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玩物
這個小木頭板凳并不牢固,裴清踩上去,因為腿抖,更晃得厲害,凳子“卡楞卡楞”的響,她想下來,陳珂卻按住她的腰。 “別動”他說“有我在,不會讓你摔倒的?!?/br> 她大概是昏了頭,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聽了他的話。粗而長的陽具從她白嫩的臀縫間慢慢伸進去,深入她的身體,這是只屬于他的壓迫感,裴清仰起頭,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陳珂一直手掌撐在桌面上,一直手扶著她的腰,動作起來,她的身體在頂撞中搖晃得厲害,她的身體在顫抖,從纖細(xì)的手臂,到白嫩的雙腿,她的呻吟聲在顫抖,甜膩中帶著楚楚可憐的哀求和無助,如果不是還有陳珂支撐著她,她大概早就倒下來了,陳珂低頭吻著她已經(jīng)香汗淋漓的脊背,脖頸,視線落在了她的頭上,落在那條在空中飛舞的藍(lán)色絲帶上,他一抬手,就將那條已經(jīng)松散的發(fā)帶扯下來,長長的、墨藍(lán)色的緞帶纏繞在他細(xì)長優(yōu)美的手指間,陳珂動作慢下來,微微瞇起了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 裴清抓住這個機會休息,她雙手撐著桌面,艱澀地呼吸著,好容易換勻了一絲氣,雙臂突然被身后的少年抓到手里,他將她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并在一起,纏了兩圈,打上結(jié),細(xì)白的-手腕被緊緊捆在一起,她想掙扎,卻腳下不穩(wěn),差點摔下去,陳珂一把摟住她的腰。 “別動”他還是堅持只重復(fù)這兩個字。 腳不能踩在地面上,手無法支撐身體,她能依靠的,好像只有身后的少年,這是絕對的掌控權(quán),裴清承受不了他激烈的動作,被推搡著跌倒在了桌子上,女孩上身伏在桌子上,柔軟的胸緊貼著冷硬的桌面,烏黑的長發(fā)的鋪滿光滑的脊背,雙臂被捆在身后,她徒勞地伸長手指,似乎想要阻止他的動作,摸到的卻只有空氣,桌面是涼的,板凳是涼的,空氣是涼的,只有在她身體里那根不斷抽插侵略的性器是guntang的,白嫩的臀高高翹起來,紫紅的陽具在臀縫間快速進出,她被不斷向前推去,隨著陳珂的動作哀哀地呢喃呻吟,身體深處被搗出晶亮的汁水,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流下去,在空氣中蒸發(fā),最后凝固到細(xì)膩的皮膚上,形成一道道的淡淡水痕。再后來,連聲音都慢慢停了裴清側(cè)著頭,呆呆地望著落地窗外,雪白的月光,漆黑的夜空,靜默的枯樹,綿延的山峰,這樣安靜的冬夜,將她的喘息聲放得格外的大,她的視線被黑影遮擋住,少年柔軟溫暖的唇瓣貼下來,呼吸里漸漸散開薄荷的冷香。 這是一次全然勝利的進犯,她的五感皆失,能感受到的只有他,裴清被壓在身下,這一刻,她覺得他們不是平等的,她更像是陳珂的戰(zhàn)俘,像是他的奴隸,她漸漸忘了這是哪里,她是為什么來的,甚至忘了自己是誰,可唯獨不敢忘了這個侵占她身體的人是誰,他要她一遍一遍重復(fù)他的名字,陳珂,陳珂…… 懷里的女孩聲音越來越微弱,幾乎全靠他的支撐才能不到下去,她已經(jīng)處在了半昏厥的狀態(tài)了,陳珂低頭看著她,月光下的女孩四肢纖細(xì),肌膚勝雪,因為脫力,身體軟綿綿的,隨他擺弄成什么姿勢,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既像任人把玩的提線木偶,又像供人發(fā)泄的性愛娃娃,他將她翻了個身,女孩半躺在桌子上,下半身綿軟無力地垂著,陳珂撥開她臉上覆蓋的長發(fā),一張精致的小臉沒有表情,清淺的大眼睛半睜著,眼神空洞而麻木,像是被遺棄的布娃娃。 他見過很多的她,囂張跋扈的,乖張驕縱的,冷漠譏誚的,溫柔可愛的,楚楚可憐的,一張張臉,交替著在他眼前出現(xiàn),最后定格成現(xiàn)在的她,聽人穿鼻、任人擺布,像是雨中的白玫瑰、破碎的粉水晶,空中折翼而落的藍(lán)蝴蝶。 這樣一個柔弱美麗的女孩不能引起人的憐憫,反而莫名升起破壞欲,陳珂知道他該停了,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抬起裴清的一條腿,折迭壓在胸前,對準(zhǔn)那個粉紅的小口,將碩大的guitou慢慢推進去,他也彎下身,幾乎將半個身體的重量壓上去,這樣的姿勢將她淺而窄的花徑直插到底,宮口像是一張小嘴,一吸一啄,輕輕吻著guitou,偶爾吸到馬眼,刺激得他渾身一顫,陳珂戳弄著那張小嘴,忽輕忽重,輕的時候蜻蜓點水般略過去,重的時候蘑菇頭幾乎要將原本緊閉的小口戳得微開,裴清本來就被這樣的深頂?shù)脦缀醮贿^氣,幾重折磨之下,更是幾乎崩潰,她回光返照般掙扎起來,上半身努力抬起來,扭動著想要將手腕掙脫出來,陳珂卡著她的腰,除此之外并不制她的動作,他一邊不受影響地折磨她,一邊看著她,看著裴清滿臉的悲憤,咬牙切齒地喊他的名字,到柔弱可憐,悲悲戚戚地叫他哥哥求饒,再到徹底放棄,又恢復(fù)了心如死灰的表情,一顆一顆的眼淚水晶一樣從她的眼角滾落,滾進發(fā)際中,陳珂幫她擦眼淚淚。 “別哭”他手上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弄疼她,腰上的動作卻片刻不曾?!扒迩鍎e哭……” 隨著他溫柔至極的安慰的,是他終于將緊閉的宮口磨開了一個縫隙,正一點一點的,將渾圓碩大的guitou插進去,巨大的刺激像電流一樣從她的脊椎迅速攀上脖頸,再刺進大腦,裴清渾身劇烈一顫,她極力地拱起腰,抬起肩,曲起膝蓋,小巧的頭顱無意識地擺動著,聲音已經(jīng)抽噎得不成調(diào)子“不要!” 少女的尖叫在寂寥的夜里響起,卻又戛然而止,陳珂溫?zé)岬恼菩奈孀×怂拇?,輕輕說“噓,你聽?!?/br> 外面安靜的走廊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漸漸清晰。這串腳步像是湖面上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了更多的聲音,似乎只是眨眼之間,嘈雜的聲音響了起來,走動聲,嬉鬧聲,談笑聲,亂糟糟地響起來,裴清這才模模糊糊地響起來,今天還有一場話劇,因為演員和場地的限制,臨時調(diào)到了十點半,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入場了。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