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有味地舔啃著自己乳尖
愿真被阿湯一路拖著到了老遠(yuǎn)之外。 “你究竟在干什么!”阿湯甩開她的手,質(zhì)問著眼前這個與愿真的臉相差無異的女人。 果真贗品就是贗品。仿了愿真那么久,容貌變了,聲音變了,可這刻在骨子里的性格卻是不變。 祈遇這一個月都不放棄從冰海里打撈愿真的尸體,這份執(zhí)著甚至讓他偶爾產(chǎn)生愿真可能沒死的想法,但他又立馬否決了。 墜落冰海,即使是上古神獸也九死一生,更何況小小的神明。 “我在作何?難道你方才沒有看見嗎?祈遇他都有別的女人了!” “放肆!你竟然敢直呼帝尊名諱?!卑芍@個無法無天的女人。 “為何不敢說?我為了他換了容貌,變了聲音,他卻這樣……我就說,祈遇、祈混蛋、花心風(fēng)流,忘恩負(fù)義的小人!” “夠了!”阿湯看著她無理取鬧的侮辱著祈遇,氣得臉都紅了,聲音喊得宛如敲鼓的巨響。他赤紅的脖子,rou眼可見的青筋跳動。 這倒是讓愿真身子一個哆嗦,頓住了。 “你真就以為帝尊會看得上你?妄想,你不過也只是愿真的替代品而已,一個棋子罷了。帝尊的心里只有她 ,他當(dāng)年寧可違背天下人的叩頭請愿,也要護(hù)她性命。你覺得你憑什么比得上愿真?” 愿真愣住,她心里停留在阿湯那句話,他當(dāng)年寧可違背天下人,也要護(hù)她性命是嗎?真的是嗎?可笑…… “鹿溪涼,帝尊是山海萬物之主,你爹如今能當(dāng)上魔域之主都是帝尊恩賜的,你最好不要不知好歹!反正愿真已死,這帝后之位如今誰都能坐。你最好收斂你的脾氣,我從今往后也不會再幫你。因為這帝后之位,是誰的皆與我無關(guān)了?!?/br> 話已至此,阿湯不再看她一眼,直接越過愿真離去。 愿真回到自己小小的寢宮。她打量了一番,這寢宮雖然別致,卻是比起赤焰美人的來說,狹小簡陋。 果真啊……鹿溪涼裝扮成誰不好,卻偏偏裝扮成她的模樣。拿著她的模樣想登上帝后之位,簡直癡人說夢。她與祈遇之間,太多沉重的糾纏了。 愿真方才鬧騰得多了,如今回來也是感到些許疲倦。她無暇顧及可能要跑路的丫鬟,拉上床幔便安然睡下了。 只是在意識徹底消散前,愿真的腦袋還斷斷續(xù)續(xù)地冒出阿湯的那句話。 他寧可違背天下人,也要護(hù)她性命……護(hù)她性命的代價就是讓她飽受叁百年的囚禁和折磨是嗎?那這樣,她倒不如一死了之…… 愿真一覺便睡到了深夜。她是被癢醒的,好像胸乳那處泛了癢。迷迷糊糊之間,她伸手朝著胸乳抓撓,指尖卻是觸碰到自己光滑細(xì)嫩的肌膚。 愿真隱隱記得,她好似穿了衣服睡著的。 她瞬間警惕地睜開眼,一眼便望見正津津有味地舔啃著自己乳尖的男人。他低著頭,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額頭那塊紫紅的印記卻格外醒目。 祈遇? 得知是他,愿真心里雖說算不上放松,卻也是小小地送了口氣,還好不是別人。 “你來作何?”這混蛋,又封了她的xue道。 這樣也好,她倒不必?fù)?dān)憂如何使用魔域的法術(shù)去反抗他。 “如你所愿,來cao你?!?/br> —————————— 沒想到還有吧 哈哈哈 阿真砸祈遇的場景大家有沒有似曾相識呢? 和早遠(yuǎn)的初期劇情是不是有點點相似呢……