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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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他的手還沒碰到,就被米落歪了頭閃開,剛才塞納心中的那些旖念盡數(shù)散去,咳嗽了兩聲:“你以為你能躲得過?現(xiàn)在不讓我碰,我就一會再碰。” “到那時,我不僅要碰,我還親呢?!?/br> “果然是亡靈法師?!泵茁溆质呛笸藘刹?,對他十分厭惡:“教唆了弗雷德還不夠,如今你連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都要教唆?!?/br> “我教唆的?”塞納身為一個亡靈法師,活到這么大背的黑鍋連起起來能從教廷連接神界,指不定還能弄個來回,可是從沒有一件讓他覺得像今天這樣的冤枉!天大的冤枉! “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過這件事情,倒不是你說的吧?!?/br> “我的意識要是能和他交流,肯定要將你那些陰暗的心思全都告訴他?!?/br> “嗤,他每分每秒都在你那里……”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米落打斷了:“可是天天和他說話的可是你!” 這語氣,一點也沒有當初的圣潔和不食人間煙火,就像是從天上的云朵直直的摔下來,在充滿塵土的地面上滾了一滾,沾染上了世俗的味道,乍一聽下去,倒像是一對因為孩子早戀而吵架的情侶。 只可惜兩人推脫責任推托的正酣,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那可不一定。”塞納說道:“他可是在你的身體里,你要是極力的想一些事情,他也是能感受到的好么……” 他這話說完,塞納只覺得自己嗓子眼里面一下子被塞了十塊已經嗖了的牛排,狠狠的噎著他的嗓子。 米落更是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明明沒有想過那些,這是這樣一解釋出來,倒像是急于在小情人直接辯白一樣。 見米落沒有說話,塞納心中冷笑了一聲:“我說你們教廷為什么首席騎士都那么忠誠呢?”他靠近米落,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還在不斷的往下壓著,米落為了不和他臉貼臉,一直在往后仰,腰部靠著欄桿,整個上半身都懸在欄桿外面,縱然是這樣,還是被塞納身子貼身子的壓了上去。 “原來,你們圣子都習慣用這幅身子去勾引騎士呀。”他的手從米落的眼下劃過,整個手掌貼在他的臉上:“你的弗雷德怎么就沒有他們那么忠誠呢?”他的手掌漸漸下滑,帶有歧義的說道:“是不是看不上你這么?。坎粚?,”他又說道:“應該是嫌棄你松了才對吧?!?/br> “塞納!”米落氣的整個人都泛上了一層薄薄的紅色:“如此侮辱,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他掙扎的幅度極大,塞納卻一下子從他身上離開,他本來就懸在半空中的上身沒了力量壓著他,整個人一下子掀翻了過去。 塞納這才上前一步,拽著他的手,好讓他不從二樓掉下去:“這就是你讓我付出的代價??!彼旖菑潖潱錆M戾氣的聲音從兜帽里面?zhèn)鞒鰜恚骸霸趺粗?,這是要一死以證清白?這才二樓啊,摔下去死不了的。你去你們教堂頂上跳啊?!?/br> 他的心中如火在灼燒一樣,感覺自己所有的器官都化為火炭,想要從他的嗓子中出來,他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自己產生這種情緒是為什么,更不知道該如何讓這種情緒下去。 米落這輩子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無恥的人,他不知道該怎么罵他才能讓心中的憤恨消去一點,憤怒之下,他甚至已經忘記了此時自己身體里面沒有了光明的魔法元素,下意識的用另外一只沒有被他抓著的右手,以食指為杖,指尖微微一抬,一道黑暗參雜著死亡的魔法就刺入了塞納的手掌之中。 塞納因為疼痛松開了手,米落跌了下去,砰的一聲,他整個人被摔在了地上,或許是因為疼痛的原因,整個人猶如一支被煮紅了蝦,蜷縮著。 塞納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被貫穿了的手掌,散發(fā)著腐朽的尸體的氣息,還在向著沒有受到傷害的地方擴散,塞納卻不在乎這些,他忽然大笑了起來,雙手拍著欄桿,還不忘指著在底下蜷成一團的米落:“圣子啊!堂堂教廷的圣子啊!都不用學的就可以使出這么厲害的黑暗法術!哈哈哈哈!” “真想讓教廷那些白豬看看!”他干脆將半個身子探出欄桿:“你不是喜歡弗雷德么?我也成人之美,將你送到他身邊如何?” “不要?!泵茁涮痤^,雙眸中流出的淚水劃過他的臉龐匯聚在他的下巴處,一滴一滴的滴落下去,浸濕了一片衣服:“塞納,你立誓的,你說過不會對付教廷的?!?/br> “傻孩子?!比{笑著:“那些誓言對我根本沒有用,我死了也會重生,而我愛的人?”塞納用那被黑色挖出一個洞的手指著米落:“剛不是你跟我告白來著,那我愛的人就是你咯?!彼南掳透吒叩奶饋恚骸澳悄闳ニ腊?!” 他這話說出來,心臟猛然一抽,但卻被他認為是可以給那群白豬找個最好玩的麻煩高興的。 他怎么沒有想到呢?他在這里再怎樣對他,他都是覺得自己被敵人折磨,平白還能生出一種烈士的感覺,而交到他最信任,最在乎的教廷手中呢? 一個渾身亡靈之氣的人,竟然是他們以前的圣子?光是想想都覺得肚子笑的痛。 他一定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那一群白豬的臉,他認真的思考起來:“我什么時候將你送過去呢?弗雷德的圣子繼任儀式上怎么樣?” 第28章 圣子與騎士 圣子的繼任儀式,在多蘭帝國中,是比國王登基還要隆重的存在, 主教可以按照資歷, 皇帝需要按照血統(tǒng), 而圣子則直接是天選。 在很久以前,圣子是可以直接和神對話的, 他就是神降臨在多蘭帝國的使者,而現(xiàn)在雖沒有神諭傳下來,但是冠名女神的賜福卻依舊代表著圣子是被神所承認的存在。 故而弗雷德必須要過的這一步, 就是光明女神的祝福。 因為時間匆忙, 繼任大典并沒有像是米落的那樣萬人跪拜,但參加的人也是烏泱泱的東西南北都占滿了人, 直接連接到地平線的那里。 一個小孩拉了拉父親的長袍,幾十米高的祭臺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高了,他抬高了自己的腦袋, 只能看到祭臺最上面, 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尖尖的三角形:“爸爸, 我們?yōu)槭裁匆獊砜催@個?” 他的父親并沒有留著胡子,似乎才脫離狂躁的少年時代沒有多久:“我們來看神跡?!?/br> 他指著那個小孩看到的針尖似的祭臺:“一會新任圣子,就會在那里接受光明女神的賜福,那是有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看得到的神跡?!?/br> “那舊圣子呢?老師說圣子是保護我們的,他是不是嫌我們班不聽話,所以不當圣子了?新的圣子也會像舊圣子一樣保護我們么?” 他這樣的童言童語的聲音并不大,但是長寬的街道上整整齊齊的排滿了人,止不住傳到了誰的耳朵里面 來參拜繼任儀式的人基本上都穿上了自己最光鮮亮麗的衣服,但難免有窮有富,這么一來,人群中站著一個身著灰袍的人也就不為怪了。 “瞧瞧,他們連你這個舊圣子的葬禮都沒給你辦,就嚷嚷著要新圣子保護呢。”塞納朝他的灰袍里面輕輕的說了一句,他的身形再是高大的也無法用袍子攏住一個成年人的,但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偏偏讓別人都看不出來,他們口中的“舊圣子”就一直在他們身邊。 有時候想讓他看了,就露出一小角來,讓米落看看參加的人有多少,再砸吧砸吧嘴,跟品菜一樣的,指點指點他這邊少站了幾個人,那邊女神的塑像光照的位置不對。 見米落沒有理會他,他心情好也不在乎這些小細節(jié),在他耳邊接著呱噪道:“不過要我說,這次你們教廷的白豬也太倉促了,怎么不等六月份?當初那太陽直直的照耀在祭臺之上,所有人站在下面的時候連影子幾乎都沒有。這次倒好,影子拖得一個比一個長,我都奇怪是不是中午了?!彼c了點頭認真評價道“嗯,這點他倒是比不上你了?!?/br> 米落終于被他評判的忍無可忍,清亮的聲音從他的灰袍中傳出:“你怎么會知道當初的景象?十幾年前你還是一個孩子吧,莫不是你也跪拜過我,信奉過女神?” 本來是諷刺的話忽然轉彎到這里,米落想了想似乎還真的有那種可能性,不由的想要勸說道:“神會寬恕你的過錯,只要你肯迷途知返。” 塞納此生最恨的就是有人將他和光明扯上那么一丁點的邊,更何況是直接將他形容為信徒?但偏偏這次,他安靜的像個假人。 那年他十二歲,他的生日正好和圣子繼任儀式是同一天,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慶祝,還沒收到一個句生日快樂,就被母親拉來早早的站在了這里。 那日,他和母親似乎也是站在這個位置上,他抬頭看著高高的祭壇,什么圣子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只想要去找父親的身影,那個偏心大王就在這種時候都能帶著哥哥上去祭臺,為什么就不能帶他上去?今天可是他生日好嘛! 是,哥哥了不起,哥哥被圣子選中了,只等繼任儀式結束之后就可以直接當他的首席騎士,哦,好厲害哦。在那時候的他看來,這些什么榮耀還不如多兩個仆從讓他研究。 自從年前開始,父母幾乎已經將他忽略了個徹底,天天圍著哥哥轉,雙眼中迸發(fā)出的光彩強烈的都能和太陽肩并肩,他抬頭看了看母親,果不其然,她的雙眼似乎冒著光盯著祭臺之上,那呼吸急促的樣子,只怕是當初生下自己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呼吸。 過了很久,在他感受到絕望的時候,他才明白,這樣的目光,是要付出代價的,眼神中燃燒著的狂熱的神采,是以他們的生命為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