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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篇簡單的致郁文 NP在線閱讀 - 8求我兩聲聽聽。

8求我兩聲聽聽。

    卿書醒來時,窗外晨光熹微,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夜。而她赤身裸體獨自躺在偌大的床上,床單上干涸的精痕斑點成片,還有透著獨特味道的、顏色稍異的幾大塊干痕,不難猜出是什么液體。她喉嚨已經沙啞得快發(fā)不出聲,全身脫力,下體更是動一動都摩擦得痛。

    她費勁撐起身子,分開雙腿,強忍著羞恥感伸指輕輕掰開隱蔽的花xue,探頭去看——

    果然紅腫得不行。

    前一天的事在她腦中異常清晰。性事的每個細節(jié),厲棠的神情和動作,她體內的灼熱、求歡的姿態(tài),還有……被滿足的快感。仿佛像個旁觀者,仿佛在看一場無比香艷的電影,她看得清、記得牢全過程,卻不敢相信那個在厲棠身下承歡求愛、yin囀嬌啼的女人是自己。

    卿書有些愣愣地維持著姿勢,本就虛弱的身子快要因為無法接受的記憶而再次被擊垮。

    直到門口傳來一些動靜。

    她還沒來得及抬頭看,一聲戲謔響起在不遠處。

    “醒了?在回味?”

    卿書呆滯了兩秒,才循著聲音方向望去。穿戴嚴整的厲棠立在門口,目光毫不避諱地盯向她腿間,臉上帶著明目張膽的興趣。

    她后知后覺,迅速合攏腿,擋住身下春光。而后才憶起方才厲棠說的話。

    “回味”。

    瞬間,屈辱和不堪齊齊翻涌上來。卿書痛苦地閉上眼,卻又絕望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已經干涸得連淚都流不出來。

    她使勁吞了兩口口水,讓嗓子勉強不干得疼,才緩緩睜開了眼。

    卻突然被嚇得心尖顫。

    原來厲棠在她閉眼的時刻,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床邊,離她一臂遠外。

    卿書強迫自己直視他的眼,克制住聲線的顫抖,輕聲發(fā)問。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

    厲棠毫無感情地抽了抽唇角。

    “求我兩聲聽聽。”

    卿書默了默,“求你你就會放過我?還是求你你就告訴我?”

    “嘖,”厲棠微微躬身,靠近了些,“卿老師,太較真就不好玩了,你說呢。”

    “只是玩么?!鼻鋾w快接到,定定望向厲棠的雙眸比之前剛醒來時更清明。

    “玩夠了,就會放過我么?!?/br>
    厲棠神情莫測,足足看了卿書半分鐘。而后,才緩緩開口,同時伸手去拈她垂在頰側的發(fā)絲。

    “寶貝,”他換了性事最激烈時的稱呼,看著卿書條件反射地躲開自己手的動作,以及她聽到這稱呼時的僵硬。

    他笑了笑,手毫不在意地追上去,繼續(xù)為她將垂散的頭發(fā)別到耳后。

    “太迫切要看到結局的人,往往走不到結局?!?/br>
    他手順著撫到她脖子上,大掌握住不堪一折的天鵝頸,拇指摩擦著,用指腹細細感受昨日留下的紅痕。

    “所以,別急,嗯?”

    仿佛親昵安撫的語氣,卻說著勝似警告的話語。卿書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再抬眼時,面上多了無處可藏的恐懼。

    厲棠的手還在她脖子上,昨天被死死掐住的窒息感似乎下一秒又會來臨。卿書的喉頭輕輕上下,不敢再開口。

    她怕一言不慎,厲棠的指又會毫無預兆地收緊。

    厲棠看她這安順的模樣,手指滿意地爬到她下頜處,將她臉掰向自己,湊唇上去。卿書下意識側開頭,厲棠的吻只堪堪落在她唇角。

    她想吐。

    厲棠頭離開了些,面無表情,安靜看著咫尺外蒼白脆弱、卻讓人更想凌虐的精致面龐。卿書在這凍人的目光中,不得不轉回頭來,與厲棠對視。

    “……我……沒刷牙?!?/br>
    她磕巴道。

    厲棠手猝然掐緊,疼得卿書驚叫出聲。還好這次只是掐在下頜,不至于要她一條命。

    沒兩秒,厲棠手猛地將她甩開,卿書摔趴在床上。還沒緩過來,厲棠又附身,大掌輕拍她臉頰。

    “別演,嗯?”

    “不情愿的話,我不介意每次都給你喂藥?!?/br>
    聽到這話,昨日神志不清而yin蕩的自己又浮現(xiàn)在卿書眼前。她有些痛苦,借著被褥遮擋,將臉更往里埋了埋。

    “收拾干凈自己滾。”

    說完,厲棠徑直走出了房間。

    聽到他腳步遠去,卿書才小心翼翼從床上爬起來。雖然來過白汀家很多次了,但她還是第一次進這客房。她拿起在床邊找到的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走進了臥室里的洗漱間。

    厲棠昨日唯一良心的,大概是把她的衣服都完好留在了一旁。

    本來她對于在這洗澡還有些猶豫與不安,但轉念一想,如果厲棠想算計她,她又如何逃得過。他連她苦苦掩藏的曾經都扒了個一干二凈,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順著他,讓他開心。

    保命要緊。

    索性暢快地洗起澡來,忍著不適把自己身上殘留的精斑和蜜液洗了個干凈。除了身上遍布的咬痕與指印,這些帶著厲棠氣息的證據(jù)被盡數(shù)沖進下水道,消失得無影無蹤。

    厲棠強jian了她。嚴格說,是迷jian了她??伤帜茉鯓?。反抗嗎?報警嗎?那只怕厲棠會在警局門外開懷地看她吃癟又委屈的樣子,而下一次,把她折磨得更慘。

    但她也不想屈服。只是也還沒想到好辦法。厲棠這樣的背景,她沒什么花招可耍?,F(xiàn)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洗完澡,卿書猶豫了一下,把一塌糊涂的床單被罩全部裹了起來想扔掉??杀е@大一堆走出了臥室,沒想到厲棠還沒離開,依舊閑閑坐在沙發(fā)上。

    厲棠見她出來,視線驚訝地落到她懷中,繼而又有些難以置信地笑出聲。

    “怎么?還要帶回去作紀念?”

    他放松的姿態(tài)和方才離開臥室前的冷漠截然不同,仿佛剛才他一點都沒動怒。卿書已經漸漸習慣了他宛如分裂癥般的陰晴不定,雖然依舊對此感到害怕。

    “……扔掉。”她低下頭,有些不自在。

    畢竟污染這套床品的,是他們兩人身體里流出來的東西。

    厲棠站起身,“有人收拾,你急什么?!闭f著往門外走去。

    “走吧,送你回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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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棠:自己滾

    (a  few  moments  later)

    厲棠:送你回

    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