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玩物2
“不要!”少女壓抑的、低低的呼喊聲在空空的教室里響起,她臉色蒼白,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身下的少年,沒有開燈的教室里,只有落地窗外的路燈投進的光,朦朧中,他的輪廓若隱若現(xiàn),他微微仰著頭,脖頸優(yōu)雅修長,下頜的線條優(yōu)美干凈,一雙黑曜石一樣的眸子折射著光線,散發(fā)出微弱的光。 “陳珂!”她從喉嚨深處喊出他的名字。 少年并不理會她,只是掐著她細細的腰,一味地往下按,讓她坐到他身上,guntang的guitou從衣服的裂口處進入,擠開內(nèi)褲,像一條毒蛇,鉆進她的身體里,她首先的感覺是疼,被強行破開的疼,然后是漲,身體被逼迫撐滿的漲,無論哪一種,都不好受,她的手指死死扣住他的肩膀“停!停下來!” “別這么緊張”陳珂輕輕撫摸她的脊背“放松!” 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裴清扭動著腰,試圖掙脫他的束縛,可碩大的guitou像瓶塞一樣牢牢卡在xue口,無法擺脫,只是徒勞地讓他舒服地嘆息一聲,她這個樣子的確像是主動taonong。 “坐下來”他的聲音低而輕,溫柔而動聽,像是引誘人犯罪的惡魔的低語“坐到我身上。” “不要!我不要!”她捶打著他的肩膀,推搡他的手臂,穿著昂貴小皮鞋的腳在地上胡亂蹬著,散落的白紙被她踢起來,紛紛揚揚地落下,鞋底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音,由于緊張和她的不配合,他的插入并不順利,舉步維艱,寸步難行,她下意識地夾緊下半身,來制止他的動作,溫暖的嫩rou蠕動著將性器往外推,可它們終究是柔軟嬌嫩的,所作的反抗也太有限,甚至讓這個入侵者更加興奮起來,在歡愛方面,女性占據(jù)著天生的弱勢,她門無法阻止自己被侵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反抗,也不過是秋天蚱蜢的垂死掙扎。裴清被一寸一寸地壓下去,粉紅嬌嫩的縫隙,一點一點吞沒猙獰丑陋的性器,強烈的壓迫感直逼喉嚨,她哽咽著,張開唇喘息著,以此來順暢呼吸。 “你太過分了……”她只能發(fā)出氣聲“你什么都不懂?!?/br> “我該懂什么?”陳珂平靜地望著她。 你最好什么都不要懂。她只能在心里這樣告訴他。 她選擇了沉默。 “我過分嗎裴清?”陳珂突然猛地往下一拽她,粗大的roubang猛地被吞下一大截,裴清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比起你來,差得太遠了。” 她懷揣著無法開口的秘密,沉重的負擔(dān)和委屈脹滿了胸口,卻無法言語,這悲傷夾雜著憤怒,她惡狠狠地揪住他的頭發(fā),向后拉去“陳珂!我不欠你的?!?/br> 陳珂被他拽得揚起了頭,他直視著裴清含滿眼淚的、琉璃色的眼睛。 “你不欠我?這種話你真的說得出口?”他突然笑了,他笑起來很漂亮,卻沾滿冰冷的諷刺“我忘了,你給了錢對嗎?裴大小姐可以用錢買來她想要的一切,談什么人格,尊嚴(yán),不過是嫌棄錢給得少了,對嗎?” 他很少會一口氣說出這么長的句子,每一句譏諷的反問,都朝她的心射出一箭,她向反駁,卻無法反駁,陳珂說得沒錯,這就她,從前的她,那個自私的、惡毒的裴清,她慢慢松開了手,無力地垂下去。陳珂的情緒至此第一次出現(xiàn)了波動,他的胸口微微起伏,鋒利的眼光像是刀,要剖開她的胸膛,可很快,他又恢復(fù)了平靜,抬起一只手,摩挲著她顫抖的紅唇。 他心平氣和地說“我不要你的錢,裴清,用別的補償我吧。” 話音落下,他猛地向上頂胯,將灼熱的性器整根埋入,讓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坐到他的腿上,一邊壓下她的頭,將她的驚叫含入口中。也許終究是保留了最后一點良知,陳珂的動作并不大,他只是淺淺地抽插起來,就算這樣,也足夠裴清痛苦得呻吟連連,粗漲的性器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不斷摩擦著柔嫩的內(nèi)壁,她坐在他身上,全身的著力點都在他們身體的連接處,roubang筆直地插進她的身體里,幾乎要將她貫穿,她像是一只被挑在長槍的天鵝,絕望又無助地撲打翅膀。 “乖”陳珂一邊吻她,一邊低聲和她說話“你乖一點,就能少吃一點苦頭?!?/br> “為什么?”她喃喃地問他?!盀槭裁催@么對我?” 陳珂沒說話,他調(diào)整了一下腿的角度,將裴清往懷里拉近,雙手扣在她的臀上,似乎是在蓄謀什么。 “因為你欠我的?!?/br> 他說完,用力將她抬起,再狠狠拉下。 “不要!”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別這么對我!” 暴漲的性器被摩擦著只含住guitou,再蠕動著整根包裹,任何一個正常的男性都很難控制自己,更何況是一個已經(jīng)壓抑了許久的、心里燃著復(fù)仇火焰的少年。 裴清的下身緊而窄,像是天生為了取悅誰而生,陳珂每次都要做很久的前戲才敢進去,他知道裴清還沒準(zhǔn)備好,也知道驟然之下她很難適應(yīng)他的尺寸,他也不是不能忍,可他就是不想忍了,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裴清哭,要她哭著求他。 裴清被頂上去,再拉下來,每一下都鑿進最深處,似乎要直接將她頂穿,粘膩的水聲和抽插聲越來越大,女孩半是抽泣的呻吟聲也跟著響起來,她緊致的身體,她甜美的喘息,她香甜的吻,喚起了陳珂的記憶,只屬于他們的記憶,那間小小的房間,那些相互依偎的日日夜夜,明明才發(fā)生沒多久,卻恍若隔世,她再也不是那個裴清,那個沖他溫柔地笑、那個躲在他懷里哭、那個糯糯地叫他哥哥的裴清,她變成了陌生人,她變成了別人懷里的女孩,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能回到從前的裴清。 “清清”他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喊她的名字。 “不要!不要!”她必須緊緊抓著他的肩膀,才能穩(wěn)住顛簸的身體,聲音被搖得支離破碎“慢一點!輕一點!” “把上衣脫了”陳珂的指腹劃過她嬌嫩的臉頰“我就輕一點?!?/br> 少女喘息著,呻吟著,痛苦地瑟縮起身體再舒展開,只為躲避他的進攻,她被玩弄于鼓掌,幾乎是本能地照做,裴清雙手交迭,抓住毛衣的下擺一把脫下,肌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她打了個哆嗦,淚盈盈地看向他“可以了嗎?別……” 這是他熟悉的裴清,那個他可以徹底掌控的裴清。 “好?!彼麥厝釕?yīng)著“我輕一點?!?/br> 他答應(yīng)了她輕一點,卻沒有允諾她慢一點,即使不被一插到底,他的動作依然快得讓他承受不住,裴清不得不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才不會被顛下去。 夜已經(jīng)深了,窗外的路燈不知道什么時候滅了,一輪圓月從山頂慢慢爬上來,那輪月亮又大又亮,明晃晃地照進來,雪白的月光白霜一樣灑滿教室,幾乎屋子里照得纖毫畢現(xiàn),陳珂終于可以好好地看看裴清了,她今天沒有梳披肩發(fā),一頭烏發(fā)束在腦后,系著一根長長的藍色緞帶,乖巧又可愛,隨著她的動作,長長的發(fā)帶在空中飄動,像是一只上下飛舞的藍色蝴蝶,她仰著小臉,長眉微皺,眼眸圓睜,紅唇半張,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琥珀色的大眼睛含著淚水,晶瑩剔透得像是流水里的碎寶石,目光向下,纖細的脖頸,精致的鎖骨,淺藍色的胸衣已經(jīng)被扯壞了,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直遮住了半邊,另外半邊已經(jīng)滑落下去,露出瑩潤飽滿的酥胸,一上一下地顛著,晃處迷人的波紋,尖端的rutou原本是小小的、粉紅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吸得漲大了一圈,紅艷艷地立著,像是可口的小果子,邀請人品嘗。白亮亮的月光更映襯得她的肌膚雪一樣的白,花瓣一樣的嬌嫩,只要稍稍一用力,就會留下一道紅痕。 他突然想到了小時候mama給他買的一本繪本,講的是小動物一起保護大森林的故事,在遙遠的森林里深處,有一片月牙形的湖泊,叫月亮湖,那里是水草豐美的仙境,每當(dāng)月亮升起的時候,月亮湖邊就會開出一朵一朵的潔白的百合花,每一朵都足足有一個皮球那么大,花朵吸足了月亮的精華,就會慢慢打開,滿隨著陣陣花香,你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花仙子睡在嫩黃的花蕊上,她們穿著白色的裙子,帶著白色的花環(huán),散發(fā)著月亮一樣的柔光,她們每一個都那么純潔,那么美麗,月光喚醒了她們,花仙子們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從花朵上飛起來,拍打著透明的翅膀,從一朵花,飛到另一朵花。 畫中的花仙子神秘又美麗,他那時候很喜歡那本繪本,它承載著一個小小孩童對美好幻象的向往,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忘了那個故事,這一刻,那個身影又闖入了他的記憶,他明明已經(jīng)記不起來那個花仙子到底什么樣子了,卻奇妙地覺得,像極了眼前的裴清。 年幼的陳珂在看完那本繪本后想,如果有一天他能遇到那個花仙子,一定要和她做好朋友,分給她最愛吃的點心,和她一起做游戲,保護她不被可惡的伐木工人傷害?,F(xiàn)在的他,只想按著這個美麗脆弱的女孩,cao到她哭出來。 他的內(nèi)心到底是在哪一天坍塌的,或許第一次射在她身體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回不去了。 陳珂的動作再次在他意識不到的情況下粗暴起來,裴清像是狂風(fēng)暴雨下海浪上的小船,被摧殘得下一秒就要支離破碎,在他密而有力的抽插下,裴清的身體已經(jīng)慢慢被打開,她不痛了,隨之而來的是不斷刺激大腦皮層的快感,她屈辱,悲傷,委屈,卻無法否認,也無法忽視他帶來的快感,她的頭向后仰,雙臂向后支在陳珂的膝蓋上,長長的發(fā)絲在空中飛舞,赤裸的上半身彎成一個脆弱的弧度,她無意識地遠離他,藉此緩解滅頂?shù)目旄?。裴清的雙腳還支撐在地面上,她努力地繃直腳尖,這樣就能讓他粗大的性器嵌得不是那么深,可陳珂卻固執(zhí)地將她向下壓,想要頂進她身體的最深處,這樣對抗的結(jié)果,就是在這樣激烈的動作下,她的腳一下子抽筋了,裴清疼得叫出聲來,她的下身也因為疼痛,條件反射一樣緊緊地夾起來,軟嫩濕熱的rou蠕動著按摩roubang,一股吸力似乎要將它往更深處吸去,陳珂被猛然這樣一絞,差點射出來,他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對,扶住她的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腳……”裴清也顧不得別的了,凄凄慘慘地呻吟著“腳抽筋了?!?/br> “哪一只?這一只嗎?”陳珂一彎腰,脫了她的鞋襪,將她白嫩冰涼的小腳握在手里,輕輕揉捏,他的手掌寬厚溫暖,裴清尖銳的痛慢慢退下去,裴清不再喊疼,低低地抽噎起來, 陳珂握著她的腳腕,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將裴清的腿慢慢抬高,將她的小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裴清失了重心,覺得自己要摔在地上,嚇得緊緊地抓住他,這正是陳珂想要的,還不等裴清反應(yīng)過來,他又抬起了她的條腿,同樣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下裴清沒有了任何的著力點,她整個人掛在了陳珂的身上,像一株柔弱的菟絲子攀附在他身上,她剩下的衣服顯得礙事起來,陳珂幾下就撕扯壞了她的打底褲,隨意扔到地上,這件價值不菲的羊毛制品正式壽終正寢了,他又扯開了她的內(nèi)褲,裙子被高高掀起來少女白饅頭一樣飽滿嬌嫩的陰戶徹底露出來,裴清嚇得要往后,被陳珂握住大腿,一把將拖近,恥骨緊緊頂在他的腹部,他將她的腿向兩邊推,分的很開,方便他更深的進入,這個姿勢下,小小的陰蒂露出來,沒了衣服的保護,它緊緊貼著陳珂的毛衣,隨著他勁瘦的腰,不斷摩擦,粗糙的毛線很快將它磨得鮮紅腫脹起來,這感覺半是痛苦,半是興奮,蜜液從兩人的交合處流出來,打濕了陳珂的衣服。 大家可能也發(fā)現(xiàn)了,我不愛寫常規(guī)的床戲,本人性癖獨特,唯愛一些強制禁忌play 由于最近身體原因,大概率是兩天一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