長發(fā)在空中飛舞,輕撫著她光潔柔軟的手臂。她睜開眼的剎那,恍若久雨初晴的瞬間,望著她的人拋卻了一切雜念,記住了陽光的感覺。 “敖?jīng)??”水神震驚地喊出龍女的名字。 龍女望著正在她對面的仙子,彎起唇笑起來:“你在說我嗎?我叫北浣溪,我不叫敖?jīng)??!?/br> “我見過你嗎?”龍女歪著腦袋輕輕地問。 “敖?jīng)?!”水神瞪大眼睛,錯愕不已,“你不是應該死……” 水神話沒說完,便被白澤捂住了嘴。白澤暗道自己手速快,哎呀他怎么忘了還有個水神在這里:“長水長水,咱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別說。” 白澤沖龍女喊了一聲:“阿溪,把靈丹扔過來。” 龍女北浣溪哦了一聲,不知為何,但乖乖聽話。 白澤把相柳的靈丹塞到長水手中:“別說出來,幫一幫小師叔,不然要出大事的?!?/br> 印兒留神盯著他們,暗暗存了幾個心眼。 長水不明白,可人在六界,拿人手短:“小師叔,你究竟在搞什么?北海龍王知道,一定與你勢不兩立?!彼值闪搜郯匠?,“還有你,在幫著白澤搞什么?” 敖澈冷著臉,不卑不亢:“她是我meimei。” 見了鬼了。長水捏著靈丹,不想再干涉什么閑事,她沖著她本來的仇人,江岸看熱鬧的人喊道:“胥家的,可看清楚了,今日這事與我無干,少賴在我頭上!” 趕來的胥炎生站在胥伯言邊上,冷哼了一聲:“難不成這江中沒有相柳,百姓便能通船?” 水神:“那自然得看你這老不死的認不認錯。” 胥炎生:“你做夢!” 水神:“不知好歹!” ………… 怎么,又吵起來了,眾人頭疼。 長水攥著guntang的靈丹,似有心事,不欲與胥家多費口舌,她匆匆與白澤辭別便先一步往九重天上飛去。 白澤望了一眼,悠悠嘆氣:“看起來和祝致那丫頭你死我活的,這不一有恢復元氣的靈丹,便給她送去了嘛。” “白澤大人啊。”花小肆不知道什么蹭到白澤身邊去,嚇了白澤一大跳。 “你干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澤有些怕四季女神花小肆了。 “那個姑娘,脖子上戴著的,是碧心滴吧。靈碧兩三在神界?龍族不屬于神界吧?!被ㄐ∷敛[著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