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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響動,舒馥起身:“媽咪,jiejie到了,我去接她?!?/br> 舒遲汐:“兩部電梯,你們別走岔了!” 舒馥:“不行,我怕jiejie坐電梯頭暈?!?/br> 舒遲汐直搖頭,“這還沒懷上呢,暈什么暈!” 舒馥噠噠噠沒走出兩步,迎面撞上藍會長,冷冰冰從電梯里邁出來。 舒馥感覺頭頂上都下雪了,“會、會長……” 藍憐只問:“吃好了?” 舒馥搖臉,“沒有,我和mama剛坐下,jiejie來了,我下樓接她?!?/br> 藍憐淡漠地看著舒馥:“兩部電梯,你們會走岔的?!?/br> 舒馥:“可是……” 藍憐拎起舒馥的后衣口,“你老婆還沒懷上呢,不要緊張?!?/br> 舒馥羞到發(fā)紅,垂手被往回拖。 ……唔嗯……為什么大家都看出來了…… 不!我一點都不緊張! 舒馥滿頭問號,“咦?會長,你怎么來這里?。磕悴皇怯袘c祝酒會的嗎?恭喜會長!” 藍憐沒出聲,舒遲汐略顯擔心地迎上來,“阿憐?怎么了?……你怎么在這兒……” 舒馥生氣:“會長,你干什么呀,你別嚇著mama?!獘屵?,會長當選啦,新聞上已經(jīng)有了。” 舒遲汐也生氣,嗔道:“我等她自己告訴我呀!——阿憐,你急什么,不能晚上說……” 普天同慶的日子,藍會長心里有點空虛和寞落,得到了想要的,再次被提醒,最想要的,還是老婆和女兒。比起風光熱鬧的慶祝宴,真正渴望的是,和家人安靜地吃頓飯,和她們分享成功和喜悅。 藍憐:“坐。吃飯?!?/br> 舒遲汐也不知道藍憐發(fā)什么神經(jīng)病,商協(xié)酒會不是沒人主持了嗎,幾百號人眼巴巴地等著和會長握手呢。 “臭雪人?!笔孢t汐捂捂心口,還以為藍會長落選了。 舒馥也落座,“臭雪人?!?/br> 藍憐迷惑,試圖加入話題:“你們在說什么?” 舒馥、舒遲汐異口同聲:“不告訴你!” 會長委屈巴巴。 她們的桌一直是在VIP區(qū)這邊,靠景觀大窗的,新來的侍應(yīng)生必須熟悉高端客戶,以便更好服務(wù),趕緊走上來,問藍憐:“您好,請問需要廚房給您加做些什么嗎?” 藍憐正襟危坐,“我不需要了,謝謝?!比缓笳f,“佩朗回來了嗎?” 侍應(yīng)恭敬地回答:“佩朗大廚剛從法國度假回來,您需要他的特典菜單嗎?” 藍憐:“不用。我聽說,佩朗搞到了一瓶1870年波什紅酒,讓他今天用掉,配小牛排吧?!?/br> 侍應(yīng):“紅焗小牛排嗎?” 藍憐:“對?!?/br> 侍應(yīng)笑:“這是佩朗大廚最拿手的。——需要幾份呢?” 藍憐心中一陣難以抑制的沖動,虛指同桌兩位大活人,“我老婆和女兒也要。” 舒馥在看手機,聽見了,吃了一驚,本能地怕給會長惹麻煩,一邊手抖,一邊仰臉否認,“我不是她女兒!” 侍應(yīng)安慰:“舒小姐,藍會長開玩笑呢?!?/br> 藍憐震驚:我沒有開玩笑!原來說出來都沒有人信的嗎?嗚嗚嗚…… 舒馥震驚:會長,你這個玩笑是想嚇死我!我和袖袖還沒結(jié)婚呢!我掛了,袖袖怎么辦!嗚嗚嗚…… 舒遲汐長嘆一聲,撫撫藍憐的膝蓋,“你今天不正常。不會說話,就別說了?!?/br> 藍憐挫?。骸芭?。” 舒馥握著手機,定了定心神。 “小馥?!辩娐湫涞睦w手,搭在舒馥肩膀上,“阿姨,藍會長?!矔L!” 舒馥拉住鐘落袖的手,心潮不定,“jiejie!……” 鐘落袖在舒馥身邊坐下,“藍會長怎么在這里啊?本來,我和小馥還想用完午餐,我們和阿姨一起去酒會看看您?!?/br> 藍憐一時沒繃住,眉目間有了些笑意,“真的?”望向舒遲汐。 舒遲汐嫌棄,“真真真,比珍珠還真。好了,都吃飯吧!” 舒馥心里輕松一些,“嘻嘻!jiejie喂我!唔……”突然想起兩枚亮閃閃的電燈泡,“不要了……” 鐘落袖輕聲:“乖,回家喂你?!?/br> 晚上,鐘落袖又把舒馥喂了個飽。 舒馥抱住枕頭繼續(xù)哭,“jiejie……不要了……不要了……” 鐘落袖心都融化,輕喘著嘆息,柔情似水,“你叫我怎么疼你才好呀……” 舒馥旋過身,掛在鐘落袖優(yōu)美的頸項上,“jiejie,你不能不疼我的……” 鐘落袖與她纏綿細吻,“小馥,jiejie好愛你……” “我也愛jiejie……jiejie,天又亮了……你騙我……” “騙你什么啦……” “說什么每天都要早睡覺……哼……唔嗯……” …… 夏季仍未過,秋款時裝發(fā)布會,如火如荼展開。 李姿蟬打前哨,帶著大批助理,率先飛抵意大利,安排一應(yīng)事務(wù)。 舒馥和鐘落袖稍后到達,兩周時間內(nèi),跑滿十個國家,觀禮或親自引領(lǐng)T臺,完成歐洲部分的檔期。 匈牙利一站,下榻布達佩斯大酒店,時逢歐洲最大電影節(jié)評選前期,布達佩斯歷來是各大電影節(jié)宣傳造勢的重要陣地。 此時此刻,視后在這里宣布進軍電影產(chǎn)業(yè),再合適不過。 話筒龍門陣,鎂光燈不斷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