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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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書也不知道下一句該說什么。 她想求他們刪掉視頻,可這不就是他們要挾她的最好工具之一嗎?以往的事情已經(jīng)不可能被刪除,他們又憑什么要放掉送上門的新把柄。 只會給他們的游戲增添樂趣。 她懦弱。她又xiele氣。 厲棠沒等到卿書繼續(xù)說,心頭的無名火幾乎憋不住。 她沉不住氣,有了小心思也不掩好,每次一受刺激就紅著眼喚他名字,問他,求他??捎挚偸钦f一半就剎車,自己躲起來,不給他知曉完全。 她想逃,他知道;她不信任他,他認(rèn)。但這被她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吊在半空的感覺太折磨人,讓他抓心撓肝。 他以往,何曾顧慮過這么多。 厲棠咬牙,笑得令人膽寒。 “我知道。不僅知道,還和你那些故事一起存了起來。以后你不乖的時(shí)候,就打包送出去,見者有份,嗯?” 說得不留情面。 卿書的淚倏然滾落。 她果然不該抱有一絲希望。這些惡魔,只以折磨無辜的人為樂。她到底為什么總存有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以為自己有機(jī)會躲過一劫。 她恨他們,更恨自己。 她太陽xue突突地跳,一下破罐子破摔似的拼命想掙脫厲棠,手甩著打到他身上。厲棠被這軟綿綿的力道打著,一點(diǎn)也不痛,但惱怒更甚。 他輕松將卿書扣住,蹙眉到,“鬧什么?!?/br> 一旁的沉棣也冷了臉。除了被他cao得失了神的,他不愛看瘋瘋癲癲的女人。而且卿書明顯是在厲棠來了后才變了神色,又回到了不解風(fēng)情的硬梆梆無趣樣子。 之前他辛苦營造的旖旎全被打破,很讓人不爽。 “嘖。哥,溫柔些?!彼焐线€繼續(xù)柔情著,但在卿書看不見的身后,目光已經(jīng)寒了。 厲棠聽了沉棣的聲音也來氣。他有些遷怒,把心里下不去的決定全給揉碎,揉進(jìn)了手上的力道里,一把將卿書掀到了沉棣身上。 “清理干凈你自己?!彼溲缘?,逼著自己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徑直往外走。 出門前,還是頓了頓腳步,但沒回頭。 “待在這,哪也不許去?!?/br> 而他,需要冷靜下來,捋一捋自己的想法。 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沖動。索性借此機(jī)會,再試著戒掉對卿書的上癮。或許,他只是戒斷反應(yīng),只是需要更多時(shí)間呢? 沒錯。他承認(rèn),他確實(shí)上癮了。 罰她,折磨她,或者轉(zhuǎn)手送給別人,這些發(fā)泄似的念頭,他一直不想真的付諸行動。 可放任下去的后果,他無比清楚。 再拖,他還下得去手嗎? 他怕自己,舍不得。 * 厲棠走后沒一會兒,沉棣也起身了。 這一出弄得他興致缺缺。再好吃的菜,打翻在了眼前,也是污穢掃興。 離開之前,他略有些無語地回身,提醒道。 “鬧夠了,就學(xué)乖一點(diǎn),你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 “聽話?!?/br> 卿書不理會,自己環(huán)抱雙膝默默流淚。 今天這一趟,沉棣這,什么收獲也沒有;而厲棠,風(fēng)一樣來了又走。 她的逃離之路,止步不前。 還又白給人玩了。 兩個(gè)男人走后,屋子里重歸于靜。卿書很累,一時(shí)間什么都不想再思考,只想先發(fā)泄完情緒。 厲棠不讓她離開,她相信林哥那堆人一定守在屋外樓下。而她也暫時(shí)懶得去以卵擊石,只在死寂沉沉的屋子里,像個(gè)沒有靈魂的人般,行尸走rou地收拾身上,收拾情緒。 可卿書沒想到,自己沒往外去,倒有人先來了。 第二天,白汀敲開了門。 卿書心生疑惑,下意識往白汀身后看去——她是一個(gè)人來的。 白汀見她這樣,抬抬唇角,熟絡(luò)地進(jìn)了門。 “厲棠讓我來的?!彼匀绲刈拢_門見山。 卿書聽見這個(gè)名字,更不想說話。 不讓她出門去,卻又找別人來。還是她的好學(xué)姐,他的好情婦。 這又是他們的什么新玩法?是找來給她傳授“經(jīng)驗(yàn)”的?難不成真想讓她們古代后妃一樣,稱著jiejiemeimei地共侍一夫? 卿書面無表情地坐到白汀對面,冷眼等著她的表演??砂淄s也沒說話,直直與卿書對視著,神情莫測。 兩人誰也不松氣,像比賽似的,快把對方盯出個(gè)窟窿。 最后,還是白汀無奈輕笑,搖搖頭。 “怎么跟丟了魂似的?!?/br> 卿書沒勁,眼皮微闔,依然不開口。 “雖然是厲棠讓我來的,”白汀挑挑唇,“但,我們實(shí)際聊了些什么,他并不知道,不是么?” 卿書回了些神,有些警惕。 “你什么意思?!?/br> “忘記我們之前談過的了?”白汀換了個(gè)姿勢,慵懶又妖嬈地靠在沙發(fā)上。 “可別真是最近被他玩成這樣的吧?還以為你是個(gè)不同的。難道也要和我一樣,一下被拴住半輩子?” “你不用假惺惺。”卿書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想維持了,“我看你挺樂在其中的。” “是,我這是識時(shí)務(wù),苦中作樂?!卑淄∥嬷炜┛┬ζ饋?,花枝亂顫?!皯已逻叺穆范甲咭话肓?,總不能帶著兒子一起跳下去吧?” 她回想什么似的,表情遺憾得明顯。 “回到當(dāng)年,要有別的選擇,我也愿意搏一搏呀。你看看你現(xiàn)在,有人給你遞桿子,怎么還凈把人從岸邊趕開呢?就愣要自己一頭淹死???” 卿書本就搖搖欲墜的心,不可能不動搖得更厲害。但她不動聲色,提防被白汀看出些什么。 白汀自言自語,語氣坦然。 “我一方面嘛,是為了和白瑽的下半輩子;另一方面,也算為自己積點(diǎn)德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