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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從一:“???” 沈如初一本正經(jīng):“沒生氣你就親我一口啊,你親了我,我才相信你是真的沒生氣啊,萬一你騙我怎么辦?” 葉從一用手撐著額頭:“姑娘家家的,你就不能矜持一點?” “那你到底親不親?” “親!” 葉從一摟著她,不親白不親。 …… 感受了彼此的溫柔過后,沈如初坐在她大腿上,把玩著她的頭發(fā):“師妹,今夜成親過后,我們就是伴侶了,你知道伴侶是什么嘛?” 葉從一搖頭。 沈如初對她解釋:“伴侶就是相互信任,相互珍惜,是要走一生一世的?!?/br> 葉從一似笑非笑:“看不出來你還挺會講大道理?!?/br> 沈如初沖她挑了挑眉,然后把頭低下,去聽她起伏的心跳聲:“那可不!以后相處久了,你會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多的優(yōu)點,然后你就會每天都被我的魅力所傾倒,每天都多愛我一點點,愛到這份感情超出期限,我們就還有下輩子?!?/br> “然后下輩子對我的喜歡也會每天都多一點點,就還會有下下輩子,循環(huán)往復(fù)的,我們就會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葉從一突然失笑出聲:“你哪來的自信?” 沈如初板著一張臉嚴(yán)肅地看著她;“難道你還想要別的小jiejie么?” 葉從一瞬間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嗯!成了親,我就拋下你去找別的好看姑娘。” 沈如初從她腿上跳下來,像一只炸了毛的貓,一副兇巴巴的模樣:“腿都給你打斷?!?/br> 雖說她心里十分清楚,她是一定打不過葉從一的,但起碼氣勢不能輸。 葉從一無奈搖了搖頭,從竹椅上坐起來,兩人開始一起布置房間。 貼上了“囍”字的木屋作為婚房,有些簡陋,沒有聘禮,沒有賓客,葉從一看著這一幕,總覺得對她有些愧疚。 她想給她最好的! 但沈如初卻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她把頭靠在葉從一肩上,笑的沒心沒肺:“真好,我就要和師妹成親了,我們多過幾天二人世界再回去吧?!?/br> 葉從一低低的“嗯”了一聲,從袖口中掏出在皇城為她買下的白玉簪子,簪頭銜有一朵紅梅,很是典雅高貴。 她將玉簪為沈如初仔細(xì)戴上,眼睛里仿佛含著一汪春水般溫柔,摸了摸她的頭,淺淺笑道:“好看!” “什么東西?”沈如初只知道她給自己頭上別上了一支簪子,卻未曾見過,當(dāng)下就不解風(fēng)情的取了下來,于是瞬間樂開了花。 這不是她當(dāng)時在皇城看中卻沒錢買的簪子么? “瞧你這悶sao的,還搞什么驚喜?你要不說說看,你是從什么時候喜歡的我?” 她見葉從一不答話,又把白玉簪子遞到葉從一手中:“快,再給我戴一次,以后我每日梳頭發(fā)的事兒,可都交給你了?!?/br> 葉從一低笑:“還有什么想要的?” 沈如初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兒:“有的,我要我們永遠都在一起,一生一代一雙人?!?/br> 葉從一的手在她發(fā)梢上一頓,然后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沒了?” 她以為沈如初一定會獅子大張口,畢竟某人和昆虛派老頭子一樣,是個典型的財迷。 沈如初眼睛笑成了一彎月牙:“沒了?!?/br> *** 夕陽西下,天際留有一片煞是好看的余暉。 一切都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沈如初卻面對著兩身婚服開始犯起了愁。 上次她和徐千菡成親是都蓋了蓋頭的,但這次她既想看漫天花雨,又想讓葉從一為她掀蓋頭,于是她手里拿著紅蓋頭,有些猶豫不定。 “這可咋辦呢?你要是給我掀蓋頭,那我就得蓋上,我一蓋上,不是就看不見我的菊花雨了么?” 葉從一挑起眉筆為她描眉:“你可以看完再蓋上?!?/br> 沈如初閉著眼任她為自己描妝:“可是,我化完了妝,就是最好看的時候,我想讓你在掀蓋頭的時候看見我最好的模樣?!?/br> 葉從一忍不住彈了她一腦袋镚:“豬腦子,你的妝就是我化的,早就見過了?!?/br> 沈如初:“……” 好有道理!她竟無法反駁。 “原來熱戀中的女孩子智商會變低是真的呀!” 葉從一反駁她:“你本來智商也不高!” 沈如初嗤了一聲:“近朱者赤,近我者蠢,我蠢你也蠢。” 葉從一為她在眉間描了一朵花。 她要是不蠢,也不會靠近沈如初。 沈如初白日就在屋外鋪了一條紅毯,直通竹林外,目的就是為了不浪費她那九十九朵菊花,她要走的長一點,走的慢一點,把這些花都給用完。 但她沒想到,原本備好的菊花從天而降時,卻變成了玫瑰。 沈如初一點都沒高興起來,反而是一臉惶恐:“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給我換了呀?” 直到葉從一回答她“九十九朵”的時候,她又瞬間喜笑顏開。 “換的好,換的妙,師妹你可真有本事!” 沈如初當(dāng)真在看完這場漫天花雨后,又重新蓋上了蓋頭。葉從一則又用稱心如意桿挑起來,并將桌上的合巹酒遞給了她。 沈如初滿臉緋紅,一口白酒下肚后,鼓起勇氣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 葉從一忽然存了捉弄她的心思,又特意將一壺酒遞給她:“這么好的日子,不多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